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留学生:到了美国才知道的事情

2014年03月13日美国
【新唐人2014年3月13日讯】蒲知临,12岁,北京人大附小学生。2011年9月跟随父亲到纽约,现就读于曼哈顿333学校(ManhattanSchoolForChildren)。

  冒雨到学校注册

  2011年9月3日,我和爸爸妈妈在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排了2个小时的入境长队、坐了1个小时的汽车后,来到了纽约曼哈顿90街中央公园西的新家。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度过9个月的旅美生活。

  9 月6日。从凌晨3点30分开始,天就下起雨来,一直不停。由于今天要去为我选择学校,所以我们还是冒雨来到了注册中心。首先面对我们的是一位和蔼的老人,在简短的交流后,我们顺利地通过了第一关。之后,我们便进入了选择学校的环节,负责人是一位中年妇女,在和她的交流中,我们遇到了困难,我们唯一认可的学校ManhattanSchoolForChildren的六年级没有位置,但五年级有,可她拒绝让我上五年级。没办法,我们只好直接到学校去碰碰运气。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西班牙人,说着一口西班牙式英语,我没有听懂一个词。后来才知道,他的意思是已经帮我们联系了并让我们填了一张表。雨越下越大,我们也感到很疲惫,于是没有再干别的事情就回到了家里。

  9月8日。今天一早,我们就前往MSC落实我的入学问题,可那里的人告诉我们11点再来。我们照办了。楼道里人很多,因为今天正好是开学第一天。校长和家长协调员与妈妈简短地交流后,直接告诉我去见我的老师。我的教室在5层,老师叫Patty。这个班大约有25名学生,都比我矮。他们正在研究班级治理的问题。老师让我坐在他们中间的地上,听完了我在美国的第一堂课。

  课堂上拍手又跳舞

  9 月9日星期五,只上半天学,今天我已经发现美国小学有许多不同于中国小学的地方,例如今天一早,我们都坐在地毯上,老师手中拿着一个球,说:“早上好,早上好,法布雷加斯”,并把球扔给了一个男孩儿。男孩接到球也像她一样,说完话扔给另一个同学,直到所有人都拿过球,名字都被说过为止。这个仪式叫做 morningmeeting。更有趣的是,我们还在课堂上做起了游戏,又是拍手又是跳舞,一反课堂应有的严肃,这使我想起了国内幼儿园才有的场景。

  在数学课上找到了信心

  9 月12日。今天是我上学的第二天。这天我的感觉与第一天有很大的不同,今天,我已经开始和同学们交流,虽然我有些词听不懂,但我可以用点头笑一笑来应付,况且,我在下午的数学课上找到了信心。这些美国小孩算术很差,算一个1/2+1/4花了两分钟。我在课上说了一个5⅓+9⅓的结果,他们都对我投来了羡慕和敬佩的目光。一个叫山姆的小孩问我:“你是刚过来的吗?”“是的。”我回答。“哇,那你太棒了,他说。我就这样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9月23日,今天是我在五年级的最后一天。由于我的语言测验及数学成绩出色,老师决定破格让我上六年级,六年级在纽约就是中学了。在快放学时老师向全班宣布了这一消息,听完,所有人都鼓起掌来祝贺他们班的天才。我相信,他们只见过降级的而没见过升级的。我虽然只在五年级上了半个月,可与我的同学们已建立了友谊,有人居然祝愿我升上去再降下来,不过,我的美国之行本来就有无数的挑战,这只是其中的无数分之一,所以我需要正确面对。


  六年级有些东方化

  9月26日。今天是我上六年级的第一天,再一次面对着陌生的同学和陌生的老师,还是令我很是紧张。早上,在我用尽我所有的能力成功地讲清我是什么人之后,这些比较友善的同学们也介绍了他们自己。我来六年级的目的很清楚,提高词汇量,还有和我水平差不多的人一起学数学。可结果令我失望,今天的数学课上还是只涉及了一些分数,关于钱币换算的问题他们也要分组讨论。如果有人问我:“你现在喜欢六年级还是五年级?”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五年级。”这里的五年级和六年级有着很大的差别。五年级的课堂充满活力,同学们积极发言,积极讨论。而六年级有些东方化,过于沉闷。这就是我在六年级上课第一天的感受。

  数学方面精英中的精英

  9 月27日,我在六年级上学的第二天。虽然这是六年级,但是我还是数学方面精英中的精英。在今天的数学课上,我们一起求应用题。我很快就完成了,交给老师看。老师看完后,对我算出8÷5=1.6大为不解。“你是笔算的吗?”“不是,口算。”我回答。“你比他们聪明,他们不知道这怎么算,所以你应该教他们”,她说。几分钟后,我告诉了她只适用于美国小孩的独创的“知临蒲”计演算法,我把8变成80,用80÷5=16,然后把80和16同除10得到 8÷5=1.6。她听后激动不已,赞叹连连。我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二。

  老师和家长一对一的家长会

  11 月16日。今天是我的家长会。说来奇怪,这里的学校开家长会不是大波人一起开,而是老师和家长一对一会面。3点50分,爸爸来到了学校。首先,我们与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Nicole会面。在会谈期间,她总是在不停地重复一个问题,为什么Fred(我的英文名字)的数学试卷总是答案全对,但又没有过程呢?她指的需要解释、需要过程的东西不是天文数字,不是让人连题都读不懂的长篇大论,而是中国人花上5秒钟算不出就要被人耻笑的五除以八等于几。无奈,我只能在以后的问题中尽我所能地多写几步了。之后,我们见了ELA(英语语言艺术)老师Karoline,她对我的评价都很不错,还给我提了一些关于读书的建议。 4点20分,我们冒着小雨回到了家。

来源:网际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