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从《环球时报》社评看末日党文化的“理屈论穷”

2012年06月03日评论
【新唐人2012年6月3日讯】党理论这一痞子魔经,对痞子的笼络、造就和驱使,主要体现为变异思维方式,框定视野范围,限定思路模式,从而统一认识、统一口径、统一步调,变人为痞,变“土痞”为“党痞”,使其痞性党性化、魔性化。实质上,就是通过强行灌输无神论,摧毁人对神的信仰,从主观方面诱逼人们自动切断自己与神的联系,让思维方式侷限于所谓“唯物”的狭小天地里,视野侷限于涉猎满足“物欲”的丛林之中,思路侷限于感官与工具(工具是感官的延伸)所及的固定模式以内。同时,通过灌输斗争哲学,推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丛林法则,“指引战天斗地和改造社会的方向”,使人变成自觉地用党性泯灭、束缚自身人性、良知的“自动化工具”。

换言之,党理论不过是红魔痞子行事的藉口。恶党的所谓理论创新,就是制造新的骗人口号、欺世说辞。因而,它注定会随着恶党罪行与血债的积累,随着恶党自身的败落而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为人所不齿。在天灭中共的今天,党理论则直接变成了赤裸裸地笼络血债帮的麻醉剂和强心针,哄骗还有良知(即还有被救度可能)的党徒去当陪葬的蒙汗药。以为血债帮发声、代言而臭名昭着的环球时报,近日的一篇题为《反腐败是中国社会发展的攻坚战》的社评,以其十足的党痞与文痞混杂一起的邪气痞气,引得群起而攻之,也直接显露出末日党理论无赖、无耻、无奈、无力的败象。

“中国显然处于腐败的高发期,彻底根治腐败的条件目前不具备(圣者有云,“人不治天治”。这是无神论的盲区和禁区。——本文笔者注。以下所引该社评中括弧内文字,均为本文笔者批注)。”“人说,只要‘民主’了,腐败问题就可迎刃而解。然而这种看法是天真的(毛泽东当年回答别人用什么避免腐败时,讲的只是“民主”。以为大家都忘了?还是没顾忌那么多呢?举目四望,民主制度监督和制约腐败的效能,比比皆是,连港澳台都与大陆形成很大反差。其实是害怕吧?)。”

“中国很可能是当前亚洲‘腐败痛苦感’最突出的国家(是嫌大陆人麻木得还不够么?)。”“这跟中国‘为人民服务’的官方政治道德(应读为“官方政治谎言”)在全社会深入人心有关(写这话,得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胆量都放这儿了)。但现实是,市场经济冲击了它的落实(事实是,市场经济击破了中共的伪装),敷衍甚至背叛它(实际是为利用中共这张皮所能提供的权势与伪装)的官员从各种制度的缝隙中不断漏出。中国是全球化很深入的国家,发达国家廉洁的高标准已被中国公众见识,这些不同时代、不同条件下的信息强行压缩在中国舆论场上,痛苦和纠结因此无法释怀(看来,国际惯例、市场法则所反映的普世价值,对于只讲歪理的中共来说,确如乌雷轰顶怪不得怕得要死呢)。”
  
“腐败在任何国家都无法‘根治’(共产党过去一直在宣传“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根治腐败”!),关键要控制到民众允许的程度(又在强奸民意!腐败,属于“民众允许”的范畴吗?其实心里是这话:党对于腐败力所能及的‘控制程度’,民众对‘维稳’、‘镇压’残酷性的忍受程度)。”
  
“给官员大规模提薪,中国舆论断不会接受(给官员提薪的规模还小吗?‘舆论’管得了吗?)。”“中国官员的法定工资很低,一些地方官员的福利常常通过‘潜规则’实现(‘工资很低’?报考公务员的人怎么那么多呀?‘公费消费’的‘福利’,只是“一些”,只是“地方”吗?)。”“整个中国社会现在都有些‘潜规则化’。”“哪里是‘潜规则’的边界,这点并不清楚。这也是当前腐败案较多,而且有些是‘窝案’的原因之一(一个政治流氓集团、黑帮之窝当道,使得黑箱作业社会化,反过来,又把这种全社会‘潜规则化’当作自己和大家一起‘一黑到底’的‘理由’,看,邪不邪?)。”
  
“必须对腐败分子进行严厉查处,决不姑息,这可以极大增加腐败的风险和成本(腐败,是买卖吗?有成本吗?)”,“官方必须以减少腐败作为吏治的最大目标(这儿好像说得还实在一点儿,‘最大目标——减少腐败’。‘先富’即‘先腐’,不被‘减少’者,就是可以‘允许’其‘先富下去’的那‘一部份先腐’)。”“民间须坚决加强舆论监督(是呼吁开放报禁吗?如果不是,说这个干啥?‘民间舆论监督’何以‘加强’啊?)”,“但民间也要在大道理上理解中国无法在现阶段彻底压制腐败的现实性和客观性,不举国一起坠入痛苦的迷茫(请严重注意:这里有个‘大道理’:跟腐败过不去,那是跟自己过不去,因为腐败天下无敌——谁都无法根治)。”

“反腐败确应成为中国政治体制改革所要解决的头号问题,它也是整个国家的共同追求。”然而,“反腐败不完全是能够‘反’出来的,也不完全是能够‘改’出来的,它同时需要‘发展’帮助解决(“发展’这‘硬道理”,硬就硬在这儿:不发展,贪什么?发展少不得,腐败反不得,改革搞不锝——只是这话说不得,只能意会)。”

“它既是腐败官员自身的问题,也是制度的问题,”“它还是中国社会‘综合发展水平’的问题。”“反腐败是中国社会发展的攻坚战,”“但这个国家最终只能‘综合前进’( 何谓‘综合’?没说。往哪‘前进’?没说。攻的什么坚?‘任何国家都无法根治’的坚不可摧之‘坚”。‘发展是硬道理’,而发展起来后,今天回头一看,‘腐败’是‘更硬的道理’,看,这都邪到什么地步啦!)。”

小小社评,恶臭冲天。通篇背理反缠,恐吓蒙骗,“瑟栗”内荏,吁吁气短。明明在讲“腐败有理”,却不敢像当年讲“造反有理”那样直说,那样撒泼。明明在讲“腐败无敌”, 却不敢像当年自吹“战无不胜”那样露骨,那样横蛮。难怪有人看了那篇社评,情不自禁地说:“完了!共产党真的没戏了,这种台词都出来了。”

由此看来,时至今日,穷途末路、气数已尽的中共,真的是什么都玩完了。党理论,已是“理屈论穷”,已经无“理”可论,无“论”有理了。这种痞子魔经,真的是再也没什么魔咒可念了。但是,邪灵毕竟是邪灵,它临死还是要将邪恶进行到底,还是要尽量多的拉陪葬。真正代表中共邪灵的血债帮抛出这篇东西,除了笼络和安抚腐败党痞,哄骗和哀求人们“允许适度腐败”之外,可能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那就是转移视线,限定眼界,就是用“吸血”(腐败)罪行掩盖“放血”(杀人)罪行,妄图拖延清算其血债和所有罪恶的时日。

社评写于中共宣布开除铁道部原部长、党组书记刘志军党籍,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的次日,其开头明确指出:“这一消息再次触动了公众关于腐败那根最敏感的神经”。显然,社评是冲着“公众的神经”来的。邪党看着那神经太敏感了,还麻木得不够,需要再麻醉麻醉,于是就有了这“混球”社评。

眼下正是“六四”前夕,而“六四”的眼界就在“反腐败”的范围内,吃的就是“反腐败”的苦果。所以,还得在“反腐败”的圈子里做文章。至于“血的教训”,那就不用说了,没有忘记的都清楚,社评只是告诉你“腐败没治”(潜台词:腐败无敌),胆小的,你还怕不怕,由你;胆大的,这里反正没说别的,就是说的“反腐败”,这事都够闹心的啦,别的事,还费劲去管它干啥?目前,又快到“七二〇”了。法轮功满世界讲被迫害的真相,揭共产党老底的九评,能照出中共邪灵原形的神韵越传越广。还有,刚到美国的陈光诚继续直接呼吁跟政法委算账,到处是清算血债帮的呼声,特别是连活摘贩卖器官的绝密罪恶都给抖搂出来了,而可能会担纲延续镇压法轮功血腥政策和中共苟延残喘时间的唯一指望薄熙来却玩完了,血债帮前台黑老大周永康也朝不保夕了,谁也没有血债帮自己对自己对中共空前的末日危机感受得那么深切。于是,《环球时报》就出来耍混球、搅混水了。

然而,没用。天灭中共,大势已成。其痞子魔经,还能骗几时呢?今天还会让多少人上当呢?你无神论,神照样管你,该怎么管就怎么管。一切都在老天爷的掌握之中。当前由此挑起的论战,也会顺天意而行的,也不会掉入血债帮设的陷阱里的。对于公众来说,则更没必要听它瞎咧咧,或者被它蒙住、吓住,还是赶快多多了解真相,早早三退为重。

(文章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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