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尘:十三岁孩子的负重(上)

2015年10月15日法轮功人权
十三岁是一个多彩的年龄。十三岁少年的生命里洒满了阳光,那是一个充满幻想、充满好奇、色彩斑斓的年龄。这个年龄的少年,本不应该有甚么负重。可是,在中国,有这样一批少年,在本该享有阳光自由的时候,生活却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在本应享有父母的呵护时,却过早的体味了悲苦。他们是法轮功学员的孩子,有的孩子本身就修炼法轮功,他们的遭际叩问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十三岁孩子自述:期间的艰辛谁能理解,又有谁能知道呢?

居住在辽宁大连泡崖小区的法轮功学员曲滨的儿子,曾这样写道:“我是曲滨的儿子,今年十三岁了。爸爸曲滨是法轮功学员,四十岁。妈妈周玉蘋坐月子期间,爸爸被警察抓走劳教,在大连教养院爸爸曾遭受吊铐,电击脚心、腿弯、腋窝、脸颊、嘴、生殖器等,全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抬回家中。爸爸身体还没养好,警察又要抓他,为了躲避再一次的抓捕,他离开妈妈和幼小的我。在大连监狱四年,爸爸被扒光衣服殴打、体罚虐待。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爸爸被抓后在看守所被迫害休克,瞳孔扩散,……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爸爸又被非法批捕,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刚刚回家,八月三十日一大早,中山区国保大队曹迅兵等人又将爸爸绑架,并把我劫持到车上,抢走身上的钥匙进行非法抄家,抢走工资卡、现金、书籍等私人物品。家里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但是爸爸还是一次一次地被抓捕,一次一次地酷刑折磨,一次一次地生命垂危,妈妈和我一次一次的怕失去爸爸,我和妈妈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度过的,期间的艰辛谁能理解,又有谁能知道呢?”

孤苦的少年

河南省物价局干部刘玉霞,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被绑架,后被冤判五年。她自述:“我入冤狱之时,女儿才十三岁!刚上初中,独自一人在家,生活无人照料,放学后害怕回家孤苦伶仃。她不会做饭,抓一把干面做稀饭,做一顿面条吃几天。女儿精神恍惚,面容憔悴,学习精力不集中,老师让请家长,她谎称妈妈出差了……因为派出所所长白静曾带一帮警察抄过我们家,女儿如惊弓之鸟,每晚一个人在家,听到一点动静就吓得瑟瑟发抖……”

二零零零年元月,山东省潍坊纺织技校教师牟乃武,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臭名昭着的潍坊昌乐劳教所。残酷的迫害导致牟乃武血压升高到二百四十,劳教所怕出人命,将他保外就医。回家后,潍坊市劳教所、公安局,尤其是安全局的警察经常到他家骚扰,给他与家人施加种种压力和恐吓,致使其妻子代小萍被逼流离失所。而牟乃武本人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初被迫害致出现偏瘫症状,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夜晚,流离失所的代小萍回家探望丈夫。晚九点多钟,代小萍正在洗澡,以潍坊市国家安全局局长姜言林为首的国安特务采用卑鄙手段,先让熟人骗开他家的门,然后藏在暗处的特务们趁机冲进屋内,蛮横地用脚踹开卫生间的门,粗暴地将只穿着裤头与背心的代小萍强行抬上车。同时也将牟乃武绑架。

他们的女儿才十三岁,看到妈妈回家能不高兴吗?当然高兴中也夹杂着担心,要是被坏人知道了咋办?恶人的突然出现与野蛮行径把孩子吓得惊恐万状,大声哭喊。父母被绑架走了,她被孤零零的丢在家里……

吉林省白山市姚玉艳女士在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中写道:“我十三岁的孩子,守着空空的几十平的房子,整夜睡不着觉,担心父母,心神不宁。大年前几天,孩子正在屋里忐忑不知怎么办时,突然传来砸门声,孩子吓得半天不敢说话。砸门声越来越大,孩子胆怯的问是谁,回答是警察。说让开门看我们夫妻二人在不在家,孩子回答不在,警察威胁说不开门就用万用钥匙开门。孩子吓得嚎啕大哭,警察见状,好一会才走。孩子后来见到我,哭着告诉我,那天他在窗户往下看,有两辆车,二十多个警察。之后的几天孩子晚上都不敢睡觉,就开着灯胡思乱想,直到现在只要想事想多了头就难受发胀。

“这些年来,我们十多岁的孩子,经历着多次父母被非法关押、辱骂、与父母生离死别,亲友歧视的白眼,无家可归,到处流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凄苦无助,给孩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痕。”

女儿哭了一夜,父亲喊了一夜

曲辉和妻子刘新颖以及他们的孩子曾经幸福的家庭

大连妇产医院护士刘新颖,她的丈夫曲辉二零零一年被大连教养院酷刑折磨,生殖器被电击溃烂,颈椎骨折,导致高位截瘫,奄奄一息,被担架抬出劳教所。刘新颖护理丈夫,抚养女儿,期间多次被绑架。曲辉曾说,痛心的是看到年幼的女儿胆怯而孤单的眼神。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下午两点,秀月街派出所警察绑架了刘新颖,从她身上抢走钥匙,闯到家中非法抄家,电脑、手机、大法书籍全部抢走。十三岁的女儿放学后,看到家里乱糟糟的,找不到妈妈,哭了一夜。爸爸曲辉因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没有了妈妈的照顾,绝望地喊了一夜。


曲辉和妻子刘新颖以及他们的孩子曾经幸福的家庭。(明慧网)



失去爸爸的少女

湖北黄冈工业学校教师欧阳明,二零零零年元月被劫持到黄冈第一看守所。一进去就被“上菜”。看守所的上菜指的是实施酷刑,共有一百零八种,如:“定心锤”(背贴墙,然后犯人们照心脏部位猛击,直到都打累了为止);“红烧肉”(拳头击脸,要把脸打成像红烧肉一样);烧蹄花(重物击脚趾、手指)等等。这一百零八道菜,欧阳明都遭受过。欧阳明几进几出监牢后,于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日被迫害离世。之前,欧阳明与妻子因迫害被迫离婚,他的逝世留给十三岁女儿的是无尽的悲伤与思念。

校园里的恐吓

山东省莱西市四中十三岁的初一女生牛牛因思念被非法劳教的妈妈,给妈妈写了一封“我要我的好妈妈回家”的信。莱西市公安局恶警沈涛勾结劳教所,找藉口给牛牛妈妈加期七天。二零零九年七月二日,莱西市“六一零”(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恶警沈涛以此信为藉口,指使一男一女两个便衣,伙同四中初一年级部主任,把正在上课的牛牛叫出教室,在没有老师、家长陪同的情形下,骚扰、审问约三十分钟,当时就把牛牛给吓哭了。牛牛独自承受着巨大的惊恐,时常偷偷地哭,有一次,再也承受不住了,就在同学面前伤心地大声痛哭了一场。

老师的暴打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宁夏中宁县国保大队长刘勇绑架了法轮功学员丁干和尤海军。在检察院两次退案后,刘勇仍不死心,以所谓“找证据”的藉口多次到中宁县黄滨小学骚扰尤海军的女儿尤清。尤清年仅十三岁,在中宁县黄滨小学读六年级。恶警刘勇等人多次去学校威胁逼供,逼尤清交代父亲的“罪证”,尤清每次都被吓得说不出来话。一次尤清被几个警察恐吓得两腿发抖,不会说话,几天后都无法恢复。

因几次逼供,尤清都没有提供所谓的“证据”,恶警刘勇不死心,就唆使尤清的数学老师陈秀玲逼迫尤清交代。尤清不说,陈秀玲就殴打尤清。有一次,陈秀玲在教室逼问尤清无果后,气急败坏地拿起教鞭使劲在尤清身上头上乱打,直到把教鞭都打折了才住手。

不但如此,每当轮到陈秀玲上数学课,她就故意把尤清叫起来回答问题,稍有差错,陈秀玲就魔性大发,开始对尤清拳打脚踢、打耳光、用高跟鞋乱踢,尤清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有一次,陈秀玲施暴后,尤清的眼睛肿得眯在了一起,腰被陈秀玲踢得直不起来。陈秀玲的疯狂举动,把尤清的同学都吓得胆颤心惊,惊慌失措。

自恶警刘勇等到学校威逼尤清及陈秀玲多次施暴后,尤清一提上学就哭。奶奶勉强把孙女送去上学,没几天又被陈秀玲毒打一顿。后来,尤清一到上学校的时间就浑身上下打哆嗦,吓得不敢去,为此差点跳楼,几度辍学。

离家出走的孩子

河北省邯郸市临漳县法轮功学员宋振海,于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因发放神韵光盘被绑架。六月六日,宋振海妻子王秋芬去要人,被国保警察张绪明等人在公安局门口强行劫持。残酷的迫害,使宋振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最可怜的还是他们无辜的女儿,才十三岁。爸爸妈妈被中共绑架后,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没有父母的照顾、疼爱,幼小的她无依无靠,受人讥笑,也不能上学了,最后她被迫离家出走。

守护爸爸的孩子被扇耳光

邯郸市一李姓法轮功学员被当地恶警上门骚扰、抄家、罚款等的次数数不清。他曾被绑架到看守所拘留五次,劳教二次。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左右,恶警拿着他家的钥匙直接开门抢劫。他的儿子当时才十三岁,护着爸爸。一恶警恼羞成怒,口出恶语,满院追着孩子打,孩子哪里躲得过,被恶警捉住“啪啪”就是两个重耳光。

大街上 六个便衣公开绑架一名少女

辽宁省抚顺市现年二十四岁的平面设计师陈琬驰女士这样回忆:“我从九岁起,因坚守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依法和平上访,而被抚顺市国保大队、永安台派出所、站前派出所、站前街道、东富平社区的所谓‘帮教’人员骚扰及社会歧视,导致我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至二零零七年底一直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我那时才十三周岁。抚顺市国保大队一史姓女警察敲我家的门,在我下楼询问是不是她敲我家的门的时候,她和一群便衣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将我围住。……当天下午在迎宾路605车站上,史姓便衣女警察伙同五个年轻力壮的便衣,共六个人,强行抬着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上车,根本不告诉要去哪里,我穿的裤子也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相依为命两姊妹

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做收购废品生意的法轮功学员秦月明和王秀清,有两个非常懂事的女儿秦蓉倩和秦海龙。因修炼法轮功,一家人的遭际令人扼腕。秦海龙在父亲被迫害致死后曾写过一篇文章,她这样自述:“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那是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刚刚吃过午饭,金山屯区公安分局十多个穿着便装的警察把我们家包围了。王喜、齐友、罗雨田、康凯等人,他们像黑社会一样闯入我们家。他们要绑架我爸爸,妈妈去阻拦,被他们打倒在地,爸爸被绑架到一辆车里。他们又开始绑架妈妈,妈妈抵制,又来了一车的警察把妈妈绑架了。这时,姐姐上前抱住妈妈的腿不撒手,康凯一脚就把姐姐幼嫩的小手踩在了脚下,姐姐疼得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好几个警察打姐姐,把姐姐打倒在地。十五岁的姐姐未能逃过他们的魔掌,被暴打一顿后,四个警察硬把她拖上了车。

“那时的我仅仅十三岁,眼睁睁看着爸爸妈妈还有姐姐被打,我却无能为力。我们家桌子上的一大堆钱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让这些劫匪抢走了,我说:‘那是我爸爸挣的钱,你们不能拿!’恶警齐友拿起公文包就给我两个耳光,叫嚣:‘甚么你家的,现在就是我的。’当时我被打懵了,孤独无助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家里被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不知如何是好。恐怖的景象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姐姐被非法拘留一个月零一天。我也是在恐慌与不安中度过了一个月零一天。……每当放学的时候看见别家的孩子,有爸爸妈妈接送,我羡慕不已。而我孤零零的一人回家,走在空荡荡的、毫无温暖的房间里,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更加害怕,常常被噩梦惊醒。我多么的想念爸爸、妈妈和姐姐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在我的脸上流淌,我整天哭得像个泪人。



伊春法轮功学员秦月明、王秀青的两个孩子秦蓉倩十二岁、秦海龙十岁(一九九九年)(明慧网)



“姐姐获得自由后,已经被折磨得消瘦了许多,凌乱的头发散发着油腻味,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不像样子。我和姐姐见面后抱头痛哭,姐姐说:‘你怎么不去找我啊?你知不知道看守所里面有多冷?像冰窖一样。她们不许我睡觉,体罚我,一站就是一天一宿,我还经常被打骂。’我哭着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啊!’姐姐安慰我说:‘不怕!老妹,有姐姐。姐姐回来你就不再孤独了。’”

伊春法轮功学员秦月明、王秀青的两个孩子秦蓉倩十二岁、秦海龙十岁(一九九九年)
需要指出的是,秦蓉倩只比妹妹大两岁,被绑架后遭到了恶警们的刑讯逼供。他们逼她说出真相传单的来源,不说就逼她站了一天一宿,不许吃饭,并用掌猛抽她的脸,身心备受摧残。因小蓉倩是未成年人,警察们竟把她的年龄写成十八岁,逼迫秦蓉倩在拘留单上签字,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与父母一同坐牢的少女

内蒙古扎兰屯市第一粮库退休职工赵建春,这样自述两个孩子的遭际:“二零零零年,儿子迎考高中,因父母双双被抓,警察多次到家骚扰恐吓,十七岁的孩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一个人待在家里,孤苦伶仃,没人说话、没人相伴,街坊、邻居、老师、同学们非议、冷落,孩子已经没有心思学习,过早地流落社会、辍学,毁掉了一生前途。

“二零零一年,女儿同父母一起被关进看守所八个月之久,出狱后,再回到学校时,受到老师们排挤、歧视,十三岁的孩子心里承受着大人都难以承受的压力,没有办法在学校继续待下去,同样失学了。正值花季年龄的少女,父母在牢狱,家中无依无靠,周围及社会上冷言冷语,彻底击碎了对未来的美好向往。我的两个孩子,惨遭江氏集团迫害,失去了人生的大好前程……”

被劳教的少年

黑龙江双城市法轮功学员臧殿龙、徐友芹夫妇有两个儿子,原在双城第四小学读书,只因在作文里写有法轮大法好,就被学校开除。一家四口人被逼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徐友琴被绑架,后被枉判十五年。同年七月八日,臧殿龙被迫害致死时,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双城“六一零”张国富,金婉智竟然将两个孩子送到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

被吓病的孩子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登沙河镇法轮功学员阎寿林、杨春梅夫妇,在登沙河镇开了个艺琳婚纱摄影影楼。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早晨不到七点,杨春梅刚刚打开店门,金州国保警察伙同登沙河派出所警察共十二人,穿着便衣,气势汹汹地闯进影楼,没出任何证件和手续,进门就把杨春梅按倒在地戴上手铐。绑架阎寿林时,连上衣都没让穿,就那样光着上身给戴上了手铐,戴上黑头套。同时还绑架了准备去上学的孩子。

闫寿林的儿子才十三岁,被家中突如其来的迫害吓坏了,当时就直喊肚子疼。虽然孩子在绑架的当天被释放,可当他知道爸爸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大连矫治所;妈妈被关押在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时,极度悲伤,痛苦不堪。非法关押期间阎寿林被大连矫治所迫害致精神失常。亲人到矫治所要人,矫治所不放,说必须当地派出所同意。爷爷就到登沙河派出所要人,结果副所长伊小宇指示警察持枪威胁爷爷。这样的际遇使孩子蒙受着极大的痛苦,经常胃痛、做噩梦。

女孩被母亲吓晕的背后

山东潍坊安丘市凌河镇(原红沙沟镇)曹家斗沟村的李秀珍,在红沙沟镇幼儿园当教师。她以前体弱多病,丈夫又遭车祸去世,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李秀珍为法轮功第三次进京上访时,因手中无钱,一路乞讨要饭去了北京。她被绑架回当地看守所后,遭到的迫害也是惨绝人寰。后被枉判,劫持到济南监狱。二零零二年底,李秀珍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体重下降到四十多斤,在她随时都有死亡危险时,济南监狱把她推给了家人。当十三岁的女儿见到她时,竟吓的晕了过去。

母亲的形象能把女儿吓晕过去,可见迫害的严酷。是谁将母亲摧残到这一步的?母亲遭魔难,女儿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十三岁女儿的处境谁能体谅?!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受迫害,他们的家人所承受的压力是他人想像不到的。

二零零零年阴历十月,甘肃省庆阳市驿马镇安家寺乡南极庙村村妇何雪茸,为法轮功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后非法关押在庆阳县看守所。一天,国保大队长门彦景等人,就给她和另一位法轮功高玉金戴上背铐,脖子挂上“扰乱社会秩序”的大木牌,木牌有二尺宽,一尺五长,一寸厚,很重,用一根铁丝拴着,挂在脖子上,像用刀割脖子一样痛。她们被从看守所带出来后,前后都是警车、武警,她与高玉金还有两个男刑事犯一起,被武警吆喝着朝前走,如果走不快,武警就用拳头从后背推搡,她被推搡了好多次。步行走了大概一里多路,他们四个人就被塞进一辆小车的后备箱内。

恶人将他们拉到她家乡驿马镇,从小车后备箱里拽出来,前后都是警车、武警。那天驿马镇有集,成百上千的群众围观,她们又被吆喝着,连推带搡到驿马戏台子上进行所谓的“公审”。宣判的人说了一些污蔑法轮功的话后,当着围观村民的面,她们被武警各拧住一只胳膊,套上绳子,踩在脚下用绳子使劲捆绑,两只胳膊被捆的骨头“咯咯”响,身体蜷缩成一疙瘩,被拉起来强迫站着。腊月二十七半夜,何雪茸被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女子劳教所。
中共逼法轮功学员游街和公审的把戏,不只是对她们的身心进行摧残,更重要的是要藉此恫吓群众。这哪里是因她们为法轮功上访而进行的所谓公审?分明就是对她们及法轮功的侮辱!

何雪茸被迫害后,全家人就像霜杀了一样。女儿因精神压力太大,初中没上完就放弃学业外出打工。在何雪茸被庆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的两个月期间,家人一直对她父亲隐瞒。她女儿无意间说漏了嘴,何雪茸的父亲知道后,精神打击太大,两、三天后就去世了。雪茸的母亲和弟弟几个人将她女儿狠骂了一顿,女儿压力更大了,从此离家出走,整整两年杳无音信。
在何雪茸被庆城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她十三岁的儿子得了疱症。儿子病还没好,她又被非法劳教。她被劳教后,十三岁的儿子因为惊吓,重病起不了床,整天不说话,不好好吃饭,药也不吃。只得强行给灌药,在医院几次被抢救,直到最后精神失常,到现在也没痊愈。现在已经十五年了,还是痴呆的样子。

文章来源: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