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败血症痊愈 我的神奇故事与您分享

2015年12月05日法轮功人权
【新唐人2015年12月6日讯】家里人对我(本文作者)修大法由不认同到全部支持,我还得感谢新唐人电视台。安装新唐人之前,丈夫虽对大法的超常有一定的认同,但受党文化的影响,让他看《九评共产党》他都不看,说共产党给工资等等。看了新唐人后,不但态度改变了,对大法弟子讲真相也理解了。有时去市场买菜,我在车上讲真相、劝三退,他就帮我记名,有时我自己出去,回来后还问我“退几个?”丈夫说,原来我说的他都不相信,看了新唐人后都明白了。儿子看了新唐人后也说:“妈,这回我知道了,你的路走对了。”我的神奇故事很多,现仅几例与读者分享:

据明慧网报导,〔四川来稿〕我叫李茂林,生于一九八六年,家住四川省广汉市连山镇。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因病住进了成都市传染病医院,医生诊断为隐性球菌脑膜炎加败血症。住院一个月后,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六日,医生说已是败血症晚期,最多还能活一个月。医生把药给我停了,要我出院回家等死。全家都绝望了。

回家后我头痛得要命,自己打自己的头,不想活了,用刀割自己的动脉血管。因头痛手也无力,血管未割断,却流了很多的血。我告诉母亲:我死后将我与奶奶埋在一起。全家人的悲痛可想而知。

家人在地上铺了席子,准备我死后放在上面。我姐看我已不行了,打电话把我修炼法轮功的么婆叫来了。那时我已说不出话来,只听见亲人们在喊我的名字,我听到么婆让我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好像还努力地点了点头,就在心里一字一句的念了起来。念着念着,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已是凌晨一点多,我感觉我好像甚么病都没有了。早上起床,我就出去转了一圈。邻居们见到我惊讶的了不得:“昨天听说你就要死了,今天怎么就好了呢?”

我高兴地告诉他们:“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

佛光照我家

我是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下面就说说我自己及未修炼的家人从大法中受益的故事。

一、真修大法 师父就保护

我1998年开始炼功的第四天,就体验了大法的神奇,我已经走了二年的例假又来了。

一个多月后,我去商店买东西,冬天路滑,一不小心,仰面朝天,摔了一个大跟头,瞬间甚么都不知道,后脑勺当时就起了个鸡蛋大的包,接下来就迷迷糊糊的。路人看我摔得很重,劝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去,我是修大法的,没事。”就慢慢起来,扶着同修走回了家。回家后又拉又吐,别人都怀疑我是脑震荡,但我没把这当回事,该干啥干啥,也没用吃药打针,三天就好了。

99年夏天我骑自行车不慎,又一次摔倒。当时脚踝扭伤,脚尖向里。我把脚尖掰过来回位,扶着车子回了家。第二天,膝盖往下全都紫了,连脚趾间都是紫的。我也没害怕,忍着疼坚持炼功、学法、做家务,怕婆婆知道了担心,愣是没让她看出来。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我不到半个月,腿就消肿了,颜色也恢复正常了,一个多月时就完全好了。

2003年邪党十六大召开前,我因炼法轮功被绑架到洗脑班。为了抗议、抵制他们对我的这种绑架、无端迫害,我开始绝食。七天没吃没喝,但脸色红润,大小便正常。家人和当时接触过我的人,包括政法委、610人员都亲眼见证了这发生在大法弟子身上的超常现象。因我不转化,他们要把我送去劳教,但两次检查身体都是血压太高,七天后只好由本地派出所把我接回。

2009年正月,我又一次被绑架。非法拘留半个月后,因我不放弃修炼,拒绝转化,他们就送我去马三家劳教。车上,那个派出所的所长说:“这次肯定给你判刑了。”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结果到那后,一量血压190。大夫说,血压太高,不敢留。警察不甘心,半小时后,又让量,还是190。他们只好把我拉回来。

回来的路上,那个所长又问我:“你说谁说了算?”我还是回答:“我师父说了算。”他们就又把我拉到本地市级医院再次体检,结果还是190。最后只好把我放回。

其实,自从修大法以来,我身体一直都非常健康,各方面都很正常。在这关键时刻,我知道是师父用这样的方式保护了我,让我能更好的救度众生。也许是这些警察亲眼见证了大法的威力,以后就没再找过我麻烦。

现在,见到我的人都说我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走路步履轻盈,精力充沛。我知道这都是我修大法的结果。其实这只是外人能看到的一点点而已,我真正身心的巨变和受益远不止这些,这里就不一一详述。

我是修大法的,一路有师父呵护,从中受益自不必说,家人的改变,亲人的受益是很多人没想到的。

二、丈夫的肺洞不见了

我丈夫没有修炼,邪党迫害后由于害怕,他对我的修炼也不是很支持。

十年前因肺囊肿去医院做了手术。他有多年的糖尿病,手术后第三天,七寸长的刀口化脓,就不得不拆线了(不然脓水出不来)。本来糖尿病患者伤口就不爱愈合,再没有肉线缝合,愈合就更困难了。医生说长个一年二年也是它,还总得用抗生素消炎。这时我让他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他都照做了。在听法过程中他也认识到,大法都是让人向善做好人的,邪党不应该镇压。住了一个月的院,刀口愈合得比医生预想的要好,但还有二寸长没有愈合。这时,精力和经济上的承受都已很吃力,大夫为了减轻我们的经济负担,让我们回家慢慢养,在家用药。第二天出院前,我让大夫再给换一次药。大夫打开纱布一看,刀口全部愈合了,而且愈合得非常好,扒都没扒开。大夫说:“昨天还那么长的口子,今天就都封口了,真是奇迹!”

从此丈夫对我的修炼不再抵触,但我出去讲大法真相,他还是顾虑很大。

2014年,丈夫突然高烧,到省城医院检查,拍了CT,发现肺叶上有拳头大的一个窟窿,诊断结果说是肺结核,且非常严重,随时有生命危险。但他既不咳嗽,也不吐血,没有严重肺结核患者的临床表现,医生也觉得很奇怪,没见过这样的病例,也说不清楚。住了将近半个月的院,几乎是全身插管。烧是退了,窟窿却没见愈合。医生说,这么大岁数了,又有很严重的糖尿病,不可能再长上了,只好出院。

回家一个月后去医院复查,做CT一看,窟窿渐小了;回来一年之后再去复查,窟窿长平了!检查的医生说:“这可真是奇迹,这么大岁数,又有很严重的糖尿病,按常理、惯例是不可能长平的了。”

其实,我们家人都知道,自从有了十年前的那段经历,丈夫对大法的超常不再怀疑,知道自己很危险,住院期间就天天听师父讲法,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一病房、同样的病人,他最严重、最危险却是恢复的最快的一个。别人遭罪、疼,他却没啥感觉。回家后他也坚持听法,对大法越来越认同,对我讲真相也越来越支持。恢复得也一天比一天快。

三、儿媳的改变

我儿媳是教师。开始时,由于害怕自己工作受影响,不敢认同大法,对我修炼也不是很支持。

我按照师父说的向内找,儿媳不理解,是我没做好,没让她对大法升起正念,所以我不怪她,理解她。儿媳下班回来帮我做家务时,有机会我就放师父的讲法录音。久而久之,她明白了,师父是在让人做好人,不像邪党宣传的那样。因她没有系统的听师父的讲法,所以我就在我理解的层面跟她讲为何不能杀生、失与得的道理。

她听后说:“按这么说,我也做过许多坏事呀,小时候烧羊拉管(方言,树上的一种虫子)吃,杀了很多生;学校发的笔、本用不了,我都拿回家来,这不也是占便宜吗?”后来儿媳把从学校拿回来的笔、本又都拿回了学校,放到抽屉里,谁不够用谁就去拿;孩子学习用的东西全部自己买;去市场买菜,儿媳可怜卖菜老人年岁大不容易,就专门买他们的菜,且从不挑挑拣拣,有时为了让老人能早点回家,还把剩馀的都买回来,有时一买就得吃好几顿。

现在,她不再因我炼法轮功而害怕了,也三退了(退出中共党、团、队)。为了不打扰我修炼,从不把孩子送我那儿,孩子洗涮接送也都不用我。看我经常出去,还特意给我买了一双舒适随脚的鞋。

儿媳的娘家人也由开始的反对到逐渐认同,并夸女儿有福气,找了个好人家,有个好婆婆。婆媳关系融洽,家里其乐融融。我为儿媳能在压力面前做出正确选择,摆正对大法的态度而高兴,为她有如此的善念善行而欣喜。她今生嫁到我们家,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