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市立國樂團和國際知名鋼琴家陳瑞斌共同演出「愛河鋼琴協奏曲」,這一首華麗無比的協奏曲,贏得了觀眾無數的掌聲;然而,發生在協奏曲背後的故事也一樣精采動人。
這個環境剛好是在愛河旁邊,所以我每天看到愛河,從早上看到晚上,真的很美,所以我就想說,那我為什麼不花一點小錢,來請人家寫一首愛河,來歌頌它,然後讓我們有一個本土的題材,可以拉,所以就邀請了盧亮輝老師,來做了愛河鋼琴協奏曲。
去年的三月首演,沒想到大轟動,尤其高雄市民就覺得很光榮,另為我們高雄愛河那麼美,愛河又有歌曲,又有曲名,所以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想法,做了這首歌曲能夠帶動那個風潮,甚至我們在台中、台北演的時候,也是很瘋狂。
在我的作品裡面,怎樣來呈現出我們中華民族的音樂文化的這種精神,那就是說基本上要有
又要讓人家聽得懂,人家能接受,然後鋼琴又能發揮他的作用,還要再加上跟國樂團的結合,結合在一塊,這樣形成一種中西交融的情況,在演出以後,得到了很多聽眾反應,很熱烈的反應,所以我覺得也沒有白寫,沒有白做,果然得到了大家的認同,然後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在作曲家盧亮輝的筆下,譜出了這一首全曲分為三個樂章,優美而浪漫的「愛河協奏曲」。吳團長說希望人們一聽到這一首曲子時,就馬上會在腦中出現美麗的愛河。
第一樂章「愛河情」,展現愛河上的船隻開始啟動,畫破河上的水波,隨著泛起浪漫的漣漪。
去年2005年九月,我們也是趁勝追擊,把愛河帶到林肯中心去了,國樂團也去了,然後也演得很成功,就是因為在那邊跟新唐人結緣,所以整個才有,後續一連串的合作經驗,所以才促成我們今年一月,一月的台中、高雄的,新年音樂晚會,全球新年音樂晚會。
很奇妙的現在走國際化,走國際化又多一個夥伴,新唐人在幫我們Push,那我們也能夠透過新唐人,然後跟新唐人這樣合作,帶到全球各地,我也覺得這也是很巧妙的安排,當初也沒有想到的。
第二樂章「愛河樂」,愛河上華燈初上,年輕人在愛河邊呢喃低語、流連忘返。
新唐人的義工,在做事情的那種快,跟那種無怨無悔的精神,願意的付出,讓我們每個參與演出的,包括合唱團團員,國樂團團員都在講,很感動,在後台讓這些義工服務,我們很感動,所以也無形中,讓我要跟新唐人有密切的合作,來為這個人類,為世界、人群做一些事情,就沒有阻力了,因為我的團隊很快的,就認同老師的這種想法,那也是因為這些義工,給他們的啟示。
成立於1989年,高雄市立國樂團是台灣南部第一支專業的國樂演奏團體,在團長吳宏璋的帶領下,不但熱心參與新唐人的新年晚會演出,而且往後還打算繼續和新唐人保持密切的合作。
第三樂章「愛河讚」,歌頌美麗的愛河風光,歌頌高雄人熱情的性格和精神。
出身於小康之家,吳宏璋團長說他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非常喜歡音樂,在自己的堅持下,九歲學習小提琴,十二歲學習聲樂,後來留學義大利,成為一位躍上國際舞台的聲樂家;然而,一直在西樂的領域裡鑽研的吳宏璋,為什麼搖身一變,又變成中國樂團的團長呢?一手將「愛河鋼琴協奏曲」催生出來,並且將高雄市立國樂團脫胎換骨的打造成一個具有國際水準的演奏團體,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裡,團長吳宏璋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在高雄出生、成長,今年四十八歲的吳宏璋,曾經留學義大利學習聲樂,十六年前學成回國,抱著滿腔熱血的他,一心想要在家鄉奉獻所學。
大概兩年多前跟謝市長,謝長廷市長去韓國訪問,五天在韓國相處,他突然間跟我講說,要我去,回來以後要接高雄市國樂團團長,我也很驚訝,當下我說我不行,因為我沒有這個生涯規畫,那我也跟他講說國樂團現在很亂,每個團長去好像都焦頭爛額,我說我才不要。
一直沉醉在西洋聲樂中的吳宏璋,在一個因緣觸動下,一腳踏進中國國樂的世界裡,從此他的生活有了一番不一樣的轉變。
市長跟我講了幾句話,他說其實國樂是滿重要的,但是現在是政府官員在代理,他說代理不會進步,代理只是看守而已,你要去經營它。
然後另外就是說,他說你的台灣合唱團是,錢也沒有什麼都沒有,你都有辦法把它帶到國際化,帶到變成國家的代表隊。你在做台灣合唱團,怎麼經營的理念帶過來,他跟我講說要讓它穩定很簡單,他說你只要做到一個就是,制度化 ,你去到那邊把它建立制度化,跟透明化,很多事情就把它透明化,沒有透明化你也建立不了制度,就這樣我想想有道理。
學西洋音樂的吳宏彰,萬萬沒想到會因為市長的一席話,而擔任起中國樂團的團長;經過兩年的歷練,如今,同時身兼音樂館的館長,吳宏璋得心應手的帶領著國樂團往理想的目標前進。
但是我接了之後我自己又給它加了一個,除了透明化跟制度化,這個團隊才有將來性,不管將來誰來當家,誰來當團長,就很好做,有制度嘛,那我想說,我既然來當了國樂團團長,我當然要有所做為,不然我等於白當了,沒有意思,所以我還是把它加入,我要把它短期內就帶入國際化。
我覺得制度化,為什麼那麼快的建立,是因為我透明化,做任何事都很坦蕩蕩的很透明,以身作則給這些團員們看,然後他們也就無話可說,所以我相信人性還是本善的,頑石都可以點頭不是沒有的,只是說我們要有耐性,怎麼樣去點化他們。
是他很有親和力,很容易跟團員打成一片,不過他是滿有原則的,自己本身也能夠以身作則,最佩服的應該是說,他很有毅力,他有他自己的理想。
去年底又第二次評鑑價,第一次評鑑就亂糟糟,因為抗議聲不斷,第二次再評鑑就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他們也甘之如飴,練琴練得很勤快,所以現在高市國是很有潛力的,他們現在實力很棒。
國樂團就是整個團,有四十幾個團員,我是擔任嗩吶的演奏,有時候擔任一些獨奏的曲目。
我爺爺吹嗩吶的,我爸爸也是吹嗩吶的,那我爺爺跟我爸爸,基本上比較不一樣,我爺爺是演奏像迎神或者送神,我爸爸是專門送人上山的,那我學的嗩吶是,在國樂團裡面做為交響化的,那一種像小喇叭的音色,那我吹奏的嗩吶是河北的嗩吶。
從小耳濡目染,然後對戲曲很有感覺,就很喜歡,所以研究嗩吶主要是韻味,不管你是唱什麼國劇也好,廣東大戲也好,就是你要吹出他們的味道。
我們這個國樂團,的確是給他帶得生動又活潑,像他很敢嘗試新曲,有好的作家的作品,好的作家的作品,他都勇於接受。
國樂團也有跟西樂一起合作的,所以呢我們團長把國樂團,開闢的領域更大,他想邁向國際,然後讓它活潑,不再是呆板的這個,我們印象中的國樂。
沒有想到說用整整兩年時間,我能夠把他們已經徹徹底底的,整頓完畢,然後做了完整的制度化,然後也真的把他們帶到國際化。
我覺得他的方針是走向國際化,我覺得這個觀念是對的,因為你要走向國際的話,我覺得華族樂器是比較,站在舞台,國際舞台我覺得是比較貼切的;因為你東方人你怎麼拉小提琴,拉得多好的話,西方人的感覺還是,喔 你是東方人,可是你東方人,你能玩得很好的中國音樂的話,他們會對你有不同的看法,會很欽佩。
尤其林肯中心,那個是全球華人專業樂團,第一支隊伍進去,那個歷史鏡頭不容抹殺,永遠就是高雄市國樂團,第一支進去的。
自從林肯中心回來以後,團員就向心力更強,那他們也看重自己,因為他們終於到,國際第一流的殿堂去演出,他們有榮譽感,那也好好的充實自己的琴藝,所以會自動自發。
隨著活潑高亢的樂音響起,高雄國樂團,有了全然不一樣的新氣象,從此士氣大振、信心百倍;他們像啟航的船隻,在團長的掌舵下,隨著「愛河」航向更寬濶的未來。
來自香港的作曲家盧亮輝,應吳宏璋團長的邀請,第一次為國樂團量身打造,編寫中、西合奏的曲目;據吳團長透露這一首樂曲難度極高,連鋼琴家陳瑞斌都要花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把它彈奏熟練,但一旦上手之後,在鋼琴家的十指間流瀉出來的「愛河鋼琴協奏曲」,果然不同凡響,展現出它無比的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