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01日熱點互動直播

【熱點互動】富士康大逃亡 堪比1942逃難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11月01日訊】富士康員工大逃亡,清零下「閉環」管理破產,外資將進一步撤出中國?供銷社大行其道,「新時代」下將擔起什麼角色?| 唐靖遠 Jason | 熱點互動 10/31/2022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今天是10月31號星期一。鄭州富士康因為疫情封控引發員工週末集體大逃亡,上了各大媒體頭條和熱搜。網上流傳多支視頻,可見大批年輕人背著行李,黑夜中在公路或田野中徒步前行,景象震撼。有評論稱堪比1942年河南大饑荒逃難,也讓馮小剛執導的電影《1942》意外走紅。分析認為鄭州富士康iPhone產量將下降三成,可能導致蘋果進一步撤離中國。
另一方面,媒體報導中共20大後,中國各地供銷社迅速崛起。這些事件都說明什麼問題?今晚請來兩位嘉賓解讀。兩位都在線上,一位是時事評論員唐靖遠先生,還有一位是Jason博士,二位好。
Jason:方菲好,大家好。
唐靖遠:方菲好, Jason好,大家好。
主持人:謝謝二位。我們先請唐靖遠先生來解讀一下富士康的大逃亡事件。唐靖遠先生,我們看到網上就是有很多視頻,然後有很多一線採訪,採訪這些員工為什麼逃離。基本上我看好像就是,不是特別清楚這個原因。有的說是什麼食物,有的說是怕感染,那也有人說這些逃離人其實他們是支援清零政策的人。所以在您看來這個大逃亡事件到底是什麼引發的呢?
唐靖遠:我覺得首先第一個最主要的因素就是說這些逃亡的人,他們其實並不是說害怕、恐懼這個感染疫情的本身。他們是害怕感染以後,陽性以後,可能遭受的那種待遇。就是從現在我們已經已知的,從各個公開的,或者還是包括富士康他們已經逃出來的很多人,就當事人,他們自己所發出來的這些信息你可以看到,在富士康內部,應該是這一次的這個疫情,他們出現了一個失控的狀態,應該是大爆發,據說應該是上萬。
那甚至是有說的是幾萬的這樣的一個感染的病例了,那麼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富士康他們內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是採取了一種比較嚴格的,就是清零封控的這種措施。很多人全部都被拉走嘛,有的是拉到,剛開始是拉到方艙去隔離,後來因為方艙都不夠用了,然後就被拉到了,像一些爛尾樓這些地方去進行隔離。然後再後來就連爛尾樓都沒得住了,就只好就在這個宿捨裡面就地隔離。
但是宿捨因為他都是不只住一個人嘛,都是好多人住一起的,據說是8個人住一間屋等等,這樣的話就造成了就是所謂叫陰陽混住,弄得同屋的很多的人,他們就產生這種恐懼感。就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重複一下,很多人他們恐懼不是恐懼感染這個病毒本身,他們是恐懼感染以後,他們會遭受到非常苛刻的那種隔離的待遇。
主持人:變陽性以後的待遇。
唐靖遠:對,這種待遇其實非常的可怕,因為至少看起來現在在富士康內部,凡是被感染陽性的這些人,他們基本上不管是在隔離點,還是說在宿捨裡面,就是就地隔離的這些人,他們連基本的食物都是得不到保障的。同時,這個包括就是有不少的人是有症狀的,比如說有發燒等等,但是他們都得不到最基本的醫療的這個對待,所以這個我覺得是比較普遍存在的這種現象。就是他由於疫情失控,導致了人心惶惶。
其實我覺得很多人他們可能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很多人他怕感染陽性以後,因為中國這個社會,現在已經形成了這種氛圍,就是凡是被感染陽性過的,你找工作是特別的艱難,特別的不好找,備受歧視的。因為他有這個紀錄嘛,所以的話很多人他其實主要是怕這個東西。那麼我覺得富士康其實這一次的疫情,他們應當是從,就我能查到的,他們最早是在10月8號左右就開始有內部的信息透露出來,說是發生了疫情了,那就開始收縮,就是比如說在飲食,在出行,這方面進行了限制。
演變到就是10月29號這一天,應當是就是一個轉折點。就是在10月29號這天,突然就有大批的這些,就是工人,他們都突破了這個封鎖線,突破了這個廠區的這種封鎖,還包括保安的阻攔等等,然後就紛紛都出來開始去逃亡進行。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情況,它應該跟一個傳聞,這個傳聞的真假我們稍後再說,就是跟一個傳聞有關係。據說是富士康的宿捨,一個叫做726這個號碼的這間宿捨,說是發生了嚴重的事件。
我們可以看到網路所曝光出來的一個視頻,說是一個大白,可能年紀還是有點大的一個阿姨,在那就是完全是失控的狀態,在那嚎哭。她就說726整個宿捨裡面所有人全部都死了,大概是這麼一個情況。所以因為那個宿捨住的是,是女生宿捨,就是住的是女工,說8個人全都死了。那這樣一來,這個事件迅速的傳開以後,就在整個富士康的這些打工族群裡面引發了極大的恐慌。
那麼很多人他們就都生怕自己如果說一旦感染之後,可能,就是我覺得首先這個事件,如果說726這個宿捨真的是發生了多人,還別說全部,要是發生了多人死亡的事件,它就是非常蹊蹺的。我們都知道Omicron這個病毒株,它的傳播性非常強,但是它的致病率、重症率,其實是非常低的,它比流感都還低。在這種情況下,你說富士康就算從10月8號開始爆發疫情到現在,只不過也就才三週多一點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說因為是疫情本身的原因,導致了多人就發展成重症,而且就死亡掉,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是非常低的。所以我更懷疑它有可能是出現了這種次生災害。
主持人:惡性事件。
唐靖遠:就是人為造成的,比如說饑餓,或者說是其他的這種原因導致的出現了可能重大的這種事件。就不一定說是全部死,哪怕是如果死了幾個人,可能這個都是非常嚴重的這種事件。那麼這種事件它在內部一傳開之後,引發了恐慌、巨大的恐慌。我覺得它有點相當於是一根導火索,一下子就把前期所積累的這些,大家對這個食物、對藥物、對隔離受到歧視,或者是隔離以後陽性以後帶來的這些。
所有這些恐懼一下子瞬間點燃,然後才出現了這樣成千上萬的人就是衝關。我們可以現在都看到好多這樣的一些視頻,那個保安,根本就那麼幾個保安,根本就已經攔不住,包括大白等等,根本攔不住。很多人他們甚至翻鐵絲網、翻高牆,翻出來都一定要逃離。所以我覺得它這背後可以看出來,這次富士康大逃亡這些工人,甚至我看到已經有媒體採訪到了當事人,他就直截了當的說,他說我們並不是害怕這個疫情,我們其實就是逃命。
如果封在裡面,如果不逃出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萬一也落到非常淒慘的這種境地,有可能就連命都沒了。所以他現在寧可工作不要了,寧可什麼工資也不要了,他們就這個月的工資都還沒有發,他也要。而且甚至翻牆出來,我寧可徒步,有的據說要徒步上百公裡,這麼遠他都要走回去。你想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覺得它直接反應出來,如果人他不是在一種生死存亡的這種危機面前,他一般不會說有這麼大的決心,做出這麼可以說是突破常規的舉動。
我覺得從這個角度上面來講,這個其實應當是富士康它自己這一次這種清零政策,他們這種剛開始實行非常嚴格的清零管控管出問題了,有一點就是物極必反,一下子引發了,引爆了這麼一個巨大的事件。
主持人:你看這個畫面,我覺得是相當震撼的,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有評論把這個成千上萬人這樣的一個拉著行李徒步穿行田野、公路,把這個東西跟當時河南1942年的時候大饑荒的逃難相比。但是雖然說兩個事件的性質不太一樣,但是你看這個情景,它確實讓你想到類似的這樣的一個情景。另外,富士康又是一個特別具標誌性的企業,在這種清零政策下發生這樣的一個大逃亡,我覺得它這個象徵意義特別強,您怎麼看有人做這樣的對比呢?
唐靖遠:我覺得這種類比,它只是說是形似,表面現象上看上去有點相似,因為1942年當時也是河南發生這種,它先是大旱嘛,後來又發生蝗災,導致糧食是幾乎是絕收,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麼導致大規模的人群開始外出逃亡逃難。所以它跟這個,就是我們現在看到富士康的這種逃亡,表面形式上看著有點相似,但是我覺得它的本質其實差異比較大的。我覺得更準確一點說,這個其實不是富士康的1942,而更像是富士康的1959。
就是它跟中共建政以後那個三年大饑荒,1959年開始到1961年,這個是更加相似的。為什麼呢?因為剛才我們其實提到了1942年的那個大逃亡,它其實主要因素是因為天災,一個是大旱,大旱之後緊接著又是爆發了蝗災。而且同時當時因為還是日軍侵華戰爭,1942年當時正是在中日戰爭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那個時候其實由於戰爭原因,嚴重的也影響到了國民政府的這種賑災、救助等等這些措施的及時的到位。
所以它導致就在那一次的那個饑荒之中,好像說是死了也是大概是300萬人,現在普遍認為說是,當然說法不一,有說100萬,有說300萬,但是至少就是你只要上了百萬,這個數據可以說也是非常大的一個慘劇,它是這麼一種關係。它是以天災,其實我覺得是主要因素。但是1959年的三年大饑荒,包括現在這一次的富士康這個大逃亡,我覺得它有一個核心因素是共同的,它都是屬於人禍,它其實並不,天災的因素其實非常的微弱,在1959年就不用說了,現在大家都知道1959年那個三年饑荒,其實真正爆發饑荒嚴重的幾個省份。
比如說這個河南,還有這四川等等,其實他們應該基本上這種由於這個天災的因素,可以甚至可以說很多地方還是主要是風調雨順的,並沒有什麼很嚴重的自然災害,而造成這樣子大饑荒的死了是現在是公認是大概是3,000多萬人到4,000萬人這個之間,比那個當初1942年那個是十倍了。那麼它其實最主要原因是因為當時搞這個刮共產風嘛,是吧,搞人民公社,還有就是那個大躍進,大煉鋼鐵等等,是這些人為的絕對的政治正確的這種因素所導致的。
所以你會發現它和現在的這個富士康大逃亡是一樣的,就是疫情本身其實沒有什麼可怕的,是你人為的把它上升到了一個這個絕對正確的政治高度以後導致了,其實人為的這種強有力的管控,甚至是違反了基本的人性和常識,這種管控反倒管出了大問題出來。我覺得這個是他們其實二者之間的一個最大的一個共同點,也就是說,他都是我們用一句話來可以來總結吧,就是1959年的那個逃亡和這次富士康的逃亡反映出來的都是餓死事小,但是你要是丟了黨的臉面這個事大,我覺得他是這麼一個關係的,對。
主持人:確實是,那Jason博士也請您來談一下,就是我們看到說這個事件出來以後,富士康的這個黨委書記寫了一個文章給自己辯解。他在文章中說,他說這個什麼,他說內部盡力調動資源了,但是外部的這個支持是很少,並且說請你相信這家公司肯定比這個社會更乾淨。我覺得這話挺有意思的,你覺得他說的這個反應事實嗎?
Jason:他是氣的不行了說了一些真話,當然這個據說這個文章最開始的一個把它刪了,對。其實我自己的感覺,他自己還有一個話是非常關鍵,他說我們富士康沒有輿論控制的能力,這句話非常關鍵,其實就是說對,就是說整個其它現在在中國各個地方,這個所謂的清零政策的次生災難非常嚴重,但是因為各個地方的政府,它真的有這種輿論控制能力,也把老百姓嚇得不行,所以說沒人敢把這個消息發出來,而他說了富士康作為企業,他真的是沒辦法去,對於員工有很強制的行政措施,所以說而且就是說,本身員工在往出跑的這個事件,他也不是一個任何一個人好像是發消息,他就是逃命,自發引發的這樣的一個現象,富士康根本沒有任何的這個警力或保安人員能擋住這個趨勢,我看有人說他翻牆跳出去的時候,警察看看他,他看看警察,然後就都走了。
主持人:說在田野中碰到警察,互相都很害怕對方。
Jason:對,因為實際上連警察都怕被感染,就是說因為富士康現在是個危險的就高發人群,然後就是高危的這個地區出來的那個警察也想回家,自己搞一個紅碼也回不了家,所以說互相之間都很戒備,那麼這個事情就本身來說,是個自發的產生的這樣的一個現象,就在我來看的話就是他是用最,就是換句話說沒有一個人是想抵抗,就是反抗中共的,不是說我要把消息報出去給大家知道,我要呼籲抵抗這個意見,沒有。每個人都是非常非常原始的自我生存保護,然後形成了一個中共無法抵賴的一個疫情次生災難。這樣的一個非常淒慘的畫面。
剛才那個唐靖遠提到一點,我覺得也很好,就是談到了一個就是1959年那個就是餓死3,000萬人那個事兒,其實這次大家老提1942年,我覺得有點攪屎棍亂攪那種感覺,它其實就是說跟1942年的可比性差很遠,剛才唐靖遠分析了,它跟1959年從人為災難這個方面有很大的可比性,那麼為什麼大家看見逃亡沒想到1959年,想到的是1942年,是因為1959年很多村子的村口是有民兵用槍守著,不許人出來。那個時候真敢打死你的用槍,所以說這結果造成的是餓死在村裡頭,很多村子1/3人被餓死等等這樣的慘狀。是大家看沒看到,只是死亡人數3,000萬。
主持人:逃都不准你逃。
Jason:逃都不准逃。那麼這一次的話,當然了富士康沒有槍,沒有辦法直接把人現場擊斃,所以說大家逃出來這個過程形成了這樣一個狀態,而且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個輿論的關注,使得現在好像富士康的領導,河南省政府領導也覺得被他給丟臉了,趕快想辦法解決這問題,好像大家也可以去堂食了,吃飯問題可能也有所解決,另外地方政府也願意點對點來接了等等這樣的事情,其實就是換句話說就是說,這樣的一個輿論曝光,某種意義上講,逼迫中共來解決這個問題,那在此之前,剛才你富士康那個黨委書記,為什麼外部政府沒有給予幫助呢?是因為現在各地政府都是疲於奔命,基本上都是屬於沒人、沒錢,都是屬於咬緊牙關堅持到最後那一種感覺,各地政府的財力各方面都已經虧空到極致了。
我們知道在這疫情之前,河南就是有名的向中央政府要錢的,一年幾千億的這個財政虧空,那麼在過去這麼多,這一年裡頭,河南就沒少事,所以說河南政府,特別鄭州政府基本上是沒有任何錢的。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不出點事,他是不會給你調人的,那出了事了,哦,這才趕快又調了幾百個核酸檢測人員進去等等等等這樣的事情。所以在我看來的話,就是它事實上是一個整體社會大系統處於完全要崩潰的狀態的一個出發點,那麼這個出發點的話,事實上就是一個崩潰的一個預兆,你只能這麼看這個事情。
主持人:對,與此相似的確實也有人說,說這個富士康大逃亡事件,它標誌著中共清零政策的破產,當然就是其實標誌性的事件有很多,但是我覺得,至少它標誌著說,在你這種清零政策下,這些工廠所謂的閉環管理是無法持續的,對吧?因為他還是想希望能夠保持經濟、保持生產,所以他才搞這個所謂的閉環管理嘛,吃、住、睡什麼都在裡面,但是這個東西是不可持續的。
Jason:對、對,是這樣、是這樣的。就說當然了,就是剛才也談到了,就是說這個清零政策的這個崩潰的徵狀或者不可持續的,這個早就發生。其實去年一年前在西安第一次大封城的時候,那個慘狀我們已經說了是不可持續,上海發生我們仍然說不可持續,反反覆覆不可持續,但是它還是持續,而且是最近這一屆政黨的亮點,工作亮點,所以說從這一點上來看,你很難說他看到不可持續性,這個不持續性,只是老百姓說,高層第一不一定能看到,第二不一定這麼認為。
所以說就在我來看的話,就是說整個當然就是它的特殊性在於它是直接跟經濟掛鉤的,剛才你也談到,這些企業想閉環管理,你怎麼可能閉環呢?你的人員事實上是不可能不進出流動的,而隨著這個天氣越來越冷,我們知道了這個就是新冠病毒,它在乾冷的環境下傳播力更強,如果整個假期就是夏天大家過來以後,疫情沒有清除,那麼未來這個幾天,特別到了冬天,它疫情只能會越傳越猛,那麼像富士康這樣的事情只能會是越來越多,各地這個最近也看到了,一週對一週的這個數字不是在往下走,是往上走,所以在我看來的話,底層這些人員什麼時候開始崩潰,就是說在我看來時間應該不會很遠了。
而這個事情在今年還是明年,兩會之前都不可能停下來,所以說高層不會停止這樣的做法,底層的承受力已經進於極限,而且疫情會越來越嚴重,那麼可能在我看來的話,唯一能做到就是未來數據上造假,各方面就是隱瞞各方面事情都會出現,剛才你談到了一點,他說就富士康這個黨委書記說肯定比社會上乾淨,這事實上有多重意思,就是說,一重意思很可能就是說的,至少就是說我們這還管三餐,你社會上幾個月你給發幾個爛白菜,那麼至少我這一點比你好,不管我這三餐在宿捨裡讓你吃方便麵還是啥,但是好像至少還是給你發吃的,再一點就是說,他可能也在暗示社會上的數字絕不是你河南政府說的什麼幾百人,100人這樣的數字,肯定比這個數字要大,只是大家在隱瞞這個事情,為了自己的官職,為了整個上面不追究責任,所以說從數字來說,也許我富士康也比你乾淨。
主持人:是,那唐靖遠先生,我們看到說其實也不只是富士康,就是20大以後,所謂的疫情升溫、疫情反撲,然後中共各地的防疫似乎不但沒有減緩,反而加劇了,就這個清零政策,當然在20大上已經明確表示一定要堅持,是什麼出色政績,所以20大以後是變本加厲。基本上我覺得中國人已經悄無聲息的處於一種文革加大躍進,甚至加大饑荒的綜合版了,您怎麼看呢?
唐靖遠:好的,行。在說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回應一下,補充一下剛才Jason提到的那個問題,就是富士康這個模式它的失敗。其實我覺得我比較贊同Jason這個分析。其實富士康這次事件,我覺得它應當按照任何一個正常人的概念,它都會認為這其實就是代表著習近平清零模式的一個徹底的失敗,甚至是一個慘敗,應當是這麼一個案例,這麼一個縮影。因為它反映出來就是這一次的富士康,它自己都說,它說我們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在做,沒有得到政府什麼有力的支撐等。其實它客觀上的確反映出來應當是鄭州市政府已經沒錢了,它們財政已經枯竭了,所以它已經無法撐下去,只有讓富士康你們自己拿錢來搞,但是富士康已經支撐了這麼僅僅三個星期,它們就已經撐不住。
所以我覺得從這個角度上面來講,富士康它其實應當本身是清零模式的一個,就是不可持續,注定要失敗的一個非常典型案例,但是你會看到官方它們一定會反過來,它們一定會反過來把富士康這個案例作為是,你看這就是清零力度不夠,導致了躺平,導致了開放與病毒共存以後,一下這個疫情大爆發,就這麼的可怕。它一定會反過來作為一種反面典型來進行這個宣傳。所以從這個角度上面來講,我覺得往後中國大陸它針對清零這個問題,一定會是更加嚴厲的一個趨勢。以後可能像富士康這種逃亡機會可能都不會再有了,寧可餓死1千,不可逃亡1個這種現象,我覺得可能在未來的這種封鎖裡面,可能會頻繁的出現,對,這個問題我就簡單的補充一下傑森的。
另外一個就是剛才你提到這個關鍵的問題,就在20大以後,我們可以看到各地的清零好像是只增不減,壓力更大了。其實在以前我就和大家其實有討論過這個問題,我就覺得20大以後,其實清零不但不會放鬆,反而它會要加嚴,這裡面最主要是有三個原因。首先第一個,客觀的說,在20大因為是要開會,所謂喜迎20大,為了營造這種氣氛,其實各地那個疫情,它其實已經開始爆發,我覺得它已經進入新一輪的就是秋冬季。一旦到了秋冬季,一般都是疫情的爆發的新一輪的高峰。
在這種時候,其實各地應該疫情已經開始起來了,但是由於要這個氣氛,為20大營造喜慶氣氛。各地都拚命的使用各種手段,把它給強制的壓住了。20大一結束以後,大家覺得至少這方面的政治壓力,這個特殊時期的政治壓力,相對來說會鬆快一些了,它們把相關的疫情開始報導,通報出來,然後開始採取措施,我要開始封城了,開始封控了。就是這樣子造成了一下感覺,哎,怎麼一下子會議一結束之後,一下就多起來了?而且這也在封了,那也在封了,它其實早就在封了,早就積壓在那,它現在才把你公布出來,集中曝光出來,只是如此而已,這個是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我覺得這次20大的結果。大家都看到了,李強和蔡奇這兩個封城清零的幹將都是入常,李強居然還超常提拔去做了總理。所以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種無言的示範,它其實就明明白白的在告訴整個官場裡,封城封得好,不但沒有過,反而是有功的,你只管下狠手去封,你看像李強在上海封得雞飛狗跳、鬼哭狼嚎的,他居然還得到提拔。所以我想現在他就等於是告訴了官場,就是樹了這麼一個典範。你要想升官就一定要在封城清零這個問題上,這個政治站位,你一定要站對,而且是越狠越好。所以我覺得官場跟進效仿,這個可以說就是必然的。因為他們都想拿著這個封城來作為自己晉升的臺階,這個是第二個因素。
第三個因素就是,我覺得20大的報告裡面,習近平自己說了,他說清零政策要長期堅持的,這個就是如何如何的好。其實我覺得他就恰恰說明,習近平他已經非常清楚的表述了他的立場,就是清零政策是他的既定方向,是他的基本國策,我覺得甚至可以上升到這個高度,就是習近平他已經把這個作為他自己的一個基本國策了,誰都不能夠輕易動的。換句話說,一旦一件事情、一項政策,它被中共這種體制把它作為基本國策定下來的時候,我們可以說它基本上就相當於是在發動了一場運動。它不是一個簡單的政策,它其實已經是一場運動了。
也就是說他在藉著這個防疫清零,實際上是想要徹底的改變中國人的生活狀態,扭轉中國人整個生活的社會軌跡,要提前的來適應他所謂新時代的什麼偉大鬥爭,就是要進入到一個新的時代、進入一個新的階段,這種生活狀態,他要把它全部都推到這樣一個軌道上面來。所以我覺得從這個角度上面來講,很多官員他們都已經看清楚這個趨勢,所以他們毫無疑問的,一旦出現了疫情,經濟一定是被放在次要的位置,這個政治站位放在首要位置。
這次富士康我簡單再補充一點,我覺得它就是一個典型,是什麼呢?你可以看到富士康這一次是採取著閉環觀點,它沒有停工。就包括蔡東霞,黨委書記蘇東霞,他在文章裡面他自己也都說了,他說如果選擇停工其實是最簡單的,但是我們沒有選擇停工,因為停工,他還打了個比方,他說就像一個人你得了鼻炎,我就直接把腦袋給你砍掉,那麼你鼻炎肯定就治好了,不會再讓它鼻炎了,但是你命也就沒了。所以他其實言下之意就是說,富士康沒有選擇停工,是針對治療這個鼻炎付出的代價,就是導致整個沒有控制住這個疫情。
如果它選擇停工,完全的清零、完全的封閉,他覺得我們是可以達到這種政治高度的。其實我覺得他客觀上反映出來一個什麼東西呢?就是這一次的富士康這個事件,我個人猜測,鄭州市它們很有可能原本想把富士康作為一個新的典型來推出,就是說既做到了清零的原則,完成了清零的任務,同時又沒有耽誤工廠的生產。就是經濟增長和清零與封城這兩方面,同時都已經抓到了。它們其實想要做出這麼一種成就來,但是事實上它們最後是遭到一種慘敗,事實就是再一次的證明,清零封城和經濟發展,它就是絕對不可能統一的兩個對立面。中國老是喜歡講什麼矛盾,對立統一矛盾,這個規律什麼之類的。
從這個層面上來講,我覺得這一次它們的失敗,它是一個標誌性的這樣的,它其實再一次證明,就是這個所謂的對立統一的什麼規律,其實是說不通的。
主持人:對,其實你說到這,我要問一下Jason博士,因為確實經濟上,這個是有非常大的標誌性事件。鄭州市富士康,它是全球最大的iPhone生產基地,它是有20多萬員工,出事的這個園區是航空港廠區,主要是生產智能手機。所以內部分析人是說,11月它的iPhone的產量很可能下降三成,而鄭州這個產量在全球iPhone這個手機中也占了很多。那現在鴻海這個加工廠,還有蘋果,還有其他的外資,一看這個事件,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得趕快走?趕快離開中國呢?
Jason:對,我的感覺對於蘋果公司真正銷售可能影響比較弱。他說30%是最高30%。因為我們知道工人都是三班倒的,人員不夠,你撤一班就算1/3的產能,就是你20多萬人,你得走個六、七萬人才能達到,可能現在還沒有那麼多人離開,所以整體來說的話,我的感覺最大可能是30%,但是確確實實另外一點就是說,最近它也發現蘋果的iPhone14的市場需求不像預期那麼高。所以蘋果實際上最近降了,砍了大概300萬的訂量。所以它本身跟以前的生產的計畫可能也小了一點。
這兩個因素加到一塊,你會發現有人預測,這個事情如果持續三個月,它減產三個月,整個蘋果在手機供應量上,iPhone14的供應量上可能都不會有大的影響,但是這個事件確確實實是一個警鐘。我想目前我們知道,包括富士康,還有一些其他臺灣主要的生產幾家企業,都已經開始把產業往中國以外挪了。比如說印度,最近據說開始生產iPhone了,因為iPhone它實際上屬於高精密儀器,它不是像鞋廠,我過去找幾個工人就開始幹。它這個一套設備,然後人員技術各方面,它屬於精加工精密儀器。那麼這樣的過程中的話,它有一個週期,但是據說印度那邊的廠子已經開始生產一些iPhone了。
甚至最開始試產iPhone14都已經成功了,只是它的產量還比較低,大概只是占全球產量的7%,而不是像這邊富士康這邊,在鄭州這邊占了70%。所以說這個過程,質變已經發生,量變會因為這個事情會慢慢的在推進。所以就我來看的話,這個事情一定是讓富士康,讓蘋果都會未雨綢繆。因為大家20大以後都看到了,以前大家總覺得幾乎所有的人都會說,清零政策怎麼可能繼續呢?哎,這個20大以後就結束了,或者說很多人預測明年年初就會結束。所以說這個就是在看,20大以後發現結束的可能性幾乎是零,那麼現在唯一希望就抱在明年兩會之後了。
但是這個事件一發生,那麼就有可能會產業往外移的速度更大。等到明年2月份如果這個清零政策還不停止,那我感覺會加速整個產業鏈的外移。產業鏈的外移是不可逆轉的,就說某種意義上講,你比如說你像做檯燈的人,如果你的燈罩挪到國外了,燈泡挪到國外了,電線挪到國外了,你燈罩廠你不用管它就自動挪到國外了。所以說這個過程中就是如果像iPhone這樣的一個企業挪到國外,一系列配套的下游企業都在中國留不住。所以就我來看,就iPhone這個產業,實際上是對於中國的出口質量非常大的,也包括河南地區。鄭州將近90%的出口是從這個富士康這個企業的,整個河南省的出口70%就是富士康這個企業的。這個企業帶走了,那中國經濟特別是鄭州、河南這邊整個出口這一大項目,就跌到看不見的狀態。
所以說就我來看的話,這個事情如果清醒一點,中共官員應該意識到這個事態的可怕性,應該趕快出來安撫國際的這個投資人,或者說是富士康這樣的企業。沒有,基本上中共現在就說從上到下沒有敢任何人出來安撫富士康的人,大家趕快派幾百個核酸檢測人員進去,加緊核酸檢測。核酸檢測越準確越及時,這個人數就越不會少,就是感染的人數就會增加。因為你測就一定會測出人嘛,你測不出就是不測的話,可能他在宿捨裡躺兩天估計陰性就出來了。但是你檢測就不停的會有,所以說在我看來的話,所有中共的解決方案都是加速。所以說某種意思上講這個加速師這個名字,幾年前起出來,現在是越來越看這個名字準確。就是什麼事他都加速做。
主持人:對,像韓國、日本,那些廠商一看富士康都這樣了,他真的是嚇壞了,肯定都在想辦法往外走。
Jason:韓國、日本已經在出去了,現在就是美國這些企業還留戀這邊的利潤。
主持人:是、好,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很快來談一下供銷社的問題,我請唐建遠先生先說一下。就是供銷社,現在在農村說是20大以後,說有5萬個供銷社已經啟動,然後說農產品的收購和銷售將由供銷社完成。那供銷社這個概念其實是2、30年前的概念,但那個80後90後可能已經不熟悉了,再年紀大的一些人非常熟悉。這是社會主義所謂計劃經濟的產物,現在又大規模的中共又再去把它整起來。您覺得一個是它是為什麼,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另外一個,它會在這種所謂的習近平的新時代中擔任什麼樣的角色?
唐靖遠:首先第一個就是我覺得就是供銷社,它不是一個孤立的政策,它應當是就是習近平不是提出來叫做什麼「全國統一大市場」。它應當是他提出來這個概念下面一個非常重要的措施之一,它還不是唯一的。供銷社我先說一說,就是供銷社可能上點年紀都知道了,它在這個2、30年代之前,就是在計劃經濟,它基本就是計劃經濟的一個象徵性的代表。而且這種計劃經濟它和我們現在所說,我們看到在資本主義國家,比如在美國在英國等等,它在這個某些經濟的領域,它其實也會由政府來出面做宏觀層面的做一些控制和一些規劃,它和那個其實還不完全是一個概念。
中共的這種計劃經濟,它是完全壟斷式的、控制型的,就是說白了就是完全壟斷一個統購統銷,把供銷兩端全部這個資源都要捏在政府的手裡,它是這種計劃經濟。所以供銷社它最本質的最大的特點就是要統購統銷,也就是說它一旦把這個城鄉兩端的,尤其是重點都是在農產品是吧?供銷社最初出現就是在農村,它針對著農產品。它把農產品的整個的供、銷這兩端的渠道全部都已經壟斷之後,它就變成一個結果,就是慢慢的變成所有這些最基本的物資,也就是農產品嘛,當然就首先就是食物了。食品的這個來源,它慢慢就變成只能是官買和官賣。那麼民間私有的這樣的管道,它會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甚至在毛澤東年代做得最極端的時候,就民間根本就不敢私賣的,是變成了這樣一種情況。那麼換句話說,它就把整個民眾的最基本的生活命脈的這種物資,全部都掌控在了政府的手中。所以,這樣一來它必然就非常大幅度的加大了民眾對政府的依賴的程度。因為你民眾買米買麵,你只要買吃什麼東西基本的,你都得要依靠這個政府,離開政府你買不到吃的,說白了。那其實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的話,基本這個政府對民眾它就是可以說是生殺與奪,就是任由它魚肉了。
主持人:宰割。
唐靖遠:基本上就是這麼一種地位,任由它宰割,它可以最大限度的削弱有可能會反抗中共的這種力量。那麼這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它也是通過既然政府成為了最大的壟斷巨頭,那麼它其實一旦壟斷之後,它就會產生暴利是吧?所以我覺得這種措施的出臺,它其實是政府想要進一步的擴大就是弱民,它要掠奪民間的財富之後,讓黨也就是政府了,就是黨和政府現在是合為一體的。他們的這種財富,黨的財富,繼續進一步的就是黨富民窮,演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局面。它最主要的目的,我覺得是它要為將來很有可能會要到來的,它要和這個全世界去做對抗。比如說可能會在臺海去跟美國、日本、臺灣爆發戰爭,還有就是同時在經濟領域、在其他的很多領域,它可能對整個西方世界都可能會發生尖銳的對立和對抗。那麼它可能會面臨了越來越多的這種封鎖,或者說是這種圍堵等等這種局面,它在做準備。我覺得這個是他可能最主要的一個目的。
同時另外一方面我想再補充一點,就是說剛才我說這個供銷社它其實不是一個孤立的政策。就我個人的看法,它很有可能會結合一個是數字貨幣,還有一個就是像健康碼這一類的,他們已經是非常成熟的這些就是措施,它會作為一種配套的來推出。最後,最終是把整個全中國的經濟,走向一種就類似於一種萬能的票證經濟。尤其是結合了數字貨幣這種手段以後,那麼將來的中國人可能一切你的生活物資都是要憑計畫來供應。它都不需要像過去那樣說一個有形的糧票了,直接使用這種電子的方式,就可以直接把你操控了。就告訴你,你每個月你只能定量供應你這個多少、那個多少。所以換句話說,就是公民你對自己的私有財產的這種支配權,會被徹底的剝奪掉,完全都掌控在這個政府的手中。那麼這樣一來,你想,就帶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了,這個供銷社再加上這個比如說數字貨幣等等這些手段,它就相當於徹底的剝奪掉一個人的對財產,自己財產的自由支配的這個權利。同時利用健康碼,它也可以徹底的剝奪掉一個人出行自由的這種權利。一旦把這兩大權利給你拿走,這個人可以說基本上就是寸步難行,他會徹底的被這個政府完全所控制。我覺得這個可能是它最終要達到的目標。
主持人:好,Jaosn博士您怎麼看呢?您覺得就是中國會重回這種或者更先進的電子糧票、電子配給制度嗎?那這個東西是僅限於農村還是說會在城市也會普及開?
Jason:目前中共說是基於主要是針對農村的,它是結合著所謂中共20大這個發展農村這個概念來說的。但是有一點我們得要分清楚,就是說為什麼當初中共遍布全國的供銷社會消失掉,會破產?就是說因為它跟有一段時間中共在搞市場經濟,那麼它實際上是無法跟市場經濟競爭的。那麼在市場經濟的競爭之下,整個供銷社幾乎萎縮了大半,就基本上就在人間視野中消失了。它是在自由競爭下,是沒有存活能力的。那麼這個時候中共為什麼又把這個實施給逆轉性拿回來呢?他們不是聲稱它的這個市場經濟已經發展的很先進了,他的理由是說:啊,中間商這個賺黑錢,農民賣糧食沒多少錢,城裡吃高價糧,錢都被中間商給賺了。所以說我們就用政府介入的這種民間你自助的合作社,供銷直通,這樣的話,農民也拿的錢多,中間這個城裡人吃的東西也便宜。這事實上,思維方式是完全就是屬於那種在走過,我們知道最開始那條所謂的中共的彎路之前,那種愚蠢的天真的這種想法。我們知道了,就是說如果是一個壟斷的,沒有競爭的所謂供銷社這個系統,它最終的成本、社會成本要遠遠高於所謂的想賺錢的商人的這種欺詐。
主持人:對,自由市場的。
Jason:自由市場對你的欺詐。自由市場,你政府唯一要做的事是什麼呢?是減少壁壘。為什麼中間商能賺很多錢,因為他沒有競爭,我一家獨大,我這個地方別人都不來收購,就我來收購,那麼我就要多大就多大。如果有100個人來搶這個農民的糧食,那大家都比著把這個價錢給農民給高點。這邊100個人去賣,那當然了,大家就盡量的賣低點,那中間商的利潤就少了。事實上是靠市場來調整整個這個成本的,越流通這個自由的市場,越潤滑的市場,它這種中間的流通成本越低。那麼中國為什麼中間這個流通環境好像很高呢?實際上是跟中共的稅收有關,跟中共的管理有關,跟中共的整個中間環節的障礙有關。你運個東西,一路上層層關卡,然後這個中國所謂的這種流轉稅等等等等,都會造成這個。中共不從自己找原因,它認為是中間商的問題,就是中共總是這樣子,把整個系統性的體制問題,變成個別的奸商的問題。那麼奸商的問題怎麼解決呢?那把公家的這個力量更加大,那麼就重建供銷社系統。
其實供銷社系統最終它會變成獨家壟斷,它裡頭養得這種庸人、閒人、不幹活的這個政府人員極大,最後它中間這個環節,既不能做好流通,同時還要侵占很多的利益。那這個實際上已經在中國,在世界各地都已經試過了,中共又回去要做這個事兒。但是供銷社確確實實是有一個好處,剛才唐靖遠也暗示了。就是說,戰爭的時候它管理起來最有效,因為它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你少吃,我給軍隊多供點糧食等等等等這樣的事情,它能做的最有效。這就是計劃經濟唯一有好處的地方,就是它在全民總動員發生戰爭,或者說中共剛剛建政的那麼頭幾年,集中力量辦大事等等,這時候有效的。所以說你在我來看的話,如果說是我從好處看,它可能會讓你未來吃東西花樣少一點,錢付得多一點。壞的看,有可能它會讓你將來如果有戰爭的話,讓你吃不飽,大概就是這麼個概念。
主持人:對,所以它之所以大力宣揚這個供銷社,可能真的是有點備戰備荒的意味。
Jason:對,是的。就在我看來看的話,最惡的這種,就最難的這種極端的情況就是備戰備荒,不然的話沒有任何理由。因為這個路子已經走過了,你已經試它是失敗了,結果這時候又拿出來,在我看來唯一理性的分析就是備戰備荒。
主持人:不過已經失敗了,他也覺得成功,因為他現在不是去延安嘛,去紅旗渠嘛。那都是要走回老路。
Jason:一切都黑白顛倒,走回老路。就是往老路上走是目的,老路多麼黑暗已經不重要。
主持人:是,好的,那非常感謝二位的精彩點評,我們今天節目時間又到了。感謝觀眾朋友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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