在十二月中旬,中共政法委的大頭目羅干訪拉美三國;而引起海外媒體特別關注的是,他在官方訪問期間又有一段私人的訪問,據說是要個人投資北方礦產。這件事情反映了一個什麼樣新的動向呢?我們在今天節目裡,請本台特約評論員李天笑博士跟我們一起來做一個分析。您好,李天笑博士。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我們來分析一下羅干的這個特別的私人訪問,能不能跟觀眾介紹一下,他為什麼會在官方訪問期間,突然脫離然後做這樣私人的訪問?
李天笑:這裡邊有很大的玄機的。我們知道羅干是中共高層政治局常委,同時主管中國政法委,在過去很多年當中欠下中國人很多的血債。比如六四當時就是他直接參與的。
另外鎮壓“法輪功”,他也是血債累累。有近三千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羅干在多國也遭到起訴,在美國加拿大現在都屬於在監控名單上面。因此像這樣一個人物他肯定現在情況下,他就要尋找一種出逃的路線的國家,要考慮自己的後路,怎麼樣不遭到人民的清算。
這樣情況下我們知道,在這一次去帶有一個很大的私人目地。據報導他現在去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北方的卡塔馬卡,這地方是以礦產著稱的。他可能是在那邊物色些土地,看看有沒有機會在那兒投資,把錢轉移到那邊,這是一種可能。
另外一種可能呢,他還去了南方一個叫帕塔哥尼亞(Patagonia),這地方是著名的旅游勝地。很多房地產呀,近幾年中國人大量投資過去以後,炒得很高,很多人都是在那個地方投資。
但這個地方非常有名的歷史背景,就是說當時在二次大戰後,很多納粹高官也是躲藏在這個地方,是他一個避難所。因此這兩點原因使得外界都是在分析,羅干為了逃避在中國遭到清算,所以要准備後路。
主持人:你這麼說因為剛剛你首先談到他在海外已經起訴,如果他想要保全自己,他並不需要往外逃。因為在中國體內,他畢竟是政法委的最大頭目,他可以保全自己;那他現在往外逃,是不是他在國內也有很大的危機?
李天笑:現在是有一種理論可以說明這一點,就是碩鼠理論。這國庫的老鼠養得很大,兩種情況下老鼠會外逃。第一種情況是貓來了,但是我們知道在中國江澤民其他政治局常委跟羅干是一伙的,所以有貓根本就不怕,老鼠比貓大,所以根本就不害怕。第二個原因就是整個糧倉要倒塌了,或者是大洪水要來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出逃。
就是說在中國現在共產黨內部,正在發生史無前例的一場“退黨運動”。現在已經近七百萬黨員團員都開始退出共產黨,因此共產黨是處於瀕臨崩潰的邊緣;加上各地的民間維權還有各種各樣的抗議暴動,使得共產政權風雨飄搖。這過程當中,很多高官已經意識到共產黨政權馬上要崩垮了。
據一般的報導來說,現在發現已經有127萬左右的中共高官的家屬已經出逃到國外。其中20萬人在歐美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新西蘭已經定居,15萬人已經拿到長期居留的身分。在這種情況下就是告訴民眾,實際上中共中上層的人他已經意識到,他比一般低層的黨員和一般老百姓更知道中共內部的情況。
主持人:可以看到更高層收集來的信息。
李天笑:我想,像在羅干這一個層次上的中共高官,他一定是比一般中高層干部更能夠預計共產黨會崩潰,可能馬上就要到了;這種情況下,就迫不及待的要尋找出路。
主持人:所以對一般的百姓來說,他們只能在自己的生活圈子內,尋找自己更好的生活條件或尋找出路,當然高官更敏感。那您剛剛提到有這麼多國家可以選擇,他們選擇去哪一個國家避難,這有什麼講究?
李天笑:現在如果說這些高官要出逃的話,一般可能有三類國家就是出逃路線。第一類像歐美發達的國家,比方說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但是有一個問題,這些國家一般來說法治健全,人民的素質很高,就是對這種出逃的共產專制國過來帶有血債的這些人,很可能以後要受到法律的追究,所以這些人還是心存恐懼的。
而且海外對這些比方說羅干、江澤民,還有很多迫害法輪功的,還有這些六四的凶手等等,已經遭到國際法庭的起訴;這樣的話對這些人來說,他可能就不敢到那些國家去,他是想去而不敢去。
那麼第二類國家就是比較貧窮的國家,或是東南亞離中國比較近的國家,泰國或者是印尼或者是其他。這些國家一般來說是低層的這些官員。
主持人:或者是作為一種跳板。
李天笑:用跳水的,或者是一般民眾他有時候出於共產黨的迫害,他會過去這種國家,但這也不是高官的首選。
那麼剩下來就像南美這些國家,南美這些國家尤其當時在阿根廷,實際上這個國家是具有庇護當時二戰之後納粹德國高官的這麼一個歷史。當時很多居於阿根廷的記者,就是今年發表的一本書講到,當時有很多的高官就是納粹的頭目,都躲藏在剛才我們講到的帕塔哥尼亞這地區。
甚至像很有名的一個案子的納粹的中校,當時他是第三號人物,迫害六百萬猶太人,主要他就是在當時納粹黨衛隊公安部的第六局第四科在裡面擔任頭目,他叫艾希曼,當時60年的時候被以色列抓到,他躲藏在阿根廷到處流竄,被抓到了以色列。
主持人∶被引渡到那兒。
李天笑:不是被引渡,是被以色列政府的特工抓到那邊去,當時阿根廷政府提出抗議,但是以色列有更強的理由;就是說它出於更高的正義的道德判斷,就是國際法的准則,他應該被引渡並被判做死刑。
所以阿根廷這地方具有這麼一個歷史,有很多的高官就想把眼光投在阿根廷這地方。另外就是去年胡錦濤訪問阿根廷的時候,也給它很多經濟上的好處,比方說二百多億美元的長期投資,還有今後發展貿易可達到四十億美元等等等等。
主持人∶那我們也看到媒體報導是說,胡錦濤跟阿根廷談的合約是包括多方面的領域,像航空領域或是基礎建設或是礦業。這說明中國給阿根廷很多的優惠條件,相當於是如果高官過去的話有更好的待遇。
反過來阿根廷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前例是包庇納粹的,那是不是這些手上有血債的高官,特別喜歡選這樣的地區,避免被引渡的可能性?
李天笑:對,這個是一個他們主要考慮的因素。因為中國目前為止,它跟23個國家有引渡條約;同時跟其他幾十個國家也有司法之間的相互協助關系。阿根廷卻不是在引渡條約之內,但是它有一種司法協助的關系。
因此換句話說,中國的高官如果到那邊以後,受到阿根廷方面引渡的可能性是比較小。
另外一方面引渡的定義實際上也是掌握在中共政權高官的手裡,就是說要不要引渡這個人也是上面說了算。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阿根廷成為了法律上對它來說相對地風險比較小;不像泰國或其他的南美國家,比方說祕魯、巴西這些國家都已經有雙邊引渡條約,很容易就引渡回來,或者是很容易能處在引渡的危險之下。
主持人∶那您剛才分析這種跡象就表明,像羅干在自己官方訪問期間去做私人訪問這種事情,很可能是給自己做一個後路工程。那在這個高官之中,還有沒有其他的高官也有類似的舉動呢?
李天笑:其他的高官比方像目前曾慶紅他也出訪了拉美五國,但他出訪的路線完全跟羅干是不一樣的。比方說他到了墨西哥、祕魯、委內瑞拉、特立尼達,還有多巴哥、牙買加,同時他到非洲其他的國家。
因為說起來有趣的是,曾慶紅跟羅干在政治局常委當中,實際上是兩個很對立的人,就是他們之間鈎心斗角,甚至是達到了見面都不說話的地步,所以他們出逃的路線也不一樣。
但是李長春呢,據報導他的出逃路線卻跟羅干是非常相似的。前年也是到阿根廷訪問,也是到同樣的地方,比如羅干去的世特佳鋼廠跟聖塞費力諾莊園,因此可以看出一種趨勢,就是除了以前的中級的高層官員出逃之外,現在最高層的官員他也在紛紛的尋找出路。
主持人∶我同時也注意到一個現象,就是在南美包括阿根廷隱藏了幾十年的納粹前軍官,現在都被從新發掘出來,被逮捕和審判。那是不是反映了歷史趨勢是這樣的,即使這些中共高官,比如說羅干他犯了很多罪行,躲到那個地方去了,以後也可能仍然被抓出來審判。
李天笑:完全正確。就是說這些中共的高官他犯下的罪行,他人能逃到那邊去,但罪行是逃不掉的。換句話說,一旦中國發生了變化,他們很多就會被追究;追究的話會把這些罪行全部給翻出來,像納粹德國那時很多人逃到阿根廷,聽說有近百個納粹的軍官,在南美都一個一個被追回去判處了死刑,最典型的就是剛剛講的艾希曼被處以絞刑。
我想對於這些高官來說,他手上如果沾了一些人民鮮血,做了一些違背人性的很殘暴的事情,做錯了很多事情的話,我想最好的方式,首先就是應該“退出中國共產黨”。
主持人∶您是說精神上要先清洗自己?
李天笑:進行反省,就是懺悔,取得人民對它的這種諒解的條件,人民諒不諒解是一回事;但是你自己首先得認識到自己做錯了,有一個改正的決心,為人民做些好事,首先最起碼就是“退出中國共產黨”。
主持人∶另外看到北美歐洲各地很多高干子弟,比如說家長的安排,很多人在海外都有自己的資產,轉移到這邊來了。那麼這些資產是不是以後一旦中共垮台,形勢一變過來,他們仍然有可能被曝光呢?
李天笑:這完全都是可能的。因為現在你看每個人的資產,實際上江澤民他的資產近30億左右,轉移到開曼的銀行,那劉金寶不是把他咬出來了嘛。
所以說現在海外還有一些專門在追查迫害中國人民,包括迫害法輪功的國際追查組織。這些組織對沾下人民血債的這些人,不但是要查他們的迫害罪行,也要把他們的這些貪污來的錢也要查個清楚,最後都要歸還給人民。
所以我覺得逃到天涯海角、天長日久,都不是一個保險的路最保險的方法。最保險的就是要從新做人,“退出中國共產黨”,譴責共產黨,然後自己走出一條重新的路。
主持人∶各位觀眾,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熱點互動》節目。天笑博士對於中國高官外逃現象的綜合分析,也許在電視機前面的高官們,不妨做一個參考也值得為之冷靜思考。好,謝謝您收看,下一期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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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香港《動向》雜志
2003年中共發出了《關於黨政機關、司法公安部門人員出境、出國通行證、護照管理措施》緊急通知文件。中紀委派出九個組分赴九省、市召開緊急會議,突擊收繳高官出境通行證、出國護照。
中央這次選擇對九個省、市搞重點突擊收繳高官出國護照、出境通行證,是事出有因的。國內黨政干部、企事業部門干部、駐港澳中資機構干部,外逃現象嚴重到不正視不行了。
外逃現象有以下幾個高潮:
一九九二年,中共召開十四大前夕;
一九九七年春三、四月,正值鄧小平逝世後;
一九九七年秋,中共召開十五大前夕和同年的十一、十二月;
一九九八年春,九屆人大時,朱熔基揚言要整肅貪官污吏;
二○○二年秋,中共召開十六大前夕;
二○○三年春、夏,即五、六、七月,又掀起了外逃高潮。
八月三日,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監察部、公安部內部通報,截至二○○三年六月三十日,各省(區)、直轄市紀委、公安部門上報:黨政部門、機關、國有企業、事業單位,黨員、黨員干部失蹤、外逃、自殺死亡報告統計資料:
黨員、黨員干部失蹤、外逃、自殺死亡最多的前五名:
1、廣東省:失蹤790名、外逃1240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466名、自殺死亡74名。
2、河南省:失蹤512名、外逃85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319名、自殺死亡145名。
3、福建省:失蹤414名、外逃586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316名、自殺死亡72名。
4、遼寧省:失蹤318名、外逃403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204名、自殺死亡112名。
5、江蘇省:失蹤316名、外逃227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17名、自殺死亡42名。
三個直轄市:截至二oo三年六月三十日
北京:失蹤112名、外逃442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97名、自殺死亡44名。
上海:失蹤187名、外逃35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27名、自殺死亡51名。
天津:失蹤60名、外逃182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45名、自殺死亡17名。
八月二日,中共中央、國務院緊急頒發了(關於黨政機關、司法公安部門人員出境、出國通行證、護照管理措施》的通知文件。
該文件附注:事業單位、國有企業的處級以上干部,參照文件精神執行。
與此同時,八月二日至三日,中紀委在中辦、國辦、中組部配合下,奉中共中央、國務院的指令,到北京、上海、遼寧(瀋陽)、山東(濟南)、廣東(廣州)、雲南(昆明)河南(鄭州)、福建(福州)、湖北(武漢)等九省市,采取了前所未有的突擊行動和緊急措施。
《動向》8月刊透露,這九個組,都由中紀委副書記或常委為組長。該九個組,抵達目的地後,立即由省、市委下達召開緊急會議通知,通知下列人員:省、市委和省、市政府、人大、政協四套班子的領導干部,省、市委和省、市政府屬下的廳(局)級干部,必須准時到會,不准請病、事假,請假要由省、市紀委書記和組織部長批准;在外地出差公干的,接通知後,限十二小時內返回原單位參加會議。在這九省、市的緊急會議上,先由省、市委書記宣讀「八.二」中共中央、國務院頒發的緊急文件,並以省、市委和紀委的名義下令:與會者即時自報持有出境通行證、出國護照、外國居住證等,並即時登記,即由當地紀委派人陪同回家取回出境通行證、出國護照、外國居住證等,交由當地組織部門統一保管。
九省市召開的緊急會議上宣布紀律:凡是隱瞞、轉移、不及時作出交代的,日後經查實,一律以黨紀國法追究嚴懲,決不姑息。
會上還都傳達了胡錦濤、吳官正的有關講話,胡、吳都強調:所采取的行政、組織措施,是從保障黨的建設和整頓工作,保證、配合反腐敗斗爭工作的縱深發展.對社會各界要求懲治貪污腐敗的意見做出交代,也是維護國家、黨、政府的形象。
八月三日,國務院下令公安部.海關總署、武警邊防,對二十八個對外開放的航空港、陸路邊境,加強對出境、出國干部證件的檢驗,以堵漏洞。
據知,僅八月三日晚至八月五日,就在北京、天津、上海、廣州、瀋陽、深圳、珠海、蛇口、昆明等口岸、航空港,查獲六十多名持護照或通行證,企圖外逃的干部,其中有七名副廳級高官,他們來自北京、瀋陽、武漢、鄭州、南京等地。他們都持有金融機關、海關核准攜帶出境的外匯的證明。攜帶外匯最少的一名經貿干部,都持有六十萬歐元外幣,聲稱出國是為了「考察」招商環境,雲雲。
下面是截至二○○三年六月三十日的31省市自治區中共干部失蹤、外逃、自殺死亡報告資料,從2003年6月30日至今又有多少高官帶着外匯出逃呢?
八月三日,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監察部、公安部內部通報,截至二○○三年六月三十日,各省(區)、直轄市紀委、公安部門上報:黨政部門、機關、國有企業、事業單位,黨員、黨員干部失蹤、外逃、自殺死亡報告統計資料如下:
01、廣東省:失蹤790名、外逃1240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466名、自殺死亡74名。
02、河南省:失蹤512名、外逃85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319名、自殺死亡145名。
03、福建省:失蹤414名、外逃586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316名、自殺死亡72名。
04、遼寧省:失蹤318名、外逃403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204名、自殺死亡112名。
05、江蘇省:失蹤316名、外逃227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17名、自殺死亡42名。
06、北京市:失蹤112名、外逃442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97名、自殺死亡44名。
07、上海市:失蹤187名、外逃35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27名、自殺死亡51名。
08、天津市:失蹤60名、外逃182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45名、自殺死亡17名。
09、重慶市:失蹤160名、外逃226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86名、自殺死亡27名。
10、河北省:失蹤249名、外逃240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17名、自殺死亡70名。
11、山西省:失蹤240名、外逃281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62名、自殺死亡102名。
12、內蒙古自治區:失蹤52名、外逃38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26名、自殺死亡5名。
13、吉林省:失蹤162名、外逃125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42名、自殺死亡29名。
14、黑龍江省:失蹤277名、外逃176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90名、自殺死亡30名。
15、浙江省:失蹤280名、外逃246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42名、自殺死亡37名。
16、安徽省:失蹤164名、外逃147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67名、自殺死亡51名。
17、江西省:失蹤86名、外逃141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41名、自殺死亡31名。
18、山東省:失蹤263名、外逃307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16名、自殺死亡43名。
19、湖北省:失蹤281名、外逃375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71名、自殺死亡36名。
20、湖南省:失蹤314名、外逃282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80名、自殺死亡40名。
21、廣西壯族自治區:失蹤175名、外逃17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75名、自殺死亡28 名。
22、海南省:失蹤82名、外逃110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83名、自殺死亡14名。
23、四川省:失蹤265名、外逃190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17名、自殺死亡29名。
24、雲南省:失蹤199名、外逃335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66名、自殺死亡35名。
25、貴州省:失蹤116名、外逃87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52名、自殺死亡12名。
26、西藏藏族自治區:失蹤16名、外逃22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4名、自殺死亡無。
27、陝西省:失蹤215名、外逃246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182名、自殺死亡43名。
28、甘肅省:失蹤22名、外逃28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21名、自殺死亡無。
29、青海省:失蹤47名、外逃39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37名、自殺死亡無。
30、寧夏回族自治區:失蹤37名、外逃4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28名、自殺死亡2 名。
31、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失蹤117名、外逃224名、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202名、自殺死亡31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