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4月2日訊】【導讀】沒有一個人會像江澤民那樣身居最高位而身世卻遭到重重質疑;也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一次次急於為自己立碑作傳,而借用一個外國人的名義出版的傳記,卻引來對他身世更多的質疑。那麼,江澤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到底有怎樣的身世?他又是如何從一個不被看好的過渡性人物,而變成了一個獨裁者?歷史安排江澤民這樣一個人物,到底讓他扮演怎樣的角色?大紀元編輯部的《江澤民其人》通過豐富翔實的資料,披露了江澤民鮮為人知的內幕祕聞,並以跨越時空的手法,揭示出其前世今生及未來下場。
(接上期)
第八章 搶灘北京希同束手 恐嚇臺灣導彈狂射(1995——1996)
十四屆四中全會宣布中共第二代領導集體向第三代移交權力的工作已經全部完成。當時鄧小平的健康每況愈下。十四大上讓多年的鐵桿支持者楊家將兄弟退出軍隊核心,更是鄧小平自毀長城之舉。江澤民最怕的就是軍隊不跟他這個沒摸過槍的軍委主席走。如今,一方面元老們風燭殘年,另一方面在軍隊中江澤民也逐步有了親信,江澤民開始盤算著把矛頭指向北京市這個重要的政治灘頭陣地了。
北京市是權力斗爭的必爭之地。如果不能把北京衛戍區、北京市委市政府和中央警衛團的權力牢牢抓在手裡,中共的最高領導人就毫無安全感可言。文革前毛澤東已經被捧上了神壇,然而北京市市委書記彭真就是敢讓《人民日報》、《北京日報》和《光明日報》拒不轉載姚文元的《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令毛澤東不得不在上海出姚文元的單行本,並稱北京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獨立王國。「文化大革命」全面鋪開是在1966年5月16日,其先行動作則是於1966年3月底將當時的北京市委書記彭真和中宣部部長陸定一解職。即使對毛澤東這樣「一句頂一萬句」的黨主席來說,要干大事也必須先掌控北京。因此,江澤民十分急於拿下北京。
1﹒與陳希同結怨
在干部選拔上,江澤民隻有一個原則,就是對他不效忠的人都不用。這樣一來,其政績可想而知。陳希同在北京當市長和市委書記期間,北京成功舉辦了亞運會,打通了二環路和三環路,北京市的面貌改觀很多。相比之下,江澤民在上海執政期間,不僅毫無業績,相反,他上臺僅兩年上海就發生「菜籃子危機」,以至於鄧小平不得不把能干的朱鎔基調往上海補漏。在「六四」問題上,陳希同一直抱著敢做敢當的態度,而不是象江澤民這樣一會兒鎮壓《導報》,態度強硬,一會兒又想向趙紫陽做深刻檢討,承認不該鎮壓。陳希同因此認為自己維護江山有功,至少在政治局委員的位置上應該再上層樓,誰料想卻被江澤民撿了個現成便宜,心理自然十分不平衡。此外陳希同與鄧小平的關系非常好,在1992年鄧視察首鋼的時候公開宣稱陳是改革派,這些都給了陳看不起江澤民的本錢。因此,江澤民要想控制北京,要解決的最大問題就是陳希同。
江澤民好出風頭,嫉恨心又強。對於看不起他的人,心胸狹窄的江是一定會報復的。對於陳希同,江澤民一直又恨又怕。江澤民尤其感到不能容忍的還有幾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陳希同宴請趙紫陽的追隨者胡啟立。
江澤民當了兒皇帝之後,凡是跟著趙紫陽的人馬都遭到了江不遺余力的清洗。對於江澤民來說,否定趙紫陽越徹底,江澤民的寶座就越有合法性。這種否定早已到了完全罔顧事實的地步。江澤民「當選」總書記的當天,就表示要挽回趙紫陽造成的「損失」,而絕口不提趙紫陽當總理和總書記期間為中國經濟和政治體制改革所做的貢獻。
江澤民深知趙紫陽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在「鎮壓」的問題上,趙紫陽的表現迥異於各位政治元老,甚至是各級黨員,這使趙紫陽身上籠罩著為民請命而不顧個人安危的光環。而在趙紫陽當政期間,中國國民生產總值迅速增長和居民生活水平的大幅度改善,也不能不使民眾對趙深懷感激。無論從民心、資歷,還是政績上考察,一旦鄧小平讓趙紫陽復出,江澤民從趙紫陽手中竊取的權力如何還能保得住?
江在上臺後高舉「反和平演變」的大旗,對於改革派以及與趙紫陽關系密切的人進行整肅。此時,陳希同偏偏「逆流而動」。
當時隨著趙紫陽下臺的還有政治局常委胡啟立和中央書記處書記芮杏文,這三位是因「六四」下臺的級別最高的黨和國家領導人。陳希同卻並不避諱,祕密安排了胡啟立與萬裡會面,地點就在首都賓館。陳不但出面作陪,還到賓館門口親自迎接胡啟立。
無巧不能成書,陳希同自以為安排得天衣無縫時,沒想到被日本人捅了漏子。那天傍晚,正好有幾家日本電視臺和報社的駐京記者也去賓館的日本餐廳聚會,其中一位走錯了路,進了陳希同的包間,親眼見到胡啟立、萬裡與陳希同觥籌交錯。陳希同當時以為闖進來的是日本商人,就沒有理會,結果第二天那個日本記者就寫了篇報道發表在日本報紙上。第三天,新華社內參又以《國內動態清樣》形式,將消息遞送到江澤民那裡。這讓江又驚又怒。江澤民驚的是,陳希同本來就資歷甚深,能力頗強,現在居然和胡啟立走在一起。江一時拿不准鄧小平是否屬意胡啟立復出,並為重新起用趙紫陽打鋪墊。江澤民怒的是,陳希同竟然背著江和江最忌諱的趙氏人馬搞在一起,顯然是故意跟江為敵。江澤民立即下令由中紀委出面調查。首都賓館負責人証實此事後,江親自給陳希同打電話,指責陳「喪失立場」,陳推說是應萬裡的要求,自己不能不辦。
江不敢得罪萬裡,隻能自己生悶氣。後來,鄧小平親自下令讓胡啟立復出,印証了萬裡與趙系人馬關系密切。江澤民最怕趙系東山再起,因此對陳希同憤恨不已。
舊恨未去,又添新仇。鄧小平1992年春天南巡,陳希同早已知道鄧小平力主繼續並深化改革。陳在當時北京電視臺的節目間隙不斷打出深化改革的標語口號,利用各種場合發表改革言論,這都讓投靠陳雲和李先念等左派元老的江澤民十分不快。為了避免鄧小平對江澤民不滿的消息透過媒體泄露給民眾,江澤民指令中央級報刊對鄧南巡的報導,要遵循中宣部「統一報導口徑」,不准擅自行動。
不料陳希同又先行了一步,他要求北京市委機關報《北京日報》「盡快對小平同志南方講話精神作出反應」。在陳的授意下,《北京日報》全文轉載了深圳報紙上關於鄧小平南方講話的內容,比《人民日報》還早了一天,令江澤民十分被動。在江澤民看來,陳的改革言論和表現,更凸顯江的僵化和保守。江澤民對陳希同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層。
不久以後,時任首鋼董事長的周冠五又與陳希同等人安排鄧小平視查首鋼,當時的中央政治局常委居然沒有一人到場。鄧小平當著首鋼眾多干部、工人的面說,我最近說的話有人聽有人不聽,北京市已經行動起來了,但中央一級還有人頂著不辦。鄧隨後要求陳希同「給中央帶話」,「誰反對十三大路線誰就下臺。」這些話當時在江澤民聽來簡直如五雷轟頂。
江澤民聽得背後直冒冷汗,通過中央辦公廳責問陳希同為什麼事先不向江澤民通報鄧的巡視時間。陳反駁說中辦應該向鄧辦了解鄧的活動安排,而不應向北京市發難。江澤民受到頂撞後更是怒氣沖天,氣恨不已,從此更下定了倒陳的決心。
當年陳希同任北京市長的時候,江澤民是上海市委書記。但是做為京官,陳希同的消息要比江澤民靈通得多,江澤民也知道陳與鄧小平、李鵬關系非常好,所以那時每次見到陳希同,都笑得很諂媚。在當總書記的最初兩年,江澤民還算是夾著尾巴做人,至少對李鵬還很尊重,但在十四大倒楊成功後,江澤民的尾巴是一天比一天翹得高了。
陳希同是眼看著江澤民的這種變化的,也知道因為胡啟立事件以及南巡事件,江澤民和他結下了梁子。根據陳希同的觀察,江澤民絕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江在1986年上海學潮後對那些敢於挑戰他的學生進行秋後算賬之事,陳也頗有所聞。既然得罪了江,出於自己安全的考慮,陳希同希望趁著鄧小平還活著,把江澤民拉下馬。
於是陳希同在1995年初聯合了七個省委,給鄧小平寫聯名信舉報江澤民。這封信的內容外界並不知情,鄧看後沒有發表意見,卻把信交給了薄一波處理。「六四」之前,八大元老在商量趙紫陽的接班人問題時,鄧是想讓李瑞環或者喬石上的,薄一波當時極力推薦江澤民。鄧小平也是年事已高,沒有精力再換一茬總書記,否則在1992年南巡後就會動手,但是他把信交給薄一波,也是想讓薄一波看一看他推薦的江澤民是個什麼貨色。
薄一波是整人能手,慣於投機鑽營,過河拆橋,落井下石,在高層裡口碑甚差。其中有一件事最說明問題。1979年給薄一波平反出獄的是胡耀邦,當年中共十一屆四中全會上,使薄一波增選為中央委員、後任國務院副總理、國務委員、中顧委副主任的還是胡耀邦,但1987年1月15日薄一波主持政治局擴大會議,力主讓胡耀邦下臺。
薄一波看到陳希同這封檢舉信,不但不想繼續往下追究江澤民的問題,相反還暗自高興抓住了江的把柄,因為這就等於抓住了江的權力,可以好好利用和要挾江,為兒子薄熙來和親信等加官晉爵。
於是薄一波把江澤民叫來,一言不發親自把信遞過去。江看過舉報信內容後,臉色發青、一身冷汗、戰栗不已,當場哀求薄一波在鄧小平面前為他美言,保住自己總書記的職位。薄一波表示盡力而為,並授意江要想以後不節外生枝,就必須把陳希同搞倒,做法上可以先從陳希同的周圍下手。江澤民點頭如搗蒜,連連稱是。薄熙來日後飛黃騰達,全靠其父薄一波與江澤民的這層特別關系。
2﹒扳倒陳希同
1994年年底的十四屆四中全會,鄧小平權力的無保留移交使江澤民認為倒陳的時機已經成熟,隻缺一個機會。1995年初的舉報事件,更讓江感到必須立刻動手。
曾慶紅給江澤民出主意,在元老凋零之後,他們的子女會拉幫結派,或許對江的權力也是威脅。但這並不足為慮,因為這些太子黨們忙著鑽政策的空子發大財,隻要祭起「反腐敗」的大旗,太子黨為了躲過公、檢、法和中紀委的大刀,就不得不向江澤民表示效忠。
江澤民本來准備讓江綿恆、江綿康兩兄弟以及江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和八桿子內打得著的親戚們在十四大之後都進入中央部委或成為地方大員以維系自己的權力基礎。現在考慮到要用「反腐敗」的名義清理政敵,隻好讓他們先等一等。待到政敵清理完畢,「反腐」告一段落的時候,空出的一些位子正好讓自己的親戚拾遺補缺。
江打好如意算盤,就決定按照薄一波的建議,先從北京的副市長下手。經過一番精密的盤算,江澤民把槍口對准了王寶森。
1995年,首鋼前董事長周冠五因經濟問題下臺,其子周北方也被捕入獄。北京市祕書集團受賄案被曝光,副市長王寶森在同年4月死在了北京近郊懷柔縣一個叫崎峰茶的山上,官方的口徑是王吞槍自殺。而實際上從現場的腳印、創口、火藥、彈殼等線索可以看出:王是他殺而非自殺。一個明顯的証據是:現場隻找到了子彈頭,而子彈殼是干警們用探雷器找到的,該子彈殼已經被踩入土裡。王死的地方人跡罕至,事發後又保護了現場,彈殼被「踩入土裡」隻能說明王死的時候身邊有人。據國安內部消息透露,這個人就是江澤民派的國安特工。
王寶森的死使陳希同慌了手腳。按照中共官場的規矩,什麼能夠報道什麼不能報道,完全取決於最高領導人的喜好。然而王寶森的死既然通過中央電視臺大播特播,這預示著權力斗爭的風暴拉開了序幕。而周北方被判刑,讓鄧小平也不得不為自己考慮後事,如果與江交惡,鄧家的後代也可能會成為被江整肅的對象。陳希同見自己的舉報信送上去幾個月,江澤民竟然還在臺上,說明鄧小平無意換馬。至此,陳終於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江澤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搞出的証據也不過是陳希同「自1991年7月至1994年11月,在對外交往中接受貴重禮物22件(其中金銀制品8件,貴重手表6隻,名貴水筆4支,照相機3架,攝像機1臺),共計價值人民幣55.5萬余元」(新華社北京1998年7月31日電)。這對於政治局委員這個級別的領導人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甚至可以說相當清廉了。陳希同為此鋃鐺入獄,因貪污罪被判13年,因玩忽職守罪被判4年,兩罪並罰共計有期徒刑16年。
2003年底,陳希同因為患膀胱癌而保外就醫。出獄後,陳寫了五萬字的申訴書,指控江澤民對他的政治迫害,稱自己是權力斗爭的犧牲品,並舉報江澤民父子的經濟犯罪問題。陳說他曾與江澤民合夥做生意,江澤民兒子江綿恆非法轉移國有資產涉金額1500萬元人民幣。這也許隻是陳可以透露給媒體的東西,隱藏的內幕隻能等到陳可以自由發言的時候才有可能披露更多。
不過中共「反腐敗」是為了權力斗爭,如今在中國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事情。看看現在高高坐在臺上的大貪賈慶林、黃菊、陳良宇等人無一不是劣跡斑斑。中共的腐敗,早已深入整個系統從上到下的每一細胞。
3﹒臺海危機
1996年新年剛過,臺海危機爆發。
3月23日,臺灣舉行了第一次民主大選。總統候選人除了有李登輝之外,還有無黨籍人士陳履安和林洋港,以及民進黨候選人彭明敏。
江澤民對臺灣的選舉十分擔心,害怕臺灣民主選舉的聲浪會影響到國內民眾的民主訴求。為了無限期拖後民主選舉,以江澤民為代表的中共常常拋出「國情論」、「素質論」和「中國傳統文化不適合選舉」等謬論。臺灣與中國大陸同文同種,血脈相連。臺灣的大選一旦成功,等於是用行動否定了中共有關大陸不能實行民主的托辭,這怎麼能不讓江澤民這個未經選舉而竊據王位的獨裁者憂心如焚?
江澤民在1995年年初的時候曾經提出過《為促進祖國統一大業的完成而繼續奮斗》的講話,外界稱之為「江八點」。可以說,「江八點」了無新意。當時兩岸關系並不緊張,香港回歸在即,江澤民當然希望在兩岸關系上有所作為,這樣他的貢獻就可以寫入史書了。但江澤民在外交、治國方面是個平庸無能之輩,毫無制度創新能力,沒有那個金剛鑽,還想攬那個瓷器活,結果自然是糟蹋了名器,還差點鬧出戰爭來。
自1988年李登輝接任總統之後,一直推行務實外交,比如1989年的新加坡「度假之旅」,在1994年對菲律賓、印尼和泰國的訪問,都讓江澤民對李登輝推動臺灣獲得國際承認的意圖深具戒心。江澤民感到最不能容忍的是,李登輝以私人身份於1995年5月訪問母校康奈爾大學,美國政府在國會兩院的壓力下批准了李登輝的旅行。李在康奈爾大學發表了「民之所欲,常在我心」的演說,表達他的民主思想。如今,李登輝更進一步,准備在臺灣舉辦第一次大選,在老軍頭們的鼓動下,江澤民決定還以顏色。
在軍事演習的問題上,江澤民相當慎重。因為他是一個從來沒有摸過槍,沒有指揮過任何一場戰斗、更別說戰役、會戰或決戰的軍委主席。對於軍事指揮,江澤民完全外行,他最大的「建軍思想」,恐怕就是「講政治」,也就是讓軍隊永遠聽他的指揮。面對軍方的壓力,江澤民需要指定一個人作為全權指揮,這個人必須是江的鐵桿心腹,於是江想到了軍委副主席張萬年。
4﹒江澤民的軍中代理人
張萬年的提升非常有戲劇性。1992年當江澤民視察濟南軍區的時候,張萬年還是濟南軍區的司令員。他不失時機地向江澤民表忠心,高喊堅決「擁護以江澤民為核心的黨中央和中央軍委」。言下之意,江澤民不但是黨中央的核心,也是中央軍委的核心。
當時,江澤民黨內地位還不穩,急需在軍隊中培養親信。雖然江澤民與張愛萍關系密切,而且以張愛萍為首的三野軍人不喜歡楊家將,但是他們未必就會喜歡江澤民,更何況江見到所謂「養父」的上級們隻能以晚輩面目出現,無法頤指氣使。隻有真正能夠聽命於江澤民的軍人,才能成為江在軍中的代理人。
張的口號讓江澤民大喜過望。回到北京後,江澤民馬上把張萬年調到了中央軍委,任總參謀長,1993年又給了張萬年一個上將軍銜。張萬年果然努力,當著江澤民的面,在總參大院中指揮全體機關干部高聲合唱《槍桿子永遠聽黨指揮》。江澤民聽了十分受用,因為這就等於是說「槍桿子永遠聽江主席指揮」。
張萬年的馬屁路線一擊奏效,後來人有樣學樣,也斬獲頗豐。其中一個是於永波。於處處對江澤民拍馬奉承,在1992年被江任命為總政治部主任。1993年,江澤民也冊封於永波為上將。2001年初,江澤民在中南海懷仁堂宴請解放軍高級將領,於永波在席間高呼「江主席萬歲」,一時被傳為笑談。
另一個馬屁專家是郭伯雄。1992年郭伯雄還是47軍軍長,少將軍銜。九十年代初,有一天江到陝西視察,順便去了47軍。江中午飽餐後要睡個午覺,郭伯雄一看機會難得,趕緊把戰士轟走,親自在門外站崗。江澤民這一覺睡了兩個鐘頭,郭伯雄在外面百無聊賴,但連廁所也不敢去,怕江隨時醒來,就功虧一簣了。江睡醒後一推門,猛然看見一衛兵筆挺地立在門前,甚為滿意,但也有些奇怪,這兵咋這麼老啊?定睛一看,原來是47軍少將軍長郭伯雄!
江澤民到哪個軍也沒享受過軍長站崗的待遇,對郭頓生好感。於是郭伯雄從47軍軍長,調到了北京軍區任副司令員,隨後連升三級,當了中央軍委的副主席,也混了一副上將的肩章。
面對這樣的軍委主席,這樣的馬屁將軍,李登輝自然不會把中共的軍事威脅放在心上。
5﹒軍事演習
中共一共舉行了三次軍事演習,一次是1995年8月15-25日的東海飛彈試射,距離北臺灣90哩。為了影響臺灣1995年12月2日立法委員選舉,中共在11月15-25日於東山島舉行海軍與兩棲軍事演習。1996年初,中共已經將其他區域的兵力,移防部署於面對臺灣的沿海區域。
中共的頻繁演習和軍事調動,使美國認為事態嚴重。2月下旬,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杜奇(John Deutch)重提擔心中共軍事演習會導致「錯誤的估算或非蓄意的意外事件」。
中共軍方最初的部署是實彈射擊、越過海峽中線、動用潛艦、攻佔外島。整個演習的預算,解放軍編列了40億人民幣以上,規模驚人。然而克林頓政府向中共傳達了「非常明確且毫不含糊」的意見,稱導彈演習是草率魯莽的決定,並警告中共說「如果演習出現問題,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同時,美方派出「獨立號」和「尼米茲號」兩個航空母艦戰斗群,在臺海附近游弋。
江澤民知道軍方強硬派絕不會甘心放棄演習計劃,但是江自己卻不敢真的和美國搞僵。他更害怕沖突一起,軍方乘機坐大,自己這個軍委主席到時候就成了空頭主席了。
江澤民於是抬出了鄧小平「韜光養晦」的教導,並提出三點主張:導彈不飛越臺灣本島、戰機和軍艦不過海峽中線、不佔外島。
政治局擴大會議的決定,被當時臺灣策反的解放軍少將劉連昆報告給李登輝。李登輝為穩定島內民心,公開稱「共軍打的都是空包彈,天一下雨就點不著了」。後來到1998年兩名臺灣軍情局官員叛逃北京,所抖出來的情報導致1999年劉連昆東窗事發被逮捕和處決。
6﹒江澤民做秀
1995年底,江澤民在視察北京的時候提出了「三講」。這算是江澤民的第一個「理論」發明。「三講」中,江澤民講得最多的就是「講政治」。江自己的解釋是「講政治,包括政治方向、政治立場、政治紀律、政治鑒別力、政治敏銳性」。
「三講」實際上是江澤民樹立個人權威的一種途徑,所謂「講政治」,無非就是「堅持共產黨的領導」,也就是堅持「黨的核心」江澤民的領導。當時鄧小平還沒有死,江澤民的地位遠遠沒有達到固若金湯的地步,所以「三講」提出之後,應者寥寥,遠遠沒有象另外一件事那樣,在全世界引起轟動。
這件事情,就是江澤民梳頭。
江澤民在1996年6月下旬去西班牙訪問。西班牙國王卡洛斯請江澤民一起檢閱三軍儀仗隊。令卡洛斯吃驚的是,江澤民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拿出一把梳子,在國王面前梳理頭發。晚上在歡迎國宴上,江澤民坐在王後右側,再次在攝像機面前梳頭。6月25日,西班牙第一大報《國家日報》和其它許多報紙以頭版頭條刊出新聞圖片:《卡洛斯國王看江澤民梳頭》。很快,全球多家報紙進行了轉載。許多海外華僑看後頓覺炎黃子孫顏面盡失。
卡洛斯顯然很不習慣江澤民這種完全不顧外交禮節的動作,奇怪的是外交部禮賓司卻從來沒有對江的這種惡心表演提出過異議。
江澤民在電視鏡頭前梳頭有許多次記錄。1993年3月,北京召開全國人大會議時,江澤民坐在主席臺中央,拿起梳子旁若無人、專心致志的梳頭。法新社曾把這張照片傳遍了全世界。1995年10月24日,江澤民在聯合國「世紀寶鼎」前演說,面對世界各國的攝影記者,又一次從西裝內側口袋中拿起梳子梳頭。
江澤民被人稱為「戲子」,他每次出訪幾乎都是一場場的文藝演出,而不是外交會談。1996年,江澤民出訪菲律賓,主動提出放棄南沙群島的主權爭議,共同進行經濟開發。當晚,菲律賓總統拉莫斯在游艇上宴請江澤民。江澤民想起了他剛剛見過的參議員阿羅約(阿羅約後來在2001年當選為菲律賓總統,被其國民稱為「美女總統」),意猶未盡,拿起麥克風高歌了一曲貓王的《溫柔地愛我》(Love me tender)。
江澤民的「做秀」熱情常常到了令人吃驚的程度。他可以不分時間場合地吟詩賦詞、引吭高歌、賣弄英語。2000年江澤民在紐約華爾道夫酒店會見華僑時,當一位華僑問中國西部開發計劃時,江澤民突然從口中冒出兩句唐詩,他對華僑說:「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當另一位華僑問他是否退休時,他則高聲吟詩「我欲乘風歸去」。江澤民在訪美時,還莫名其妙地在克林頓總統前用英文背誦林肯的一段演說詞。1999年江澤民去法國之前先到英國訪問。他說:這裡空氣很好,到處都是natural gas。他大概想說空氣很自然,但用的詞卻是“天然氣”,而“natural gas”在英文俚語中是“放屁”的意思。第二天就有中文報紙撰文取笑他。其實早在任上海市長期間,江就出過這樣的洋相。有一次陪同外賓去公園遊覽,江想向外賓顯示上海很開放,年輕人敢在公園裡公開談戀愛了,就用手指著說,他們在“make love”(意指做愛),讓在場的外國人聽了目瞪口呆。
1999年10月24日,江澤民在法國參觀一座博物館時,一時興起,乘法國總統希拉克不備,拉起希拉克夫人貝娜黛特的手就跳起華爾茲舞來。希拉克正在詫異時,江澤民又拉著貝娜黛特的手仰頭大笑。這件事讓希拉克非常不悅,認為是給自己難堪。而法國民眾更義憤填膺,認為是對整個法蘭西民族的侮辱。
2000年4月19日江澤民訪問土耳其時,土耳其總統德米雷爾向江授國家勛章。衆所周知,在這樣的場合,按正常禮儀應該由主人給江戴上勛章。不料江澤民卻搶先一步,拿起勛章自己戴上了,令在場賓主目瞪口呆。
2002年2月21日,江澤民在人民大會堂設宴歡迎美國總統布什。江澤民當著在場百余名嘉賓高歌一曲「我的太陽」,美國總統布什馬上鼓掌,並接著半開玩笑地請國務卿鮑爾唱一首小夜曲,鮑爾禮貌地微笑拒絕。晚宴中,江澤民又拉著美國第一夫人勞拉跳舞,跳完之後仍未盡興的江又先後拉著美國國家安全顧問萊斯及駐北京大使夫人莎拉共舞。2002年,江澤民去冰島的時候,更是出了個巨大的洋相。在國宴上吃著半截飯,江澤民突然站起來高歌一曲,在場賓主都錯愕不已。王冶坪當時的面部表情十分尷尬,整個情景被冰島最大的日報以大幅彩色照片詳細報道。
一個國家主席出訪外國是有外交禮儀和尊嚴的。這個尊嚴不是屬於其個人的,而是屬於國家的。如果江澤民不在國家主席之位,那麼他如何去取悅於外國元首,人們都不會在意的,因為這時他不過是外國元首的座前弄臣而已。但是當江澤民以中國國家元首身份出訪時,那麼其不顧外交禮儀地做秀就不僅是其個人出醜,也令國家和民族在世界舞臺上喪失了尊嚴。
7﹒法輪功的飛速發展
在1995年到1996年,民間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呈指數型增長。短短幾年的時間裡,修煉者就增加到兩千萬人以上,而且繼續增長的勢頭仍十分迅猛。
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1951年5月13日出生於吉林省公主嶺的一個普通知識份子家庭,曾經參過軍,1982年轉業到長春市的一家糧油公司工作。李先生從童年起即修煉佛家獨傳大法,1984年開始把獨修單傳的大法改編為適合普及的氣功,叫做法輪功,1992年5月13日開始在長春公開傳功講法。
李先生在糧油公司工作的時候,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職員,那時候他和家人住在單位的宿捨樓裡,條件也十分簡陋。據去過李先生家裡的學員講,屋裡的陳設十分簡單,樓道裡也沒有燈。在剛剛開始傳法的時候,李先生帶著幾個弟子,條件非常艱苦。在他第一次到達北京時,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在擁擠的北京火車站度過了抵京後最初的幾個夜晚,在那裡吃東西並夜宿在長凳上。
從1992年到1994年這兩年多的時間裡,李先生在全國共開設了54次講法傳功的學習班,每次大約八到十天。這樣他為了趕去辦班而奔波於中國多個城市之間,常常連火車硬座都坐不上,累了,隻能席地而坐﹔餓了,方便面充飢﹔困了,就倚靠在座椅邊或者車廂壁打個盹。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在法輪功中受益,李先生辦班的收費標准當時在全國是最低的,一個10天的氣功學習班,僅收費40元,只相當其他氣功師的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因為收費太低,與其他氣功師辦班的收費標准反差很大,很多氣功師對此都有意見。為此,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曾多次要求李先生提高學費,但李先生為照顧學員的經濟能力始終沒有答應。
李洪志先生1992年傳功講法的時候,中國氣功師多如牛毛,真偽俱在,魚龍混雜。雖有許多人從太極拳、五禽戲等傳統功法中獲得了身體的健康,但上了假氣功師的當、花了冤枉錢卻治不好病的也不在少數。法輪功一開始就從千百門氣功功法中脫穎而出,這與此功法祛病健身的奇效是分不開的。
1992年9月,法輪功被確定為中國氣功科研會的直屬功派。同年12月,李先生率領弟子出席了在北京國貿大廈舉辦的東方健康博覽會。李先生的名字和法輪功不脛而走,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博覽會總指揮李如松先生和總顧問姜學貴教授對李先生的功力和法輪功的貢獻,給予了極高評價。姜教授說:「李洪志先生可以說是92年東方健康博覽會的一顆明星。我看到李老師為這次博覽創造了很多奇跡:看到那些拄著拐棍,乘著輪椅和各種行動不便的病人,經李老師的調治,就能奇跡般地站立行走了。我作為博覽會總顧問,負責地向大家推薦法輪功,我認為這個功法的確會給人們帶來健康的身體和新的精神風貌。」
1993年8月31日,中國公安部所屬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致信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感謝李洪志先生為全國第三屆見義勇為先進分子表彰大會代表免費提供康復治療。1993年9月21日,中國公安部主辦的《人民公安報》刊登報導《法輪功為見義勇為先進分子提供康復治療》,稱公安部見義勇為先進分子「經調治後普遍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隨著法輪功的傳播,在法輪功修煉中身心受益的人無計其數,很多人從疑難絕症中康復。而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也被尊稱為李大師,在北京幾乎家喻戶曉,老少皆知。一個人從沉疴頑疾、甚至絕症中痊愈,必然會帶動他的親朋好友都來煉功,這種人傳人的傳播方式是極其迅速的。
法輪功真正對人的改變還不僅僅是身體層面的,而是以「真、善、忍」為原則,指導人如何做好人,全面淨化心靈,並向更高層次邁進。隨著中國的經濟市場化開始日益普及和深入,對利益的強烈追求導致社會道德急速下滑。也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這些修煉「真、善、忍」的人們,格外感到法輪功的珍貴。法輪功在社會上廣傳,對各階層修煉者的影響是巨大的,這不僅包括身體方面,也包括道德和精神層面的影響。這從1999年鎮壓前的媒體報道也可見一斑。
《大連日報》1997年3月17日登了一篇文章《無名老者默默奉獻》,報導一位名叫盛禮劍的古稀老人,利用一年時間,默默為村民修了4條路,全長約1100米,當人們問他是哪個單位、給多少錢時,老人說:「我是學法輪功的,為大夥兒做點好事不要錢」。
《大連晚報》1998年2月21日報導了大連海軍艦艇學院學員袁紅存。2月14日下午,袁紅存從大連自由河冰下3米救出1名掉進冰窟窿的兒童,被稱為「活著的羅盛教」,學院為他榮記二等功。當時袁紅存已經修煉法輪功2年。
《中國經濟時報》1998年7月10日刊載《我站起來了》一文。該文介紹一個叫謝秀芬的人,曾被北京301醫院診斷為脊椎損傷半截癱,臥床16年,修煉法輪功後恢復行走。
《羊城晚報》1998年11月10日登載一則攝影報道,題目是《老少皆練法輪功》。報道中說,8日早上,廣東省體委武術協會有關領導到廣州烈士陵園等處,觀看了5000法輪功愛好者的大型晨練活動。體委的同志現場詢問了幾位法輪功的受益者,他們的修煉故事非常感人。其中有一位「原患高位癱瘓,全身70%部位麻木失靈,大小便失禁」,現見她「紅光滿面,練功的動作靈活自如」,該報道配發了93歲老人和2歲小孩練法輪功的照片,並介紹說,目前廣東有近25萬人修煉法輪功,法輪功強調傳功不收費,義務教功。
……
江澤民在1999年鎮壓法輪功時,聲稱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其實江澤民早在1993年就聽說了法輪功的神奇,特別是中共退休的高官們都特別注意保養身體,開始煉法輪功的人也相當多。王冶坪早就在煉法輪功了,而且江澤民本人還看過《轉法輪》。不過江最感興趣的並不是治病。江澤民想通過享譽京城的李大師了解自己的前世,預測自己的政治前途,看看誰對自己忠心,誰是自己的政敵,仕途上是否還有大難,用何種辦法可以保住權位等等。
1993年夏,江兩次派人找到李洪志先生商談,要求見面。李洪志先生明白其心思,回復道:治病可以,不談政治。來人習慣於別人迎合自己,一聽李洪志先生的答復,感到又驚又失望:驚的是這位李大師到底是不一般,把江澤民的心思都看穿了;失望的是李大師與以往其他氣功師的攀附反應完全不同,自己不一定能撈著什麽好處,因此對李洪志先生與江澤民的會面採取消極態度。
拖了些日子,外界對李大師的好評又勾起了江想見面的慾望。這次雙方在兩星期前就約定好了時間,但最後一刻那人覺得自己沒得到實惠,又擔心江澤民提出的問題李先生不回答,閙出尷尬來,於是跑到江面前編造了好些見面不如不見的理由,江在前一天臨時取消了會見。
1995年,李先生結束了在國內傳功講法。是年初李先生赴巴黎傳法,與當時中國駐法國大使等使館官員進行了小範圍會面,並應邀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駐法蘭西共和國使館文化處舉行了一場講法報告會。隨後李先生又去了瑞典和美國,法輪功由此開始弘傳世界各地。
而在中國,自1996年1月起,《轉法輪》一書被《北京青年報》列入北京十大暢銷書,並一直處於暢銷書排行榜的前列。
(接下期)
文章來源:《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