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9年04月22日讯】2015年5月起,中国大陆兴起了诉江大潮,短短几个月内,20多万法轮功学员实名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当时,中共当局出台了“有案必理,有诉必应”司法政策,但至今起诉案仍没有被最高检和最高法正式受理。
1999年7月,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长春法轮功学员穆君奎多次遭非法关押、被迫从市政府辞职,成为一名商人。今年3月20日,从南方开订货会刚回长春的穆君奎再次被非法扣押,目前关押在长春市第一看守所。
2015年10月,穆君奎也成为万千诉江大潮中的一员。他在诉江状里,讲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故事。大纪元编辑特整理如下:
接上:长春商人诉江状 讲述不为人知的故事(三)迫害法轮功江泽民放狠话 谁来北京上访打死谁
在北京团河劳教所遭电击酷刑 因不愿地方领导受牵连,穆君奎坚持不报家庭住址和姓名,被编为123号投入牢房。在团河劳教所,他被电击,劳教所警察还威胁他不许说,否则让他度日如年。穆君奎有机会向上级官员讲述了在劳教所发生的一切,却被告知:你千万别告诉警察和我说过这些事……
穆君奎在诉江状中写下了这段经历:在北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30天后,我被转到劳教所调遣处(非法劳教一年半)。九月末转到团河劳教所。
刚进劳教所不长时间,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及普犯做劳工包筷子,就是把散装的一次性筷子包上纸,纸上面写着“消毒木筷”,但实际卫生条件很差,筷子上有很多木屑。包筷子的手很脏,还有化脓的、烂脚的,摸完脚又包筷子,噁心极了。很多人回家后都不敢再使用一次性筷子了。(警察)还强迫这些学员用镊子摘出口毛衣上面的小黑点,小黑点很多,摘得心里腻腻歪歪的。劳教所对普教还强迫砸钉子等。这些奴役所得的收入都归劳教所了。
在整个被非法劳教的一年半中,警察对所有学员进行不定期脱光衣服检查,是否藏有书籍文章,这些行为都是对公民的侮辱。
在团河劳教所关押期间,由于我不接受“转化”,被隔离到普通犯人的房间里。那时我的脚化脓溃烂,长达近一年,整个冬天是穿着拖鞋渡过的。房间里温度不高,由于我不转化,家里送来的棉服警察就不给我穿。白天还过得去,晚上盖着棉被睡都觉得冷。
那里同样不给理发、不许剃胡须,也不许随便上厕所,包夹人员时刻跟着我,晚上睡觉有人轮流值班,怕我炼功他们受牵连、加刑,所以那些普犯对我们这些人很严厉。
2002年元旦前,队里让我们下楼去搬过节的食品。楼梯拐弯处有面大镜子,从那路过的时候,(我)无意中照了一下镜子,因为从关进劳教所后从来没照过镜子,那一瞬间我愣住了,镜子里的我头发都白了,当时我才31岁,原来一根白头发都没有,政府里工作,神采奕奕;现在的我,头发蓬蓬的,胡子很长,已经没有人样了。这种对我形象的侮辱是对我人格及信仰的侮辱,使我心里非常难受。
那时据说刑期过半还不转化,警察就要挨批评,影响奖金、升职等,所以对大部分学员他们在短期内利用各种手段强迫学员转化。九月末刚到团河劳教所时,他们把我们几个不转化的隔离到院内最后边一栋楼里,每天由那些已经转化的学员和警察做转化工作。白天强迫听、看那些恶毒攻击大法的假书、假新闻,还必须写体会;晚上很晚才让回监舍。
他们各种各样的说词并没有使我转化,入冬后就把我隔离到普犯班。当时听说整个劳教所没写保证书的就五个人,在劳教局挂了名。为了强制转化我,2002年3月28日,也就是我生日的第二天,在劳教所被称为“四大恶人、四小恶人”其中的蒋文来、倪振雄、刘某等五、六个恶警,把我弄到一个房间里面。
我看到他们要迫害我,就对他们说,你们不应该这样做,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是天理。那时他们根本听不进劝善之言,合起来按住我,然后把我绑在地面上的床板上,用布条从嘴中间勒到脑后系紧(防止咬断舌头死亡),使人无法挣脱。然后用大约六根15万伏电压的电棍点击我的腿、脚、前胸、后背、头前、脑后。他们先是试探着电击,看身体无异常反应,逐步增加电棍根数和电击时间,电得满屋子都是焦糊味。
我用尽全身力气、咬紧牙关,抵挡这痛心彻骨的剧痛,脑袋从里到外像炸裂一样疼痛,全身的汗湿透了衣服,短短的十来分钟,我感觉无限的漫长。当时咬紧牙关用力过大,致使半个多月不能嚼饭。他们还不停的逼问“转不?”我承受到了极限,喊了一声“转”。他们才停下手来,解开绳子。
当时我已全身无力,被他们架着送到一个独立的看管室。这里没有床铺,是个空房间,有三个人看着我。晚上站着不许睡觉,到天亮后蹲着不许动。第三天的时候,我的眼睛酸胀,凭空就像蹿花一样。我感觉有些熬不住了,这些恶警把这种迫害手段叫“熬鹰”。我眼睛闭上刚要缓解一下,一个负责转化的人员就把杯子里的水泼到我脸上, 说:“困了,我叫你醒醒!”看到昔日同修变成恶警的帮凶,我心里很难受。整个社会环境充满了假、恶、斗,浸蚀污染着每一个脆弱的心灵,他们或许只为减少刑期,少些天在这非人的环境中被关押,早日回家过人的生活吧。
晚上难熬,白天双腿站的时间长了感觉像是有两根长粗木杆插入膝盖里面,外面留着长约2、3米的部分像杠杆一样往下压,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透骨的痛。到了第六天上午,有劳教局的人来考核我转化的情况,想必是他们把对我的强迫转化当成了邀功的资本。他们把难以转化的学员关在一栋楼的不同房间,这栋楼被称为“攻坚楼”,把这些学员所在的班称为“攻坚班”。
恶警倪振雄把我叫去说向劳改局的人汇报转化情况,不许说电击迫害我的事,否则让我度日如年。其实这一周的时间我已体会到了恶劣环境下的度日如年。进了办公室,有位徐姓的干部询问我入所情况和转化情况,我就把真实的一切告诉了他,并绾起裤腿和衣服让他看我全身大面积被电击后留下的伤痕,皮肤都是小口愈合后留下的血痂,接连这几天上厕所小便都很费劲。
我说我原来也是政府工作人员,全世界的政体制度吉林大学教授给我们对比着讲的很全面,没有一个国家、政府、制度会这样残酷的对待一群这么善良的、手无寸铁的修炼人。我希望他把这里的一切转告他的上级领导,幻想着上级领导负责人的来调查,并改正这里的一切错误执法行为。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说:“你千万别告诉警察和我说过这些事,只说你已经被转化了,如何服从劳教所要求等话。”也许他是好心怕我再受伤害吧。可那一刻,我想通过正当渠道转述这里的黑暗世界的机会都没了,瞬间感受到好恐怖好恐怖,体验到以前听说在这里有多个学员被打死、打残的那种经历无处诉说、无人敢相信,好像下一个就是我。
出了办公室,恶警倪振雄就问我说没说被电击的事,并说他一直趴着门边听,都听到我说啥了来诈我。多么无耻的流氓警察呀!如此执法国家能睡安稳觉吗?!为了不想给徐姓的工作人员添麻烦,我漠然的说了一句“没说”。
听了这句话他好像放心了,就解除了对我日夜严管的对待,晚上12点到早晨4点多可以睡觉了。缓解了一两天,有个赵队长值班的时候,让我写所谓的揭批材料。我说:“你们这么整我,我承受不了了才说不炼的。我说不炼了,我可没说法轮功不好。”听了这话,他说:“你小子耍我们,我们会好好收拾你的。”
之后的日子,(他们)一直把我和那些没转化或思想不承认被动转化的、和他们叫翻板的学员每天集中在那个攻坚楼。这期间我一直向警察声明,把一切被强迫所写的东西的要回来,他们不给。有的老学员说:他们不可能给你,早拿这些材料领奖金去了!上面要转化率,不管真的、假的、强制的,写了就算,人数达到比例就拿很多奖金,有个警察还被奖励和所长一起去澳大利亚旅游去了呢!
这一切就是中国大陆江泽民时代司法黑暗的真实写照,像江泽民、周永康、李东生这些败类应劫而出,败坏司法,败坏文明,败坏人类,终将逃不过历史的审判。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叶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