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曹天:「2011年因為聲明要參選鄭州市市長,遭遇中共報復,坐牢罰款三四千萬,隨後也被開除黨籍。我也因為此時導致企業倒閉,家庭破裂,疾病纏身。這個過程中也深刻認識到中共邪黨的惡毒!藉此平台,再次聲明退出中共邪黨所有組織,與中共邪黨決裂!」
李偉:「我曾經是一名企業家,一年毛利達到1000多萬,但是,現在我的資產全部被中共凍結,共產黨就是想把百姓的錢,變成它們的錢,動則罰款幾十萬。 2023年9月份,我們一家七口走線逃離中共,我以前加入過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現在,我聲明退出來,與共產黨一切相關組織徹底斷絕關係。」
中共靠罰沒增加財政收入 民不聊生
中共財政部1月24日公布,2024年,中國全國一般公共預算收入219,702億元(人民幣,下同),比上年增長1.3%,但對應的預算支出284,612億元,比上年增加3.6%,財政緊張。其中,全國稅收收入174,972億元,比上年下降3.4%;但非稅收入44,730億元,比上年增長25.4%。中國的「非稅收入」之一為「罰沒收入」,是地方政府靠罰款和沒收的所得,主要集中在公安和法院等,包括公安、交通、稅務、法院、市場監管等一般罰沒收入,以及公安、市場等緝私罰沒收入。
近年來,中國經濟下行,房市疲軟嚴重影響地方財政收入,為彌補財政缺口,地方政府除了「砸鍋賣鐵」,還透過罰款、沒收的方式增加收入。尤其是中西部長期需要上級轉移資金維運,若有不足,罰沒收入遂成為彌補財力的應急性手段。
亂罰款、亂檢查、亂查封、亂攤派是中共體制的老問題,多地都將罰款數額作為部門或個人的績效考核指標。2021年10月,河北霸州市為了彌補財政缺口,向下轄15個鄉鎮(街道、開發區)下達了3.04億元的非稅收入任務。之後僅兩個多月,當地就有2547家企業和個體工商戶被罰,罰沒收入達到了6718萬元。
2022年中共在全國罰沒收入達4,283億元,創10年新高。
2023年和2024年,為了彌補稅收減少,各地發生許多「遠洋捕撈」(違規跨省執法)、亂罰款等事件,使得罰沒收入快速成長。
據英國《金融時報》去年12月28日報導,中共證券監管機構通常會要求上市公司披露高層管理人員被警方拘捕情況。發現2024年多達82起此類拘捕案件中,約一半來自地方當局執法機關,對國內企業高管人員採取了廣泛的抓捕行動。
山東省成武縣市場監督管理局執法人員的錄音:「說句難聽話,扶持一個企業我沒本事,干垮一個企業太簡單了。抓住一點小問題一放大,這個企業就完了。」據報導,這名執法人員明確表示要對企業開出2100萬元人民幣以上的罰款,並聲稱自己的目標是完成5000萬元的罰款總額。
旅美經濟學者李恆青描述在國內的親身經歷:一到了月底,當地的交通警就帶著輔警上街,「為什麼?罰款任務沒完成,都得去攔車。」
在經濟下行的大環境下,比起地方政府,其實中小企業和個人面臨資金斷鏈或失業的風險更大。這時再罰款或沒收資產,很可能將人逼上絕路。2021年4月一名卡車司機只因為定位系統掉線,就被河北省唐山市豐潤區一處超限站罰款2000元並扣下車輛,他隨即在超限站服毒身亡。
高管、高官或百姓都避免不了被宰割
據大紀元2021年08月18日訊,中國科技巨頭阿裡巴巴遭中共監管機構施以天價罰款182.28億人民幣(約28億美元),中共對民營企業的打擊讓全球投資者感到不安。身在美國的趙海濤聲明退團退隊:「我是一名企業家,中共為了搶錢,使用各種手段逼迫,因此,對中共的邪惡本性非常了解,早就想跟它們斷絕關係。」
於正氣和正鳳聲明退團退隊:「我們原來在大陸擁有一家公司,物質條件充裕,家庭幸福美滿,可惜遇到了中共這個流氓集團,他們暗地支持黑心企業將我們企業強迫兼並,沒收我們的資產……我們訴冤無門,我們感到很失望,想方設法移民到了海外。」
「後來,我們遇到了一對法輪功學員,經過交往,我發現他們很善良的,我也明白法輪功迫害真相,我更加清楚了中共是中國動亂之源。
四川鄧良聲明退出團隊:「感謝你們讓我知道了中共不等於中國,我愛的是我們自己的國家民族,不是被混為一談的中共,我才豁然開朗。想到那些曾經被共產主義邪見誘惑奮鬥一生的先烈,高級幹部也是非常悽慘的悲慘的下場,我才醒悟這個邪惡的政治體系和思想體系不垮塌,我們國家民族誰來都沒有辦法。」
「我親眼所見,一個親戚,軍隊的將官,一輩子非常勤奮低調謹小慎微,還參加了上一次閱兵的,一直負責技術領域。這次,因為被認為是國防部長李尚福派別的,2024年突然被抓,搜查家裡非常廉潔,沒有什麼錢財,沒有任何問題,當局就要求去退還以前的全部工資!福利房必須補錢全款購買,一家人要瘋了,非常悲慘。」
四川秦康健聲明退黨退團: 「中國人現在沒有信仰,當官腐敗,一切來源於無神論。在國內心很累,共產黨隨時可以以任何藉口沒收財產,心不自由。要心靈的自由。」
遼寧鞍山陳超發表退隊聲明:「我是一名美團外賣的騎手,有差不多6年的工齡。雖然每天都送了很多單,但是也只夠維持溫飽。就在前幾天,我被共匪的員警攔下了,沒有任何緣由就扣下了我的電動車,還給我開了罰單,我上前說理,還被打了一巴掌。我真正地體會到了中共的邪惡與腐敗。」
小磨:「我曾是一名貨車司機,曾很多次遭到交警、路政的無理罰款,這些罰款都是不會出具任何單據的,是光天化日下的搶錢,深切感受到共產邪黨統治下的黑暗,我在這裡退隊、退團,與邪惡劃清界限。」
湖南小張、曾復鮮、高書南: 「對於中共我們早已看透其嘴臉,拆遷我們的房屋,在半夜兩點左右。上訪卻把我們關進拘留所,又罰款500才算完事。所以它的假惡暴早已令百姓厭惡、唾棄,退出小時候入過的少先隊不與它有一點聯繫,做個有良知的中國人。」
孩子也是韭菜 多生少生都被罰
江蘇徐州豐縣馬長風:「眾所周知中國的兒童在上小學的時候,被CCP強制帶上紅領巾的,在20多年前我上小學的時候,如果哪天忘了帶,就會被學校罰款5毛錢,那時候的5毛錢相當於現在的好幾塊錢了。雖然不是自願,但也還是來聲明退出一下的好。」河北王君良:「我是大陸某單位的邪黨書記,因當年超生被免去職務、解除公職,還被迫交了罰款。共產黨毫無人性的殺害生靈,做出斷子絕孫喪天害理之事,今天終於等來了上天遣滅的命運。為免於牽連吃苦頭、在此聲明退出這個可惡的邪惡組織黨團隊,抹去獸印做個有良知的中國人。」
山東臨沂常光月、孫康源、文浩等35人發表三退聲明:「江澤民這個壞蛋不是個東西,那時候它當政我是村幹部,那時候上繳提留百姓是雙倍的、加我生孩子被罰款,我借了所有親朋好友的錢也沒湊齊它罰的款,當我借完最後一家朋友的錢回家時我哭著回家的。以後這日子可咋過呀!飯都吃不飽了!現在想都不敢回頭想!」
河北省袁志恆聲明三退:「通過這麼多年的經歷和觀察,共產黨才是地地道道的大邪教。我家的經濟財產親自受到共產黨的迫害,我家的第二個孩子出生就被鄉政府把我住的北房拆掉一間,還罰款六千元人民幣,那時候的六千元相當現在的六萬元,給我家造成重大經濟損失,一點好處也沒有。唯有現在被迫害的法輪功才是真正教人修心向善的群體,所以我現在正式聲明退出我加入過的黨團隊邪教組織,與它們劃清界限。做一個真正的中國公民。」
江蘇徐州郭玉於2021年發表退黨聲明: 「剛入黨的那段時間,我覺得我的生活每天都要圍著黨轉,幾乎無暇顧及家庭。我經常要開黨員座談會,還要參加單位黨委舉辦的各種活動,要在手機上安裝『學習強國』APP,每天必須要打開學習一定的時長。單位裡的領導不定期要對我們進行考核,如果不按照規定,還會受到處分!」
「作為一個小黨員,每天的生活被黨牢牢控制著,一點自由都沒有,而且黨魁說什麼都是對的!我身邊的同事也有不少入了黨的,但是從他們臉上看不到笑容,想必是有苦說不出!」
「最讓我感到憤怒的是,今年中央突然決定放開三胎!當年共產黨搞『計劃生育』時,強制每對夫婦必須只能生育一個子女,那時有無數的胎兒慘死腹中,又有無數的孕婦被強制流產。而且那時,誰敢多生一個,被逮住了都會被重罰!共產黨用當年的『計劃生育』,間接殺害了中國數億人!」
「共產黨從放開二胎到放開三胎,才短短5年時間,為什麼這麼著急讓中國人生孩子呢?而且黨的一些御用專家還放風說『不生三胎的將被罰款!』我想想就來氣,當年多生一個孩子,黨罰款,現在年輕夫妻不想生育了,黨又來罰款!這從本質上說明,共產黨從來就是把中國人當成牲口一樣!」
「當年強制一胎化『計劃生育』,導致中國人口大幅減少。現在共產黨感到 『韭菜』不夠割了,再這樣下去,就會威脅到黨的統治根基,於是,他們就用新的手段忽悠人們去多生育,來為這個黨輸血!」
「最近,真心覺得中國共產黨跟魔鬼差不多了。現在這個黨魁(江澤民)也是一個沒有任何文化素質的蠢貨,經常照稿子都能念錯字,還強迫人們去崇拜他,挺不要臉的!共產黨噁心至極,我後悔當初草率加入了這個流氓團伙,我想我身邊也有不少跟我有類似想法的人,只不過他們不敢發出自己的聲音罷了。」
河北小白:「從記事起就聽說媽媽為了要生下哥哥被計劃生育的人強制墮胎,媽媽流產後來懷上弟弟也是如此,幾年後因為要了妹妹媽媽被結紮,家裡的房子被強拆(大家都知道不服從計劃生育就拆房子),為了要妹妹家裡被罰款3000人民幣,在1991年對我們農村家庭來說已經是捉襟見肘了。」
「上學期間成績優異被選為第一批入少先隊和團員,自此沒有交過團費也沒有參加過組織。15年翻牆出來看到『破空老師』的書和視頻還有《九評》就讓我徹底的對惡魔黨的認識。在此我同小豆豆一起退出他們的一切黨團組織以及少先隊。」
甘肅肖占龍嚴正聲明退出共青團、少先隊: 「近年來共產黨為斂財搶劫大法弟子器官、強拆、欺騙強迫民眾繳納養老金、隨意進行交通罰款、高速公路重重收費等等劣跡預示著中共即將到來的滅亡。」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