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中期選舉對美國內和對華政策影響

2018年11月17日
(按語: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舉世矚目的美國中期選舉終於落幕了,結果也和大多數人預測的相符,兩黨分別控制了參議院和眾議院。這次選舉之所以引起全世界的關注,是因為這兩年川普儼然成為全球對抗共產主義和自由化思潮的領袖,能否有一個統一堅定的行政團隊鼎力支持,是他在未來幾年能否把美國帶回傳統價值的關鍵。對中國民眾來說,新的政府格局將如何影響中美關係是大家最關心的。我們今天就來討論一下這幾個方面的問題。

這次中期選舉共和黨保持住了參議院的多數黨地位,但失去了對眾議院的控制。對兩黨來說,橫河先生,您覺得是誰輸誰贏?因為這兩個黨他們自己都宣稱自己贏了。

橫河:直接討論誰輸誰贏,聽上去很簡單,其實這個事情並不是一句話能說清楚的。就從中期選舉的直接結果來看,當然應該說是各有斬獲,因為一個贏了眾院多數,一個是保住了參議院多數。當然有人說參議院共和黨保住多數,本來就是預料之中的,算不上是贏;其實民主黨贏了眾議院多數也是預料之中的,所以不能以預料之中來作為贏和輸。

倒是要考慮一下這個選舉的結果,不只是從票數來看,而是從選舉整體的結果來看。共和黨這次選舉有一個最大的特徵,這個選民絕大多數似乎是按照川普總統的政策的方向來投票,也就是說川普通過這次選舉可以顯示共和黨是相當的團結在他的周圍,共和黨相對來說要團結的多。

民主黨取得眾議院多數黨席位,但是他有兩個比較大的問題,第一個是到現在沒有顯示出可能將來挑戰,或者領導民主黨的領袖人物,現在沒有看出來;第二個是內部出現了比較大的分裂,這次中期選舉可以看出有一部分本來就不是建制派的,在急速的轉向社會主義,包括這次一些當選的國會議員。

從大選後的形勢看對誰有利的話,討論很多內容我們不可能都去講,只說了一些簡單的。眾議院方面,對於川普總統來說,他的一些重要的議案會受到阻力,尤其是兩黨的基本觀點方面衝突很大的,比如說減稅,中產階級減10%的稅,這個可能就比較困難了,還有一個健保法案,還有移民政策,這方面可能會受到比較大的阻力,很難通過一些重大的議案。

在參議院方面,參議院的功能不一樣,他和眾議院有分工合作,他的功能之一就是任命權,最重要的就是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批准權,這個和立法不同,立法是需要參眾兩院批准的,但是最高法院大法官批准權只要參議院就夠了。因為大法官和總統不一樣,他沒有任期的限制,所以對美國的長期影響非常重要,尤其是關於一些憲法權利,像宗教自由、墮胎、婚姻這方面,主張傳統的保守派和反傳統的自由派、進步派之間矛盾衝突的領域,大法官就會起很重要的作用。

在川普總統任命兩位保守派大法官以後,目前現在最高法院已經達到五比四,就是保守派和自由派達到五比四的比例,這是前所未有的。而川普總統任期內很可能還有機會再任命大法官,這個就會影響未來幾十年美國政治。

另外一個就是關於彈劾問題,有人說可能中期選舉後要彈劾。這個問題其實出現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為所謂「通俄門」調查了兩年沒有一點證據,和美國歷史上唯一被彈劾的總統,克林頓總統,沒有辦法進行比較,更不要說參議院不可能達到三分之二的多數,他是眾議院投票決定彈劾,這是指美國歷史上唯一一個總統;尼克森是沒有被彈劾的,因為眾議院在討論之前他就辭職了。而眾議院彈劾需要簡單半數,這個都非常困難。

所以整體我覺得是要從選舉本身和選舉對美國未來的政治影響幾個方面來考慮。

主持人:從歷史規律來看,大家說執政黨幾乎都要失去兩院中的一個,大家就稱這種現象說是「鐘擺效應」,這個鐘擺效應背後有什麼邏輯嗎?

橫河:對,執政黨丟席位是絕大多數,在中期選舉當中,但是它不一定會丟到失去多數的程度,只能說很多情況下會失去多數。如果統計一下的話,從1910年開始,108年中執政黨在任期間,眾議院席位增加的只有三次,是1934年羅斯福時期,1998年克林頓總統,2002年小布希。

但是當時克林頓期間的中期選舉的眾議院席位增加是在第二任期間,要說第一任的話,克林頓還丟了54席,從多數變成了少數,第二任只奪回了5席,還是少數,所以你不能看簡單的增加。在第一任中,眾議院席位增加的只有羅斯福總統和小布希。小布希的情況有點特殊,因為他是2002年中期選舉,是「911」的第二年,這個時候全國同仇敵愾反恐,所以他的呼聲很高,這不一樣。

這一次當然有一些特殊原因,但總體來說,我們不去做解釋什麼是特殊原因,是美國的一種根深蒂固的反對權力過分集中而要求進行的制衡,他在投票的時候,不瞭解當時美國為什麼在總統任期中間來設立中期選舉,意圖是什麼?但顯然它起到了這樣的作用,在每個任期的中間進行的選舉是民意對總統前兩年執政的一個評判,美國有很多機制,大家知道的是三權分立的機制,其實在具體執行當中有很多細節,和其它方面的制衡,中期選舉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我覺得一般情況下,所謂「鐘擺效應」它反映的不是兩黨的基本盤選民的態度,基本盤一般是不會動的,而是相對中間或者搖擺的選民,在鐘擺效應當中起決定作用。

主持人:我們仔細來分析一下這次選舉各個州的具體資料,這樣可能幫我們更詳細的瞭解美國民眾思維的走向。這次比較有意思的是「搖擺州」,比如在2016年支持川普的威斯康辛州,這次就被民主黨拿到了多數;但是「深紅州」,共和黨的牢固地盤德克薩斯州,雖然沒有變成藍色,但是兩黨的得票相當的接近,當然我們也不能說共和黨的地盤就在縮水,因為共和黨在關鍵州佛羅裡達是贏了多數席位。在「搖擺州」的民主黨參議員,除了一個人之外,全部都落選,所以共和黨還是保持了他的地盤。您怎麼解讀這些現象,在「搖擺州」怎麼會失掉他的席位?

橫河:妳舉的這些例子主要是參議院的選舉,好像基本上沒有涉及到眾議院,但是因為每個案例都有自己特殊的情況,尤其考慮到很多州的選票非常接近,具體分析起來,我們不大可能把所有的案子都分析一下。

我們簡單的說一下參議院的選舉它的範圍是全州,就是說它是介於總統和眾議院的選舉之間。總統選舉它是贏者通吃的選舉人票,這個和直接普選不一樣;而眾議院的選舉是小地理範圍的選舉,它原來是50萬人,現在好像增加到70萬選民算一個選區,它比較容易出現就是某一個黨的支持者集中在同一個選區的情況。

所以在美國選舉政治當中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它到了一定時間要重劃選區,在劃選區的時候就有很多貓膩在裡頭,就是說利用劃選區的方法來增加自己黨的中選機會,這似乎就不是很合理。而參議院的選舉是在全州範圍之內的一人一票的普選,這是一個典型,所以它更反映的是這個州平均的民意。

我們講講德州的情況。德州這一次很奇怪,就認為為什麼民主黨候選人跟共和黨原來的在任的票數這麼近?很多人其實不瞭解德州,一個就是長期以來很多主要的大城市都是藍色的,它的紅色集中在中小城市和農村地區。這個跟全國的情況其實是一樣的,你像休士頓、達拉斯這些都是屬於藍色的。

另外一個就是過去一二十年德州的經濟發展非常好,就業機會很多,所以大城市的人口擴張很快,就是說國內其它地區很多人遷移過去,國內人口遷移是加州遷往德州的最多,這樣的話他們就把,加州是深藍州嘛,他就把藍的理念和選票帶到了德州。

有人曾經批評說華人素質比較低,其實人都有這個毛病。我看過美國一篇文章就介紹這個情況的。加州人到德州去的最主要的原因是逃離加州的高稅收,結果逃到德州去以後,他繼續用選票把這個高稅收想帶到德州去,他跑到其他州以後,他選擇了他逃離的那個地方的政策,很奇怪的。因為德州是沒有州所得稅的。所以不是說哪一種人,我講人都有這個問題。很早就有人觀測到,或者是說擔心,說德州在變藍,只是說可能還沒有到翻過去的程度而已,這是一個很多外界沒有太注意到的現象。

至於「搖擺州」的民主黨參議院落選的話,因為是「搖擺州」,我剛才講了,「搖擺州」的中間選民非常重要,在參議院選舉當中,一個重要因素是大法官卡瓦諾任命的過程當中每個人的表現,因為這個任命的過程當中,很多中間選民不滿意,最後就體現在選票上了。

有人注意到落選的參議員大多數被FoxNews稱為「折騰式」反對卡瓦諾的,10月初Fox的新聞民意調查也證實了這一點,就是說有些支援某個候選人的選民他表示,如果這個候選人反對卡瓦諾的話,他就不會投他的票。就這個情況,卡瓦諾大法官任命過程可能對於「搖擺州」的民主黨參議員的落選有一定的關係。

主持人:好,那麼現在再問一個網友提的問題,他是說:「請問橫河先生,中期選舉過後,川普說取得了巨大的勝利,並說希望團結兩黨,那麼這有可能嗎?」;他的第二個問題是:「川普執政取得了很多政績,民主黨如此仇視他,正常嗎?」。

橫河:第一個,兩黨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性?我覺得這兩黨合作的可能性比原來可能還大了一些。就是說民主黨取得了眾議院的多數以後,他在很多政策方面,就是說他不能夠……,因為原來參眾兩院都不在手裡,所以民主黨可以扮演一個幾乎是在野黨的角色,在野黨主要是批評,他不需要太多的正面建議,就是監督批評。

但是一旦他在眾議院成為多數以後,他就有了權力了,有了權力以後,跟隨而來的是責任。就是說如果這個議案完全不通過,就是因為你的批評造成的話,那麼如果影響到很多人的生計的話,那人家就會有意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反而倒增加了可能性。

有人說川普總統將來就可以有一個什麼事情不能貫徹的話,就可以推卸責任,就這不是他的錯,但推卸責任不能夠幫助這個事情得到解決,但是確實是有這麼一個因素在,所以我覺得這是有可能。

另外一個是他們之間哪些問題,因為這兩黨當中有一些是非常對立的問題、觀點,這跟他們兩黨的基本理念有關係,這些是很難達成妥協的。你比如說邊境牆的問題,就是移民問題、減稅問題、健保的問題,那這些就更難妥協;但在其它那些問題上可能會有一些更容易達成一致,因為本來就不是原則的區別,有些本來就是大家一致的,比如對於中共的人權方面的問題,雙方本來一致程度就非常高,所以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會有衝突。這是一個。

另外一個就是剛才講的這個問題了,我們知道在美國大選以後,出現了很多街頭的遊行、示威,還有很多城市出現了暴力,反而我覺得在民主黨眾議院占了多數以後,這種情況可能會減少。

主持人:好,那麼我們下面再討論一下班農。班農自從他兩年前從白宮離職之後,大家就有傳言說他跟川普是因為在白宮裡吵翻了。但是這一次他又冒出來了,他製作了一個紀錄片,叫《處在戰爭中的川普》,這個紀錄片利用視覺、語言系統展現了川普和他的支持者在過去的兩年中受到的政治暴力,也展現了川普如何在困難重重之中一步一步的實現了自己的競選諾言,那可以說是對川普的神助攻。那麼他們兩個關係到底怎麼樣呢?

橫河:這個其實就是看理念和實際操作方面的不同,就是說兩個人在政治、經濟、外交、移民、國家安全等等很多方面,他們的基本理念是一致的,而且都是保守、信神,但是理念相同不一定能共事,因為這兩個人都是強人,兩個強人在一起多半不容易相處。

班農另外一方面他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他不一定是個好的執行者,所以離開白宮這可以想像。但是更重要的連接是理念方面的連接,是不是吵翻了我們也不知道,外面人其實也確實不知道。

但是班農離開以後,確實以各種方式在説明川普總統,所以他的作用也許比留在白宮更大。而班農離開以後,更多的鷹派進入了白宮的決策圈,所以在這點上,他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川普總統政策的執行。

主持人:那麼您剛才講了一點,就是說現在新的格局之下,兩黨會如何合作,就是說這個大家也比較關心,就是說目前的格局,它會怎麼樣影響川普以後的執政?還有對中國人來說,中國人最關心的就是說跟中共的貿易戰會如何的發展。比如說我們知道眾議院的多數派領袖南西·佩洛西,她是個著名的人權支持者,那您是不是覺得,因為她以前對中共在人權方面的批評就非常多,那是不是就表示說美國對中共的態度以後會更強硬?

橫河:對,剛才講的那個民主黨和川普總統的不合,可能主要體現在國內政策上,在國際事務方面影響就相對少一些,這有幾個原因,一個,國際事務是總統的行政權,川普總統這兩年做的很多事情都是行政命令,它不需要立法,像退出TPP、巴黎氣候協議,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權理事會,退出伊朗核協議,制裁北朝鮮,除了因為國家安全原因對部分國家實施旅行禁令受到法庭阻擋外,這些行政令都沒有受到影響。

另外就是對中共的制裁,對中共的貿易制裁除了上述國際事務是屬於總統許可權外,還得到了兩黨的一致支持,包括原來少數黨領袖查克·舒默,還有多數黨領袖南西·佩洛西,他們都不僅支持,而且還敦促要增加關稅。這點我想說一下,就是尤其對中共的態度,這個是川普和佩洛西將來能夠很好合作的一個領域,是一個典型。

在眾議院的民主黨和共和黨內部都有對中共認識得很清楚,而且長期支持中國人權的議員,你比如說民主黨的佩洛西,還有2008年去世的蘭托斯,也是加州的,都長期支持法輪功反迫害。蘭托斯人權獎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共和黨有新澤西州的克裡斯·史密斯,加州的羅拉巴克,佛州的雷婷恩,雷婷恩在這次中期選舉退休了,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非常多。當然參議院兩黨也很多,就是說在支持人權,包括中國人權上,他們是一致的。當然有些人是因為個人經歷,對共產主義就比其他人有更深刻的認識,你像出生在匈牙利的蘭托斯,他是國會當中唯一納粹大屠殺的倖存者,而佛州的雷婷恩和來自佛州的參議員盧比奧,他們是古巴裔的,所以對古巴共產主義是有深刻認識的。

過去幾屆政府對中共的強勢沒有進行反擊,並非說兩黨對這個有不同的意見,而是說一方面,美國社會對這個事情,中共的威脅整體認識不足;另外一方面,沒有強硬的領導人,這個一定要有非常強硬的意志才可能做這件事情。川普的當選改變了這個最關鍵的部分,所以說在這個部分就有人領頭了,那很多原來對這個事情很關心的,而且堅持的人,就有了機會在這個上面合作。

另外,即使在人權之外,就是在更廣泛的對中共的議題方面,包括南海,其它的一些議題,其實兩黨的共同點也是多於不同點的,也許兩黨對具體做法會不一樣,但原則上的差別絕對沒有國內議題這麼大。所以說我相信中共希望中期選舉以後會有一個對它有利的國會眾議院的話,這個指望肯定是落空的。

主持人:那麼我們下面再講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巧合,就是中期選舉的第二天,自由派的最高法院女法官金斯伯格她摔斷了三根肋骨,這位法官她因為已經有85歲的高齡了,所以大家預測她可能因為健康原因不得不辭職,就再會給川普一個機會去提名自己中意的法官。

那恰巧就在同一天,在記者招待會上有記者提到說,川普總統你2年前勝選的時候,你把勝選的原因歸為是神助,他說是歸為God。那麼這一次我們看到川普團隊幾乎是單槍匹馬的對戰有雄厚資金支持和強大媒體助攻的民主黨,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成績,應該也說是奇蹟。就是那麼多巧合的事情發生,讓人覺得說似乎神真的是非常眷顧川普。您相信「神助」這個說法嗎?

橫河:對,我當然相信神助說法,而且這個是有很多事例來支援的。這次中期選舉,確實很大程度上就是川普總統的選票,就是他的選舉,儘管他的名字不在選票上面。這次投票率在歷次的中期選舉當中是非常高的,很多人就是沖著川普去投票的,不管是支持他的,還是反對他的,這是從選民角度來看。

從川普總統自己,對於中期選舉的助選非常高調和投入的,尤其在最後一周,6天跑了8個州的11場,最後一天是3場。這個你想想看,70多歲跑3場,這種精力,年輕人都很少能夠有這種精力的。而選舉結果當中的兩黨不管是獲勝的和落選的,都和川普總統的立場和他的政策相關性很高,就剛才我們講的那部分。

這次中期選舉共和黨在國會的情況,就比起兩年前總統大選以後應該是更團結了,就是說更支持川普的政策。剛才我們講了,共和黨最近兩年是越來越趨向於團結在川普總統周圍,因為川普總統他原來不是建制派的,他既不是民主黨建制派,也不是共和黨建制派,他是局外人,所以現在這點對共和黨是有利的。

關於神助的問題,其實在總統大選以後,我們就討論過神助,《大紀元》曾經有一篇文章專門介紹過一個叫泰勒寫的書,叫《川普預言》,這裡面特別講到了大法官的任命,就是在2016年2月13日的時候,前美國大法官斯卡利亞去世了,在2月24日的時候,在這本書裡面,這個泰勒說:神告訴他,川普總統未來將提名5位大法官,除了一名大法官過世外,外來還有另外一位大法官將要辭職,另外還有三位也會辭職,因為他說神要清理。

特別有意思的是在2018年,就今年的6月份,大法官甘迺迪宣佈辭職了,就應驗了這個預言,川普總統就提名卡瓦諾接任大法官,就成為川普總統任內提名的第二位大法官,已經應驗了兩位了,至於另外三名的話,正留待未來見證。

金斯伯格是最高法院年齡最大的,她是自由派大法官的領軍人物,今年早些時候她說她至少還能工作5年。但是這次摔倒入院以後,確實有很多自由派人士在表示慰問的同時也表示了擔憂,就是說是不是會給川普總統再任命一名保守派大法官的機會。

事實上所謂「神助」的話,就是很多不可能的巧合都出現,而且反復出現的話,那麼你就不得不考慮是在個人努力之外,是不是有別的因素,最可能的因素就是神助。這個不是講講的,事實上我們知道確實有這樣的事情存在的。

主持人:那麼我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時間,有一位聽眾提問,他說:「這種改變能否促進中國的改變?」,就是現在的結果能否促進中國的改變?

橫河:我想促成中國改變的主要是內部的改變。由於中國過去40年的改革開放,它已經不大可能重新再回到原來的閉關鎖國的情況了,所以說當中共的內部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外部的壓力或者是外部的促進會提供有效的幫助,來幫助中國人民改變中國,我只能這麼說。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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