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3月24日訊】天津濱海新區漢沽法輪功學員白雙成近日持續受到當地政府的騷擾,強迫他和家人簽「三書」放棄信仰,他們身在海外工作的女兒對此深感憂慮。
白雙成的女兒淑媛向記者講述了父親的修煉故事、遭受重刑迫害以及她的成長經歷。
淑媛的父母都在天津一家大型國企天津化工廠工作。父親白雙成是做電力的,負責整個單位的變電站。因為一旦遇到雷雨天氣,會導致變電站失靈、不能運作,更嚴重的可能會爆炸,導致整個廠大規模停電。
「其實這個工作挺危險的。我爸爸在工作崗位上好多次因為他操作得當,避免了事故,廠裡給他各種嘉獎。後來有人妒忌他年紀輕輕的,把很多獎勵弄黃了,但是我爸爸從來都沒有計較過這些,都是覺得一個修煉者,應該盡職盡責,不求名利。」淑媛說。
大約1994年,父親白雙成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到處求醫問藥,連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屬於一種疑難雜症。發病時渾身上下的關節腫痛,有時手上的關節突然腫了,手就動不了,有時身上的關節腫,整個人就僵在哪兒了,那時他還不到30歲,感到非常痛苦,對生活影響也很大。
有人對他說,「你看看《轉法輪》吧,煉功能好!」之前他也曾練過其它氣功,但是沒有用。1997年修煉大法以後,他的身體慢慢就好起來了,病痛完全消失了。
「從家庭這方面,修煉大法以後不光說是讓我爸爸的身體健康了,整個家庭、人際關係各方面也變得更加融洽。我覺得很幸運,從小到大學習方面比較不錯,也讓很多人羨慕,經常會問我爸媽,你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呀?」
淑媛如數家珍,「冬天下雪的時候,我父母都會主動去清掃我們外面的馬路,把積雪清理乾淨,大家都知道這一家子人都特別好。作為丈夫、作為父親,不管從社會上哪一層關係來講,大家都會覺得他修煉後是一個非常好的人。」
「包括那些警察騷擾我們家的時候,街坊鄰居說:你們就這樣抓好人嗎?人家這麼好的好人。你們警察不是應該抓壞人了嗎?為什麼迫害這樣的人?包括我爸被開除以後,他們單位還會打電話問他一些問題如何處理。」
非法判刑與酷刑折磨
2002年8月,白雙成與同修發放法輪功資料遭非法抓捕,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關入天津第一監獄(梨園頭監獄)。
「我記得他2002年8月16日被抓。我爸爸跟我們說過,他從看守所去監獄之前,我爸爸正好發燒,體檢不合格,就給撥到監獄了,沒有送勞教。他們給你放到什麼地方也都是非常隨意的。」淑媛說。
據明慧網報導,天津第一監獄(梨園頭)是一所接收重刑犯的監獄,很多法輪功學員也被強行非法關押在這裡。白雙成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有一種刑具是用鋼筋做成兩個環兒的捧子,卡在兩手腕上,類似於手銬,但戴上捧子之後兩手腕緊貼在一起,沒有任何活動餘地。戴在身體前面的叫前捧,戴在身後的叫背捧。有的學員被強迫戴了三十多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明慧網)
從早上7點多開始罰站,一天下來人就走不了路了,膝蓋不能打彎,只能僵直著往前蹭著走。有的學員被迫連續罰站了四十多天。
還有一種常用的刑罰就是坐小板凳(5厘米高、5厘米寬、10厘米長),人坐上去一天臀部就爛了,晚上都得趴著睡覺,剛結上薄薄的痂,第二天強迫繼續坐,結痂處血肉模糊……
中共酷刑示意圖:坐小凳子(明慧網)
淑媛說,「爸爸入獄後,媽媽不知道怎麼跟小孩子解釋這件事情。因為升學的時候都要填政審表格,每次都會問到家裡人有沒有因為什麼事被判刑。」
「我媽就跟我說:你爸爸他是好人,他並沒有犯罪,他是被迫害的,是被冤枉的。我們是做好人的,法輪功沒有錯!所以我從小就知道,我們沒有錯!一點錯也沒有。」
「父親出獄後,單位就要求他放棄修煉、保證不再煉了,才能回來工作。父親沒有答應,就被開除了。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家裡有很長一段時間,經濟狀況是非常差的,到我上高中、大學的時候稍微穩定一點。」
起訴江澤民合法
2015年訴江大潮中,白雙成一家三口訴江,淑媛和母親作為法輪功修煉者家屬的身分也參與了。
淑媛說,「江澤民發動的這場無理迫害,導致了太多的法輪功學員妻離子散,家庭破碎。在中國現行法律框架中,這場迫害的本身就是違憲違法的,而江澤民作為始作俑者,理應為這場迫害負責到底。起訴江澤民,是運用國家法律來捍衛中國公民享有的合法權利。」
但是他們的訴江狀投遞出去在天津市就被截了。9月份開學的時候,院裡頭的黨委書記來找她談話,淑媛母親的單位書記和保衛處也找她談話,幾乎問的是同樣的問題:你們是不是有組織的?「他們就覺得你們一定都是有組織大家一起去訴江。」
「清零行動」
去年以來,中共政法委在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所謂「清零行動」,各地學員遭到不同形式的迫害。自從2005年白雙成出獄後,漢沽「國保」警察和社區、居委會經常上門騷擾,給一家人的正常生活造成極大影響和不便。但淑媛發現,這次「清零行動」騷擾變得更加頻繁。
淑媛說,「我爸被開除後,他就在外面自己幹一些活,後來媽媽退休了,他倆一起在外面幹活。平時晚上回來挺晚的,剛回來了趕緊做點飯、收拾東西,那邊他們就來騷擾,沒事就給你打打電話,干擾正常生活。」
在鄰居看來,他們家天天有人來敲門,天天一堆人來找他們家。「其實我們家的鄰居都是老鄰居,都挺好的。尤其夏天,鄰居們在外面坐著聊天、樹下乘涼,那些人從來都是灰溜溜的,說話都特別心虛也沒底氣。」
當地警方還想盡辦法去騷擾白雙城的親友。由於淑媛的媽媽是孤兒(父母在唐山大地震的時候罹難),淑媛又長期在國外讀書工作,家中也沒什麼親人。「他們就去找了我爸爸在外面幹裝修的一家店主,讓店主去勸我爸爸。還去騷擾了我爺爺奶奶(已過世)的一個朋友。」
分清中國與中共
跟著爸媽一路走過這麼多風風雨雨,淑媛倍感珍惜。她說,「真正參與進迫害的(人)給他們(中共)當打人的棍子,那些人真的很慘,感覺到最後了,共產黨還在利用這些人,讓這些人在那種很無知的狀態下繼續犯罪,我真覺得這些人很可憐的。」
「真的希望他們能夠明白,共產黨再怎麼看似猖狂邪惡,它也蹦達不了多久了;可是共產黨在利用你們之後,它從來沒有為你們的未來考慮過。也有不少人暗中用很智慧的方式去保護大法弟子啊,反而以另外一種形式升遷了。善惡有報這個天理絕對是不虛的。」
做為一個年輕人,淑媛說,「我覺得中共真的就是一個邪靈,這兩年越來越多的普通人都能夠接受這個說法。這是因為它表現出來的那些行為,沒有任何其它東西可以形容它了。」
她補充說,中共的邪惡不光是針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幾年隨著習近平「總加速師」在全世界範圍之內做的那些事,包括武漢肺炎(中共病毒)擴散全球,外國人的生活也漸漸受到影響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原來共產黨這麼邪惡,慢慢地才開始了解到它的真面目。
「否則對於外國人來講,你讓他分清什麼是中國什麼是中共都是難的,但現在慢慢他們可以了解到了,感受到了,能分清了。」她說,「我是覺得邪靈這個東西,它一定不會是只針對法輪功的,它真的是想毀滅全人類。」
(轉自大紀元/責大紀元任編輯: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