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作家師東兵報料許宗衡官商勾結內幕

2009年06月10日網聞
【新唐人2009年6月10日訊】中共深圳市長許宗衡被雙規一案,目前已經引起了深圳官場巨大震動,也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今天,大陸網站又傳出一份軍旅作家師東兵寫的控告材料,詳細描述了許宗衡利用職權謀取暴利的細節,從中可以窺見中共官場官商勾結黑幕之一斑。下面就是從轉自大陸網站的師東兵控告材料的全文。


醜惡嘴臉, 許宗衡, 濫用職權
許宗衡濫用權力,夥同前公安局長李鋒,
對我報復陷害的控告

師東兵

2006年9月30日,我被許宗衡陷害入獄五個多月後,在有關領導的關心下取保候審出獄,找到了足以證明我是清白的許多證據。鐵的事實證明,我的所謂詐騙案,完全是深圳市市長許宗衡,夥同前公安局局長李鋒等人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而且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對我的報復陷害。

現將我於2006年6月7日在深圳第一看守所寫的材料作若干補充,再次控告如下:

(一)我曾是許宗衡的座上賓,親眼目睹他的若干醜態。

2004年10月底,任深圳市常務副市長的許宗衡通過他所謂嫂子陳萍等,把我請到深圳,安排在威尼斯酒店和我見面。當時許宗衡一見我,像小丑般樣地作揖、擁抱。甜言蜜語地讓我盡力幫助他當市長,我們從此認識。

我送他一本我主編的《今日湖南》和文選,他說他看過我的書,仰慕得很。他請我吃飯之際,專門叫他老婆小苗過來作陪。他夫妻流著眼淚訴說他們當官之苦,開始要拜我為師,要效古人磕頭,被我幾次阻攔。後便求我和他結拜,我勉強答應。從此,他叫我哥,偶爾也叫師老師。

他甚至下賤地拉住他老婆的手和我的手說:“今後你對大哥要比對我還要好才行,你要敢對大哥不尊,我就和你離婚。”他老婆也演戲,故作耍嬌狀:“你以後再欺負我,我就找哥。”

我當時就感肉麻,覺得他像江湖黑幫的角色。由於禮貌,也不得不和他逢場作戲。

很快,我發現他交往了多年的嫂子陳萍假話太多,提醒他注意。他讓我今後單獨和他來往,並把他所有的電話都抄給我,還把他妹夫楊維明和他扶植的一家湖南風味餐廳的老闆介紹給我,說:“他是我大哥,今後大哥來不管我在不在,你們全力招待”。

當時還覺得他很豪爽,回北京後向有關領導推薦他,以為他如果當了市長會幹得更好。沒料到他另有企圖。

一直到2005年5月他當了市長,我和許見了十多次,每次都是他和他妹夫安排招待,住威尼斯酒店或五洲賓館,他和他妹夫輪流陪我吃飯,多次表示:“只要我當了市長,和你當一樣,深圳有甚麼事就找我,我一定辦好,一定要讓大哥滿意”。

這些,我的司機桂永楓以及威尼斯酒店的蘇小龍等人都可作證。

他曾經恬不知恥地指著蘇小龍對我說:“小龍對我非常好,比我的老婆還關心我。你有甚麼事情可以找她,你記住,我說的是不管甚麼事都行。”蘇小龍也半裝生氣:“你要賣我嗎?”

我當時驚訝得很。覺得他們的關係超出範圍,但是並沒有多想甚麼,以為他們是湖南同鄉,總是從好的方面考慮他的活動。

(二)初露狐狸尾巴

2005年9月,學歷為哲學和經濟學博士的深圳市國土局土地交易中心書記李德全,向我反映中海集團在橫崗區買了一塊土地多年,一半經當時為組織部長的許宗衡關照於2002年第7次會議批為商品房用地已建成優質小區,另一半原說在第一期開發完成後再變更,但是至今不批。後來我才知道,當時許宗衡就和所謂嫂子陳萍祕密交易,讓她把他搞成市長後再批。由於我及時發現他嫂子的騙局後,提醒許宗衡斷絕了他們的聯繫。但是我看了他們的報告後認為,中海集團的要求完全合理。李德全等人說:“這裡面黑幕重重,你要出面找許幫助解決,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9月下旬我到深圳,許派司機把我從車站接到深圳五洲賓館。我向許提到此事,他說:“這塊地我知道,他們找你找對了,找任何人我都不會批,如果批給你,就等於送給大哥起碼兩億多錢呀!”他見我不明白,就解釋說:“中海買的是工業用地,當時每平米不過二百塊錢,商品房用地現在起碼是二千多塊錢,你說他們掙了多少。陳萍和中海的人早就找過我,我一直壓著。”

我說他們已經買了,申請改變用地也是可以的,他說:“土地問題現在很敏感,沒有利益誰願給他負責,不過大哥出面,我也可以按歷史遺留問題處理。 我是七人規劃小組組長,可以說批准,也可以說否定”。我說那你就批了吧。他問:“他們找你辦事,給你報酬了嗎?”我說:“朋友幫忙,我從來不提這事,君子言義不言利”。他馬上說:“那你就不理睬他們,別管他們的事”。我說:“你就全當是幫我吧。”他說:“那你起碼得向他們要兩千萬,你有了錢,我沒錢時問你要。”我說:“可以呀。”他很認真地對我說:“真的,你可不能給他們白干,一定要錢。我看你很可靠,跟你合作我放心。你問他們要二千萬,看中海給不給,他們有的是錢。只要給,這事好辦。如果你不好要,讓他們找我妹夫。”當時他還指桑罵槐地說:“陳萍夫婦太貪,我給他們辦了許多事情,他們並沒有給我甚麼好處。你想他們吃肉我喝湯的事情還能辦嗎?”

我對他產生了反感。後來,我把許的妹夫楊維民的手機號給了中海深圳公司的經理。我不好把許的話轉告,覺得太丟人。

(三)被許宗衡利用陷害我的兩件事的真相

2005年11月底,李德全對我說:“有一個真正的億萬富翁想見你,請你吃飯。”我同意了,於是認識了李映元。當晚,李映元請我和李德全到陽光酒店旁他開的歌廳看他的實力,李德全對我說:“他歌廳的負責人是原來深圳公安局刑偵隊的,下海掙錢了。”李映元也說:“市裡許多領導經常來,許宗衡過去也常來,當了市長後來的少了。”李映元想拉我下水,讓我帶小姐回酒店玩被我當場拒絕。我對此很警覺,同時拒絕了他請我當顧問的請求。告訴李德全:“我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以後我再不見這種人!”

與此同時,李德全還給了我一份關於申請橫嶺污水處理廠水量保底和解決泥外運問題的報告,是說香港一家姓林的在橫崗建廠後,由於區領導變更,他的廠沒有人支持,需要領導支持,同時讓我幫他們搞些項目。我認為這是環保的好事,就答應幫忙,讓領導重視,同時,我也幫助他們在北京找房地產開發的項目。

與此同時,他還給了我一些其他的報告。

李德全對我說:“你給他們辦事,辦成了會感激你的。為了讓你放心,我讓他們給你匯點信用金。辦不成事,信用金必須退還他們”。我再三表示不要,說:“朋友幫忙要甚麼錢,我可不是陳萍。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吧,但是要辦好。”

後來,我在北京時,他給我電話,告訴我他給我的銀行儲蓄卡裡存了些錢,要我查。他說:“你怎麼用都可以,算借、算給都行。”但是為了穩妥,我把錢交給了香港和我搞出版社的合夥人,對他強調:“錢保存好,不能亂用,隨時有可能退給他們。”以後見了他和林木成等人後,我再三表示不要錢,林木成確實提出了借給我的事情,我看當時他們盛情所在,實在無法退回,準備將來辦完事再說。

很快,我把李德全交給我的報告,分別批上我的意見,親自交給了許宗衡。

我絕對沒有想到,正是這些錢在我和許宗衡宣佈決裂後竟被他歪曲成所謂詐騙的“證據”。

(四)許宗衡開出了辦事的天價

2006年春節前夕,許宗衡派司機將我從深圳富苑酒店接到五洲賓館。見許時,我又把李德全給我的幾份報告給了許,許說:“你看這個污水廠,如果我們把他救活,他投資的兩個億保住了,每年少說也要掙幾千萬。橫崗區每年的環保經費幾個億。讓這家公司起碼給你八百萬。不然,他們會拿你當傻瓜。過年他們也不給你點收穫,只要你有收穫,我願意幫忙。”我離開時,他送我一瓶洋酒和湖南產的一塊菊花石。

過完春節上班後不久,我到深圳後,許讓他妹夫楊維民把我和我的司機接到市政府的餐廳吃午飯,政府的一位祕書長作陪。飯前,許宗衡把我拉到一邊談話,我提到那幾份報告的事問:“是不是為難?如果違規違紀就算了。”他說:“為難甚麼,看對誰呢。大哥讓辦的事,為難也得辦。不過絕對不能便宜了那幫人。 深圳的情況,你大概還不了解,從來沒有白辦的事,這是市場的規矩。陳萍(他的所謂嫂子)怎麼發起來的?還不是我支持。他再三追問:“他們到底給了你多少? 你要對我說實話。”我說:“一分錢也沒給,事情辦完了,他們會感謝的。”許提高聲音:“辦完了給,別相信他們的話,必須先給。”說著又講了許多例子。最後他說:“報告先放在這裡,告訴他們我會處理的。”吃飯時,在場的人不斷敬我酒,許把他那份魚翅、燕窩都讓給了我。

此後十多天沒動靜,我於2月中旬來到深圳見許宗衡。邱祕書通知我上午10點到辦公室。我到後他辦公室坐著一個北京甚麼醫藥基金會的女人也在等他。她給了我一張名片。一直到12點,他的祕書說市長在市委那邊有客人,我陪你們樓上吃自助吧。

吃完飯,許回來了。他把我先叫到他辦公室談,他大罵幾句市委書記後才把話轉到我來的話題上。他說:“我讓你問他們要錢,實際上是為了你,他們應懂得遊戲規則。你不要騙我,你真的沒得他們的錢?”我說:“真的,我是從政治上考慮問題的。我給你的報告,都是有道理的。”他說:“那也不能白幫他們。就說我吧,你知道我當市長,每月的開銷有多大?我兒子在英國留學,花銷也很大。說出來能嚇你一跳。我把你當大哥才和你這樣說,換了別人我見都不見他。你是作家,要錢合法的。”我說:“我們是純潔的朋友。”許宗衡說:“朋友也得講規矩。中海的事不能少於兩千萬。你後拿來的這些,最少也得三、四千萬。我讓楊維民和你配合,他懂,內行。哥,我確實拿你當作自己人看待呀,換成別人辦只會要的更多。這些錢,要下都是你的。我需要時從你這兒拿。你要不好意思,把錢交給我妹夫,你甚麼時候需要向他要。這也是你辦,其他人辦,我是一律拒絕,堅決不辦。”我把材料放下後,說:“我考慮考慮怎麼向人家開口。”他笑了。“告訴他們,錢少是敲不開門的。”

這時,我都不想再找他了,可是看到幾個公司著急的樣子,加上李德全對我說:“大哥,只有你他還買帳,你辦不成別人更不行了。”為了維護許,我不想過早把許的嘴臉暴露。所以到2月底3月初,我又帶上重新複印的原來的幾份報告見許。

邱祕書讓我11點到辦公室。這天,許很高興,見面就說:“李德全提拔的事,我已經給組織長打電話了,讓他們考察”。我問他那幾份報告的事怎麼處理,他說:“走到哪裡辦這些事也得花錢呀。問他們總共要三千萬一點都不多。就是給我辦事也得花錢呀。”他見我不吭聲,又說:“許的多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畢竟是作家,不在體制內。你和我合作幹上幾件事,你這一輩子就再不為錢的事發愁了,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奔波了。我讓我妹夫跟你合作配合,要下錢你得大頭,我和我妹夫得小頭。(意思是三人分)。”

他問我其他事情,我已沒心思和他打交道了。我問:“你到底甚麼時候批下去?我好向他們有個交待。”
許說:“你讓他們到國土局查我的批件吧。我中午有客人宴請,不能陪你吃飯了。下次來再請你吃飯。你告訴他們準備錢吧,拿到手後和我妹夫聯繫。記住,一定不能白干。”

這次談完,他和祕書一起送我到了電梯口,還關心地問我的身體狀況。

(五)我忍無可忍,宣佈和許宗衡再不往來,宣佈和他決裂

2006年3月19日我到了深圳,馬上和許聯繫。晚上,許宗衡給我打電話,讓我明天一早(即3月20日)到他辦公室。第二天我準時到達,等了幾分鐘後他和另一個才來上班。

進了辦公室他關住門,問:“錢還沒給你吧?小心上當!”這時,我對他由失望到反感了,就冷冷地說:“我考慮再三,總覺得不合適,我開不了口。” 他很乾脆地說:“那就不給他們辦。”我反問:“你不是答應先批到國土局嗎?”他說:“批是要承擔責任的,我不得他的好處,憑甚麼承擔責任,你別犯傻。”我問他:“你就不怕出事?這樣對你很不好。”他說:“現在官場都是這個行情。我的口特別緊,我也認為你很可靠。咱們合作出不了事,何況你得大頭。”

我火了,氣憤地說:“那你就看錯人了,我決不會這樣幹,寧可不辦!”他也說:“那就不辦吧。”

我站起來,指著他說:“你這樣幹,遲早要出事。如果你這樣,我們絕交,今後我再不和你來往了。”

說完,我扭頭走出他辦公室,自己下了樓。當天下午我往廣州趕,在路上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許市長,我可是一直維護你的。”他說:“我知道。”我又說:“怪不得一直有人告你,我明白了。今後你出甚麼事,和我可是沒有關係。”他說:“我在路上呢。”就把電話掛斷了。

接著,我給他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我對你說的話和承諾,統統作廢,望諒,師東兵”。

此後幾天,他給我打電話,我沒再理他,這便使他對我更加懷恨在心了。

(六)許宗衡對我祕密佈控,祕密調查,最後公然動用專政工具進行拘捕

4月17日下午5點40分左右,山西侯馬市委的王震給我來電話,說:“深圳市公安局政保處的三個人在侯馬公安局的陪同下到宣傳部調查你,問你幹過甚麼違法犯罪的事沒有,我們說沒有,還問你為甚麼那麼有錢,問你的兒子和女兒調到了哪裡,我們說不知道。你可能得罪甚麼人了。”

這時,我徹底明白了,許宗衡要對我實行報復了。但是我反覆思考,我沒有任何把柄在他們手裡,他能夠把我怎樣?不作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但是,我沒有想到,就是清白人,鬼也敢叫門,豈但是叫,簡直是破門而入!

2006年4月25日,我和李德全等人電話聯繫,準備到深圳處理善後事情時,當日下午5點多就在五洲賓館就遭到了深圳公安局刑事偵查局第六大隊的突然拘捕。6月2日,經深圳公安局局長李鋒下令,正式逮捕。

他們剛抓我時,口口聲聲說他們掌握了大量的證據,我問他們要證據和證人時,他們竟然拿不出一點。我現在才清楚:他們完全是在沒有我半點犯罪證據的情況下,採取先拘捕、先定性,然後再取證的下流、非法手段,把我這個具有真實姓名、真實住址、真實經歷、真實辦事過程及正常經濟往來的作家,扭曲、陷害成“詐騙犯”。

這完全是他們的犯罪活動。至今沒有任何所謂的受害人對我指控,也沒有任何我的所謂罪證。整個材料完全是他們強姦人意,自編自導的醜劇。

(七)抓我後,他們根據搜走我的銀行卡,進行了大規模的查尋活動,使用各種卑鄙手段“取證”,從幾十人裡蒐羅到五個“證據”,然而沒有一個是真實的。這是一起地地道道的強姦人意的陷害案。

從2006年4月25日下午五點半被深圳公安局據傳到26日晚十點關進看守所到9月30日取保候審,在歷次的審訊我都提出一個基本的要求,即讓所謂的受害人理直氣壯地站出來揭露我、指證我,和我對質。

按道理說,這個要求不但不過分,而且合情合理合法。但是辦案人員卻怕得要命。他們鬼鬼祟祟,儼然把我和所謂受害人的關係當作了共同犯罪加以防範,活生生地暴露出他們裝神弄鬼的陷害本色。

儘管辦案人恬不知恥地裝出一付“救星”的嘴臉,但是受害人們並不領情。他們要比深圳公安局更了解師東兵,他們更善於識別真假騙子。“受害人”們相信師東兵是一個講信用、重感情、不貪財、有正氣的人,所以不管辦案人如何花言巧語、玩盡鬼蜮伎倆,就是不上當。

正因如此,我關押在深圳第一看守所時,他們不給我真正看病,不給我吃對症藥,派出死刑犯和重刑犯對我百般迫害和威脅,企圖害死我。

總之,他們陷害我的每一步都得到了許宗衡的指使和請示,都是在許宗衡及其李鋒等人的直接策劃下進行的。我希望上級有關部門進行調查,依法予以處理,不使害人者逍遙法外。


師東兵

2006年6月8日寫於深看
6月14日經過律師帶出上交有關領導和部門。
10月1日補充於珠海家中
2009年2月26日補充於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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