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關注給絕望訪民帶來活下去的希望

2013年04月21日人權
【新唐人2013年4月21日訊】(新唐人電視台記者田靜 陳子善採訪報導)虞春香是上海靜安區的訪民,79年加工資時,因為分配不合理,給中共官員提意見遭到打擊報復,從此沒有了收入,不得不到北京上訪。在上訪33年的過程中,虞春香遭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也親眼目睹無數訪民「一去不歸」。她表示,如果不是因為有新唐人等海外媒體對他們關注,她不認為還有活下去的必要。

中共迫害 身世淒慘

虞春香一家從1962年開始就受到中共的迫害,父母被迫害致死,哥哥也被逼懸樑自盡。

虞春香說:「我們一家人都很慘的。我從九歲就開始過著非人的生活,人家父母都有收入,我們家父母被中共官員非法剝奪了勞動權利,我從小就在菜市場撿菜皮(爛菜葉),撿煤渣過日子,還要照顧兩個老的(父母)。」

1962年正值中共偽稱的3年自然災害,農村餓死了很多人。當時上海有一個動員下鄉政策,虞春香的父母拒絕下鄉,就在她的父母還有一年退休之時,中共把老倆非法辭退了,家裡從此沒有了生活來源。虞春香有8個兄弟姐妹,父母沒有了工作,哥哥被迫停學去做童工,1970年上山下鄉時,在寒冷的冬天,一無所有的虞春香穿著一條單褲被分到了 農村。

無數次被非法抓捕、關押、迫害

在上訪30多年裡,在沒有中共警察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虞春香每年最少要被抓捕關押數次,最多的一次關了4個半月。

虞春香:「一年最起碼3次,一個兩會,一個十八大還有(每年的)六四,(每年)這三次是少不了的。這已經習以為常了」。
1982年,虞春香第一次到北京上訪,在國家信訪局塞了一封信就回家,沒想到一到上海就遭到警察毒打,打傷以後關在靜安區公安局,4個半月之後才放出來。

虞春香:「我工作也沒有了,我就在社會上擺地攤,還要照顧兩個老的。」

虞春香只好繼續上訪,不但問題沒有得到解決,還於1998年和1999年被中共兩度關進精神病院,遭到灌鹽水等酷刑摧殘,致使虞春香多病纏身。

舊問題沒解決,新的迫害又開始降臨到虞春香頭上。2003年,中共政府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將她家的一棟私房強行拆掉。

今年3月13號,虞春香到建設部上訪,剛到信訪辦門口就遭到7個便衣警察綁架,遣送回上海後,被關在漢廷酒店(音)的黑監獄裡。虞春香說,當局在她的食物裡面下藥,使她腹瀉。

虞春香:「我到現在全身都很冷,人家外面穿單衣,我還是穿棉衣,(棉衣)穿在身上,身上還是很冷,現在天熱了我還是穿著棉襖。」

上訪維權 孩子受牽連

虞春香有一個兒子,2004年到了參軍的年齡,由於虞春香堅持上訪,政府威逼虞春香的孩子寫保證書和她脫離關係,否則不準參軍。

虞春香:「我兒子最後寫了、參軍了。但是中共政府工作人員還到部隊去傷害他,我兒子兩年就回來了,到現在還沒有工作。」

中國是人間地獄 上訪之路是死亡之路

虞春香已對上訪不抱任何希望,她說她曾經親眼看到無數訪民在上訪過程中被政府官員整死。

她告訴記者,中共政府官員在很多訪民的食物裡下藥,好噹噹的人,吃完就不行了,然後拖去醫院手術,結果死了。

虞春香:「我們有個老鄉叫陳勝(音),是40歲左右,感冒了就住在上海市內科(音)醫院,住院沒多長時間就看到身上肌肉都沒有了,就剩下皮包骨頭了,很嚇人的,給整死了。我們問護士為什麼要迫害他,她說我們也沒辦法,上面的人(政府工作人員)叫我們這樣做的。所以訪民被抓回,寧可絕食也不吃他們的東西,吃下去不是吐就是瀉,就是這樣。」

虞春香:「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訪民,在公安部我親眼看到4個警察打他,打的他要爬起來,爬不起來,把他扔出來,身上全是血淋淋的。訪民撥打120,120 都不來救。在高訪裡面的訪民也是被中共人員打的血淋淋的扔出來,我們訪民用那個木板把他抬出去,抬到天安門廣場去,遭到警察的堵搶,把人都搶走了,後面就沒消息了。」

流浪北京30多年的虞春香還描述,很多訪民,在下著大雪的寒冷冬天,也睡在馬路邊,第二天凍死了。

她認為,上訪是政府挖的一個陷阱,專門用來整人上訪人員的。
虞春香說:「現在沒有其他路可以走,就只有這條路,我只在(上訪)這條路上反抗、抉擇、等死,就這樣。我們唯一的一條路。」

虞春香表示她很想逃往國外脫離中國這個人間地獄,但是因為她長期上訪,政府部門不給他辦護照。

對中國不報希望 期待外媒關注

虞春香表示習近平上台後也沒看到實質變化。正常上訪沒人接待,表也不讓填,最後驅趕出去,以終結上訪了案。

虞春香:「終結我們上訪,我就直接找你領導應該可以吧,但是不行,他就把你抓回去拘留你,多次去就勞教你。還有叫黑社會打你,把你打成骨折,有很多訪民就是這樣。 上海黃浦區有個叫王秀珍的,她去一次中南海,回去就被政府官員打骨折;這兩會被(政府人員)抓回去又打成骨折,就這樣,現在也不給解決。」

虞春香說,希望國外媒體多關注訪民的遭遇,這是他們還能活著的希望。

「現在有你們新唐人電視台等外媒觀注我們,我們真感到還有一點希望。沒有你們關注我們,中國的人權還要差,差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