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薛浩然:何君堯為選情重提23條 無助抗疫(字幕)

2020年02月27日港澳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2月27日訊】薛浩然之你我他(28):何君堯發起23條立法無助抗疫,借機爭取立法會選票;行會代表神隱,特首林鄭表現像怨婦;待人處世真善忍,社會才顯和諧。
薛浩然是香港前立法局議員、新界鄉議局研究中心主任。
在全香港人都在抵抗皇家中共肺炎來襲之際,建制派立法會議員何君堯近日多次發起23條立法的喊聲,並稱用23條立法可幫助“香港戰勝疫情,化解當下的社會危機” 。薛浩然接受《珍貴真言》主持人梁珍專訪時首先指出,何君堯此人不甘寂寞,政治和疫情完全沒有任何關聯,何君堯出手是瞄準了今年9月的立法會選舉。薛浩然認為23 條立法是死水微瀾,所謂23條立法能夠化解疫情危機的陳述必廢。
他奉勸,何君堯應該多做實事,在全港都在抗疫的關鍵時刻,最好就是幫香港人找多一些口罩。
何君堯發起23條立法 為疫情或選情?
記者:何君堯發起23條全國的連署,說23條立法可以幫助抗疫,怎麼看何君堯最近的這個表態?
薛浩然:這個人,第一可能是不甘寂寞;第二是不是因為9月快要來了,那個立法會選舉,因此他在這方面希望對選情有所幫助,發起這個23條立法。那麼究竟23條是不是一個靈丹妙藥呢?他說23條對這次的抗疫有裨益,有幫助,我真不知道怎麼能幫助。一個政治議題,一個是疫症的議題,沒有任何關係。提23條立法,是不是他想做那個阿爺(中共)的急先鋒!其實今日中國大陸那個政情,最牽掛中共的心都是疫情,而不是這個23條立法。23條立法到今天來講已經是死水微瀾。
港教育局刪改中國歷史 年輕一代失根
薛浩然:回歸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有人批評年輕人沒有中國心、沒有中國情懷,考慮問題不是站在國家高度的層次去看,是站在小香港的立場去看。錯在哪裡,我們要深究根在哪裡,就好像牙壞了,要杜根,根源在哪裡呢,就是教育。為什麼使這麼多年輕人對中國不認識,對我們的文化、對我們的歷史、地理不了解,從而會產生離心,所以我對香港的年輕人,我都寄予一個很同情、很體諒他們,因為他們從小從讀書開始,已經接觸不到自己作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有對中國文化的認知,對中國歷史的了解,那麼他們何來會懂得。因為沒有文化就沒有歷史,沒有歷史就沒有民族,沒有民族何來國家?所以這個就是香港的問題。
何君堯和其他所謂的有心人,如果是這麼關心中國、關心香港23條立法,保證國家安全,首先是從教育著手。但是我們看到這個特區政府在回歸之後,由董建華之後,由范羅椒芬和李國寶當教育局長和祕書長,是他們一手策劃,將中國歷史的教科書的科目剔除出必修課。所以這20年來,年輕人唯一接觸歷史就是看電視劇,但我們知道所謂的電視劇,基本上不是真正的歷史,(年輕人)對自己的歷史一無所知,這才是問題的根源。就算給你23條立法,但是香港的下一代,從現在數起再過28年,就是到2047,這一整批,我們整整幾代人對中國的歷史是空白認知。
法律又如何呢,立了這個國家安全法,又可以做到什麼?比如很簡單,我們知道法律裡有很多,諸如你不可以偷東西,但是社會上仍然見到很多詐騙,很多作姦犯科,所以法律本身不是萬應靈丹,是首先我們要使所有的人,產生了對國家、對民族、對歷史,起碼我們要知道我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起碼知道中國,你現在試著問一下年輕人,我們中華民族能繁衍到今天,我們的居住是什麼,我們的環境是怎樣的,這些你都不清楚的話,你立法沒有用的。因為你法律只不過治到約束,但當那個心不在的時候,你怎樣呢?
民國27年,就是1938年,當時蔣介石出席一個中央訓練團畢業典禮時講了一些,我覺得是深具意義的。他說教育的目的,就是培養一個真正的中國人。一個中國人不是說,是有黃皮膚黑眼睛,而是具有中國的文化,具有中國的認知。我們不單只有科學,我們還有人文科學,否則這個國家將不成國。所以為什麼中國有什麼難的時候,國難當頭,都聽到一句話,仗義每多屠狗輩,這些街頭小巷裡面的、簡單的中國人,他們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國家、民族這個大前提。自從西風東漸,中國因為崇洋、自卑,走錯彎路。怎麼走出這個歷史的陰霾,就是靠我們的教育,不是靠兩條立法。好像我們抗日戰爭,和日本打,是靠什麼,是靠一個國家安全法去打的嗎?是靠萬眾一心,同仇敵愾,為了中華民族,避免被人滅種、亡國,而發出這個心。這個民族之所以能夠生生不息,不是靠一兩條的法律。
全港都在抗疫 何君堯應多找點口罩
記者:23條立法和這次抗疫不相干,去年緊急法提出之後,香港社會更加分化、更加對立,現在香港受到中共肺炎的衝擊,他這個時候提這個事情,到底為了什麼原因?
薛浩然:我看到何君堯和他那班團伙,首先是不是去占便宜?在這個時間,在整個中國大陸、整個香港,最令香港人擔心的就是瘟疫,就是這場新型的肺炎病毒,因為這是要命的,大家都為這個擔心。而所謂那個23條立法,有沒有迫切性?大家都知道所謂港獨,被一些人形容到上綱上線,是不是,其實大家知道香港可以獨立嗎?你看一下那個政治因素,所謂我們那個地緣政治,台灣都獨立不了,台灣自己有飛機大炮,有美軍在撐腰,都不敢說獨立,我們怎麼獨立?所以何君堯這些,我認為他應該對抗疫方面多做功夫,我奉勸他不如花多點時間,去周圍多找一些口罩回來,這才是為民著想。
認同23條立法香港就會平安大吉?必廢
記者:這次不但何君堯支持這件事,我們見到光頭的警察劉哲基和那個楊光華,他們都連名在他們的微博上呼籲支持這件事,他們去做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一些政治任務在這裡?
薛浩然:它有沒有政治任務,我不知道。不過如果來一個全民投票,看大家是不是認同通過23條立法香港疫情就可以安全大吉了?一定廢的。就是不知民間的疾苦,不知道民之所好,民之所欲以及民之所護,所以這些人只會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裡面。香港今天最重要的首先抗疫,由於《逃犯條例》引致的六個多月的社會風波,有些人說,要有23條立法了,這個《逃犯條例》的運動就沒有了,不會的。不是因為有沒有法律,而是政府所做的不得民心,和民意逆向而行,不是挽手同行。
如特首《抗疫報告》內容屬實 望其公開內容
記者:特首林鄭月娥最近說抗疫報告,提到與立法會選舉有關係,好像整個議程都是與政治是掛鉤的。
薛浩然:在政治上,當一個執政者陷於一個困境裡面,就會利用一些事件,通過對外戰爭解決內部矛盾,移形換位,藉一些事件意圖淡化內部矛盾。我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性。這兩天報紙都說我們的特首寫了一個防疫報告給中央,說了很多東西,那究竟是不是有這個報告呢?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是正如我們看到報章所揭露的,我們覺得是非常遺憾的,不過為了公道,我覺得特首應該將這個報告公諸於世,其實這些也不是國家機密,因為這是牽涉香港700多萬人,抗疫的成敗應該是大家人人一條心,讓大家都知道特首你是怎樣想的,是不是啊?你特首如果陰陽怪氣,表裡不一,台上一套台下一套、關上門一套、公開講的一套,我們何來會能夠同心抗疫呢?所以如果她真是寫有這樣的報告又不拿出來,以為可以矇混過關嗎?最多根據香港的保密條例她20年後也要曝光的,到時會被釘在歷史恥辱之柱上。
港府表面急民所急 但似乎在利益輸送
記者:她報告上提到建制派與行政會議都批評她,她說自己是四面受敵。以你所知呢?你自己不是建制派,但有很多建制派的朋友,他們對於特首、施政或者抗疫措施的想法是怎樣的?
薛浩然:我想再澄清一次我為什麼不是建制派,自從我沒有做議員以後呢,我從來沒有、政府沒有邀請過我做任何的公職,也不是政府的一員,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們在這裡說話政府不一定聽從。至於林鄭特首說她的行政會議成員啦什麼什麼的,那些是她挑選的人,如果她挑選的人都不聽她的話,這些不是我們的錯,是她先要剖析自己的心、自己檢視一下自己本身有什麼問題呢?
不要責罵他人,最簡單的一件事:她自己所挑選所組織的行政會議,自從這個疫症發生以後,行政會召集人陳智思,又是神隱了,不見出現的,他應該代表行政會議出來說話的呀?但我們整天見到那個醫生叫做林正財,是一個年青人,香港人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而陳智思作為行政會議的召集人,說過什麼呢?傳達政府的什麼訊息呀?就是凡此種種,我們覺得林鄭作為特首不要搞到自己好像一個怨婦那樣吧?是不是?勇敢面對,我們希望她是一個政治人物,徹底地檢討一下自己的得失。
我們再講工聯會,現在做的口罩說一天生產多少萬隻,我們不知道真的假的,說政府資助他們多少百萬做一條生產線,這樣投放那麼多的錢財,是不是幫工聯會?我不是說做這些不對,好過把錢扔進海裡。但是這個疫情到什麼時候呢?當這些生產線一路投放錢生產,對於生斗市民來說這是不是利益輸送啊?為什麼會這樣啊?現在深圳有一個廠商,生產口罩最多的時候一億個;在香港做,政府又要養住這班人還要保底,這個疫情希望4、5月就要結束的了,到時候政府怎樣呢?與其投放幾千萬元人工生產,為什麼不將幾千萬元直接去買口罩回來一次辦好?所以我們覺得政府有時候似乎是急民所急,但是似乎有些利益輸送?對一些人來說不公道的。是不是啊?當然了我不是批評這個工聯會,就是它有善心也是好的,但不知不覺地成為了利益輸送的另一方,那樣就不好了。
重拾民族精神 教育是百年大計
記者:大家都喜歡你以史為鑒,以歷史上的故事跟當權者說一說。
薛浩然:我們就說回與這個23條立法有關的。這個故事說明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興旺團結不是靠兩條立的法例可以達至的。我記得1870年普法戰爭,普魯士與法國的戰爭,當時大家都看好法國必勝,普魯士打不過的。但是結果普魯士打蠃了,是什麼因素呢?歷史學家公認的就是說:普法戰爭贏是因為贏了他的教育;因為普魯士當時所有的小學教師對他的學生灌輸了德國國家的教育,使他知道普魯士的歷史,普魯士的偉大光明,所以普魯士人能夠堅決一致,在弱勢之下,武裝相對差之下都能夠贏得這場戰爭。所以問題就是說:要香港人愛國,首先政府要著眼於教育,這才是百年大計。
訪問日期:2020年2月24日 記者:梁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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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