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103)

2017年01月26日文學欣賞
【新唐人2017年01月26日訊】53 樹不起來的「毛主義」 1966~1970年 72~76歲

毛澤東在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對澳大利亞毛主義黨的領袖希爾說,他認為「這個世界需要統一」。「蒙古人、羅馬人、亞歷山大大帝、拿破侖、大英帝國,都想統一世界。今天的美國、蘇聯,也想統一世界。希待勒想統一世界,日本想統一太平洋地區。但是他們都失敗了。照我看,統一世界的可能性並沒有消失。」「我認為,這個世界是能夠統一的。」

毛顯然認為這個角色非他莫屬。他說美國、蘇聯都不行:「這兩個國家人口太少,到處打起來人力就不敷分配。而且,它們都怕打核戰爭。他們不怕別的國家死人,可是怕自己的人口死掉。」哪個國家人口最多呢?哪個國家的領導人不怕自己的人民死掉呢?自然是中國,自然是毛澤東。他夢想著在不久的將來如願以償:「再過五年,我們的國家就有條件了」。

正是為了實現統治世界的野心,毛髮展核武器不惜一切代價。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七日,中國在本土進行了一次攜帶核彈頭的導彈試驗。沒有任何一個核國家敢這樣做,因為稍有偏差就等於自己往自己人民頭上扔下一顆原子彈。這枚核導彈在中國西北部穿行八百公裡,飛行軌道下有人口稠密的城鎮。這種類型的導彈在不攜帶核彈頭的冷試驗中,曾屢出差錯。三天前,毛指示做這次試驗時說:「這次可能打勝仗,也可能打敗仗,失敗了也不要緊。」他不在乎原子彈掉在自己人民頭上。

參加試驗的人都準備一死。發射團的人寫了遺書,交到毛的桌上。落彈區基地司令員把他的指揮部設在一座山頂上,他說:「一旦導彈出現偏差,如果落在前面,我們可隱蔽在山後:如果在山後爆炸,我們可隱蔽在山前。山頂成了我們進退依托的屏障。其實,這完全是一種自我安慰。」

幸好發射成功。這當然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但成功是僥倖的。負責導彈研究的七機部一院副院長說:該導彈進入小批生產階段時,「問題接踵而來。」「故障表現非常相似,都是在起飛不久即向前翻滾,所不同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其中的一枚剛起飛二十二秒,就向前翻滾在空中墜毀。」官方懷疑「階級敵人破壞」,科學家有的被迫害致死。在這樣的高壓氣候下,毫不奇怪,毛生前未能擁有他嚮往的洲際導彈。中國的第一枚洲際導彈是一九八○年發射成功的,那時毛已死了好幾年。
一九六六年十月的那次成功,也許有個外來因素。納粹德國的一名主要導彈專家皮爾茲(Wolfgang Pilz)當時祕密在中國工作,一位印度外交宮在北京看到他跟三名德國同事一起。皮爾茲來中國前曾在埃及主持核武器研製工作,但中國用高薪和更好的技術條件把他引誘了來。中國也曾努力引誘別的德國核專家,可是美國出更大的價錢把他們弄到美國去了。

十月試驗成功後,毛十分樂觀。十二月十一日,周恩來在主管核武器製造的「中央專委」會上說:各種導彈,包括洲際導彈,要「全部在這四年內解決」。

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七日,中國氫彈爆炸成功。毛更加樂觀了。七月七日,他在接見參加試驗人員時說:「新武器、導彈、原子彈搞得很快,兩年零八個月出氫彈,我們發展速度超過了美國、英國、法國、蘇聯,現在世界上是第四位。」毛也許忘了,這樣的發展速度很大程度上得益於蘇聯的幫助。
雄心勃勃的毛對核試驗人員說:「我們中國不僅是世界革命的政治中心,而且在軍事上、技術上也要成為世界革命的中心,要給他們武器,就是刻了字的中國武器(除了一些特殊地區),就是要公開地支持,要成為世界革命兵工廠。」

在這樣一種趾高氣揚的心態下,毛把對自己的個人崇拜在全世界推向高峰。「宣傳毛澤東思想」成為中國外交政策的首要任務。官方自吹自擂地宣佈「世界已進入毛澤東思想的新時代」,不惜血本地把小紅書推銷到一百多個國家去,聲稱「這是世界人民的大喜事」,「世界人民最愛讀毛主席的書」,「喜得這紅寶書,就像久早逢甘露,霧航見燈塔。」中國對外人員傾巢而出,逼著人家頌揚毛。

緬甸是一個例子。中國外交官向華僑和緬甸國民散發小紅書和毛像章,規定華僑學校的學生老師揮舞小紅書、佩帶毛像章、唱語錄歌、向毛的肖像三呼萬歲等等。緬甸政府認為這些舉動是對它的權威的挑戰,在一九六七年中下令禁止。毛生氣了,要外交機構鼓勵華僑公開抵抗緬甸政府的法令,流血死人在所不惜。這引起緬甸全面排華,禍及所有華僑。

毛讓他扶植起來的緬甸共產黨大打內戰,推翻緬甸政府。一九六七年七月七日,他說:「緬甸政府反對我們更好,希望他同我們斷交。這樣我們可以更公開地支持緬甸共產黨。」周恩來在人民大會堂召見在中共五十四軍受訓多年的緬共骨幹,要他們「返回緬甸鬧革命」。這批人的中國妻子隨著他們去了緬甸。當初緬共骨幹為了找妻子,在大街上到處看,看上哪位漂亮姑娘,由陪同的中國軍官出面問女孩的單位住址,然後到她單位去進行政治審查,合格後單位領導找女孩談話。女孩們有的受寵若驚,有的不情願。對不情願的要「做工作」,說這是「政治任務」,直到答應為止。

緬共的營地裡掛著毛的像,每天要向毛的像敬禮,背毛語錄。打了勝仗開慶祝會,對著台下的緬甸老百姓,宣傳隊唱的是「毛主席語錄歌」,跳的是「忠字舞」,喊的是「世界人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和在中國沒什麼區別。

中國國內建立了祕密營地,訓練外國的毛主義者。其中一個在北京西山,內容包括如何使用武器炸藥。「毛澤東思想」是每日必修課,雷打不動。

在這位「世界革命人民的偉大領袖」的光環上,有一大污點:香港、澳門仍然是西方殖民地。要收回它們再容易不過,只要截斷中國大陸供水供食品就行。當毛指責赫魯曉夫「對美帝國主義實行投降主義」時,赫魯曉夫曾反唇相譏,說印度的尼赫魯剛剛收回了葡萄牙殖民地果阿(Goa),港澳的「殖民主義者放的屁不會比果阿的更香吧?」赫魯曉夫挖苦說,毛是住在「殖民主義者的廁所旁邊」。香港、澳門於是便成了毛的一塊心病。有一次他主動對從英國統治下獨立的索馬裡總理捨馬克(Abd-irashid Ali Shermarke)說:香港「是特殊情況,我們暫時不準備動它。這一點也許你們不瞭解。」
毛不願收回港澳完全出於實用目的。香港是中國最大的外匯來源,是獲得西方軍工技術設備不可或缺的要道。中國要進口的都在美國禁運的單子上,大多得通過香港暗地做交易。毛只能把香港留在英國人手裡,方針是「長期打算,充分利用。」

在香港有一大批台灣情報人員,他們所幹的事之一是向美國政府提供西方公司破壞禁運的情報,使西方公司因為怕受到美國制裁而不敢放手作交易。這批人是毛的眼中釘。為了把台灣情報網除掉,毛政權不惜採取極端手段。一九五五年的「克什米爾公主號(Kashmir Princess)」事件就是一例。

那年四月,周恩來要去印尼萬隆開亞非會議,中國包租了印度航空公司的「克什米爾公主號」,可乘一百來人,從香港飛往印尼。台灣特務以為周恩來會乘這架專機,擬出一個在香港機場往飛機上放定時炸彈的計劃。中國政府在三月就獲悉這一計劃,但是沒有採取任何行動阻止它,沒有告訴印度航空公司,沒有告訴英國駐北京代辦處,沒有告訴香港當局,更沒有告訴乘客——十一名中共幹部和外國記者。飛機在空中爆炸,這十一個人和五名機組人員做了犧牲品。

飛機剛一落海,中共馬上宣佈是台灣特務在飛機上放了炸彈。萬隆歸來後,周恩來向港英當局提供了一系列台灣特務名單,要求把他們驅逐出香港。英國政府人士懷疑:「這起事件完全可能是中國自己製造的,他們做得出來……即使不是自己製造,他們也只想利用它而不想制止它。」英國人以為製造這起事件的目的是「以犧牲自己人的生命,來做反對我們的宣傳材料」。

為了與大陸保持良好關係,港英當局滿足了周的要求,在一年中遞解了四十多名台灣重要諜報人員出境,儘管沒有任何立得住腳的證據證明這些人犯了什麼法。蔣介石在香港的情報網幾乎破壞殆盡。沒有這些人從中阻撓,毛政權經香港跟西方祕密做成了好幾筆為核工業服務的大生意,僅一筆就花了中國三百萬兩黃金。(待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李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