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现象太惊人 无神论学者验证死后有灵魂

2015年07月19日科技
【新唐人2015年07月19日讯】(大纪元记者Tara MacIsaac报导,新唐人特约记者张小清译)关于超自然现象的重要报告,总是会引起那些相信报告真实性和试图揭穿谎言者之间的争论。一种极端是,有些人会相信是真的,无论反对者摆出甚么样的证据;另一个极端则是,有些人抱定超自然现象不存在的观念,会尽所能找出驳斥证据的理由。那些理智而有好奇心的人们,立场则介于两个极端之间。本文要介绍的两个案例中,两位广为人知的两位“打假者”(debunker)藉由亲身经验转变了不信死后有生命的观念:虽然不少案例是造假的——用通识就能给其解释,但在这个世界上,同样也存在着无法套入惯常观念的令人敬畏的神秘现象。

1.不仅仅是巧合

“我们不应关闭感知之门,它会为我们展现出让我们惊叹的神秘。”——迈克尔‧舍默博士(怀疑论者社团常务理事)

迈克尔‧舍默博士(Dr. Michael Shermer)是《怀疑论者》(Skeptic)杂志的创始发行人、怀疑论者社团(Skeptic Society)的常务理事,以及《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的专栏作家。

2014年9月16日,他在个人专栏写了一段亲身经历,这段经历让他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不应关闭感知之门,它会为我们展现出让我们惊叹的神秘。”

当时,舍默的未婚妻詹妮弗将她的个人物品从德国运到了美国,其中有一部1978年产晶体管收音机,是詹妮弗爷爷的遗物。她和爷爷非常亲,但她16岁时,爷爷就去世了,此后这台收音机已经沉寂了几十年,尽管舍默试着修理,但也没能让它出声。于是,它继续静静躺在两人卧室书桌抽屉的后侧。

三个月后(2014年6月),他们结婚了。婚礼结束后,新娘与他单独谈了一会儿。她感到孤独,思念在德国的家人,盼爷爷还活着、能看着她出嫁。这对新人走到了房子后面,这时,他们听到了音乐,是一首情歌。

他们想找音乐是从哪儿来的,但没找到。随后,詹妮弗的表情“是超自然惊悚片《驱魔人》(The Exorcist,1973)吓坏观众之后从没有见过的”。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可能吗?’她说。”是抽屉里的晶体管收音机。“我爷爷来和我们在一起,”她含着泪说,“我不孤独。”

舍默的女儿在婚礼开始之前就听到了收音机里传来的音乐——这对新人前一刻还在房间里,却没有听到音乐。新婚之夜,收音机的音乐放了一宿。“第二天,它很合时宜地停止了运转,从此沉寂。”舍默写道。

2.一位可信的灵媒

“我作为一个笃定的唯物主义者走进她的家门,并不相信死后还有生命。现在,我要说,我相信了。展现给我的真相,让我不再有任何怀疑。”——理查德‧霍奇森博士(Richard Hodgson,1855–1905,剑桥大学讲师,着名“打假者”)

我们再来回溯历史,看一个和着名“精神灵媒”丽欧诺拉‧派珀(Leonora Piper,1857—1950)有关的案例。英国心灵研究协会(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前会长大卫‧丰塔纳博士(Dr. David Fontana)在纪录片《此生,来生》(This Life, Next Life)中说道:“真正明星的出现颇为罕见。派柏太太可能是最佳例证,因为她曾接受如此审慎和着名的一些专家的调研。”[译注:据文献,派柏自少拥有召魂及以物测人(psychometry)能力,接触物件就能知道主人的事。]

理查德‧霍奇森博士(Richard Hodgson,1855–1905)曾是剑桥大学讲师,在降神风靡一时的年代里,他喜欢揭穿灵媒,并因此而闻名。据纪录片介绍,霍奇森曾说,“几乎所有的专业灵媒都属于一个低劣的骗子团伙。”

例如,派珀的一系列通灵实践,不但让霍奇森这个旁观者信服,作为派珀交流对象的詹姆斯‧希斯洛普博士(Dr. James H. Hyslop,哥伦比亚大学伦理学和逻辑学教授)也不得不信服了。派珀早前并不知希斯洛普的身分,且希斯洛普对她几乎是三缄其口。但派珀仍然说出了他的很多事情,包括他的名字,还有他的父亲和哥哥生前与他谈话的细节。

但是,观看派珀在波士顿的数百次通灵后,他说,“坦白讲,12年前我就到过派珀夫人家,为的是揭穿她。我作为一个笃定的唯物主义者走进她的家门,并不相信死后还有生命。现在,我要说,我相信了。展现给我的真相,让我不再有任何怀疑。”

今天的怀疑论者还在不断质疑着派珀的能力,强调她通灵的一个法国灵魂不会讲法语,而且她的一些叙述明显不合事实。不过,假使灵媒与灵魂之间真能沟通,那么他们能否清楚地沟通,可能并不是怀疑论者所想。例如,派珀有限的法语水平或许限制了法语表达,而灵魂有可能在对自己的身分扯谎,有时派珀的信息也可能是来自她的下意识,而不是通灵的结果——但这不意味着她从未通灵。霍奇森也曾考虑过人们对派珀是否真有能力的种种质疑,但一些案例似乎摒除了他所有的疑虑。

例如,派珀的一系列通灵实践,不但让霍奇森这个旁观者信服,作为派珀交流对象的詹姆斯‧希斯洛普博士(Dr. James H. Hyslop,哥伦比亚大学伦理学和逻辑学教授)也不得不信服了。派珀早前并不知希斯洛普的身分,且希斯洛普对她几乎是三缄其口。但派珀仍然说出了他的很多事情,包括他的名字,还有他的父亲和哥哥生前与他谈话的细节。据记载,希斯洛普已故的父亲通过派珀夫人说道,“詹姆斯,你还记得我们谈论史威登堡吧?你记得我们有天晚上在图书馆谈论他对《圣经》的解释吗?”希斯洛普确实记得他和父亲谈过这个话题。

从事死后生命研究写作的美国学者迈克尔‧E‧提姆(Michael E. Tymn)在“精神和意识研究学院”(Academy for Spiritual and Consciousness Studies)网站上概括介绍了相关案例:“(他父亲)问他的老马怎么样了,并且说出了马的名字——汤姆。他说,他的老朋友斯蒂尔‧佩里(Steele Perry)已经归西。他提到另一位朋友,哈珀‧克洛福德(Harper Crawford),后者因为想在他们的教堂放置风琴而引发争议。后面这两件事都不在心灵感应(他心通)范围内,因为希斯洛普一无所知;后来他询问亲戚,才知道这都是真的。”

“希斯洛普得出结论,明显可以排除欺骗的可能。即使派珀夫人知道他要来拜访她(实际上她不知道),她也得雇私家侦探到千里之外的小镇去挖掘材料,而在那个年代,交通和通信既缓慢又昂贵。而且她也必须假定,希斯洛普的亲戚都不会向他提及曾有个私人侦探来打听马的名字、人的小名、教堂纠纷等等。而且研究者还必须得挖出了希斯洛普与父亲私下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