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翰:神的頌歌--美國歌劇《悲慘世界》(2)

2016年04月09日評論
陰森、破敗的街道、廠房與小酒館;

同為女人無悲憫心的出賣了、愛情破滅遭人遺棄的芳汀的工友與殘忍無情的工頭;

忠於職守,如警犬一樣嗅覺靈敏的冷酷粗暴的專制機器–沙威;

衣衫襤褸、潦倒不堪卻沉醉於聲色或者貪欲之中墮落、任由命運擺布的不潔的男男女女……

污濁、骯髒、藏污納垢的欲望都市,就是這個深陷黑暗不見天日如永夜的悲慘世界的大背景。

唯有被神的使者莫裡哀主教救贖了的冉阿讓成為一個義人,將神的愛與寬恕傳遞給他所遇到的人:

承擔因他惶恐沙威追逐疏於照料而使之淪落街頭為了女兒不得不賣身為妓的芳汀臨終託孤的責任;

努力施救於素不相識的園丁;

不吝錢財,贖出相信雲中的城堡裡有美麗仙女的小珂賽特,並視之為掌上明珠,將她撫養成人;

甘冒失去市長之位與優渥環境(名利)澄清事實拯救無辜的替罪羊,而從新踏上逃亡之路;

釋放窮追不捨自己的過去、追捕他一生的「天敵」沙威;

冒著巷戰中的槍林彈雨,捨命救下珂賽特心愛的馬瑞斯,不負芳汀所託,讓有情人終成眷屬,然後獨自離開……

忽悟古之「授人玫瑰,手留余香」,竟是善惡有報的詩意註腳。沐浴在神的光芒之中的冉阿讓,餘下的生命都在踐行神的教誨,用主教用以救贖了自己的愛與寬恕拯救別人,故神也庇護了他,不僅做了市長,還讓他所行的善事,處處讓他化險為夷。一如是對我們祖先「天道無親,唯以善人」即善有善報的注釋。

雨果自稱這是「一部宗教作品」。片尾,那些不畏死亡與血腥用暴力方式來試圖改變自己不幸、苦難的死難者在光明中歌唱,天堂裡沒有苦難、仇恨、暴力、鬥爭,歌唱的死者中唯一的善終者冉阿讓慢慢出現。冉阿讓因主教的救贖棄惡從善,他皈依上帝,並善待他所遇到的需要幫助的每一個人,甚至以德報怨,如沙威。而他對神的皈依與對靈魂的自我救贖,讓他的靈魂得入天堂。

故,竊以為,這是虔誠的基督徒維克多•雨果用自己的才華,對神奉獻的一部對神的偉大頌歌。即,除了神的光芒照耀之下如同白晝,其他都如沒有光明的黑暗永夜。沐浴在善良的信仰之光中的冉阿讓,就是雨果筆下悲慘世界的唯一光明,他在神的護佑之下穿越了如地獄一般黑暗的人間,靈魂得以從地獄升入天堂。而莫裡哀主教作為神的使者,踐行神的教誨,救贖了對不公的社會心中充滿了仇恨的冉阿讓,讓他棄惡從善,由專制制度製造出的魔鬼變成了虔誠的信徒,改過自新,處處行善,不就如佛家「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生動寫照麼?

年少時讀《悲慘世界》,記得對沙威的評價是正直的法律的化身。可是獲得救贖、以德報怨的冉阿讓,徹底顛覆了沙威一直以為「做過一次賊就永遠是賊」並恪盡職責去維護的有失公義的法律的價值觀。他自小獲得的認知與現實中的真相讓他崩潰,他竟然就此跳入了塞納河中,以生命報答冉阿讓的救命之恩,也以此逃離冉阿讓所在的那個是非善惡不分、逼善為惡的悲慘世界。此時看來,沙威就如自小就被黨文化變異了認知的紅朝人,當他人性與良知復甦時,因為沒有對善良正信的正確認知而踏上了不歸路,這是他作為專制機器的悲劇,也是「惡法亦法」的犧牲品與受害者。

而作為專制機器化身的沙威,不是對今日的紅朝人很有參考價值麼?即便是被邪黨及其黨文化以暴力與謊言摧毀了很多紅朝人的道德倫理價值觀與信仰,但,自從二戰以來,「槍口抬高一厘米」定律的誕生,即是對人性與良知高於法律是普世價值的捍衛,就已經掀開了今次人類歷史告別野蠻進入文明「惡法非法」的新篇章,給人啟示。「惡法非法」與紅朝的法律,都註定了江氏所捆綁的中共及其至今還在迫害善良正信法輪功的助紂為虐者,最終難逃法律制裁的命運。

我曾問過一位爽快「三退」(退出黨團隊組織)的朋友,知道為何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嗎?友說,不知道。但是覺得學員們很棒,捨命維護憲法所賦予的合法權益。看得出朋友說話時臉上的崇敬之情。我記得有個比喻,路上有個暗坑,只有自己看見,是個人總得招呼哪怕是身旁的陌生人避開以免失足掉下去吧?朋友點頭。我說那就是講真相救人啊,它就如那些學員所做的。如果學員躲在家裡偷偷修鍊,無病一身輕,那誰來拯救受邪黨謊言蒙蔽至今還在延續江氏挾此黨體制之惡迫害無辜好人的幫凶與受害者呀?這些迫害者將難逃法網,如果現在還不將功贖罪充當迫害工具的話。但他們作為暴政工具同時也是一個暴政的受害者,就如沙威一樣。

故,竊以為,不畏生死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傳達給數億被此黨鋪天蓋地的謊言所蒙蔽的紅朝人的真相,拯救了如我一樣被黨文化洗腦而失去了人性、良知與理性的人,讓我有幸從法輪大法所賜予的智慧中獲益,並從新有了正常人的思維與認知。讓紅朝人不用似沙威一樣為了工作成為暴政的工具,也避免似沙威一樣糾結的悲慘結局,就可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即,選擇「三退」,與邪惡劃清界限,停止與制止參與迫害法輪功及其他善良正信,抹去宣誓時所打上的嗜血的「紅」的烙印。20幾萬學員實名控告江氏所犯的群體滅絕罪等等反人類罪行,非針對那些參與迫害的個人,彰顯的正是這些神佛修鍊者對淪為迫害者與受害者的慈悲。但若現在還不停止迫害,就將與江氏一樣被送上審判台,難逃靠殘酷迫害法輪功獲得升遷的薄、周、徐、郭伯雄等等黨徒高官一樣的命運。

百度百科有網友評價此劇:……雨果作為一個浪漫主義作家,他所希望的是把這道自已理想化的善良的門徑通過作品轉播給世人,但絕大多數人共有的自私和貪婪的本性,很難通過這道門徑而真正的走向雨果眼中那樣的善良之路,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並不能放棄對這種極致善良的追求和接近。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是美好的,因為我們每一個人不論在理性和感性上都不能否認雨果描繪下這道善良的門徑是錯誤的,但直至今天,我們也不清楚人性最終是走向墮落的地獄還是走向至善的天堂。與古人的道德相比,今天的我們雖然擁有了強大的科技,但我們在人性的進步上可謂乏善可陳,還是那麼的脆弱和迷茫,所以我們現在的世界又何嘗不是雨果筆下的那個「悲慘世界」呢?…

如果我還是以前那個被黨文化洗腦成自干五一樣的憤青,我也許會認可這位網友的認知。不過,我們所在的紅朝,是個遠比雨果筆下悲慘的人間地獄,它用暴力與謊言迫害有神論維護無神論的暴政,用鬥爭消滅愛,故揭開紅朝表面的繁華與光鮮,背地裡殘酷迫害良善所遭致的道德危機、藥品食品安全無保障與生態環境災難,就是一幅幅深陷在地獄般的黑暗之中的當代紅朝浮世繪。

故,我會一再用我的筆感恩法輪功對我的救贖。是法輪功改變了我這個曾經被黨文化洗腦而成的無知無畏的無神論者。讓我意識到,雨果對正信的虔誠信仰不是理想化。而雨果對《悲慘世界》的最後總結:「從頭至尾,從整體到細節,全是講述人從惡走向善,從非正義走向正義,從假走向真,從黑夜走向光明,從慾望走向良心,從腐朽走向生命,從獸性走向責任,從地獄走向天堂,從虛無走向上帝。起點是物質,終點是靈魂。始為九頭蛇,終成為天使。」正好說明,這是一部對神的頌歌。

而法輪功還讓我從新認識了我們的文明與祖先,並為之自豪。也讓我對黨文化變異了的自己,因迷失了信仰與文化,言行舉止有辱五千年中華文明孕育的禮儀之邦而感到羞愧。最重要的莫過於,讓我明白了,黨性泯滅了人性,就是失去了人的靈魂。只有拋棄邪黨,洗去黨文化的烙印,尋根傳統,才能擺脫如束縛與毀滅了沙威一樣的專制體制,才能擺脫暴政用謊言與暴力強加給紅朝人的無神論的精神桎梏,開啟那扇被黨文化刻意阻斷的通往五千年中華文明神傳文化的門,也是一扇通往善良的門。

不論是虔誠的基督徒雨果,還是法輪功信仰者,都告訴我,人類走向地獄還是天堂,人人都是可以選擇的。而只有像冉阿讓一樣棄惡從善、改過自新,才能沐浴在神的光芒中,從地獄走向天堂;而如人人踐行法輪功的「真善忍」,人類社會就能避免如巴黎大革命一樣血腥暴力殘忍的暴民政治鬥爭運動殃及無辜百姓,並得以從返政治清明的禮儀之邦。

作者提供,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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