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17年07月27日讯】【热点互动】(1640)大陆严封VPN:民众还能再“翻墙”吗?
今年以来中共不断加强网络监控,近日更有大量的VPN、翻墙软件遭到封杀。媒体报导中共已经要求三大电信运营商,在明年2月之前,彻底禁止个人使用VPN服务,中国的网民怨声载道,在中国的外企和中国国内的科研部门也表示强烈不满。那么封锁VPN,对中国的经济民生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中国的网民还能再翻墙吗?中共是否进一步走向闭关锁国呢?
主持人: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直播节目。今年以来,中共不断加强网路监控,近日更有大量的VPN翻墙软件遭到封杀,媒体报导,中共已经要求三大电讯运营商,在明年2月之前彻底禁止个人使用VPN服务,中国的网民怨声载道,在中国的外企和中国国内的科研部门也表示强烈不满。
封锁VPN对中国的经济民生会有什么影响,中国的网民还能再翻墙吗?中共是否正在进一步走向闭关锁国呢?今晚,我们请两位嘉宾就这些问题讨论和分析,一位是在现场的时事评论员横河先生,横河您好。
横河:方菲好,大家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通过Skype和我们连线的时事评论员赵培先生,赵培您好。
赵培: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谢谢二位,节目开始,请先看一段新闻短片。
中共建立长城防火墙,阻止中国公民看到国外讯息。然而,许多企业需要跟国外联系,因此使用VPN专线直通海外,它也成为中国公民“翻墙”的风靡工具。因此今年以来,它成为中共当局的打压对象。现在传出的最新规定说,跨国企业不能连接到除国外总部之外的其它海外网站。
据美联社报导,中国电信向它的客户写信说,今后VPN(虚拟私人网路)只能连接到公司的国外总部,禁止连接到国外其它网站。
然而,前雅虎中国总经理谢文告诉“新唐人”,这个在技术上是做不到的。因为只要用户连接到海外任何一点,都可以从那里再连接出去。
据报导,中国电信的通知使得外国公司担忧,打击VPN可能阻碍公司的经营活动,包括收集商业讯息和雇员从事商务旅行。
外国企业说,在中国做生意的最大障碍之一是网路控制。在中国美国商会去年的调查中,79%的公司说,中共网路过滤器阻止它们获得讯息和商业工具,损害了公司。
中共监管机构今年1月宣布打击利用VPN“翻墙”的行为。
6月份,位于香港的绿色VPN公司宣布,中共监管机构命令它关闭。
而在本周,北京华尔道夫酒店向顾客写信说,“由于法律问题”,酒店不再提供VPN服务。
主持人:观众朋友,有关中共封锁VPN的话题,欢迎您在节目中间给我们打电话或者发手机短信表达您的看法,手机短信的号码是:347-903-8806,您可以给我们短信,这样我们就可以选择性的来回答您的问题;您也可以在YouTube上观看《热点互动》直播。
赵培,我想先请您简单介绍一下VPN是什么样的技术,中国的民众可以用它来做什么呢?
赵培:VPN翻译成中文就是“虚拟专用网路”,互联网大网路VPN技术是建立一个临时的安全链接,在混乱的网路当中,它能把数据几倍的加密,能够达到自由访问自己本公司内部数据的目的,通过VPN加密,它就认定这个数据是正确的、是公司内部能够使用的。
正是因为VPN的加密性,中共的长城防火墙防不住它。大公司都采用这种加密技术,当时不是为了管长城防火墙的封锁问题;只是为了让中国雇员或者全球各地的雇员能够连到本公司网路安全使用。在中国,这项技术就非常突出了,能够越过长城防火墙直接到自己公司访问内部资料。我们知道,刚才专家也说过,既然能够去内部,也能去任何网站,私人VPN就在中国盛行起来,大家觉得,通过VPN能够出去访问海外真实的讯息,中国人乐此不疲,所以付费也要用。大家刚才在影片上看到的绿色VPN,现在正在推广给大家,是收钱的。
中国人非常想了解外面,非常想用脸书、推特、YouTube等工具,我们看到上面确实有很多中国的娱乐性产品,或者是明星的一些脸书、推特都有很多。商业上的往来也需要用到VPN,由于VPN的安全性和稳定性,受到中国网民很大的信赖,翻越中共给大家造成的长城防火墙屏障。这就是VPN大概的用途。
主持人:我想请问横河,VPN在中国也有很多年了,包括其它的一些翻墙软件也都用了很多年,为什么今年开始中共要严厉封锁VPN,特别是严厉禁止个人使用VPN的服务?
横河:其实封锁翻墙是一直在进行着的,只是VPN当时是提供给一些商业机构或者一些公司,让他们可以使用,管得不是那么严。但是我觉得,从今年以来(其实这几年都是),中共整体的危机感应该是比以前越来越严重。
主持人:有人说和“十九大”相关。
横河:跟“十九大”相关倒是有可能性。“十九大”跟“十八大”还不完全一样,开“十八大”之前,出了薄熙来、王立军事件;开“十九大”之前,实际上已经天翻地覆了,目前情况对于中共来说是威胁。中共往往会利用某一重大事件,比如一次重要会议、奥运或者阅兵,利用这种形式进行重大的安全部署,就包括这一次封网看上去也是这样的,而往往在事件过去以后,它就会把临时的重大步骤变成常态化。常态化以后,每一次扩大以后,各种方面的安全控制只会越来越紧。所以可能有“十九大”的因素,但是肯定不限于“十九大”。
主持人:我们看到媒体报导,现在中国使用VPN的人数相当多,是7亿网民中的30%,相当于2亿。我想请问赵培先生,中共现在开始封VPN封得有多严重?另外,这样做,对网民甚至对企业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赵培:我们先说它封得有多严重。我们刚才得到消息,法国大使馆链接到自己外交部办签证的VPN系统,已经被中共封了一个多星期,很多签证积压了一个星期,有很多人买了机票要去法国旅游或者公干,现在已经全部都不能出行。这是封得非常严重、近在眼前的一个例子。
中共现在封锁的严重程度,一是严令提供私人VPN的厂商在2018年2月之前必须全部停止;二是它在大学或者研究机构等经常使用VPN、它能管到的地方,采用行政手段命令签署担保,你不能用VPN干什么干什么,同时它也监控大学生使用VPN,采用让公安约你去喝茶、聊天的恐吓方法。因为技术上做不到完全封锁,所以中共自然采用暴政的手段去做到,用恐吓、威迫的手段正在做这个事。
说到对中国经济有什么影响?影响事情太大了。首先我们讲对科研方面的影响。大家知道,互联网是人类文明的标志,到今天为止,互联网是共享,大家都能够得到彼此的免费讯息,现在的很多技术都可以到外国网站上去搜索人家已经解决问题的方法,会大大缩短我们的时间,封锁以后很多技术网站上不去了,如果没有VPN的话。
我们知道最典型的例子是,2013年,长城防火墙把一个着名的技术分享网站Github给封了,网民们在“创新工场”李开复的领导下在新浪微博上抗议,中共才暂时开放了一下;以后各种网站的封锁就会非常严重。
第二个严重的是商业公司会受到影响。中共现在明令VPN只能连到自己公司的主机,在中国的雇员即使连到自己公司的主机,也不能到海外的各个网站去搜寻有用的商业讯息。这对商业上是致命的打击。
对于引进人才也有很坏的作用。我知道一个例子,山东有一家工厂非常需要一位海外的高技术人才,有一位白人技师很想去,因为工资非常高,翻了几番,谈到最后这位白人技师说不想去了,中国人问他:“你为什么不想去了?”他说:“我上了中国之后,就没办法更新我的脸书了,我怎么跟我的亲人联系呢?!”结果老板的儿子说:“没问题,我教你翻墙,手把手,保证你能更新你的脸书。”这个人这才答应去中国。你看,对中国影响是十分巨大的。
其实还有隐性的影响。封锁VPN,中共主要是为了它洗脑方便,不让你看到真实的,谎言就会盛行,网路谎言盛行就会对经济、对民生造成一些严重后果,最着名的例子,大家知道魏则西就是因为他不会用VPN,没到“谷歌”去搜索;用了“百度”,受骗上当信了假药的广告,才延误治疗,造成他英年早逝。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觉得中共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洗脑需要,恰恰把中国人置于谎言的环境。隐性的影响远比明面还要大得多,经济损失会更大。
主持人:我们现在很快接听线上一位观众电话,是加州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加州丁先生:方菲你好。我认为VPN被它封掉了,老百姓还是可以继续翻墙的,因为这个道理不太难,也很单纯,古有名训,我们是代表正义,它是代表邪恶,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早晚有一天我们可以再继续翻墙,正义必胜。谢谢。
主持人:好的,谢谢丁先生,等一下我们可以分析一下翻墙的事。在这之前,我想先请问横河先生,互联网技术确实是日新月异,但是好像唯独在中国,封网的技术也是日新月异。我不知道现在中共是否是世界上封网技术最先进的国家,您可不可以跟我们谈一谈它在封网上有多大的投入?
横河:其实从互联网一开始它就投入了。中国正式开始有互联网应该是1996年,从1998年开始,就订定计划准备建两大系统,一是长城防火墙;一是公安部的金盾工程。这两项工程刚刚启动的时候,就正好碰到1999年迫害法轮功,而法轮功当时是所有曾经被迫害过的群体当中,唯一最熟练利用互联网的。
记得当时像“明慧网”还有一些e-mail把很多讯息通过互联网往国内送,这两个项目在一开始的时候,国内做IT的都知道,凡做网路的都知道;长城防火墙就是为了封法轮功讯息才开始做起来的,也就是说,它一开始的时候就遇到这个问题,所以它的封网、长城防火墙的封网是和它的互联网发展同步进行的。
主持人:和迫害法轮功可能是同步。
横河:对,和迫害法轮功同步进行,和它的网路发展同步进行,想想看投入有多大!一直发展到现在,它应该是全世界网路监控、封锁网路大概是最发达的,它现在先输出,向所有独裁国家输出。这两天不是俄国也在说封VPN吗,然后俄国人在抗议吗?前不久,中国的封网技术部门就专门给俄国的代表团传授经验、教他们,很多国家,就是还很独裁的国家但是有网路;北朝鲜不需要,因为它没有网路。
有网路,但是很独裁的国家,现在都利用中共这一套技术在自己国家封网。这个投入太大了,因为它封网还不是非常简单的“物理断网”;物理上是要通网,同时又要选择性封网。当然有很多错打的,它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所以就有很多错打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纯商业或者纯科技的也被封,其原因就是不能做到这么精致,但是相对来说,它的封网是比较精致的,在这一点上耗费非常大。
主持人:是。我看到有专家说,因为它要一个个封,出现一个什么IP封一个,所以在人力、物力上真的是投入非常大。
横河:对,非常大!
主持人:我想请问赵培,我们谈一谈刚才丁先生提到的问题。像中共现在这么严厉封锁VPN,甚至要求各种翻墙软件下架,民众以后要翻墙是不是会非常困难呢?
赵培:我们可以借用中国的一句古话,魔高一尺,道可能会高一丈。互联网本身就是基于共享的网路,它的性质就决定封不住;有更多的方法。我们知道,VPN为什么能翻墙?我刚才讲过它是有加密性,加密性还有哪些翻墙软件?“自由门”可以翻墙,“无界”可以翻墙。我知道林志颖在中国就是用的“自由门”翻墙,当时他照了一张照片,电脑上已经显示了“自由门”翻墙;林志颖是娱乐圈当中的技术人员,大家可以学着他用“自由门”翻墙。
我觉得这一次倒是给了“自由门”商业机会,如果其它的都不行,那就用“自由门”,“自由门”可以出现商业版本,会获取更高的商业价值。当然我也希望“自由门”能向普通百姓开放,让普通百姓能够获得更多的海外资讯。这个事它是封不住的。
另外,它的投入十分巨大,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中共做了一个微博系统,同时要求新浪必须做一个监控系统,这一套监控系统的钱就等于微博系统的钱,甚至更多,造成商业上的损失很大。金盾防火墙的一期工程就投入8亿美元还不算完,还有二期等各种投入。
我们知道中共的维稳经费已经超过军费,这些钱都是在维稳经费里边。中共投入大量的资金,现在它投入的钱不起作用的时候,它只能采用以公安恐吓人的手段,显示出有钱也做不到技术上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大家应该是能够想到更多办法,我们也能够看到更多办法。
主持人:我想追问一下赵培先生,就您提到的“自由门”。公安部上周发通知要清理翻墙软件,通知中点名“自由门”、“无界”、“蓝灯”、“赛风”等翻墙工具。如果这样,民众用“自由门”、“无界”等软件翻墙会不会更困难,或者获取软件、软件的效果会不会打折扣?
赵培:其实这是中共围堵的过程,它建高坝堵水总是堵不住的。“自由门”的好处就在于IP地址不断更换,中共要不断地封,很困难。所以你刚才说的中共那一套做法它是怎么做呢?它是查你的手机或者电脑里面有没有这些软件,有,它才会去抓你。如果中国网民7亿多人都翻墙,VPN封了之后,大家只能用“自由门”、“无界”的话,法不责众,7亿人它上哪去找?大家电脑里都曾经有过,所以中共也只能抓一、两个典型的去恐吓一下大家。
它真正做不到把“自由门”给彻底封锁掉,因为它跟VPN不一样,VPN必须是固定主机,比如绿色VPN,它必须在香港有主机,它只要把香港的主机一封,把端口、IP地址一封,中国人很难通过香港可以翻墙出来;“自由门”是不断变化,拥有更高的技术、不断变化的地址,封不住。全球IP都很多,要是全球封得住,等于是把中国彻底物理断网,中国不管任何手段都不能上到外网;中共不想,现在还做不到这个地步,所以大家可以放心使用“自由门”和“无界”。
主持人:横河先生,我觉得现在可能有一个问题,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他觉得上网和封网是一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官方不断去封网,网民不断去翻墙,但是现在中共封网到了一种非常严厉的地步,VPN都封。您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网民会无奈地屈服还是反而会激发更多的人翻墙?
横河:我不是做IT的所以我不了解,但从推特上来看,最近翻墙的人特别多。
主持人:在推特上看出来。
横河:对,多了很多帐号出来,都出来看热闹嘛!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它原来计划是让大家满足于国内的局域网,所以娱乐化倾向非常严重,比起海外的互联网,它娱乐化、低俗化很严重;现在问题是这一部分它也要打击了,跟它原来的计划就有点不一样,反而激发了人们可能去翻墙。这是一个。
另外一个,就是进一步封锁也会带来副作用。为什么封锁呢?它封锁的原因是为了维持统治,政治上封锁,但是同时它会给商业、给金融造成很大的损失。
因为不可能规定只有外资能够翻墙用本公司的VPN,还有很多的中国公司怎么办?它也要讯息;还有很多科研机构。记得去年有一批专家提出来,当然他们出发点是不对的,说老百姓不能翻墙,但让我们能够翻墙。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已经伤害到进一步科技的发展,还有整个工业的发展,还有创新企业。已有的企业你让它可以翻墙、可以接触外面的机构,但是创新企业怎么办?!
一个国家的活力、工业不在于模仿,而在于创新。要创新,还没有自己的公司、还没有名、还没有什么,但是他已经得不到资料了,于是就堵绝了下一步路。因此对于中共来说是矛盾的,如果经济上不去,统治就受威胁,但是它又要用封的方法,封的方法又会伤害经济,这就是所谓“内部不可调和的矛盾”就在这个地方。
主持人:确实是这样。而且我难以想像,在今天这个社会做什么事情很多人都会上谷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去做一番调查,但在中国,没有办法有跟国际接轨的机会。赵培先生,我们知道中共有宣传策略,这两年它一直宣传互联网主权的概念,它宣称,政府应该可以控制什么网站可以上、什么网站不可以上,而且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些民众也认同这样的理由。您怎么看呢?
赵培:其实中共是打着虚拟的口号,说是不让你上黄、赌、毒的网站;外国都是黄、赌、毒的网站,你都别去看。对内它是这么宣传。其实不是,外国这种网站受限制很多,比共产党旗下的互联网上乱七八糟的P2P资源,外国更受限制,而且外国还有电影分级等各种制度,在外国控制非常严。
外国对中共最大的威胁是外国还有“普世价值”、还有“良知”、还有“正义”、还有“道德”这些词,还有这些文化流传;中共现在做的方式是把整个这些文化上的词从中国拿掉,同时不让你出国去看,表现在它把A站、B站上的外国影片都下架。你想看有道德、良知的文化演艺不可以,你只能看中共洗脑的影片,或者它认为一些娱乐性的、不会让你有这些普世价值的东西;你想现在翻墙出去不行,它要把VPN封掉。
其实中共做的是封锁中国、集中洗脑的准备,应该是它经济下滑、维持不了统治的情况下做的收缩性准备;共产党在逐步衰弱,封锁会更加严重。
我们再回过来说所谓的“互联网主权”。什么是互联网主权?中国互联网的域名、想怎么命名、想给谁没人管你呀;中国的机械外国人也没偷、也没去打击过,如果网路骇客攻击,你可以说威胁到你的主权。它不让大家看讯息,大家想想它把什么当成它的主权?把人当成它的财产。就是所有中国人都是它的财产,人们的想法也得跟着它走。这叫主权吗?这叫“奴隶制”啊!
真的是奴隶,奴隶不允许跟奴隶主有不一样的想法,必须你得想着他想要你做的事情。它就是把人当成它的财产,我们中国人什么时候签了卖身契,卖给共产党了吗?我们没有。所以它所谓的“网路主权”根本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主权。
我们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有骇客攻击它,它可以说网路主权;我的思想、我的主权在我,我个人可以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这不需要它来控制,因为人生而自由。所以它所谓的“网路主权”就是骗骗大家,一个冠冕堂皇的名词而已。
主持人:横河先生,这个问题您怎么看?我也听到有中国的网民说,现在有些黄色网站,儿童看了确实不好,或者有一些不好的网站政府也还是有权力去管一管。您怎么看?
横河:这其实不是政府管的,像美国对于Facebook、YouTube也有管理;完全不管的是没有。怎么管理呢?牵涉到几个问题。比如版权问题,如果有人投诉侵犯版权,一发现马上拿下来,这是要管的;还有就是色情,色情原来是有法律的,比如娱乐节目分等级,按等级分,网路上也是同样有等级的,如果违反,并不是谁想出来一套标准;是按照原有的标准,原有的标准如果是不适于公众播出,就要把它拿下来,是这种情况;还有就是冒充别人名字,那就侵权了,像这种的;还有暴力,暴力不能让所有人都看的东西,在公共频道上就要拿下来。
主持人:就是它有章法,有法可循。
横河:它是原来就有标准、有法律,现在只不过是在互联网上按照标准去做。中共不一样,它没有标准,一点标准都没有,它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标准的这么去说就可以任意扩权。别人是有标准、有法律的,所以不能作比较。它认为是不好的、没有的,那实际上是中共推动的,因为它不想让人家去关注政治,不想让人家去关注跟信仰有关的,所以它拼命把互联网搞成内部的娱乐网。
为什么外国公司进去以后,即使能够让它进去它也不适应的原因就是乱侵权、拼命侵权又是娱乐,外国公司适应不了;里面没有正规的东西。并不是互联网有些东西不能管,而是中共实际上要管的并不是这些东西。
主持人:或者该管的并没有管。
横河:对,这些东西之所以在中国大陆氾滥,是因为中共故意让它氾滥,引导别人朝这个方向走。所以问题并不在于管和不管,而是在于谁来管、谁订标准、谁来执法,现在没有;中共自己说了算。
主持人:自己订,自己执法。
横河:对。
主持人:赵培,我想请问,很多人看到更加严厉的封锁,确实会考虑,如果中国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走到全面断网的程度,甚至有人想,中国会不会成为另外一个朝鲜?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赵培:其实中共是想朝那个方向走,中共在新疆已经试验过全民断网;它想做成局域网也不可能,因为现在是讯息互通的时代,中共如果断网它自己也是活不下去,但是中共在越来越衰弱的情况下会加重封锁。这让我想到一个古代的名词“道路以目”,周厉王时期,不让百姓去评价他那些暴政,不让大家说;现在中共不光是不让说,还不让看。最后周厉王干“道路以目”的事,3年以后老百姓起来把他从王宫中赶出去,流放。
中共干这个事,它不断加大封锁,让大家怨声载道,不出3年,中共的政权如果按照周厉王的时期算,会倒台的。从这个角度上看,其实中共在它倒台的过程中,它是不断封锁中国的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也是它倒台中的必然,我们也看到随着过程的发展,它在3年左右的时间,也可能像周厉王一样,被大家流放,让它下台,让它倒台,这也是历史的必然。所以大家不用怕,大家应该多出来看看、了解真实,你在谎言当中就是有价值的,因为物以稀为贵,你可能获得商业和更多的利益。
主持人:更多来翻墙。非常感谢二位今天的精采点评。感谢观众朋友的收看和参与,下次节目再见。
今年以来中共不断加强网络监控,近日更有大量的VPN、翻墙软件遭到封杀。媒体报导中共已经要求三大电信运营商,在明年2月之前,彻底禁止个人使用VPN服务,中国的网民怨声载道,在中国的外企和中国国内的科研部门也表示强烈不满。那么封锁VPN,对中国的经济民生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中国的网民还能再翻墙吗?中共是否进一步走向闭关锁国呢?
主持人: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直播节目。今年以来,中共不断加强网路监控,近日更有大量的VPN翻墙软件遭到封杀,媒体报导,中共已经要求三大电讯运营商,在明年2月之前彻底禁止个人使用VPN服务,中国的网民怨声载道,在中国的外企和中国国内的科研部门也表示强烈不满。
封锁VPN对中国的经济民生会有什么影响,中国的网民还能再翻墙吗?中共是否正在进一步走向闭关锁国呢?今晚,我们请两位嘉宾就这些问题讨论和分析,一位是在现场的时事评论员横河先生,横河您好。
横河:方菲好,大家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通过Skype和我们连线的时事评论员赵培先生,赵培您好。
赵培: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谢谢二位,节目开始,请先看一段新闻短片。
中共建立长城防火墙,阻止中国公民看到国外讯息。然而,许多企业需要跟国外联系,因此使用VPN专线直通海外,它也成为中国公民“翻墙”的风靡工具。因此今年以来,它成为中共当局的打压对象。现在传出的最新规定说,跨国企业不能连接到除国外总部之外的其它海外网站。
据美联社报导,中国电信向它的客户写信说,今后VPN(虚拟私人网路)只能连接到公司的国外总部,禁止连接到国外其它网站。
然而,前雅虎中国总经理谢文告诉“新唐人”,这个在技术上是做不到的。因为只要用户连接到海外任何一点,都可以从那里再连接出去。
据报导,中国电信的通知使得外国公司担忧,打击VPN可能阻碍公司的经营活动,包括收集商业讯息和雇员从事商务旅行。
外国企业说,在中国做生意的最大障碍之一是网路控制。在中国美国商会去年的调查中,79%的公司说,中共网路过滤器阻止它们获得讯息和商业工具,损害了公司。
中共监管机构今年1月宣布打击利用VPN“翻墙”的行为。
6月份,位于香港的绿色VPN公司宣布,中共监管机构命令它关闭。
而在本周,北京华尔道夫酒店向顾客写信说,“由于法律问题”,酒店不再提供VPN服务。
主持人:观众朋友,有关中共封锁VPN的话题,欢迎您在节目中间给我们打电话或者发手机短信表达您的看法,手机短信的号码是:347-903-8806,您可以给我们短信,这样我们就可以选择性的来回答您的问题;您也可以在YouTube上观看《热点互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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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培:VPN翻译成中文就是“虚拟专用网路”,互联网大网路VPN技术是建立一个临时的安全链接,在混乱的网路当中,它能把数据几倍的加密,能够达到自由访问自己本公司内部数据的目的,通过VPN加密,它就认定这个数据是正确的、是公司内部能够使用的。
正是因为VPN的加密性,中共的长城防火墙防不住它。大公司都采用这种加密技术,当时不是为了管长城防火墙的封锁问题;只是为了让中国雇员或者全球各地的雇员能够连到本公司网路安全使用。在中国,这项技术就非常突出了,能够越过长城防火墙直接到自己公司访问内部资料。我们知道,刚才专家也说过,既然能够去内部,也能去任何网站,私人VPN就在中国盛行起来,大家觉得,通过VPN能够出去访问海外真实的讯息,中国人乐此不疲,所以付费也要用。大家刚才在影片上看到的绿色VPN,现在正在推广给大家,是收钱的。
中国人非常想了解外面,非常想用脸书、推特、YouTube等工具,我们看到上面确实有很多中国的娱乐性产品,或者是明星的一些脸书、推特都有很多。商业上的往来也需要用到VPN,由于VPN的安全性和稳定性,受到中国网民很大的信赖,翻越中共给大家造成的长城防火墙屏障。这就是VPN大概的用途。
主持人:我想请问横河,VPN在中国也有很多年了,包括其它的一些翻墙软件也都用了很多年,为什么今年开始中共要严厉封锁VPN,特别是严厉禁止个人使用VPN的服务?
横河:其实封锁翻墙是一直在进行着的,只是VPN当时是提供给一些商业机构或者一些公司,让他们可以使用,管得不是那么严。但是我觉得,从今年以来(其实这几年都是),中共整体的危机感应该是比以前越来越严重。
主持人:有人说和“十九大”相关。
横河:跟“十九大”相关倒是有可能性。“十九大”跟“十八大”还不完全一样,开“十八大”之前,出了薄熙来、王立军事件;开“十九大”之前,实际上已经天翻地覆了,目前情况对于中共来说是威胁。中共往往会利用某一重大事件,比如一次重要会议、奥运或者阅兵,利用这种形式进行重大的安全部署,就包括这一次封网看上去也是这样的,而往往在事件过去以后,它就会把临时的重大步骤变成常态化。常态化以后,每一次扩大以后,各种方面的安全控制只会越来越紧。所以可能有“十九大”的因素,但是肯定不限于“十九大”。
主持人:我们看到媒体报导,现在中国使用VPN的人数相当多,是7亿网民中的30%,相当于2亿。我想请问赵培先生,中共现在开始封VPN封得有多严重?另外,这样做,对网民甚至对企业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赵培:我们先说它封得有多严重。我们刚才得到消息,法国大使馆链接到自己外交部办签证的VPN系统,已经被中共封了一个多星期,很多签证积压了一个星期,有很多人买了机票要去法国旅游或者公干,现在已经全部都不能出行。这是封得非常严重、近在眼前的一个例子。
中共现在封锁的严重程度,一是严令提供私人VPN的厂商在2018年2月之前必须全部停止;二是它在大学或者研究机构等经常使用VPN、它能管到的地方,采用行政手段命令签署担保,你不能用VPN干什么干什么,同时它也监控大学生使用VPN,采用让公安约你去喝茶、聊天的恐吓方法。因为技术上做不到完全封锁,所以中共自然采用暴政的手段去做到,用恐吓、威迫的手段正在做这个事。
说到对中国经济有什么影响?影响事情太大了。首先我们讲对科研方面的影响。大家知道,互联网是人类文明的标志,到今天为止,互联网是共享,大家都能够得到彼此的免费讯息,现在的很多技术都可以到外国网站上去搜索人家已经解决问题的方法,会大大缩短我们的时间,封锁以后很多技术网站上不去了,如果没有VPN的话。
我们知道最典型的例子是,2013年,长城防火墙把一个着名的技术分享网站Github给封了,网民们在“创新工场”李开复的领导下在新浪微博上抗议,中共才暂时开放了一下;以后各种网站的封锁就会非常严重。
第二个严重的是商业公司会受到影响。中共现在明令VPN只能连到自己公司的主机,在中国的雇员即使连到自己公司的主机,也不能到海外的各个网站去搜寻有用的商业讯息。这对商业上是致命的打击。
对于引进人才也有很坏的作用。我知道一个例子,山东有一家工厂非常需要一位海外的高技术人才,有一位白人技师很想去,因为工资非常高,翻了几番,谈到最后这位白人技师说不想去了,中国人问他:“你为什么不想去了?”他说:“我上了中国之后,就没办法更新我的脸书了,我怎么跟我的亲人联系呢?!”结果老板的儿子说:“没问题,我教你翻墙,手把手,保证你能更新你的脸书。”这个人这才答应去中国。你看,对中国影响是十分巨大的。
其实还有隐性的影响。封锁VPN,中共主要是为了它洗脑方便,不让你看到真实的,谎言就会盛行,网路谎言盛行就会对经济、对民生造成一些严重后果,最着名的例子,大家知道魏则西就是因为他不会用VPN,没到“谷歌”去搜索;用了“百度”,受骗上当信了假药的广告,才延误治疗,造成他英年早逝。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觉得中共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洗脑需要,恰恰把中国人置于谎言的环境。隐性的影响远比明面还要大得多,经济损失会更大。
主持人:我们现在很快接听线上一位观众电话,是加州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加州丁先生:方菲你好。我认为VPN被它封掉了,老百姓还是可以继续翻墙的,因为这个道理不太难,也很单纯,古有名训,我们是代表正义,它是代表邪恶,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早晚有一天我们可以再继续翻墙,正义必胜。谢谢。
主持人:好的,谢谢丁先生,等一下我们可以分析一下翻墙的事。在这之前,我想先请问横河先生,互联网技术确实是日新月异,但是好像唯独在中国,封网的技术也是日新月异。我不知道现在中共是否是世界上封网技术最先进的国家,您可不可以跟我们谈一谈它在封网上有多大的投入?
横河:其实从互联网一开始它就投入了。中国正式开始有互联网应该是1996年,从1998年开始,就订定计划准备建两大系统,一是长城防火墙;一是公安部的金盾工程。这两项工程刚刚启动的时候,就正好碰到1999年迫害法轮功,而法轮功当时是所有曾经被迫害过的群体当中,唯一最熟练利用互联网的。
记得当时像“明慧网”还有一些e-mail把很多讯息通过互联网往国内送,这两个项目在一开始的时候,国内做IT的都知道,凡做网路的都知道;长城防火墙就是为了封法轮功讯息才开始做起来的,也就是说,它一开始的时候就遇到这个问题,所以它的封网、长城防火墙的封网是和它的互联网发展同步进行的。
主持人:和迫害法轮功可能是同步。
横河:对,和迫害法轮功同步进行,和它的网路发展同步进行,想想看投入有多大!一直发展到现在,它应该是全世界网路监控、封锁网路大概是最发达的,它现在先输出,向所有独裁国家输出。这两天不是俄国也在说封VPN吗,然后俄国人在抗议吗?前不久,中国的封网技术部门就专门给俄国的代表团传授经验、教他们,很多国家,就是还很独裁的国家但是有网路;北朝鲜不需要,因为它没有网路。
有网路,但是很独裁的国家,现在都利用中共这一套技术在自己国家封网。这个投入太大了,因为它封网还不是非常简单的“物理断网”;物理上是要通网,同时又要选择性封网。当然有很多错打的,它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所以就有很多错打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纯商业或者纯科技的也被封,其原因就是不能做到这么精致,但是相对来说,它的封网是比较精致的,在这一点上耗费非常大。
主持人:是。我看到有专家说,因为它要一个个封,出现一个什么IP封一个,所以在人力、物力上真的是投入非常大。
横河:对,非常大!
主持人:我想请问赵培,我们谈一谈刚才丁先生提到的问题。像中共现在这么严厉封锁VPN,甚至要求各种翻墙软件下架,民众以后要翻墙是不是会非常困难呢?
赵培:我们可以借用中国的一句古话,魔高一尺,道可能会高一丈。互联网本身就是基于共享的网路,它的性质就决定封不住;有更多的方法。我们知道,VPN为什么能翻墙?我刚才讲过它是有加密性,加密性还有哪些翻墙软件?“自由门”可以翻墙,“无界”可以翻墙。我知道林志颖在中国就是用的“自由门”翻墙,当时他照了一张照片,电脑上已经显示了“自由门”翻墙;林志颖是娱乐圈当中的技术人员,大家可以学着他用“自由门”翻墙。
我觉得这一次倒是给了“自由门”商业机会,如果其它的都不行,那就用“自由门”,“自由门”可以出现商业版本,会获取更高的商业价值。当然我也希望“自由门”能向普通百姓开放,让普通百姓能够获得更多的海外资讯。这个事它是封不住的。
另外,它的投入十分巨大,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中共做了一个微博系统,同时要求新浪必须做一个监控系统,这一套监控系统的钱就等于微博系统的钱,甚至更多,造成商业上的损失很大。金盾防火墙的一期工程就投入8亿美元还不算完,还有二期等各种投入。
我们知道中共的维稳经费已经超过军费,这些钱都是在维稳经费里边。中共投入大量的资金,现在它投入的钱不起作用的时候,它只能采用以公安恐吓人的手段,显示出有钱也做不到技术上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大家应该是能够想到更多办法,我们也能够看到更多办法。
主持人:我想追问一下赵培先生,就您提到的“自由门”。公安部上周发通知要清理翻墙软件,通知中点名“自由门”、“无界”、“蓝灯”、“赛风”等翻墙工具。如果这样,民众用“自由门”、“无界”等软件翻墙会不会更困难,或者获取软件、软件的效果会不会打折扣?
赵培:其实这是中共围堵的过程,它建高坝堵水总是堵不住的。“自由门”的好处就在于IP地址不断更换,中共要不断地封,很困难。所以你刚才说的中共那一套做法它是怎么做呢?它是查你的手机或者电脑里面有没有这些软件,有,它才会去抓你。如果中国网民7亿多人都翻墙,VPN封了之后,大家只能用“自由门”、“无界”的话,法不责众,7亿人它上哪去找?大家电脑里都曾经有过,所以中共也只能抓一、两个典型的去恐吓一下大家。
它真正做不到把“自由门”给彻底封锁掉,因为它跟VPN不一样,VPN必须是固定主机,比如绿色VPN,它必须在香港有主机,它只要把香港的主机一封,把端口、IP地址一封,中国人很难通过香港可以翻墙出来;“自由门”是不断变化,拥有更高的技术、不断变化的地址,封不住。全球IP都很多,要是全球封得住,等于是把中国彻底物理断网,中国不管任何手段都不能上到外网;中共不想,现在还做不到这个地步,所以大家可以放心使用“自由门”和“无界”。
主持人:横河先生,我觉得现在可能有一个问题,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他觉得上网和封网是一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官方不断去封网,网民不断去翻墙,但是现在中共封网到了一种非常严厉的地步,VPN都封。您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网民会无奈地屈服还是反而会激发更多的人翻墙?
横河:我不是做IT的所以我不了解,但从推特上来看,最近翻墙的人特别多。
主持人:在推特上看出来。
横河:对,多了很多帐号出来,都出来看热闹嘛!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它原来计划是让大家满足于国内的局域网,所以娱乐化倾向非常严重,比起海外的互联网,它娱乐化、低俗化很严重;现在问题是这一部分它也要打击了,跟它原来的计划就有点不一样,反而激发了人们可能去翻墙。这是一个。
另外一个,就是进一步封锁也会带来副作用。为什么封锁呢?它封锁的原因是为了维持统治,政治上封锁,但是同时它会给商业、给金融造成很大的损失。
因为不可能规定只有外资能够翻墙用本公司的VPN,还有很多的中国公司怎么办?它也要讯息;还有很多科研机构。记得去年有一批专家提出来,当然他们出发点是不对的,说老百姓不能翻墙,但让我们能够翻墙。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已经伤害到进一步科技的发展,还有整个工业的发展,还有创新企业。已有的企业你让它可以翻墙、可以接触外面的机构,但是创新企业怎么办?!
一个国家的活力、工业不在于模仿,而在于创新。要创新,还没有自己的公司、还没有名、还没有什么,但是他已经得不到资料了,于是就堵绝了下一步路。因此对于中共来说是矛盾的,如果经济上不去,统治就受威胁,但是它又要用封的方法,封的方法又会伤害经济,这就是所谓“内部不可调和的矛盾”就在这个地方。
主持人:确实是这样。而且我难以想像,在今天这个社会做什么事情很多人都会上谷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去做一番调查,但在中国,没有办法有跟国际接轨的机会。赵培先生,我们知道中共有宣传策略,这两年它一直宣传互联网主权的概念,它宣称,政府应该可以控制什么网站可以上、什么网站不可以上,而且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些民众也认同这样的理由。您怎么看呢?
赵培:其实中共是打着虚拟的口号,说是不让你上黄、赌、毒的网站;外国都是黄、赌、毒的网站,你都别去看。对内它是这么宣传。其实不是,外国这种网站受限制很多,比共产党旗下的互联网上乱七八糟的P2P资源,外国更受限制,而且外国还有电影分级等各种制度,在外国控制非常严。
外国对中共最大的威胁是外国还有“普世价值”、还有“良知”、还有“正义”、还有“道德”这些词,还有这些文化流传;中共现在做的方式是把整个这些文化上的词从中国拿掉,同时不让你出国去看,表现在它把A站、B站上的外国影片都下架。你想看有道德、良知的文化演艺不可以,你只能看中共洗脑的影片,或者它认为一些娱乐性的、不会让你有这些普世价值的东西;你想现在翻墙出去不行,它要把VPN封掉。
其实中共做的是封锁中国、集中洗脑的准备,应该是它经济下滑、维持不了统治的情况下做的收缩性准备;共产党在逐步衰弱,封锁会更加严重。
我们再回过来说所谓的“互联网主权”。什么是互联网主权?中国互联网的域名、想怎么命名、想给谁没人管你呀;中国的机械外国人也没偷、也没去打击过,如果网路骇客攻击,你可以说威胁到你的主权。它不让大家看讯息,大家想想它把什么当成它的主权?把人当成它的财产。就是所有中国人都是它的财产,人们的想法也得跟着它走。这叫主权吗?这叫“奴隶制”啊!
真的是奴隶,奴隶不允许跟奴隶主有不一样的想法,必须你得想着他想要你做的事情。它就是把人当成它的财产,我们中国人什么时候签了卖身契,卖给共产党了吗?我们没有。所以它所谓的“网路主权”根本是一个胡说八道的主权。
我们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有骇客攻击它,它可以说网路主权;我的思想、我的主权在我,我个人可以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这不需要它来控制,因为人生而自由。所以它所谓的“网路主权”就是骗骗大家,一个冠冕堂皇的名词而已。
主持人:横河先生,这个问题您怎么看?我也听到有中国的网民说,现在有些黄色网站,儿童看了确实不好,或者有一些不好的网站政府也还是有权力去管一管。您怎么看?
横河:这其实不是政府管的,像美国对于Facebook、YouTube也有管理;完全不管的是没有。怎么管理呢?牵涉到几个问题。比如版权问题,如果有人投诉侵犯版权,一发现马上拿下来,这是要管的;还有就是色情,色情原来是有法律的,比如娱乐节目分等级,按等级分,网路上也是同样有等级的,如果违反,并不是谁想出来一套标准;是按照原有的标准,原有的标准如果是不适于公众播出,就要把它拿下来,是这种情况;还有就是冒充别人名字,那就侵权了,像这种的;还有暴力,暴力不能让所有人都看的东西,在公共频道上就要拿下来。
主持人:就是它有章法,有法可循。
横河:它是原来就有标准、有法律,现在只不过是在互联网上按照标准去做。中共不一样,它没有标准,一点标准都没有,它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标准的这么去说就可以任意扩权。别人是有标准、有法律的,所以不能作比较。它认为是不好的、没有的,那实际上是中共推动的,因为它不想让人家去关注政治,不想让人家去关注跟信仰有关的,所以它拼命把互联网搞成内部的娱乐网。
为什么外国公司进去以后,即使能够让它进去它也不适应的原因就是乱侵权、拼命侵权又是娱乐,外国公司适应不了;里面没有正规的东西。并不是互联网有些东西不能管,而是中共实际上要管的并不是这些东西。
主持人:或者该管的并没有管。
横河:对,这些东西之所以在中国大陆氾滥,是因为中共故意让它氾滥,引导别人朝这个方向走。所以问题并不在于管和不管,而是在于谁来管、谁订标准、谁来执法,现在没有;中共自己说了算。
主持人:自己订,自己执法。
横河:对。
主持人:赵培,我想请问,很多人看到更加严厉的封锁,确实会考虑,如果中国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走到全面断网的程度,甚至有人想,中国会不会成为另外一个朝鲜?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赵培:其实中共是想朝那个方向走,中共在新疆已经试验过全民断网;它想做成局域网也不可能,因为现在是讯息互通的时代,中共如果断网它自己也是活不下去,但是中共在越来越衰弱的情况下会加重封锁。这让我想到一个古代的名词“道路以目”,周厉王时期,不让百姓去评价他那些暴政,不让大家说;现在中共不光是不让说,还不让看。最后周厉王干“道路以目”的事,3年以后老百姓起来把他从王宫中赶出去,流放。
中共干这个事,它不断加大封锁,让大家怨声载道,不出3年,中共的政权如果按照周厉王的时期算,会倒台的。从这个角度上看,其实中共在它倒台的过程中,它是不断封锁中国的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也是它倒台中的必然,我们也看到随着过程的发展,它在3年左右的时间,也可能像周厉王一样,被大家流放,让它下台,让它倒台,这也是历史的必然。所以大家不用怕,大家应该多出来看看、了解真实,你在谎言当中就是有价值的,因为物以稀为贵,你可能获得商业和更多的利益。
主持人:更多来翻墙。非常感谢二位今天的精采点评。感谢观众朋友的收看和参与,下次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