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有名不争 上善若水──从陈晓旭的轮回故事说起(二)

2012年08月27日评论
【新唐人2012年8月27日讯】古代希腊城邦时期与中国春秋战国同期,也是脱离族人的时候,但古希腊男人不再为家而活着,脑子里没有光宗耀祖的念想,热衷广场听演讲和辩论、剧场看喜剧和悲剧、运动场掷标枪,等等。战国末年有两位父亲在楚国没有名字,其子刘邦、陈胜在秦朝有名而后争斗。

中国人过着血浓于水、远疏近亲的族亲乡情生活: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古希腊人没有这些观念,或者热衷政治改革废除债务奴隶制把公民热情引向海外侵略,为一个美女被拐可以离家打十年仗,或者托腮沉思“世界始于水(气、土、火、原子等)”,为坚持个人见解,亚里斯多德不让老师,说:“我爱柏拉图,但更爱真理”。西方推理论辩无休无止。

同样学者修行,中国人信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礼教,在注释和解说经典和老师的思想中阐述自己的观点。古希腊的柏拉图也是这样,像孔子的学生“子曰”似地“苏格拉底说”,真理藏在诗情画意的故事中。这个传统在亚里斯多德那里开始改变,主要是“我说”。

亚氏“我说”不坏,改良希腊人两百多年数字计算、精密推理的演绎思维的传统,拓展出观察生物、归纳分类、推理论证的新思维,把感知的事物(质料)归为水、气、火、土四类,雕琢大理石为塑像似地,将他所收集到的植物、动物标本,分类了540个动物品种并解剖了至少50种,以形式范畴整理质料,观察运动发现目的,把生物视为灵魂由低而高,形式从植物到动物、再到人类,呈现着一个完美的等级序列:被推物体,植物,动物,人,神。

古希腊亚里斯多德的哲学新思维,如同两千多年后苏联戈巴契夫政治改革的新思维,很快被遗弃。柏拉图主义传统根深蒂固基督徒没能力消灭,之后被教父哲学采用论证上帝存在和创世,绝对真理是天启。差不多八百年之后(中国南宋后期),亚里斯多德哲学才被关注。汤玛斯•阿奎那,伯爵的儿子,天主教修士,以亚氏生物学哲学方法创新天主教神学和哲学。

细说亚里斯多德和汤玛斯,远比细说柏拉图和奥古斯丁枯燥无味,但平心静气看陈晓旭的轮回故事,却能够感悟到亚里斯多德试图超越柏拉图所论述的新哲学与汤玛斯试图超越奥古斯丁所论述的新经院哲学。亚氏的哲学范畴在经院哲学最引人争执的是其“目的因”是否具有普遍性。跟着各自的感觉(私心和情绪)走是争不清楚的。但亚里斯多德并非随便说目的,而是由“动力”推论出“目的”的,说事物连续运动的终结最后指向目的,并明确地说:“只有最善的终结才是目的。”这说的并非个人目的,而是事物历史的善终。

亚里斯多德只讲了因,没讲缘。印度和中国佛家修炼,既讲因还讲缘更讲人心。读陈晓旭的轮回故事,我的体悟是:人缘心结:好心结善缘,坏心结恶缘,人生即善与恶,恩与怨交织的善缘与恶缘交际的一生。陈晓旭跟那个国舅虽各有各的命,却命源(生命来源)相连,因为刚正而得罪国舅,国舅恶气难消死带走再生带来,引出偷古玩、强奸的迷糊的报复,遭受被毒打致死、流产的轮回报复,转世的历史运动中陈晓旭始终信佛,终于发愿而病死解脱。

陈晓旭的轮回故事,如前所述,四次前世没有朝代年号和具体年月,以我2005年以前好斗的脾性,我可以去跟贴:莫把传说故事当真,都什么年月了,刘洋都上天了,还传扬这些封建迷信?凸显个人聪明,有话懒得好好说,我可以就陈晓旭捐赠财产给寺庙说她傻,但我宁愿选择体悟陈晓旭的故事所蕴藏的善意而修心,帮我避免掉入争名斗气的逞强陷阱。

择善修心,上善若水。《老子》说上善若水,教人修圣人道,在百舸争流的波涛世间,心境像水一样,顺地势和物形物展示柔顺的温婉。圣人心如止水,行事与世无争,知足常乐。

刘邦不理会项羽鸿门宴剑下留人的好心,毁掉鸿沟为界的封建协约,十面埋伏逼死项羽,几年后即遭致匈奴骑兵白登山七日之围险些丧命亡国的危难,采用和亲政策示弱才解围。西汉初期治国60来年,以黄老道术治国,萧规曹随,宣导王侯将相上善如水,换来文景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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