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 民辦學校投資人退黨

2025年01月28日九評及退黨浪潮
胡春森懷著對教育事業的熱愛,在湖北紅安縣投資創辦一所民辦學校,解決了湖北紅安當地留守兒童的讀書難問題,但中共出台了一系列打壓民辦教育的政策,讓他悲嘆之餘,在退黨網站上聲明:「本人從事教育行業已經有很多年了,但從未像今天這樣對中國共產黨如此厭惡!」
他還說:「教書育人,自古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但在今天,被中共禍害下的社會,教育培訓行業變成了』黑惡勢力『,要跟黃賭毒劃上等號了,這不得不說是人間的悲劇!」
「我當初年輕無知,被人騙了,加入了中共,現在感到十分後悔。本人決定從此退出中共邪黨,並希望中國共產黨這個史上最大的邪教組織早日滅亡!」

一位民辦學校投資人的悲嘆

胡春森:「學校在建設初期,我和我的合伙人,就經常被當地的一些貪官騷擾。我們不僅要請他們吃飯,還要去他們家送禮、拉關係。不然的話,這些貪官就會動用一切資源來阻礙我們學校的建設。當然,凡是在中國投資做項目的人,大概都懂這些潛規則,說白了也就是:你必須跟共產黨的貪官們有勾結,否則你的項目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學校建成並招生後,起初一段時間,運營得還算不錯。隨後,就是當地教育部門、建設部門以及其它各個部門的官員,經常來我的學校』訪問『,他們總是打著訪問的幌子,來我們這裡吃拿卡要!」
「後來,我的學校還必須要設立黨支部、校團委、黨員活動中心等部門。這兩年,學校還必須要搞黨建,在各個角落貼滿宣傳共產黨的洗腦標語、口號等,而且上級部門還經常要來檢查。幹這些事,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但是我們為了讓學校運營下去,也必須勉強這麼做。」
「中共突然對教培行業進行瘋狂打壓,我的民辦學校也受到不小的影響!我們學校很多教師,也受到有關部門的不斷騷擾,這個暑假,他們不敢再給學生補課。」
「最近,共產黨又提出了』共同富裕『的口號,這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歷史上中共的』打土豪分田地『運動!看來中共是打算再一次開始搶錢了,搶劫國內這些有錢人的資產,來給共產黨高層的這些利益集團瓜分!」
「可以說,共產黨現在已經是人類最大的毒瘤了,如果這個毒瘤繼續生長,將會對人類造成巨大的災難!國內很多人被共產黨長期洗腦,總是以為現在吃飽了、穿暖了是受共產黨所賜。其實,人們之所以能吃飽穿暖,恰恰是因為市場經濟和國際自由貿易以及中國老百姓的勤勞,跟共產黨沒有任何關係!」
「我當初年輕無知,被人騙了,加入了中共,現在感到十分後悔。本人決定從此退出中共邪黨,並希望中國共產黨這個史上最大的邪教組織早日滅亡!」

學者:中共打壓民辦學校,是控制思想、掠奪財富。

之前,《大紀元》報導,大陸《澎湃新聞》援引《2023年全國教育事業發展統計公報》報導指出,自2020年以來,全國民辦學校總數已持續4年縮減,共計已減少超兩萬所。
大陸的民辦學校一直受到打壓,有些甚至遭到強拆,比如2018年河南周口市淮陽縣、鹿邑縣四十多所民辦幼兒園和小學被強拆。
中共近年限制民辦學校的規模,各地不再審批新的民辦義務教育學校,民辦義務教育學校在校生規模占比控制在5%以內。當局還藉立法加強中共黨對教育的掌控。
獨立學者吳祚來對《大紀元》表示,中共停辦民辦學校是出於政治動機。
他說:「多少年辦下來的私立學校,其實是在給政府和老百姓分憂,很多私立學校辦起來的時候,那個地方沒有公立學校,國家沒有投資,很多人就自籌資金辦學。辦起來了,師資和生源都有了,那現在突然秋天到了,它把這個果子就歸黨和政府拿去收穫了,這樣別人多少年經營的這樣一個財富,一個私有財富就憑白無故地掠奪過去了。」

「千古奇丐」 武訓興學  卻被中共挫骨揚灰

清朝的武訓是中國歷史上唯一被寫入正史的乞丐。他行乞三十多年,建立了三所義學,讓清貧人家的小孩有受教育的機會,避免和他一樣因家貧沒受教育不識字,年輕時受盡欺凌。他籌資興學的過程極為艱辛,最終感動不少人捐錢捐地,他得以實現願望。後人稱頌武訓為「千古奇丐」。
武訓辦義學不僅在國內有很高聲譽,在國外也有一定的影響,還被收入《世界教育辭典》中,因為他沒有文化,所以被稱為「平民教育家」。武訓這個名字是賜名,是朝廷為嘉獎他的興學義舉而取名為「訓」。
1951年,《武訓傳》紀錄片在中國大陸上映,上海等地的報刊都在稱讚這部影片,毛澤東連續看了兩遍《武訓傳》,之後他對江青等人說,這個電影是改良主義,要進行大力批判。
《武訓傳》中有一句台詞,是武訓對著橫刀躍馬馳騁奔馳的周大說:「光殺人,能行嗎?」這句話觸動毛澤東嗜殺成性的敏感神經,於是批判武訓、批判《武訓傳》的風潮迅速蔓延。
《武訓傳》僅是一部純粹的文藝電影。但在中共的話語系統下,和政治毫無關係的武訓,在中共的強制下和政治產生莫須有的聯繫,成為中共共產運動下的鬥爭目標。
在中共喉舌的批判中,武訓成了對封建統治奴顏卑膝的代表,聲稱武訓的乞討是在污衊農民革命的失敗,將武訓乞討修建義學的行為定性為醜惡行為。執導孫瑜遭到猛烈批判,主演趙丹被迫勞改,當他被釋放後,他被迫害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1951年7月,《人民日報》刊文《武訓歷史調查記》,將武訓定性為是以興學為掩蓋手段的「大流氓、大債主和大地主」。文革中,山東冠縣中學紅衛兵在老師帶領下,砸開武訓墓,掘出他的遺骨遊街,當眾批判後將其焚燒,挫骨揚灰

中國的教育體制很腐敗,只為賺學生的錢

山東的禮心韋在退黨網站上發表聲明:「中共的教育體制———腐爛透頂!本人決定退出共產黨的一切附屬組織,從行動上到思想上。」
禮心韋表示:「中國的教育體制很腐敗,只為了賺學生的錢,強制讓我們訂製很多沒用的書,每年年底畢業的時候,都會有幾輛大卡車在校門口收購書籍,1元一斤,大多數畢業生都把沒用的書賣了,裝了好幾車,大約50%都是沒翻過的新書,白白的浪費掉了,每年都這樣,學校也不管。」
禮心韋說:「小學的時候,被集體強迫拉入少先隊,領我們宣誓,那時我們還聽不懂內容是什麼意思。宣誓之後教我們唱國歌:』把我們的血肉….『第一次唱到』血肉『的時候,幼小的心靈覺得非常殘酷,反感。為什麼讓我們以後必須都得這樣做呢?」
「中學的時候,又被集體強迫拉入共青團,寫深刻的入團申請表,說是對以後工作有好處,以後每個月都要交團費,本來學費都緊張,還要供養這個邪靈。」
中學教師:得罪一個領導,我想教好書的機會都沒有啊! 彭黎明是江西宜春袁州區西村中學教師,他在退黨聲明中說:「本人入黨的目的是能為國家和人民多做事,可是入黨後達不到這個目的。我的工作能力超強,可是單位上越有工作能力的人,越被領導打壓。」
他還說:「尤其中層領導更壞,因為他們的工作能力弱,他們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能力強。沒有民主與科學,哪能幹好工作?他們不依法辦事,不依科學規律辦事,他們開口說的話就是法律。得罪一個領導會被害一生!我想教好書的機會都沒有啊!」

退休教師痛心:中共教育把我們的下一代都毀了

蘭州市呂誠智自述從事一輩子教育工作,已經從教師崗位退休。他說:「看到現今的教育把我們的下一代都毀了,非常痛心。今天明白了真相,堅決退出很早加入的團、隊組織。脫離邪惡,走向光明。」
浙江淳安縣宋益豪、宋新龍2人一起聲明:「作為一個教師,非常痛心共產黨對沒有認識能力的中小學生灌輸謊言和仇恨奴役他們的思想,但是我也只是體制內最底層的零件,根本無法改變任何現狀,我的家人因為共產黨受了太多的罪…」
「在讀了《九評共產黨》後再一次肯定了我的想法,天網恢恢善惡有報,我要抓住這個良機和這個禍害數代人的匪幫劃清界線!」
山東青島的劉同意是一名高中政治老師,已經為中國共產黨做了30多年的政治思想宣傳,在退黨網站上聲明退黨並辭去在黨內擔任的一切職務。他說:「作為一名教師,未起到教書育人的作用,反而助紂為虐,廣播中共之理念,對此我深感愧疚。」
他指出:「中國共產黨之思想對勞苦群眾的毒害之深,範圍之廣我頗有感觸: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其待人接物之觀點,因受到中國共產黨宣傳的錯誤引導,猶如井底之蛙,與客觀公理相左。」
他還表示:「如今我在此鄭重聲明退出中國共產黨,不僅是為中國共產黨的終結貢獻匹夫之力,也是為自己積一點陰德,以圖身後安寧。在我那僅有的幾年工作時間裡,我將以更加客觀公正的視角去教育我的學生,讓他們能對中國之現狀有一個更好的認知:我們愛國,但不愛黨。」
李月霞是一名教師,她聲明:「因為職業關係,聽信了共產黨的宣傳教育,並配合共產黨對學生進行洗腦教育。現實中我發現,共產黨完全是說一套做一套,口稱為人民服務,實為一黨之私,黨內產生大量貪官,家族成為富豪就是明證;共產黨口稱給人民民主自由,而公民確無言論自由,對不同政見的人進行打壓迫害,目的是為一黨專政,維穩保權。」
「事實已證明,共產黨內外交困,現已民心喪盡,走向滅亡是必然的事。我不能助紂為虐,決定與共產黨決裂,退出共青團組織。做正直善良的好人,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未來。」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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