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者憶述血腥土改運動:地主女眷的悲慘人生

2016年09月07日私密檔案
【新唐人2016年09月07日訊】土改運動是1950年代中共建政後發動的一場暴力血腥運動。有親歷者回憶土改期間的經歷稱,男人被殺、被囚之後,地主女眷有的被活活打死,有的被強奸,有的忍受不了殘酷的鬥爭自殺身亡等。

在中共土改過去六十多年後,四川成都人陶渭熊撰文回憶那段慘痛的經歷稱,「下面講述的幾個故事,是土改運動中我的親聞親見,就發生在我的同村或鄰村。」

1948年夏天,成都市水上警察局局長石克堅帶著年輕美貌的妻子沈應倫和兩個兒子回鄉留守祖業。沈應倫是知識女性,對人熱情隨和,非常友善,受到鄉親讚譽。

雖然1949年石克堅「起義」,但後來仍被中共逮捕。沈應倫帶著兩個兒子到縣城一所小學教書。

1951年4月,她被兩個背毛瑟槍的聯防隊員押回老家接受鬥爭,並要她交出金銀財寶。當時她家所有財物都被農會洗劫一空。

第二天,她被農會揪到鬥爭會場,先是震耳欲聾聲嘶力竭的口號「堅決鬥倒地主沈應倫!」「沈應倫必須把隱藏的金銀財寶交出來!」沈應倫解釋,按政策規定要在地主家生活三年以上才劃為地主,她1948年才回鄉,到49年「解放」才一年多,她不是地主。另外,前一年她已經把家裡所有財產交給了農會。

但被中共邪惡的階級鬥爭學說挑動起仇恨的農民們不聽她的辯解,用粗野下流話辱罵、恐嚇她。一群人推搡她,搧她耳光,摸她臉……沈應倫大聲地反抗:「流氓,無恥……」

於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以及竹棍、木棒、柴塊落在她身上……,她被當場打翻在地,掙扎著,呻吟著……直到口吐鮮血不再動彈,當晚去世。

在離沈應倫家百米之處,有一戶地主周寒宗,他曾當過小學校長,於是有了地主加反革命的雙重身份。土改時挨斗的惡運落到他老母和妻子身上。其老母是個60多歲的小腳女人,站在15公分寬的高板凳上被鬥爭,搖搖晃晃戰戰兢兢,摔下來跌傷了腿腳,就被按著頭跪在石板上鬥爭。她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又交不出金銀財寶,上吊自殺。

接著斗周寒宗的妻子,她被捆著鬥,跪在瓦碴上鬥,扯頭髮鬥,扇耳光斗……她也不能忍受了,又上吊了!短短一個月之內,婆媳倆被斗、被逼上吊自殺!

在另一個村子裡,地主曹志廉和其二兒、三兒同一天被殺。此後,挨鬥爭的命運就落到了曹二嫂、曹三嫂和還沒有出嫁的曹三姑身上。

她們被抓到鄉公所關押,在溫度接近40度的大熱天,農會強迫她們只穿內衣內褲坐在石板上烙屁股。她們頭頂烈日,汗如雨下,幾乎中暑昏死。後來屁股上長滿毒瘡,潰爛化膿經久不癒。

曹三姑被捆綁、吊打、跪瓦碴、扯頭髮、曬太陽、烙屁股、淋雨雪……1952年還被判刑,關押15年之後才被釋放,回家不到一年就含恨去世。

1951年元月下旬的一天,曾經教過私塾的楊三老師家裡來了三個不速之客,他們的渾名分別叫跛子、癩子和憨包(不必說出他們的真姓名,到村裡一問就知道),他們鬼鬼祟祟囁囁嚅嚅交給楊三老師一張字條。楊三老師接過字條一看,大驚失色!拍著桌子大罵:「你三個狗日的東西犯了滔天大罪!你們殺了人了!」

那紙條上是一個絹秀的女人的筆跡:「跛子、癩子和憨包三人估(強)奸了我,我沒有臉活下去了,我只有上吊自殺離開人世!誰給我報仇呀?我要變成惡鬼抓他們。」

在楊三老師一再追問下,三人極不情願結結巴巴地才道出了原委。原來,兩個月前,被害人李芹(化名)的公爹在減租退押運動中被沒收了一切財物,眼看自己辛苦一生積攢的家產被洗劫一空,還要遭受斗爭,一氣之下他就吞金自殺了。她的婆母幾乎昏死過去,被已經出嫁的女兒接走,家裡就剩下李芹帶著五歲和三歲的兩個兒子相依為命;而她的丈夫原是國軍的一個團長,在被「解放」之後就被逮捕關押,已經一年多了生死不明音訊杳無。

於是跛子就打起了壞主意想把李芹霸占為妻。跛子原是李芹丈夫的遠房堂弟,因患小兒麻痹症兩腿落下殘疾,30多歲了還沒討到老婆。他對李芹說:「嫂嫂,哥哥肯定被打(槍斃)了。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好困難喲。哥哥不在了嫂嫂轉房給兄弟這是規矩,你就嫁給我吧。」

李芹原是大戶人家的女子,人很漂亮而且知書識理,怎麼會嫁一個高不像冬瓜矮不像葫蘆的跛子?她憤怒不已罵道:「你給我滾出去!你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跛子毫不知恥繼續糾纏,還動手動腳。李芹忍無可忍,一陣耳光把他打了出去。跛子本想用暴力制服李瓊,但自量不是李瓊的對手,就惱羞成怒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找人開你的『排子炮』。」他說的「排子炮」即是輪奸。

於是他就約了20歲的侄兒癩子和曾經是李芹家的長工憨包,三人把兩個小孩關在門外,暴力輪奸了李芹……

第二天早晨他們聽見兩個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李芹已經上吊死亡,桌子上留下那張紙條。他們隱隱約約感到那紙條與他們有關,但都不識字,於是就拿著條子來找楊三老師。

經過楊三老師的一陣怒斥,三個罪犯有些害怕,忐忑不安了一陣子。但是後來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再後來斗爭地主不斷升級,打死地主也是常事,搞個地主女人算得了什麼?三人也就心安理得了。

天瓊(化名)的丈夫是個高中學生,本來不是斗爭對象,但他的父兄被殺之後成為家裡唯一的男人,生性懦弱膽小的他以為下一個就要殺到他頭上了,因此抑郁恐懼,長年累月不說一句話——其實他已患了抑郁型精神分裂症。

這就給家住附近的村長肖某以天賜良機,竟當著他的面奸污了他的妻子!天瓊無力反抗又不敢反抗,村長得寸進尺夜夜行奸。後來另外幾個男人也參與其事……村子裡鬧得沸沸揚揚。

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地主遭受著身體的蹂躪,精神的摧殘和道德的譴責。每次奸夫離去之後她都要痛哭流涕地將丈夫痛斥一頓:「別的男人保護老婆,你能嗎?你還算男人!」但丈夫只能以毫夫表情的沉默來回答她。有誰能夠知道她的苦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後來丈夫病死,她才得以遠嫁他方脫離這個罪惡的村莊。

小君(化名)是個十七歲的漂亮女孩,地主的女兒。土改時她的父母都被捉去村裡斗爭,歹徒乘機破門而入將她暴力強奸,並致懷孕。

在撕心裂肺的痛苦和辱沒先人的屈辱面前,一家人束手無策,不知道怎麼辦?報案嗎?向誰報案?政府嗎?土改工作隊嗎?農會嗎?他們除了殘酷無情地打擊地主,會為地主申冤?他們不但不受理反而要敗壞你的名譽。

一家人只能忍受侮辱不敢聲張;土改時又不准地主操辦婚事將女兒出嫁。無奈之下只有將女兒關在黑屋裡不讓出門,將破布捆在已經絕經的母親肚皮上假裝懷孕,後來這個50多歲的母親終於「老來得子……」這種掩耳盜鈴的事怎麼瞞得過眾人。一些人給那孩子取了個侮辱的名字:「外孫么兒」。

作者稱,像這樣被斗挨整及遭強奸的婦女,還可舉出很多。土改距今已六十多年了,但是暴力土改的罪惡還遠遠沒有得到揭露。

1949年中共建政以後,在全國發動的第一場運動就是土地改革運動,運動從1950年冬季開始,到1953年結束。

據有關專家保守估計,當年土改殺死了200萬「地主分子」。一位美國學者估計有多達450萬人在土改中死亡。

而土改時農民瓜分了地主、富農的土地,中共隨即又通過互助組、合作社將農民的土地收走。

時事評論家陳破空說,農民因此受了中共雙重欺騙。「第一次是被分地;第二次是被收地;最後變得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記者張莉報導/責任編輯: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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