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曾參加過四次師父傳法班,仍很喜歡看同修們寫的憶師恩,每每靜下心來看時都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傳法班,沐浴在溫暖的佛恩浩蕩中。
第一個:石家莊班
我自幼喜好氣功,記得上初中時英語老師就在自習課時傳授氣功。受家庭的影響,從小就相信佛道神,當兵後,仍一直堅持自己的愛好。記得一九九四年的二月底,一天有位一起練別的氣功的大姐(當時她沒有參加班,但後來很快走進大法),說有氣功大師要到石家莊來親自傳法辦班,在軍分區禮堂貼有海報,問我能否參加。我當時覺得自己很忙,可能參加不了,但第二天中午辦事要經過軍分區禮堂,就想,先看看海報吧!
第二天中午來到軍分區門口,記得當時陽光明媚,街上行人很少,大門邊的門衛室裡有個人賣票,他從小窗戶往外看著,我走上十多層台階,來到了禮堂門口,見到了門邊的海報,寫的是法輪功的八大特點,覺得真好;走下台階,忍不住又走回去看,反覆了三次,在門口猶豫著參不參加。最後終於決定先買個星期天上午兩小時的報告會門票,賣票的人看著我笑了,說還有最後一張!當我接過門票後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激動。於是來到青少年宮氣功協會賣辦班票的地方,請了一本剛出版的《中國法輪功》。看著書中師父的法像,有像失散多年的親人又相聚的感覺,師父的法像是那樣的親切。我像通了電一樣,毫不猶豫的買了兩張辦班票,給了我母親一張,當時她正好來市裡照看我小姪女。
記得那天早晨,在單位列隊跑早操時,聞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濃濃花香,而當時天氣很冷,花還沒有開,看看旁邊其他人好像並沒有聞到,後來才知道跟得法有關。
星期天上午,在軍分區禮堂的報告會,人坐的很滿,從師父講第一句到最後一句的兩小時,我好像定在那裡一樣,全身心投入,一字不落的都裝進來了,都能理解,立時脫胎換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三月三日晚上,從兵營騎自行車近一小時到嫂子家接母親,再騎半小時,到棉紡廠禮堂去參加講法班聽法,聽完再把母親送回去,來回三個小時。她是從鄉村第一次來石家莊,而且沒幾天,年近七十了,好多方面還不適應。有一天,我單位有事,聽完法,沒時間送母親回家,就把她送上一趟不需換車的公交車上,給司機說好哪一站下車提醒她,又告訴母親下車後怎麼走。我覺得說清了,可她下車後還是轉向了,在十字路口不知往哪個方向走了。以前沒坐過公交車,又是冬天的夜晚十點多,路上沒人。母親正在為難,這時,突然出現了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主動說:「奶奶,你是去‘某某'地方吧,」沒等她說話,就領著老人向前走,因為母親根本不知道我嫂子的院叫啥,(因正等單位分房,這是臨時住房,一個大雜院)走了二百多米,才到我嫂子家。因為附近單位多、院門也多,小姑娘是怎麼能知道要去的地方呢。這是師父在幫助。
石家莊是個兵營多的城市,第一天穿軍裝的有多個人參加,都不是一個單位的,堅持下來的也沒幾個,當時的部隊中有很多人喜好練氣功。
聽著師父的講法覺得太好了,第二天就借來小錄音機,放在講台邊想全部錄下來。由於沒有錄音經驗,加之電池不是充電的,電量不夠,錄的效果不好,也不全。可能師父看到了我的誠心,辦班結束後,我很快從同修處得到了這個班完整、清晰的講法錄音。
在辦班禮堂內的牆壁上貼有石家莊後面幾個月辦班的海報,每個月三個班,有詳細的聯繫電話,可預訂門票。我拿著本子一個不落的記錄著,(當時的心情真是想全部參加,哪個都不想落下,那種急切的心情,無法用語言形容,但一年只有十天探親假,想到只能參加一個班時,那種無限惋惜的心情無法形容、表達。)當時見到師父已坐在講台上,準備講課,看我還在抄寫電話,微笑的望著我,我趕緊回到位置上坐好。可能師父看到了我想多參加班的那顆虔誠的真心,幫我去掉了許多另外空間的干擾,所以在後來的修煉中能有機緣,聽到師父去過的十六個市和一個冠縣的二十多期的講法錄音,其中武漢的五個班、廣州五個班中的三個班,北京的三個班等,還看了延吉、鄭州的全部錄像和貴陽的部份錄像。師父對我的慈悲無法用語言表達。後來,法輪功研究會通知讓銷毀時,我真是捨不得,但還是忍痛割愛了。
從一開始見到師父,就有一個強烈的願望,要跟在師父身邊當弟子,當時以為參加班聽法是學員不算弟子。第二天就寫了小紙條,讓研究會的工作人員轉交,見沒動靜,就又與母親商量跟師父走。她參加班了,也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當然同意,就又寫紙條,說家裡同意,寫了姓名單位,又遞上去,又沒動靜,很是遺憾。
過了幾個月,去一位老同修家串門,他高興的拿出一桶麥乳精,給我沖了一杯,並說這是師父給的,很珍惜的樣子,說:「這是別人送給師父的,師父沒捨得喝,給了我,我平時也捨不得喝,來客人時喝」。
這位老同修又主動跟我說起,我寫紙條的事,他說:「當時師父很高興,真想帶你走,還拿著紙條讓我看,跟我說過兩次,還說:‘你看,他家裡同意’。我給攔了,覺得你在部隊裡出不來」。我聽後,很是埋怨他,雖然知道確實是很難出來,但還是想試試。不過,這事也讓我得到了一些安慰,總算師父看到了我的紙條、考慮過我的要求。
在最後一堂課答疑中,有學員說,前面的學員衣服電了他,問這場上是否帶電。師父說:「是帶電,辦班這幾天不僅這場上帶電,整個石家莊都帶電」。是這樣,那幾天我給一所大學搞軍訓,有個學生對我說他的臉盆電了他。我想現在好多人感覺有靜電,其實是大法弟子整體能量場強了的緣故,為甚麼師父傳法前沒有這種現象呢?
後來聽到負責接待師父的一位工作人員說,開班後的三天,師父除了講法,回到旅館後,整日就是清理另外空間,跟隨師父辦班的北京大法弟子也參與。師父曾嚴肅的對他說,你們石家莊怎麼這樣,另外空間這麼亂。因為石家莊是個氣功城,只要出點名的氣功師都到這裡辦班,布他們的場。三天後清理乾淨了,天清體透,師父也整日樂呵呵的。
講法班上學煉第五套神通加持法時,師父在下面糾正動作。我打手印時,右手臂沒有伸直,師父從後面托了一下。之後發現打手印時氣機特別強,心裡說不出的美妙,特別願意煉功。
與師父照合影,按禮堂的座位號兩排一組,我是第九組,在體育館西門外,我當時穿著軍裝,請了兩張大法像,我和母親一人一張展開在胸前,一左一右站在師父旁邊,師父趕緊捲起來,不讓展開顯示。當時見到的法像無論書上的還是掛像,法像上的師父表情都是後來很難見到的那種高興。
照像時有的組先排列好了,有的還沒排好隊,個別學員爭搶著拉師父跟自己組先照,師父低聲嚴肅的說:「別不嚴肅了,別不嚴肅了」,當時有的學員還是把師父當作一般的氣功師了。
在最後一堂課師父解答完學員提問後,師父在桌上盤腿打了一套小手印,然後又打了一套大手印,真想錄下來啊!
第二個:鄭州講法班
我當時一年只有十天探親假,只能參加一個外地班,左思右想選中了六月的鄭州班,讓在鄭州的表妹提前預訂了門票。
在聽課中,有一天開課前,有位同修在離講台不遠的空地上,放了個坐墊,給還沒來的人佔了個位置,一轉臉見一個穿著袈裟的胖和尚坐在旁邊,就對他說,這是我佔的位,人還沒來。再一看和尚不見了,才知道是另外空間來聽法的。
鄭州講法班的會場,非常祥和,非常的靜。頭兩天師父在風雨球場講法,那天下午,風慢慢大了,天漸漸暗下來,這時冰雹下的漸漸多了,砸在球場的鐵皮頂棚上,使禮堂內的噪音很大,這時斷電了,師父說先休息一下吧。過了一會兒,師父開始打大手印。我印象最深的是,當時天很黑,我就以為是晚上了,等師父打完大手印也就是幾分鐘吧,一道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我才回過神來,啊,原來是下午。雖然外面仍下著雨、刮著風,但已經弱小的多了,天也亮了,真正體會到了甚麼是撥雲見日。等聽完課,走出禮堂,才看到外面的慘景,棉紡廠等好幾個地方長了幾十年的大樹都被吹倒了,許多簡易房的頂棚都刮飛了。後來聽一位開天目的老學員說,師父的傳法惹惱了許多魔,但它們又不敢輕易動,就一層一層的上告,最後找到一個它們認為已經很高的魔了,那個魔王長得奇形怪狀,帶著鋪天蓋地的群魔直奔會場而來,當時電視中報導的龍捲風,只不過是它們一走一過中的表現,它們就是想把講法場從這個空間破壞掉,結果它們被師尊清除掉了。在濟南班的講法中有學員問到這次魔的干擾,師父說那不算甚麼。其實每個班上都有能看到的和看不到的干擾。
那天剛斷電時,下面有點不安的躁動,師父為此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釋迦牟尼佛有一次,在山洞裡講法,一陣風,把洞裡的油燈全吹滅了,大家還在靜靜的聽法,沒有一個人動。甚麼都動不了你。」
師父在鄭州班上決定,在中國大陸再辦兩個講法班:濟南和大連,後面就不辦了。我感覺是由於另外空間的壓力,層層層層舊神、舊因素的阻擋,在停班的以後幾個月,師尊一直在清理、解決另外空間對救度眾生的阻擋。當時能體會到師父的嚴肅心情,深感師父救度眾生的艱難。
記得有一天開課前,在禮堂門外,有幾個同修問研究會的一位工作人員一些修煉中的事情,我也問了一個問題,她當時非常嚴肅、情緒非常激動的對我說:「都甚麼時候了,你能不能修上去啊!你還牽掛那麼多」。她是開著修的,能夠看到另外空間壓下來的可怕景象。
在答疑中,有個學員說師父講得有點高。師父說:「高嗎?我要有一丈、十丈、百丈,給你講的還不到一寸」。我就在想:無論我悟到了甚麼,證悟到了甚麼,在師父面前,「那啥也不是!」無論甚麼時候,有甚麼成績,永遠都不要有驕傲自滿的心!永遠都是大法中的一個小粒子。
有一天,分組與師父照相,河北與東北的同修合照一張,另外,石家莊去的十來個學員單獨與師尊合照一張。
鄭州班結束時師父在禮堂講台與弟子握手道別(明慧網)<br/>
在最後一堂課,離場的時候,我和一起去的另一位同修遲遲不願離開,師父站在講台默默的目送著大家離去。這時有位老年同修淚流滿面的上前與師父握手,其他人見了也陸續上前握手道別。人多了,我不好意思上前擠,就與同修往外走,來到前廳,忍不住又回來。走上前,因人多,師父站在講台上探出身伸開雙手也握不過來,我只好夠著摸了一下師父的手背就站到一旁看著這道別的場面。此時同修哭聲一片,我當時看的很清楚,師父雖然急切的催促著「趕快走!要不趕不上火車了!趕快走!」反覆說著,但眼淚在眼裡噙著,努力的抑制著不讓淚流出來,其實師父不願弟子們離開。看到這情景,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像潮水般湧了出來。一直到走回旅館幾站地的路上,淚一直在流,我還跟同去的同修說,怎麼止不住呢,我沒記得以前因甚麼事掉過淚。
第三個:濟南班
由於還剩兩個班,我們一起去的幾個人商量後又都去了濟南,在車站附近的一個新蓋的二層旅館住下了。這個旅館裡住滿了來參加講法班的人。有廣州的、青海的、武漢的,大家相處的很融洽。晚飯後,在樓頂乘涼時,武漢銀行來的一位大姐說,她看到所有的路燈上都有彩色的法輪在旋轉,非常好看。她還說在鄭州班,一天回旅館的路上,她吐了有一碗血,都沒事,知道是師父幫她調整身體呢。
我們住的這家旅館男主人三十多歲了,見我們這麼多外地人來參加講法班,他也參加了。他有個習慣,一天三包煙,參加班後第二天就戒了,覺得很神奇。於是他的母親、孩子都參加了。最後我們住這家旅館的所有幾十個人在旅館樓頂上照了合影,後面就是濟南大明湖。
我喜歡攝影,去濟南前,鄭州班結束後就買了個相機,在濟南班上,照了不少像。大家都記得有天師父講:「別照了,再照就壞了」,當時是指一位學員,在講桌前照來照去的,影響大家聽課,我覺得師父是對著他說的。我當時坐在師父的右前上方的台階上,距離講台遠,我當時正好也想照,師父說完那句話,我又照了一張,旁邊聽課的同修直看我,意思是:你怎麼不聽話。我當時覺得師父沒說我,而且離的遠,不影響講法,師父也不知道。忘記了師父講出來的就是法,帶有普遍的約束力,而且還有無數的護法神。
結果,我是以身試法。當時不知道,後來發現那一整卷全曝光了,相機也不能用了,到修理店也沒修好。這才覺得修煉的嚴肅和大法的威力。相機是新的沒問題,因為照的第一卷,洗出來像很好的。這是第二卷,全曝光了。
這事對我印象很深,師父講出來的就是法,違背了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有時,自己做錯了,好像也沒覺出啥,損失可能體現在另外空間,或是師父慈悲,替我們承擔了。
辦班期間,我每天背著相機,總想給師父照像。有一次,開課前在體育館的走廊裡,正好與師父走了個迎面,就師父和我倆個人,都默默的,我腦子是空白的,甚麼都沒有。等走過去了,望著師父的背影,才想起來,怎麼沒照像呢。在師父的場中,甚麼人心都沒有了。
有一天,我看到整個禮堂裡,同修們大多數拿著扇子在扇,看過去花花綠綠的一片扇子,像蝴蝶翅膀一樣的在動,很不嚴肅。不一會師父就講:「扇扇子的,不妨把扇子放下。」確實感到一陣涼風從後面吹過來。
在濟南班上有一天,突然覺的這麼好的法,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洪法的心力大增,出去要馬上建煉功點。回來後與一個阿姨,在一個路口旁邊空地上,建了個點,後來這個點又分出去很多小點。
濟南班辦的也是不易啊!聽說氣功協會一開始定了個小禮堂,只能容幾百人,輔導站想換成體育館,他們一直不同意,僵持了很長時間,有個老同修都急哭了,到最後了,才定下體育館。
九五年慶祝師尊濟南傳法兩週年法會(明慧網)<br/>
第四個:廣州講法班
第一次聽到廣州辦班,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在體育館晨煉結束後,同修說的,當時距辦班時間很近了,聽說門票早就沒有了,心裡涼涼的,心灰意冷。可在騎著自行車往回走的路上,心中潮水漸漸湧起,心想就這一次機會了,過了這個村再也沒有這個店了,右手不由自主的舉過頭頂,有力可劈山之勢,立生一念,我一定要去。
可怎麼去呀!我與中醫學院的幾個學生商議,最後有一個甲同修說,他先去探路,到那看能不能弄到票,再往回打電話,有票了再去。可他一去就沒了音信。我們又茫然了,最後決定還是去。
可我去有四難:1、沒有門票,2、沒有火車票(當時去廣州的火車票很不好買,不像現在提前預售多少天的,又是過年期間,一天就一趟車),3、沒有假可休,單位沒假了,4、沒錢,當時工資少的可憐,根本不夠用。
那幾個要去的大學生也沒錢,我們準備了一大袋最便宜的散裝方便麵,還有鹹菜,聽說那的旅館太貴,上百元,所以我們就準備睡馬路邊了。
最後決定能去的有四個,外加一個我們單位食堂做飯的,山東籍小戰士,共五個。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只要心在法上,認準的路走過去,一切都會柳暗花明,變成好事,師父要的是我們這顆向上的心。實際上所有困難都是假相,結果這「四難」變成了四順、四吉。
請假前,讓我姐給單位拍了電報:「家中有事速歸」,我想這也不算假話,聽法是家中最大的事嘛。請假的幹部拿著電報去找上級簽字,趕上星期六下午休息,而且批假的領導平時不好說話,有電報也不一定能批。因為是當晚的火車票,心裡急,我在辦公樓前默默的求著師父,這時一股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跟上次參加石家莊班聞到的一樣,心中一喜,有門兒,不一會兒那位幹部樂顛顛的回來了,批過了。
買火車票的事,提前曾找過車站的一位關係戶,他說沒票了,但說到時候可以送上車補票。可當我們來到車站時,他又給我們準備好了火車票,而且都有座位。
坐在車上,看到很多戴小法輪章的,從東北、北京過來參加班的,多數也是坐這趟車。當時聽北京的一位老同修說,師父也在這趟車上。我就和那位大姐查看了所有臥鋪車廂,沒找到。後來才覺得師父不會睡臥鋪。車經過河南、湖北時,又上來一些同修,我看到誰都那麼親切,像多年的親人,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戴著小法輪章,在過道跑來跑去,我問她家是哪裡?誰帶你來的?她說:「武漢」、「爸爸」。第一次聽到武漢話,好親切,見到了他爸,結下了一段珍貴的緣,這裡就不細說了。
我們下車後,先來的甲同修已在此等候,旅館出奇的便宜,七元,原來是中醫學院學生宿捨樓,過年了,學生放假,幾層樓都住滿了聽講法的學員,雙層床不夠用,把放水杯的桌子拼在一起當床。我們這個宿捨大些,睡了十來個人,有長春的,內蒙的。這個樓裡住的還有齊齊哈爾的、錦州的、貴州的,貴陽姜站長還給我們講了很多師父在她們那兒的故事。
廣州班原本也是說過不辦的,但氣功協會為掙錢,就強行把辦班廣告打出去了,登在氣功雜誌上。因為廣州氣功協會,在以前沒有辦過大型氣功班,又怕票賣不出去,提前在雜誌上登了賣票的消息,辦班門票很多是電郵,提前把錢匯過來,把你的姓名輸在電腦裡,等你來了再給票。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買票的人會那麼多,很早就賣完了,而且每天問票的電話不停,可夠他們忙的。
開班前一天他們說電腦亂了,信息丟了,(那時候電腦還沒普及,技術含量低)。有很多是提前交過錢預訂的,這樣沒有拿到票的人太多了,排著長長的隊,等著補票。有的已經排了一整天,尤其吉林大學和其他東北的學生,來了很多人,體育館的廣場滿是人,大部份是沒票的人。我聽一位老學員說,師父一下火車,就到廣場來了,一見這場景,當時,師父眼淚就下來了。這是另外空間的干擾,反映過來的,就是不讓人得法。
還有個原因干擾,在這之前,廣州有個地方失火了,所以體育館怕失火,站票一開始不敢多賣,嫌人多。但開班後的幾天,氣功協會和體育館私下賣的站票越來越多,越來越貴,從幾十元賣到幾百元。
第一天晚上開班很多人沒能進會場,法輪大法研究會的一位工作人員看著那麼多沒進去的人們,她急的直哭。沒讓進的也沒走,坐在館外圍成一堆,靜靜的坐著。等到師父講完法才散去,有的是從幾千裡外來的。氣功協會的辦公室就在對面,氣功協會和體育館的人都被感動了,終於同意第二天接個音箱在外面,並同意在體育館附帶的大會議室給沒能進場的學員,每天放映前一天師父的講法錄像。
我們的票,是先到的甲同修磨了氣功協會好幾天,才磨出來的站票。站票就是沒有座位號,隨便坐在體育館的中心空地上,有座位的還想換站票,離師父近些,面對面,看的清。我就坐在第二排,離師父不到十米。
有一次,師父繞場一週,離得近的,許多人與師父握手,和我一起去的部隊小戰士(他當時穿著軍裝)也站起來,走過去握手,回來後高興的對我說,師父的手軟的像棉花,過去有句古話:「佛手如綿」。
有一天,我們很多人在廣州中醫學院的樓頂上觀夜景,看到了空中的光團,飄來盪去,有大有小,有快有慢。第二天我寫條問師父,這是否是法輪。師父說:「是有法輪,辦班這幾天,整個廣州地區都罩住了。」
另外,還有石家莊單獨去的夫妻倆,本來是治病去的,他們坐在師父後面的座位上,在最後一堂課師父打大手印時,男同修看到了師父的手臂是透明的,他激動的站起來鼓掌,「看到了,看到了(神奇景象)」。
在最後一堂課結束前,大家自願向師尊獻錦旗,有代表個人的,有代表家庭的,更多的是代表地區的。各種錦旗,講台上擺了有二十多米長,幾十面錦旗,都是發自內心的,獻上那顆顆赤誠的心,場面感人。結束後,有位同修很是埋怨我:「咱們石家莊去的怎麼沒準備錦旗,你看其他地區的都有,提前跟我說一聲,八個我都準備了」。我說,我當時沒想起這事。這個班除了西藏沒人去,其他省份都有人去了。
講法班結束後,走出體育館,我眼淚就止不住了,唰唰唰的流。這次因穿著軍裝(我覺得這也是一種洪法,曾聽到有不少人在說,當兵的也來參加班了),怕路上行人不理解,我把軍帽壓的低低的,遮住了滿眼淚。走了幾站地一直到住地才止住。
我知道師父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這次班回去到煉功點,有個老同修對其他人說,我從廣州回去,看到我周圍有許許多多小法輪。
由於大家都知道,九九年整體迫害的原因,我二零零零年就離開了部隊,回到地方已有十一年了。
在師父傳法十九年、法輪功遭迫害十二年的又一個「5.13法輪大法日」來臨之際,特以此文獻給師尊,獻給同修,並帶上我一顆虔誠的心。如果能對同修的精進有所激勵,那是我的欣慰。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在此,向師尊叩首!千言萬語化作──遙拜師尊。
(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