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冤民張君偉:共產黨是一個缺德的黨

2010年10月28日大陸
【新唐人2010年10月28日訊】

共產黨是一個缺德的黨,無聊的黨,一個充滿了低級趣味的黨


共產黨是一個缺德的黨,無聊的黨,一個充滿了低級趣味的黨

今年3月9日晚上9點鐘,我被上海公安局寶山分局的警察請到淞南派出所喝茶,到次日早上7點鐘釋放,整整10個小時。他們收繳了我的電腦、照相機,一個星期以後歸還給我。去喝茶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到了裡面才知道原來是為了牆上寫的反共標語。

警察明確告訴我:牆上寫字與殺人放火是一樣性質、屬於犯罪的。我感到奇怪。牆上寫反共標語由來已久,不是一天兩天的,而是有5年歷史了,而且是不間斷的寫。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包括居委會、街道、鎮政府、派出所等等等等從來沒有人來干涉我寫反共標語。因為他們自知理虧,他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人類的害人蟲!

1998年11月23日,我們的房子被強拆,房子沒了,連生活來源也沒有了,因為我賴以生存的房子裡面有我弟弟開的一家工廠——上海嘉寶羊毛衫廠。我在裡面幹活,一個月也有一千多元。強遷以後一切都沒有了。

政府利用手中的權力,調動國家機器,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實行強制手段、強行拆遷,這種強拆,政府完全沒有理由,因為我們這個地塊,並不是市政動遷,不是國家需要開路、或者其他有利於老百姓的用途,而是開發商利用這塊土地賺錢!開發商用極其低廉的價格,由開發商說了算的價格,換取我們的房子,政府在裡面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與開發商勾結在一起,也就是官商勾結。

當時管我們小區的戶籍警叫夏某,20來歲剛大學畢業的小夥子,鼻樑架一副金絲邊眼鏡,身高1米8,小白臉、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動遷公司額外給他一天50元錢的辛苦費,相當於他當時一個月的工資,充當強拆的走卒,因為在強拆中有功,開發商經常請客他上飯店吃喝、唱卡拉OK、送給他一輛摩托車,另外還請客他嫖娼,在一次突擊檢查中,在上海虹口九龍賓館赤條條的被逮個正著。因為民憤太大,夏某被嘉興派出所開除。官商勾結的強拆,不但毀了這個年輕有為的警察,也毀了我的一家三口。

王八蛋政策

我們夫妻二人供職於國防科工委下屬三線企業,地處邊疆地區,到那裡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車,還要坐8個小時的馬車才能到達,屬於兵工廠,是中共國防部直接出資辦的、製造軍火的企業,經費屬於國防開支,可是到了改革開放,我們倆先後被下崗,我們給共產黨賣命一輩子,到頭來一無所有。現在我們一家三口屬於徹徹底底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了。按理說,搶了我們的鐵飯碗,使我們成了體制外人。政府應該給我們一條出路,把戶口給我們,可以到其他單位做工作,或者可以當個體戶做買賣,維持生活,可是,在經濟改革體制下,政策卻仍然按照計劃經濟,在辭退通知上面明明白白寫著:「根據政策戶口留在本單位」。我們倆的戶口在那個妖魔化的單位壓了足足15年後才給我。這種政策朱鎔基斥為:王八蛋政策。

妻子

妻子已經50歲了眼看馬上就要退休,被單位強制退職!我太太是一個醫生,現在她自己生病了反而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2004 年11月6日,是一個永生難忘的日子,那天,我正在北京上訪,聽到兒子在電話那頭悲慟的哭泣聲:媽媽中風了,嗚嗚……!我問,是否搶救了,兒子說:媽媽現在昏迷了,醫生說沒有錢就不搶救。我趕緊聯繫上海的親戚朋友,等到湊滿1萬5千元錢、病人推進搶救室,已經整整耽擱了18個小時以上!

妻子現在成了植物人。每年都要搶救一、二次。每隔一個小時給她換一塊尿墊,隔兩個小時翻一次身。一天餵四頓飯。除了餵飯時我叫一聲:啊嗚口!她會張口、嚥下去。除此以外什麼都不會。以前,還會喊一下:我胸口難受、或者哪裡不舒服。現在連這個也不會了。每天重複著做這些。妻子癱瘓到現在已經整整6年過去了。馬上進入第七個年頭!

兒子

那年,兒子年方二八,因為「打群架」被派出所送到監獄。」打群架「是到了淞南派出所警察告訴我才知道的。可是我知道我的兒子是不會打架的,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兒子從來不與人打架的,再說,他是綠豆芽型的身材,身高1米8,體重40公斤,沒有力氣,更沒有打架的技巧,他只是站在旁邊看看熱鬧的。可是淞南派出所因為我是上訪人員,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於是,未成年的兒子被關到羅店鎮的一個看守所,兒子在監獄裡面受盡了折磨。

兩個月後,警察通知我到派出所來一趟,他根本不告訴你是什麼事情,等到見到兒子,只見兒子剃著光頭,光禿禿的腦袋顯得特別小,人瘦得皮包骨頭,身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那是被警察示意下的同室的犯人打的 ......

兒子以前在虹口區讀書的時候各方面不錯。可是自從強遷到寶山區淞南鎮以後,一切都變了,特別是升到初中,進入到吳淞二中,這個學校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學校,裡面的老師個個好像是叫獸,只有上課的時候,老師在教室裡面,辦公室裡面沒有一個老師,沒有課的老師都在家裡。這些老師把上課當作一種累贅,所以把怨氣都撒在上課調皮搗蛋的兒子身上,兒子身高在班級裡面是高的,班主任老師把他安排在最後,可是兒子有近視眼,看不出黑板上的字,所以乾脆做小動作、講話,引得老師對他恨之入骨。讀到初二就輟學,所以實際水平只是小學畢業,兒子也廢了。

上訪

2001年1月我到北京上訪。不久被截訪人員帶回上海,先到虹口區嘉興派出所,後又轉到長春路派出所,因為當時我母親住所屬於長春路派出所,關在地下室,裡面有幾張長凳、桌子以外別無其他東西,當時氣溫在零下3度,我被關了足足24小時,釋放後,回家,發高燒,一個星期以後自癒,可是這個病立刻傳染給了太太,她足足病了一個月。

2002 年11月我到北京上訪,這次回來沒有關我,而是在嘉興派出所做了一下筆錄,拒簽以後放我回家。可是,到了2003年2月份馬上要過春節了,一天傍晚,天已經黑了,我從菜場買菜回來,半路上碰到居委會書記,她滿面春風地告訴我:張君偉啊,今天寶山區領導來找你啦!我問什麼事,他說不知道。

馬上要過春節了,各大電視台、報紙不厭其煩地宣傳:上海市XX領導同志親自送紅包到困難群眾手中......

過了幾天發低保了,當時我們一家三口只有我和兒子兩個人有低保,一個人280元錢,可是發低保的那個陳小丑抽出一隻信封,只遞給了我238元錢、還有一張火車票,我一看,是北京至上海的火車票,臥鋪票下鋪,價格:322。就是說,2003年2月份春節那一個月我們一家三口只能靠這238元錢度日了,322元錢當作我被押回上海的車費扣除。

我仔細地看了那張車票,日期、車次都符合我被押回的情況,明顯,這張車票是從上海市委通過各級區政府層層轉到我的手中。天哪!原來那位上海市領導同志送給困難群眾的錢是從我的口袋裡掏出來的呀!!!

2002年11月份的事情拖到2003年2月份春節前扣除,讓我們一家嘗嘗當楊白勞的滋味,這是上海市委的一大發明。再說,截訪是政府強迫把我們從北京押回上海的,這種車費都要我們自己掏錢,有點損,一家三口靠238過年,這件事情使我們全家終身難忘。

2005年,我住的小區,要把我住的房子的兩扇門封殺。據說是為了「恢復原狀」,其實是為了檢驗一下他們的黑社會化勢力是否人見人怕。

我不同意,因為我太太已經癱瘓,如果把門封死進出就會非常不方便,可是因為我是上訪人員,一定要封死。

2005 年8月15日淞南鎮鎮政府、淞南派出所、城管、保安、街道、居委會官員、退休工人,大大小小各派出幾十人,浩浩蕩盪開到我住所。因為經歷過強遷,這種情景我見過,他們一定要強制封門。我知道,現在政府就是大流氓,他們辦事就是用黑社會流氓手段來對付老百姓。我知道這種積怨幾十年也不會化解的。

事後,我在小區走了一圈,發現沒有封門的人家很多。居委會告訴我:沒有被封門的人家都是有殘疾的。可是我太太癱瘓難道他們沒有看見嗎。這些狗眼無珠他們在硬吃我。

反共標語

我冷靜思考、回顧了我的一生,我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學習成績騰騰騰直線往上竄,一直到大學畢業,成績都是拔尖的,我一輩子勤奮學習、刻苦鑽研,吃苦耐勞、任勞任怨、牢牢的夾著尾巴做人,為人謙虛,吃喝嫖賭樣樣不沾,也就是說沒有不良嗜好。可是權貴們認為我好吃吃,事事處處欺負我,使我落到今天的地步,自從妻子癱瘓以後,我感覺我對不起她,自從跟了我以後,沒有給她過上一天好日子,可是,更對不起她的是共產黨。

我決定改變策略,不到北京上訪。不過,我發現被封堵掉的這堵牆的價值。我找到一塊海綿用一根橡筋綁在一根竹子上,一元錢買了一瓶墨汁,在牆上寫出了我的心聲:」改革開放以來,人民政府成了強盜政府,共產黨成了刮民黨,勞動人民又回到了萬惡的舊社會,吃二遍苦,遭二茬罪,過著牛馬不如的日子。那時候,居委會、派出所故意不理不睬。每當我看到牆上的反共標語,胸中的怒火總算得到一絲安慰、舒坦。

一次,流氓付姓警察把我兒子叫了去,瞪著牛卵子大的眼睛對我兒子說:「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把牆上的字塗掉。」兒子雖然人小,可是與我一樣有點犟頭倔腦。他斬釘截鐵地說:「不」!我經常教育兒子,做人要低調,不要做對不起人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

過去土匪在深山,現今土匪在公安

2003年開年不順,上海話238與梁山伯同音,靠著238過年,接下來的2003年便是倒霉的一年。這一年,我親眼目睹了北京9.29綁架事件(恕我在此不再贅述)。

一天,一個人敲門,我問,你是誰,他說:派出所的!我看他穿著便衣以為是警察,我說你警察怎麼不穿警服,他要我開門,我說你穿好警服再來。那人自以為自己是大流氓人家會怕他,立刻聲音提高八度:你不開門是伐!我告訴他:沒有人會怕你!大流氓說:好的,你等著!說完轉身就走。

過了幾天。一天下午,我家的鐵門突然嘭嘭嘭嘭敲得震天價響,我打開門一看:兩個穿警服的人,我認識的,一個姓付另一個姓朱,是專門管這個小區的警察,顯然我打開門使他們大大的吃了一驚,付姓警察極力掩飾著,問:你兒子呢?天哪!找我兒子犯得著使這麼大勁嗎,我平靜地告訴他們:沒在。付姓警察當時就像一頭發了瘋的公牛,他繞到房子後面、我兒子住的那間,嘭嘭嘭嘭使勁的敲兒子的窗戶,一邊咆哮:「張某某,我明朝就判忒儂!」,看看,一個警察對付一個純潔、清白的少年竟然如此殘暴、兇殘!這明明就是黑社會!面對流氓警察我無語。因為這個國家規定,面對穿警服的警察只能保持沉默,否則就是:「襲警」。這個罪名可以判坐牢的。

流氓付姓警察三天兩頭來找我麻煩,演繹還沒有結束,因為警察鬧完了,接下來居委會又來湊熱鬧了。

一天,房門又嘭嘭嘭嘭震天價響。我打開門一看,只見2個影子飛快的跑了。我追出去一看,2個居委會阿姨,一個我認得的,另一個不認識。一看就知道是淞南派出所雇來的,或者是為了討好淞南派出所自告奮勇不請自來惡作劇的、老不死的東西。後來居委會其他人也不斷地騷擾我。反正這事情是淞南派出所演繹的一出鬧劇。但是,畢竟是大流氓,他們至今不向我作出解釋、道歉,淞南派出所直到今天與我老死不相往來。

結束語

我的一生,屬於一輩子奮鬥型。可是看到今天的狀況,無語。大家都看到,現在共產黨已經進入全黨腐敗、全黨詐騙階段,我們經常可以在電視上或者報紙上看到形形式式的詐騙案,但是,這些詐騙伎倆與共產黨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況且,那些詐騙分子本身也是深受共黨詐騙的受害者。

有一個偉人說過: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共產黨做過的壞事要經常講,反復講,只給少數人講不行,要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

現今中國大陸社會已經人妖顛倒,今天我們似乎墜入時空隧道進入秦始皇統治年代,進入了一個史無前例的怪異的社會,今天的共產黨已非彼時代的黨,它比毛還要腐敗、專制、還要殘暴、比法西斯強盜還要兇殘、比共黨拍攝的電影裡面演的日本強盜還要殘忍。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它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老百姓,而是為了突出它的領導,比如:北京奧運會金牌數第一;GDP總值世界第二等等等等。為了維護它的極權統治,只是在這些過程中,被丟棄的、捨去的是千千萬萬廣大中國民眾的無辜的寶貴的生命。這其中包括我、我太太。

中國有一個家喻戶曉的名人說過:「我們過去的公民教育是:不要對這個國家說三道四,揀好的說就叫愛這個國家,家醜不可外揚。錯了,真正的公民是有責任的,是極負責任感的。所以他不光說這個國家好叫愛國,他指出這個國家和政府運作過程中的錯誤也是愛國,一定程度上講是更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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