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個中國家庭故事——三代家族的十年生死

2022年04月24日人權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4月24日訊】2001年10月20日晚,12歲的侯毅從補課班放學回家後,家裡突然闖進了三個警察對侯毅的爸爸進行盤查。侯毅全家很單純,爸爸是遼寧淩源市鋼鐵公司運輸部工人,媽媽也在淩鋼上班。警察闖進家,讓小侯毅心裡害怕極了。
侯毅的爸爸怕他受到驚嚇,讓他早早地睡覺去。沒想到,當侯毅隔天醒來時,發現屋子被翻得亂七八糟,而家裡空無一人,爸媽都不見了。在淩亂的家中,不知道爸媽在哪兒,不知所措、還是個小學生的侯毅,一個人獨自站在窗前,他望著窗外好久、好久,心裡空蕩蕩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也許是在等待父母的歸來吧?
那天侯毅爸媽一直都沒回來,肚子餓了的侯毅就上姥姥家裡吃飯。
侯毅的姥爺、姥姥名叫李財與曹淑珍,老倆口育有五女一子,一家人都是淩鋼的職工。在這個大家庭裡,不僅老倆口自己修煉法輪功,三個女兒與兩位女婿也都修煉,其中包括侯毅的爸爸和媽媽。原來,侯毅家裡所遭遇的,是中共對淩源法輪功學員的一次大型迫害行動,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這次行動中被綁架,而李財與曹淑珍兩位老人的大女兒、小女兒,以及大女婿與三女婿這四個人也都在這次迫害行動中被綁架走了,而自己的三女兒,也就是侯毅的媽媽,則恰好聽聞了警察的迫害行動,緊急地躲開了。為了躲避警察,三女兒在外流離失所,不知道去了哪兒。
原本一個幸福和樂的大家庭,如今四人被抓,一人不知所蹤,這突然的變故讓老倆口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被抓走的大女婿叫韓立國,這位也在淩鋼工作的大女婿中等身材,身強體壯,人很隨和,而且說話幽默風趣,總是受到老倆口的稱讚。這位外表憨厚的大女婿,每次來到岳母家時,有活就幹,還經常為大家做可口的飯菜,有時比較忙了,做完飯菜韓立國自己顧不上吃一口就笑呵呵地走了。韓立國在家裡、家外都是有口皆碑的,都說他是個好人。
而流離失所在外的三女兒李春霞,也就是侯毅的媽媽,自小就體弱多病,長大後還有了嚴重胃病和嚴重的類風濕、眩暈等多種疾病,在5月份,她還穿著棉衣,夏天還得穿著秋褲。煉法輪功後,健康了。
而三女兒的丈夫侯延雙,他是下一代中最早開始煉法輪功的,因為他跟老倆口一樣,都是參加過法輪功師父在淩源辦的法輪功傳授班的。
李洪志師父的傳法授功班是在1994年剛過完新年時舉辦的。
當時淩鋼職工經常練氣功的人已有上千人,1993年,淩鋼工會打聽到法輪功好,於是派出幾名氣功愛好者去參加了合肥的法輪功傳授班,要求他們認真地學好動作再回來輔導其他職工。這幾人在傳授班裡不僅認真地學煉,最後還成功地邀請了李洪志師父到淩源親自傳功。時間訂在1994年2月21日。這讓工會領導們很是高興。
2月20日正式開班的前一天,工會安排了汽車去北京接剛結束石家莊傳授班的李洪志大師。在接大師到淩源的路上,司機老曹跟車上的領導無意間聊到自己腰疼,病了好幾年,連續開車就腰痛,怎麼治也不好。領導建議他練練氣功吧,有可能管事。下車時,李洪志大師對老曹說:好啦,你的腰以後不會再疼了。老曹聽後很驚訝,連忙說謝謝您了。可是也沒見大師特別做了什麼,所以大家也沒太在意。然而,三天後,老曹倆口子早早來到傳授班門口等大師,說,三天了,他的腰確實好了,到這來是想當面感謝李洪志師父的。
在20日那天,李洪志大師的車剛抵達淩鋼賓館時,那時是晚上9點多鐘,當一行人一進大廳,陪同的人赫然發現有近百人已在大廳等候大師。原來這些是從各地來的人,最遠的有從新疆來,這些人中有教授、公安以及職工與企業老闆,這些老學員不願落下大師的親自傳法班,有的已經跟了幾個班了,走了好幾個地方。這些人恭恭敬敬地站在大廳門前,雙手合十向李洪志師父表達敬意。從他們口裡,淩源的學員對大師的威望和法輪功的神奇有了更多的了解。
後來在講法班上,果然有許多神奇的事情。例如李洪志師父一句話就治好了學員摔傷的腿,也把折磨人多年的附體拿掉了,還有癌症晚期患者絕處逢生。剛開始講課中,有些人會拿著相機給大師照相,動作與聲響干擾了人聽課,李洪志師父告訴大家別照相了,就算照了也會照不出圖像的,有些人不信仍在拍,課後去相館卻真的洗不出照片,這才震驚地明白了。類似的各種神奇的事情層出不窮。
但對許多學員來說,更主要的收穫是在學習班上明白了:人活著不能光為了自己,做事首先要為別人著想,有了矛盾要向內找,要寬容善良,在道德上提升自己。
淩鋼工會盛情款待了李洪志大師,給安排了淩鋼賓館最高級的套間客房,並在賓館的二樓小餐廳安排了一個房間,每日三餐按賓館接待上級客人標準就餐。然而李洪志師父在住了一宿,用過一餐後,就要求轉住普通客房,並且跟普通旅客一樣在一樓大餐廳排隊買飯吃。在李洪志師父的堅持下,工會最後只能堅持至少餐點得讓服務員送去,不能讓大師親自去排隊買飯。即便工會已經大幅調降了接待規格,令人吃驚的是,食宿等所有的費用,李洪志大師都自己付了,不讓工會支付。
而當時傳法班十堂課共收50元(人民幣 下同),這個收費在當時全國所有氣功辦班費用是最低的。而且對於已參加過班的老學員每人只收40元,經濟困難的學員只收20元。由於淩鋼工會之前對部分老學員也按50元收取的,李洪志師父還一再要求將多收的10元退還給老學員。
淩鋼的學員在許多的細節裡,體會到了李洪志大師的正派,明白了何以有這麼多老學員在賓館恭敬地等待迎接李洪志師父。
在講法班結束後,李洪志師父還留下了題詞,鼓勵淩源的學員以「真、善、忍」來修煉自己。那場講法班有800多人參加。
這場八天十堂課的講法班結束之後,很快地,淩源就有五六千人修煉法輪功,過去經常耍酒瘋的酒罐子戒掉了菸酒;吃喝嫖賭、打架鬥毆的浪子改邪歸正了,還有90多歲的老翁返老還童。學員們按照大師的要求,用「真、善、忍」來對照自己,拾到重金的學員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地務必要歸還給失主;多年凹凸不平、雨天泥濘的路也被學員默默地修好了。好人好事層出不窮。講法班結束後,侯延雙和岳父岳母也把這麼好的功法傳給了其他親人,於是他們一大家子就在「真、善、忍」的自我要求裡和樂地生活著。
1999年,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鎮壓時,大家都蒙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呢?這麼正派的師父,怎麼不讓學呢?大家怎麼都想不明白。
眼看著鎮壓越來越嚴酷,宣傳的謠言越來越邪惡,2000年10月,韓立國和其他法輪功同修們決定一同去北京上訪。後來他們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還我師父清白」的心聲,也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當時由於去上訪的人多,侯延雙就主動為大家買票,扶老攜幼,帶領大家乘汽車、乘火車,機智地通過進京路上的道道盤查,最終順利地到達天安門廣場。為此他曾被北京警察非法關押了七八天。
在小侯毅還沒上小學時,他就跟著爸媽一起修煉了法輪功,在這個大家族裡,他跟著這些以「真、善、忍」要求自己的長輩們快樂地成長著。2001年,小侯毅12歲時,爸爸被綁架走了,媽媽也被迫流離失所。大姨,大姨夫,還有小姨也同時被抓,沒有人可以照顧他了。當時的侯毅只知道,餓了,去姥姥家,在那裡可以吃到飯。
有時親戚們也會喊侯毅吃飯,四叔下了班也會給他做飯吃。雖然侯毅他還有這些親戚可以依靠,但這自然是取代不了父母,侯毅把父母的照片藏在貼身的口袋裡,當想念他們的時候,就把他們的照片拿出來看。
而在這段期間,被關在淩源公安局拘留所的侯毅爸爸卻正經歷著殘酷的折磨,警察用膠皮管子抽打他,並給他戴上沉重的腳鐐,然後逼迫他蹲馬步、做下蹲的動作,精壯結實的侯延雙每次都是被折磨得大汗淋漓。他日漸消瘦下去。
半年之後,在四五月間的某一天,警察們把八位法輪功學員押到淩源看守所的一個房間裡,然後在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式的情況下,竟然就有了判決,他們直接把判決書塞到這八位法輪功學員手裡。侯毅的爸爸侯延雙被非法判了14年。
這完全違法的判決,八人堅決否認,他們集體上訴。這次比先前多了一點程式。6月朝陽中級法院在淩源開庭,但是說是開庭,卻完全沒有任何法庭訊問、辯護等法律程式,連一點程式上的形式都不顧及,就讓法官直接宣判。宣判結束後,侯延雙等人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然後被在場的警察堵嘴,打耳光。
而當小侯毅得知爸爸被判刑之後,他居然非常的高興!因為在判刑前,看守所違法地不讓會見親屬,現在,在8個月後,侯毅很高興終於可以看見爸爸了。
在等待會見爸爸時,小侯毅蹲在看守所門口,看著一個個從裡面出來的法輪功學員。他心裡想著:「爸爸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呢?」沒多久,他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長得有點像爸爸,不過小侯毅認為不是,因為他記憶中的爸爸有結實的肩膀,魁梧的身軀,能輕易地就將他抱在懷裡。不料這時卻有人說了:「侯毅,看,你爸爸出來了。」小侯毅這才反應了過來,這人,真的是爸爸!他跑了過去,想跟爸爸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他就是哭。直到回到家了,他還持續哭了兩個多鐘頭才逐漸地停了。後來,他後悔極了,因為他根本沒有看清爸爸的模樣,為什麼不好好看看朝思暮想的爸爸,把爸爸的模樣牢牢記在心裡。
侯毅的大姨和大姨父也同時被非法判了刑,大姨被判了四年,大姨父被判了六年,正在外地讀書的侯毅表姐形同孤兒,也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只能靠親友資助生活。而侯毅的小表妹,小姨的女兒,當時才九歲,對這位小表妹淩鋼公安還曾到學校恐嚇她,想從她嘴裡搜集誣告她媽媽的所謂「證據」。受到驚嚇的小表妹功課一下子就大退步,一直到了三年後小姨回家後才逐漸地恢復。
而沒有父母照料的侯毅自己則時常穿著一雙破球鞋,一件秋衣,袖子邋邋遢遢輕輕地蓋住手指。自從去年警察闖進家了之後,就拿走了家裡的鑰匙,之後警察時不時地就自己非法開門搜查侯毅家,連侯毅藏在小屋門框上的壓歲錢存摺和一點現金,也不知道何時不見了。
一個原本和樂幸福的三代大家庭,就這樣被迫害得支離破碎。
2002年的10月份,侯毅在外地躲藏的媽媽回到了淩源,但是並不敢公開,公安還是沒有放棄對她的搜捕,她仍然是居無定所地躲藏。侯毅是在親戚家見到了媽媽,經過一年的別離,小侯毅有點不太敢認媽媽了,一年前他還比媽媽矮半個頭,而現在他卻比媽媽高出一頭。終於見到了媽媽的侯毅還是一直哭。他不敢在親戚家久待,怕鄰居生疑。他回家時,又是一路哭著回去的。
2003年,侯毅去瀋陽監獄城,這是他第二次見到爸爸。在會見爸爸前,他跟著長輩先到了女監探望大姨和小姨。在臨別的時候,侯毅不捨地摟著小姨的脖子哭。
侯毅的小姨李春豔以前在生小表妹時大出血,身體變得非常虛弱,找了很多中西醫都不見好,在煉法輪功後好了。小姨被關在拘留所時被非法審訊,罰站,不讓睡覺。後來在看守所也遭虐待,吃的都是帶沙子的飯,菜湯裡是發霉的乾菜,裡面還有草棍、泥土和蟲子等。如果想吃正常飯,就要花高價買看守所警察吃剩下的飯菜。侯毅對這兩位自小就親近的大姨和小姨非常的不捨。
離開後,侯毅又哭了一路,一直到要見爸爸的時候,才剛剛止住眼淚,結果爸爸一出來,侯毅又哭了。這次還是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淚水模糊了侯毅的雙眼,他還是沒有看清爸爸。而爸爸侯延雙只是撫摸著侯毅、安慰著他。
到了2004年8月,這時傳來了更大的噩耗,侯毅的大姨父韓立國被迫害死了。侯毅聽說時氣得使勁用手搥打著牆。
原來被關在瀋陽第二監獄二十監區的韓立國在那裡受盡了殘酷折磨。由於不放棄信仰,獄警給他戴上十幾公斤的腳鐐,用各種殘忍的方式將他銬起來,在40多度的高溫下曝曬,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不准洗澡,經常以老虎凳、電棍電擊,和超負荷勞動等酷刑來折磨他。原本身強力壯的韓立國,被折磨得體無完膚、骨瘦如柴。女兒韓雪幾次去探望他,大隊長李建國都不許接見。後來有知情人士透露說,2004年7月初的星期六上午,有人叫韓立國說:「大隊長李建國叫你。」結果韓立國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在8月23日被迫害致死,年僅48歲。
瀋陽第二監獄告訴家人去處理後事,家人去了之後,監獄什麼解釋都沒有,只丟下兩個字「心梗」。
自從2001年的非法抓捕之後,侯毅原本健康開朗的姥姥,就變得衰弱多病,精神上也一直鬱鬱寡歡。當2004年大姨父被迫害死後,侯毅姥姥帶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開始纏綿病榻,最終在2008年悲鬱地離世。
2005年7月,侯毅一個人去了瀋陽第一監獄會見爸爸。
去年在大姨夫被迫害死了之後,侯毅媽媽終於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他們母子費盡周折地終於了解到了侯延雙的一些情況。侯毅知道了爸爸在被送到監獄的第一天,就被獄政處處長指使犯人打折了脊柱,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的爸爸,留下了後遺症,腰椎長骨刺,頸椎損傷鈣化。看到大姨夫的死,侯毅計劃用法律來保護爸爸。他查閱了刑法和監獄管理法,寫了一份控告書和一份保外就醫申請書,侯毅打算看過爸爸之後,就直接遞交到瀋陽的法院去。那時的他才是個初中生而已!
未料,侯毅會見爸爸前,獄警搜查他的包裹,發現他帶著法律檔,就非法地沒收了。眼看獄警怎麼也不還他,侯毅心想回家後自己再整理一份。但是當侯毅從監獄出來去小飯店吃飯時,發現一個獄警在跟蹤他,侯毅給媽媽打電話說,控告書被他們沒收了。侯毅媽媽跟警察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知道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是不講法律、更不講道理,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就催促侯毅趕緊回家。媽媽怕監獄警察會把侯毅也給綁架了。
到了2009年,20歲的侯毅上大學了。未料他走的第一天,就傳來媽媽被綁架的消息。侯毅急急忙忙地趕回了家。原來,之前小姨寫了一封信,鼓勵侯毅的爸爸相信大法,要堅持「真、善、忍」做個好人。而這樣的一封信,卻成了罪狀,警察跟小姨夫勒索了2萬元。後來小姨跟媽媽在甯城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兩人又因此被抓進了看守所。
爸爸在監獄中苦熬,出頭無日,媽媽又可能要被非法判刑,想到自己可能又要再度成為「孤兒」,侯毅萬念俱灰,他不想再念書了,心裡對警察極度憎恨。
親戚長輩知道了,把侯毅罵了一頓,說:「你回去念書,你媽媽的事我來處理,要是處理不了,你怎麼辦我也不管了!」過了將近一個月,侯毅媽媽和小姨各被勒索了兩萬塊錢,才被取保候審放回家。
2010年,大姨父已被迫害死六年了,而侯毅爸爸也被監獄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侯毅和媽媽多次去監獄要人,強烈要求保外就醫多達六七次,每次都因侯延雙拒絕簽署不煉功的保證書,而被獄方拒絕。而且監獄還刻意迫害侯延雙。後來侯毅才得知當媽媽去了,監獄就把父親送去監區醫院,等媽媽一走,監獄就把父親送回監捨不給治療。
有次侯毅和媽媽又來到瀋陽想給爸爸辦理保外就醫,這些警察對他們愛搭不理,在侯毅的一再逼問下,監獄長沒有話了,才讓警察把爸爸帶出來。在監獄醫院的長椅上,侯延雙呼吸困難,不停地流口水,喝水會嗆得從鼻子噴出來,看著已經幾乎不成人形的爸爸,侯毅手撫著爸爸的腿一直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而爸爸則用手套給侯毅擦著眼淚……在場的一個年輕警察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哽咽了。
2011年4月的一天,侯毅正在吃飯,媽媽給他打電話,說監獄告訴她爸爸死了。如五雷轟頂般,侯毅一下子懵了,傻呆呆地站在那裡。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我要照顧好媽媽,這世上我只剩下這一個親人了。
侯毅的爸爸其實早已被監獄迫害得躺不住、坐不住、站不住,視力、聽力越來越差,說話也不清楚,只能費力地靠寫字來溝通。對侯延雙來說,牽掛著未成年的兒子,對他來說,可能是他在獄中所承受的最大折磨了,他擔心著侯毅在缺乏關愛和管教的情況下,性情變壞,他一次又一次地費力地寫著信,在信中對侯毅千叮嚀萬囑咐,要做個堂堂正正的好人,要有正念,要慈悲地對待他人。
當侯毅抱著爸爸的骨灰時,心裡特想對獄警說:不要再迫害死法輪功學員了,你們現在已經看到他們子女痛不欲生的悲傷了
從12歲到22歲,十年生死,從少年到青年,侯毅雖然在如此悲傷的經歷中成長,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母與姨媽、姨父沒有犯罪,他們是世上最好的人。侯毅像爸爸媽媽一樣,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因此他才能走過這段孤苦無依、備受歧視的歲月,艱難中依然能做個正直、善良的人。而成年後的他,更希望以自己的經歷殷殷相勸那些依然在參與迫害的人:法輪大法好,迫害不應該再發生了。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