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左派对美国高校言论自由的冲击

2020年10月12日时政评论
这个国家,在过去几个月中所经历的暴力、劫掠和混乱,究其根源,在于教育界的腐败。怀揣左派思想的教授们,不顾常理与自由的原则,向懵懂的年轻人灌输着各种各样的鬼话。
灌输的核心理念,就是必须对言论自由发起攻击,形式上却非常隐蔽,大多打着反对所谓的仇恨言论和微歧视(microaggression)的旗号。这里举几个微歧视的例子:“你真是你们族裔的骄傲。”“哇!你的数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世上只有一个种族,那就是人类。”“我不是种族主义者,我有黑人朋友。”“身为一个女人,我了解你作为一个少数族裔都经历了什么。”
堂堂高等学府,竟然连言论自由都无法保全,沦落至此,何其可悲。事实上,美国和其它西方国家,正是仰赖着自由的思想,才能在人类社会的几乎每一个领域占据领军地位。对于思想的垄断,其毒害之深,不亚于对政治权力或商品、服务业的垄断。
我们不禁要问,怎样才能考验一个人,是否真正地尊重言论自由?答案是,如果他人所说的,都是自己认为可以接受的言论,这时候并非真正的考验。真正的考验在于,一个人能够容忍别人,说出在自己看来等同冒犯的话。这个道理也同样适用于结社自由:当看到他人组成自己不喜欢的团体时,能否体现出尊重和容忍,这才算真正的考验。
尽管言论自由正遭到攻击,但是反制的声浪也开始涌现。目前,已经有超过1万2千名教授、言论自由倡导者和保守派领袖,签署了“费城声明”(The Philadelphia Statement)。
这份845字的声明中这样写道:“同样地,大学院校正以保护学生‘安全’为名,推行言论管制。这不是为了防止人身伤害,而是为了杜绝任何对学校正统观念的挑战。这些政策和条款,假定公民们无法独立思考或做出判断。它们不鼓励人们参与讨论,却强调一致性(即所谓“团体思维”groupthink),训练人们以某种形式的审查来应对挑战。如果一个社会,已经让民众怯于表达真实想法,甚至不得不进行自我审查,那么这个社会必定难以长久。”
“身为美国人,我们热爱繁荣与开放的思想,并且深知这是区分真理与谎言的最公平、也最有效的途径。因此,异议与不受欢迎的声音——不论它们来自左派还是右派——都必须有发声的机会。一直以来,这些(不同的声音)让我们的社会变得越来越公正,正如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所说的,言论自由是‘重塑社会与政府道德的利器’”。
但事实上,学术精英们对言论自由的攻击由来已久。耶鲁大学校长本诺‧施密特(Benno Schmidt),曾在1991年的演讲中警醒世人:“当今社会中,对言论自由最大的威胁来自校园。教育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探索真知、打开思维禁锢,然而人们常错误地假定,教育是为了传授正统的观念。”
世界上所有的独裁者,不管是纳粹还是共产党,在一开始都短暂地支持言论自由。为什么?因为言论对于实现左派的领导与统治至关重要。民众必须首先聆听到(左派的)宣传、宣教,进而被说服。但一旦左派掌握了权力(事实上在多数大学院校内已经是这样了),言论自由就成了负累。它会挑战他们(左派)的思想与宣传,因此必须加以抑制。
为了适应多元文化与多样性,而攻击言论自由,是对西方价值体系的严重冲击。可这套价值体系的重要性却超越一切。天赋人权不可剥夺的理念,是整个西方社会不可或缺的文明成就。政府的存在,正是为了保护这些不可剥夺的权利。这一理念,源自英国哲学家约翰·洛克(John Locke)和大卫·休谟(David Hume)的着作,早在17世纪就已成形。
而现如今,在21世纪的校园里,左派们竟然在压制这些不可剥夺的权利。
原文The Fight for Free Speech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华特‧E‧威廉博士(Walter E. Williams),是乔治‧梅森大学经济学系的杰出教授。他着有多部书籍,曾获多个奖项和荣誉。目前,他还同时担任多个协会的理事与谘询委员会成员,包括胡佛研究所(Hoover Institute)、格罗夫城学院(Grove City College)、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经济事务研究所(Institute of Economic Affairs)以及遗产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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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