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5月25日訊】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原長春市農行優秀員工、法輪大法弟子王可非因為拒絕放棄修練法輪功,被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惡警們折磨得奄奄一息。看著昏迷不醒、卻又堅韌不拔的王可非,惡警們卻突然害怕了,害怕承擔殺人罪責,於是匆匆把她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鐵北勞改中心醫院)然而為時已晚,王可非於當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四歲。勞教所通知家人時謊稱王可非正常死亡。可非的母親、姐姐一家、哥哥一家數人趕到醫院悲痛欲絕。端麗善良、正直聰慧的可非,一向樂觀強健,怎麼可能突然離世?他們毫不猶豫地相信,是勞教所的惡警們迫害可非致死。
自那時至今十八年來,王可非的家人一直持續不斷地要求調查迫害真相、要求調查兇手。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日,美國主流媒體「福克斯」電視台的調查記者比爾﹒梅盧金追蹤這一事件,將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這一人間慘劇拍成了10分鐘的調查影片,在新聞11台(FOX 11)播放。這是繼《求救信》之後又一部真實反映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影片。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王可非出生於長春市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會計師、作家,母親是工人。家裡兄弟姊妹五人,可非行四,上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下有一個妹妹。父親是傳統的知識分子,秉持儒家傳統嚴格要求和教育子女,因此家中兄妹個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體現溫良恭儉讓。尤其在一九九四年修煉大法以後,心存真、善、忍,處處為他人著想,人品更加出色。在吉林省農業銀行南關區支行工作十年期間,王可非任勞任怨,不爭榮譽與利益,只搶活兒幹,與同事項敬相幫,年年獲得最好評議。
多次進京上訪被抓捕
得知中共政府要禁止群眾修煉法輪功的消息,王可非十分震驚,不敢相信。想當年,她的父母身患多種重疾,年年住院,苦不堪言。1994年,了解到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十分神奇,於是可非和哥哥姐姐們陪著父母參加了李洪志大師的傳功班。自那以後,父母的種種頑疾不藥而癒,從此有了健康的身體、明白了人生的意義,過上了幸福的修煉生活。不僅如此,大哥和大姐都曾因為疾病而痛苦,參加過李老師的學習班之後都逐漸遠離了病魔。可非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大哥、大姐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可非用心領悟大法的法理,把真善忍的標準溶於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體會到人生從未有過的價值和意義。
長春有很多同修,各個廣場上每天晨練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眾多,可非感到人心向善、社會祥和,她常常在心中讚嘆大法的威德、感激師父的慈悲。如今風雲突變,黑雲壓城。然而,可非十分清醒:必須要保護對人類恩德無量的正法!失去了真、善、忍的准則的引導,人們將向何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可非來到吉林省政府,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請願,希望以親身的修煉經歷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給人們帶來的好處,阻止政府做出無理的決定。可是,當天下午,中央電台、電視台播出了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消息。可非心裡非常難過,她馬上想到去北京向中央政府請願。同修們也很贊成她的想法。但是大家各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情況,只能各自隨機安排,無法一致行動。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一年八月,可非多次去北京上訪。有幾次被丈夫攔截回來,但是她成功地四次抵達北京。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七日,王可非在北京被警察綁架,長春市公安局警察把她帶回長春,送到八裡堡拘留所。省、市、區農行的各級領導被「六一零」叫來勸說可非,要她放棄修煉,寫保證不去北京上訪。可非沒有答應。「六一零」就命令單位派人整天看著她,限制人身自由。多年以後,一位農行領導回憶說:「可非是多好的孩子啊!她可是全行最漂亮,工作最好的。」另一位農行領導也說:「這共產黨多黑,這麼好的孩子,硬逼著辭職了。」王可非被迫辭職後,找到一份月薪500元的商場工作。雖然壓力重重,可非仍是志心不改。
可非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丈夫在公安廳工作,兒子聰明可愛。可非孝敬公婆,公婆也十分愛她。丈夫和公婆都希望她能夠妥協,屈服於中共的淫威,或者待在家裡偷偷煉功。可是在邪惡的迫害面前,可非感到不能為了暫時的家庭安逸而妥協,否則她將如何面對蒙受大恩的大法與師父?她將如何面對自己的心?難道背信棄義就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好兒媳嗎?當然不是。她認為堅持直心才是最好的,妥協也不能帶來家庭的寧靜。寧靜已經被邪惡的鎮壓所打破,除非天地回歸清明,寧靜不可苟且獲得。
二零零零年,王可非的丈夫面臨入黨、提幹。他接到單位領導的指示,要他「轉化」王可非,否則升不上去。可非卻希望丈夫能夠頂住壓力,支持她為正義而戰。然而在誘惑和壓力下,王可非的丈夫選擇了配合邪惡,與可非離婚,把王可非趕出家門。王可非無言地帶著年幼的兒子投奔姐姐。
被「手腳連銬」
二零零零年十月,王可非再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長春鐵北看守所。王可非認為煉功人的本份就是煉功,看守所不允許煉功是邪惡的作為,她不能予以承認。於是可非堅持每天煉功。獄警為了懲罰可非,對可非施以「手腳連銬」的酷刑──雙腳戴重型鐐銬,雙手銬住,再用短鐵鏈子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戴上這種刑具之人,坐不得、蹲不得、站不得、躺不得,只能佝僂著,蜷縮著,吃、喝、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時間一長,會導致肌肉勞損,手腳浮腫,失眠煩躁,極其難忍。一般人四十八小時就到了承受極限,王可非被整整折磨十一天。
獄警為了折磨她,一次次的提審她。上樓下樓,她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動著腳步。拴著手腳的鐵鏈子很短,每次腳步只能挪動十釐米左右。可非拖著沉重的鐐子,在陰森的長廊裡,遠遠的就能聽到「嘩啦」「嘩啦」的鐵鐐拖著水泥地面上的聲音……其它監倉的同修們在這殘忍的聲響中卻聽到了可非篤定的心聲。
再後來,可非被提審時,已經無法行走,被獄警抬出抬進。在釋放她回家時,她頭髮散落著,面黃肌瘦,已經被折磨得虛弱不堪。
絕食抗議奴役 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當得知忱陽馬三家勞教所將18名女同修剝光衣服投入男勞房這一消息後,可非含著淚告訴姐姐我們不能再沉默了,政府都耍流氓了……”於是可非和姐姐先後再次去北京鳴冤。去信訪辦已經沒有意義了,她就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準備好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當場被廣場上的警察打到在地,關進附近的派出所,後又被長春市公安局警察送鐵北看守所關押,八月末轉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可非被視為堅定分子,重點“轉化”對象。惡警用盡了各種方式威逼可非「決裂」、背叛法輪功,把她毒打至昏厥,但都沒有達到目的。對於邪惡勢力的迫害,可非堅決不配合,不妥協,卻也沒有仇視和怨恨。她慈悲地、平和地對待這些被中共的謊言宣傳誤導和毒化的警察,以無私而寬大的胸懷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招數除了酷刑,還有超負荷的奴役勞動。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勞教人員每天早晨四點開始勞動,一直幹到晚上十點,有時到半夜十二點,甚至第二天凌晨一、兩點鐘。很多人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有幾個人受不了,暈了過去。
十一月下旬的一天,勞教所又迫使可非和同修們加班幹活到深夜,直至凌晨兩點還不讓睡覺。可非認為不能接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她拒絕再幹下去,對惡警說:「我們沒有犯錯誤,沒犯罪,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值班獄警、主管生產的大隊長欒雲娟把可非拉出去毒打。可非自此開始絕食抗議。三小隊獄警王麗華把可非單獨關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裡,站立著綁在雙層鐵床的床架子上,不能動。這種刑罰的惡毒程度不亞於死人床,身體全部重量都壓在一雙腳上,時間一長,雙腳、雙腿浮腫,關節不能活動,頭暈目眩,精神恍惚,非常痛苦。任其如何折磨,堅強的可非堅持絕食。同時不時高聲抗議。
一個同時在黑嘴子受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說:「有一次接近走廊盡頭的時候,聽到可非喊,『你們放開我,都關了我九天了。』」《勞動教養管理工作執法細則》第五十一條明確規定,「對勞動教養人員使用戒具,只限於手銬。嚴禁使用背銬、『手腳連銬』和將人固定在物體上。」第五十二條規定,「連續使用戒具不得超過七天。」黑嘴子勞教所對可非的迫害早已觸犯了中共自己的法律。
可非有時被放倒在水泥地上,隔幾天就被強迫灌食。灌食令當事人非常痛苦。一位也在黑嘴子受到迫害的同修回憶在衛生所見到可非被灌食的情景時說:可非被按倒在一張有靠背的長凳子上,一個叫紀鳳芹的賣淫被勞教人員按住王可非的雙手,另一個勞教人員郭麗穎按住可非的雙腳,衛生所醫生郭旭一腳踩著椅子,一手拿著管子,粗暴地往王可非鼻子裡插管子,邊插邊說:「你不是憋氣嗎?我有的是時間。」獄警王麗華坐在對面看著。那時,可非已經絕食十多天了,身體虛弱。殘暴的灌食弄得可非滿臉是血,十分痛苦。
從可非開始絕食到十二月二十日被送到省勞改中心醫院後離世,前後一共25天。在可非絕食期間,勞教所獄警讓幾個勞教犯人看著她,這幾個犯人經常謾罵甚至毆打可非。有一次,紀鳳芹因可非還不吃飯打了她幾個耳光,其他人也罵罵咧咧,當時獄警就在場看着...
獄警和勞教犯人還一起對可非進行人格侮辱。一次,獄警指使賣淫女紀鳳芹、孫麗穎、吸毒者李傑等,在屋子中央擺四個凳子,上面放一塊木板,把可非抬到上面,用下流語言侮辱可非。當時在場的有七大隊大隊長劉瑚和侯智紅。
幾次灌食後,可非開始吐血,身體虛弱得已無力行走。即使這樣,獄警也不允許別人攙扶她,讓她自己走。獄警甚至還逼迫可非下樓搬東西,說:「誰說王可非不能走,她還能下樓搬東西呢。」在最後幾天,灌完食可非已不能行走,是被一個叫齊秀芹的被勞教人員背回來的。齊秀芹把王可非扔在地上,還踹了兩腳。
十二月二十日,王可非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這時勞教所惡警們突然怕了,匆忙把她送到鐵北勞改中心醫院。可非於當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四歲。
吉林省舒蘭市個體經營者李春環曾和王可非關押在一個小隊。她在控告惡首江澤民的訴狀中回憶:王可非就是因絕食抗議非人的奴役,被活活迫害致死。我和可非最後一面是在走廊上,我看見她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她望著我好像要說甚麼,包夾不讓,前推後擁,然後她大聲對我說:「你把我放你那的衛生紙給我拿來!」我知道她有話要和我說,急忙去拿,希望藉這機會得知她要說的話,結果包夾不讓我過去。第二天獄警騙我們說王可非回家了。我回家後才知道可非被迫害致死。這就是我親眼見證的一個年輕的生命被活活迫害致死。我痛心至極,一個好人逝去了,一個家庭破碎了,一個母親逝去了,一個女兒逝去了。
「你們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當王可非的親人們來到太平間時,看到她的毛衣毛褲在外面地上扔著。可非面部表情有掙扎的跡象,脖子上纏了大約一卷衛生紙,大臂上勒著止血膠帶,左手腫得像饅頭一樣。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擼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慘不忍睹。
儘管太平間滿是冰霜,王可非的臉和身體用手摸上去還是溫的,和活人體溫相近,說明人還沒有死就被送到太平間了。見此情景,王可非的母親癱倒在地上,放聲痛哭。可非的大姐一直喊:“可非的身體是熱的!”她也對著現場的檢察院的人喊:“我妹妹身體是熱的,她還活著!你們趕快搶救她!”那些人無動於衷,漠然地看看她就轉頭看別處。大姐、大姐夫悲慟欲絕。其他家人質問在場的勞改醫院院長:王可非是怎麼死的?為甚麼不通知家屬?院長嚇得趕緊逃走。
家人當即要求檢察院封存病例並且查看病例。主管勞教所的城郊檢察院魏檢察長以各種理由阻止家人查看病例。家人後來看到的病例是由檢察院、勞教所和勞改醫院商議、篡改過的。關於王可非的死因,勞教所的說法是:王可非手扎了根刺,發燒,是以外傷的病由,頭腦清醒的走進醫院的。而勞改醫院的入院診斷上說,王可非入院時四肢無知覺,睫毛無反射,是在休克狀態下被抬進醫院的。送王可非入院的勞教所醫生郭旭聲稱,離開勞教所時,王可非還有說有笑呢。醫院和勞教所的兩種說法相互矛盾,究竟王可非是怎麼死的?毫無疑問一定是勞教所在隱瞞自己的罪行。
家人強烈要求勞教所查出責任人,追究其法律責任。勞教所卻要家人簽字火化王可非遺體,被家人拒絕。人命關天的事,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草草了事?家人據理力爭,要求給個說法。檢察院袒護勞教所,和勞改醫院串通一氣,最終也不能給可非的家人一個明確公正的答覆。在失去親人的痛苦和申冤的艱難中,王可非家人被迫逐級申訴,希望得到公正的處理和滿意的答覆。
一位長春的法輪功學員說,王可非在長春市公安醫院被迫害致死後,長春的同修們動員起來,印製傳單,冒著生命危險把王可非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廣為散發。有的同修手上沒有傳單,就在紙張上寫幾句,告訴周圍的鄰居王可非被迫害致死。就這樣迫害的消息即時傳遍全城,中共沒敢將王可非祕密火化。同時,可非家人的正義抗爭和堅持,對邪惡的勞教所起到了震攝作用,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內,許多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減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奴役也有所減輕。
二零零二年,勞教所又提出屍檢,被王可非家屬拒絕。在一切由著中共控制,屍檢的醫院、醫生由他們安排的條件下,不會有公正的結果。因此可非的遺體至今仍保留在殯儀館。王可非遺體的存在,是勞教所惡警們的活的罪狀。十年間,黑嘴子勞教所曾想盡辦法企圖火化王可非的遺體。他們甚至採取流氓手段企圖綁架王可非家人的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以逼迫家屬在正常死亡的火化書上簽字。
十八年了,王可非被虐殺的冤情未雪,屍骨尚存。殺人兇手仍然逍遙法外,正義不得伸張。二零一五年,僑居美國的可非的大姐夫戈登前往中國,到吉林女子勞教所尋找王可非的遺體。在那裡,他用隱蔽攝像頭拍攝了與勞教所所長見面的視頻。
「已經十五年了,我們還沒有看到王可非,我們只是想看到她的遺體,這樣我們可以正常出殯。」在視頻中可以聽見一位家人說。「我們想知道遺體是否還在這裡,我們每年都會寫信請求查看遺體。」
所長說“遺體還在。看遺體首先要在正常死亡火化書上簽字,我才能向上級領導請示...
家人說:「你們沒有證據證明她是正常死亡的。簡單一句話,她不是正常死亡的!」家人最後空手而歸,但戈登告訴福克斯11台,他永遠不會停止努力。
「我想找出王可非的死亡真相」,他說。「我希望他們還給我們她的遺體。我希望能夠就我家人發生的事情作證。(中共)政府不遵守任何法律。我永遠不會放棄要回她遺體的努力。」
黑嘴子勞教所:血中發跡
黑嘴子勞教所由原來關押不足一百人勞教人員、快要解體的小單位,由於邪黨迫害法輪功而發展成一個獄警200多人,關押人員800多,最多的2002年達到一千多人的大單位。2002年,新建了宿捨樓、接見樓、健身房、衛生所、禮堂、飯廳、澡堂加辦公樓,裝修了舊的辦公樓,鋪設了水泥操場、道路、大門。為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的,中共邪黨不遺餘力的向勞教所投資,獄警的工資待遇也成倍增加,以至於在政府招考公務員的各個單位中,黑嘴子勞教所成為熱門,要花錢疏通關係才能得到報考機會。
而在這裡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十幾人。除了王可非之外,還包括長春市的殷淑雲和侯麗君、梅河口市的玄洪桂、王玉環、吉林市的王秀蘭和崔正淑、白山市的張玉蘭、四平市的韓翠媛、永吉縣的郭雅玲、樺甸市的王秀雲等等,還有多人被迫害致殘、精神失常。二零零八年奧運會之前,迫害急劇增加,幾百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非法關押。可以說,勞教所是踩著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在飛黃騰達。
法律規定每年四大節日:元旦、過年、五一、十一,每個節日休息七天,可實際上休息時間很少很少,每天早5點30分起床,每天勞作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和自由活動時間。即使不幹活,也得攆到電教室看誣陷大法的假電視節目,只有睡著了做夢是自由時間。如果遇到上級領導下來巡視,獄警立刻通知把手裡的活藏起來。
2000年3月8日,惡警以搶任務為由,迫使法輪功學員在三天三宿睡眠不足六小時的情況下挑豆子。挑完豆子,還要求連續工作做服裝、打包裝、扛麻袋。挑黃豆累得人眼睛昏花,接著又要裝卸黃豆。挑好的20多噸,每袋90斤重從樓上扛到樓下。沒挑的70多噸每袋130斤從樓下扛到樓上,總共九十噸豆子。許多老弱病殘者也不能例外。有的學員腰扭傷了,有的累得直吐。
釋放出來的法輪功學員指控,勞教所裡最髒最累的活都是逼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幹。例如挖樹根、運煤、扛豆子,以及挖下水道等。例如:挖樹根時,大隊長逼著法輪功學員一個人挖一棵樹,自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辱罵。而其他人三、四個人挖一棵。往出運的時候,逼四個法輪功學員抬一棵帶大土坨的最大的一棵,其中有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還有一個瘦弱的法輪功學員。正當中午,太陽火熱,渾身是汗,抬不動,只好貓著腰,緩緩地移動著碎步,獄警還在旁邊催著:「快!快!」就像那電影裡被奴役的鏡頭,法輪功學員個個累得腰像折了一樣。上下五樓扛100斤重的豆子,都是逼迫堅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做。其中一位很纖細的女老師,獄警逼著她扛,她支撐著歪斜的身子,獄警硬逼著她扛100斤的豆子上、下五樓。
就這樣奴役,獄警們還是不滿意,經常說:「勞教所對你們太仁慈了!」管奴工的大隊長欒雲娟與幹事強同芹常高聲叫喊:「這批貨到某日必須幹完!誰要幹不完,就晚上摟被窩裡幹。」有位法輪功學員找獄警要求減輕勞動強度,獄警們異口同聲:「勞教所規定,每人每天上繳五元錢產值。」
勞教所還逼迫法輪功學員們加工兒童用的《英語發音卡》。據獄警稱每盒加工費收入1角6分。大隊長劉湖珊卻對勞教人員說:廠家給每盒加工費3分錢,並當眾敦促強同芹算出每個勞教人員每天的產值。從每盒1角6分降到3分錢,這樣的產值怎麼才能完成?那1角3分又去向哪裡?唯一的解釋就是奴工費裝進惡警自己的腰包。
據一位曾在黑嘴子被奴役的法輪功學員稱,一大隊勞動車間的燈常常亮到晚上九點以後,法定節日也很少休息。五大隊在規定的晚八點後,常傳出獄警的吼聲:「把活都帶寢室裡幹,不算加班。」法定節日也幾乎沒有休息。而且,從惡警臧萍調到五大隊擔任生產衛生幹事後,法輪功學員們常常加班到後夜兩點左右。
中共邪黨的本性就是邪惡,勞教所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集邪惡之大全,而造假欺騙是它賴以生存的手段。他們把勞教所稱為「法治學校」、「思想教育中心」,招公務員的時候說是去勞教所當老師、上課。獄警每天對內一身衣服,對外一身衣服,對內一副面孔,對外一副面孔,外面不明真相的人不知道這裡的罪惡。
黑嘴子勞教所裡有一個健身房,牆外掛著一塊牌子,那完全是給來參觀、採訪的人準備的,被非法關押在這裡的法輪功學員以及普通勞教人員每天不停的幹活,前面提到她們每天被強制勞動十四五個小時,那裡用得著健身房呢?勞教所不讓吃飽飯、不讓睡足覺,說是怕逃跑,怎麼可能還允許她們健身呢?這不就是惡黨的對外欺騙嗎?
多人被迫害致死
在二零零零年五月的所謂轉化攻堅戰時,整個的勞教所對於法輪功學員來講就是人間地獄,從樓上到樓下,每個大隊、每個監室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場。不分白天黑夜,到處聽到的都是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電棍啪啪放電的聲音,各種器具打在人身上,抽在人身上的聲音……僅一兩天的時間,在吃飯的時候就能看到法輪功學員有的腦袋腫得很大,滿臉青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被人架著,扶著、背著的都有。
惡警將法輪功學員尚東霞關進小號,她兩隻手被銬在鐵欄杆上吊起來,長達7天之久。尚東霞被綁在「死刑床」上五天五夜,不讓動,吃飯由別人餵。另一次尚東霞早起打坐,勞教犯人姚詠癸從1.8米高的二層鋪將她拽下,一頭摔在水泥地上,當場就摔昏死過去,15分鐘後才會動彈,右臉摔得瘀血腫起老高,當天嘔吐不止,到了晚上,所裡怕出人命,送省醫院確診腦震盪。法輪功學員們聯合起來向法院起訴勞教犯人姚詠癸傷害罪,惡警侯志宏將起訴書扣壓。
殷淑雲就因為說「法輪大法好!」,惡警劉連英就用電棍電她的嘴、電牙齒,用腳狠勁地踢她的小腹,用電棍在她的身上到處電、使勁打。惡警劉連英還抓住殷淑雲的頭髮狠勁地往牆上撞,撞得頭破血流,頭髮被一撮一撮地揪下來。2000年5月28日,殷淑雲在反覆的酷刑折磨下被迫害致死。
2000年,於麗新被非法關押勞教並遭受酷刑折磨,後被送往公安醫院繼續迫害。目擊者揭露:「她們把於麗新固定在床上,長期插胃管、插尿管,因管子滲漏,她的全身大部份時間浸在尿液中而無人照管,還給她強行輸液。在惡警唆使下的尹姓犯人毆打她,惡警對她惡語侮辱,長期的折磨使她骨瘦如柴。後來於麗新被女監帶走迫害致死。
2001年4月,省委書記王雲坤第一次來到勞教所並發表講話。之後勞教所的各大隊開始瘋狂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緊接著公安部長到勞教所視察,要求轉化率達到90%-100%。派人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取經,撥給勞教所大筆的經費,購置高壓電棍,各種手銬刑具,小號,加門崗等。
2002年1月,白河林業局看守所惡警非法將法輪功學員張玉蘭關押並對她進行非人的迫害。6個惡警圍成一圈,踢、打、罵張玉蘭,長達五個小時的慘無人道的折磨。他們打累了就把她的長髮挽在手上往牆上撞,直到張玉蘭昏死過去。白河林業局看守所惡警害怕惡行曝光,暗地把張玉蘭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遭受八個月的非人折磨後,張玉蘭身體虛弱、生命危在旦夕,勞教所怕擔責任,通知家屬將她接走。不久,張玉蘭於2002年10月8日離開人世。
1999年底,法輪功學員韓春媛被非法判刑四年。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惡警姜某用電棍反覆電擊韓春媛一下午後將她電昏過去,等緩過來又繼續電她。2002年7月將她迫害致死。
黑嘴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呂素秋八個月,每天強迫她超負荷勞動。2001年1月,惡警張濤和李某用全小隊50多人的休息要挾呂素秋放棄修煉。2001年4月,因呂素秋在國家司法委勞教司領導來所參觀時講真話:「煉法輪功我身體好了……」之後,勞教所惡警對她加重迫害。2001年五一期間她絕食抗議。惡警將她銬在鐵床上,惡警孫明燕竟到食堂要來鹹菜湯和苞米糊,對她殘忍灌食。經多次電擊心臟後,呂素秋出現心肌勞損,胃也被灌食灌壞,最後導致婦女大流血不止。勞教所看人快不行了,為推卸責任,讓家屬領回保外就醫。後被吉林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迫害致死。
黑嘴子勞教所是中國無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中的一個,王可非也只是4304個迫害致死名單上的一位,九分鐘的調查影片只是揭開了法輪功學員二十年被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一切真相終將大白於天下,一切冤情終將水落石出,一切罪惡終將得到應有的懲罰。正義必將得以伸張,真理必將受到尊崇。
(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