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乌托邦式“教育”现雏形(一)

2021年02月24日时政评论
本文阐述全球极权主义者如何利用中共病毒(武汉病毒、新冠病毒),在教育领域带来可能毁灭人类自由的所谓“大重置”(Great Reset)。本文是美国教育系列评论的第18篇(第一节)。
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行为心理学家斯金纳(B. F. Skinner)提出,儿童可以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被调教和训练,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教育”。这曾被认为是一个激进的想法,至少在当时是这样。
但现在这种“新型教育”已经初具雏形了。
科学家在所谓的斯金纳箱(Skinner Boxes)内对动物进行实验,利用简单的奖惩制度来鼓励或阻止某种行为。在一个典型的斯金纳箱内,动物会发现一个铸块或杠杆。每当它表现良好并按下杠杆时,该动物就会获得食物或饮料等奖励。包括电击在内的惩罚也可以对错误的行为进行惩罚。
通过“教学机器”的“程序化指导”,经过足够多的调教,动物学会了完全按照科学家的要求去做。目的已经达到了:利用这个被称为“操作性条件”的过程可以科学地改变行为。最终,斯金纳也希望能够预测行为。
在他把人类仅仅看作是生物刺激与反应器的观点激励下,斯金纳理论上认为,像老鼠和鸽子一样,儿童也可以通过“教学机器”被调教成特定的行为方式。虽然斯金纳改变动物行为的实验相对比较成功,但下一个前沿课题是找出儿童的态度、价值观和信仰是否也可以被操纵。
早年(1950年代)有一则丑闻涉及到杂志上一张斯金纳本人幼女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被认为是一个“斯金纳箱”的实验品(事后被辟谣),这张照片当时引起了公众的愤怒。因此,在斯金纳箱(或所谓的“操作性条件室”[Operant Conditioning Chamber])中对儿童进行行为操控实验在当时是不受美国民众欢迎的。
然而,今天同样的(斯金纳箱)原则也在现代教育中发挥着作用。但今天的方法不是铸块或杠杆,而是涉及电脑、算法、人工智能(AI)和大数据(Big Data)。如果不加以控制,人类可能会濒临一场可能永远无法恢复的灾难。
中共病毒加快人工智能和高科技在教育领域的应用
美国公众对中共病毒的警觉和担忧,正被教育机构、全球组织以及他们的高科技盟友们武器化,而试图从根本上改变美国公立学校的教学模式。在中共病毒的掩护下,现在美国的教育界正在以去年还无法想像的方式发生着变化。
例如,用有趣的声音或图像来奖励儿童学习的人工智能计划,正在以一种将彻底改变当前教育的方式(但不是以一种好的方式)推出。尽管那些“专家”和希望从这场变革中获利的人或组织对所谓的“个性化教育”(personalized education)使用了圆滑的营销手段,但真正的危险在于,这些工具将使统治精英们能够以以前无法想像的规模操纵甚至控制儿童。
根据其倡导者的说法,教育模式数字化的转变也是全球“大重置”(Great Reset)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所谓的“大重置”是一个由联合国(UN)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支持的全球计划,旨在从本质上建立全球共产主义(他们说,你将一无所有)和技术官僚统治,以取代当今的民主自治体系。
当然,这个勇敢的新“教育”世界对于民众的自由、隐私和真正的教育来说是个可怕的消息。不过,对于未来的社会工程师和乌托邦式的中央规划者来说,这正是几十年来教育博士“军团”和高科技与心理学的“牧师们”所下达的“军令”。
从为了多使用电脑程序和算法教学而排挤教师,到把在学校课堂授课变成网上教育,这个新教育模式可在每个孩子身上源源不断地收集永久数据和记录,同时让政府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获取个人信息。这些变化将对整个社会的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
数字化和将教学全盘转移到网上操作的趋势也将使教育机构更容易通过电脑化的虚拟奖惩手段来操纵学生。电脑系统将追踪每个孩子的学习态度和行为,这些孩子的思想最终将被隐藏在技术背后的人随意改变,因为孩子们无意识地盯着他们的电子设备,寻求下一个虚拟奖励。
在疫情的影响下,美国当下的教育转型被宣传为继续提供“教育”所必需的。但实际上,如果不加以制止,正在创建中的电脑教学工具和系统对孩子们的危害将远远超过病毒。
尽管美国当下的教育模式变化很大,但公众对此的讨论却很少。是的,全球精英和政策专家们正在谈论它,而且相当公开地讨论它。但在普通公民和选民层面,这种变化即使被提及,也被普遍认为是一种凌驾于公众意见之上的必然性。这些变化也在全世界范围内发生着。
全球主义者与“大重置”
世界经济论坛(World Economic Forum,简称WEF)的创始人施瓦布(Klaus Schwab)也许是“大重置”(Great Reset)的主要倡导者。他在WEF网站上的一篇文章中极力鼓吹为了应对中共病毒,“我们社会和经济的所有方面,尤其是教育,必须接受‘改造’”。
甚至在2020年6月份各大国际组织和大企业公开推出“大重置”计划之前的几个月,WEF就已经在宣传其应对中共病毒的教育大变革建议。
例如,在4月3日一篇标题为“经济合作发展组织(OECD)说,疫情期间的在家教育可能会永远改变教育模式”的报告中,WEF资深作家布鲁姆(Douglas Broom)对教育的预期转变以及“技术如何取代面对面教学”大加赞赏。
“专家们认为,教师在疫情期间所使用的技术手段可能会带来持久的教学变化,未来科技将在教育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布鲁姆解释说。他指出,人们越来越依赖微软、谷歌和Zoom等大科技公司。
WEF报告中所引用的所谓专家们非常清楚,即将到来的教育转型远远超出了简单地用在网上教学取代面对面教学的范畴。
例如,报告中引用的一位专家描述了教师本身角色的根本变化。他们将不再“传授知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将与孩子们一起成为“知识的共同创造者”。
说得更直白一点,在这个有中共病毒的教育“美丽新世界”里,教师将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教书育人的老师,而有可能成为某种形式的学生保姆。电脑和算法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教师。
在WEF的另一篇关于中共病毒如何彻底改变教育的文章中,WEF的两位通信负责人指出,许多人正在将“网上学习作为他们‘新常态’(new normal)的一部分”。
施瓦布在他的《大重置》一书中,对他所描述的(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加速”大为满意,并认为中共病毒是“催化剂”。
施瓦布说:“全世界的人长期待在家里的一个主要影响是数字世界将以一种决定性的、往往是永久性的方式扩张和进步。”他引用谷歌首席执行官皮查伊(Sundar Pichai)的预测,认为这将对教育等部门产生“重大而持久的”影响。
在关于“数字化加速”的一章中,施瓦布的书中指出,在疫情“禁闭”期间,人们处理大部分的日常事务都依赖于互联网,包括教育。
在亚洲和其它地区,向数字化和在线教育的转型是如此迅速,以至于“传统的教育方式将面临越来越大的压力来验证其价值并证明其收费的合理性。”这位WEF创始人说道。
施瓦布接着极力宣扬了一个被称为“eversion”的概念。在这个概念中,每个人都被迫进入一个“数字化的、‘失重’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教育等活动“别无选择,只能以数字化的方式进行”。而这种在线转变将是永久性的,他补充道,“用于辅导和其它形式支持的应用程序”将成为新的常态。
当然,全面的监控和控制远不止于教育。施瓦布甚至提到“智能厕所”,这种智能厕所将追踪“健康数据”并进行“健康分析”。
但还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施瓦布说,“大重置”的关键要素之一是“第四次工业革命”(Fourth Industrial Revolution),这将导致“我们的身体、数字和基因身分的融合”。
这其中可怕和生存性的危险应该是显而易见的,尤其是在学校里以“教育”为幌子对孩子们使用时。
(大重置)支持者几乎不屑于隐瞒,教育的一个关键目标是让孩子们为生活在一个技术专制的国家做准备。在那个“美丽新世界”里,民众自治(self-government)将被科学家、工程师和其它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专家”统治所取代。
“教育必须从旧的思维模式中解放出来,满足所谓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的要求。所以,它必须让年轻人为科技进步所统治的世界做好准备。”Ioan Craciun在为罗马尼亚网络安全杂志撰写的一篇标题为“大重置——教育与数字扫盲”(The Great Reset—Education & Digital Literacy)的文章中写道,听起来就像昔日的共产党策划者。
(未完待续)
译注:在本文中多次出现的用词“美丽新世界”是援引英国作家阿道斯‧雷欧那德‧赫胥黎(Aldous Leonard Huxley)于1932年发表的一本反乌托邦小说《美丽新世界》(Brave New World)。该故事设定在公元2540年的伦敦,描述了与当今社会迥异的“文明社会”的一系列科技,如人类试管培植、睡眠学习、心理操控、建立婴儿条件反射等。在这个想像的未来新世界中,人类已经人性泯灭,成为在严密科学控制下,身分被注定、一生为奴隶的生物。新“文明社会”的箴言是“共有、统一、安定”。该小说与《一九八四》和《我们》并列为世界三大反乌托邦小说。
作者简介:
亚历克斯‧纽曼(Alex Newman)是一位屡获殊荣的国际记者、教育家、作家和顾问,他与人合写了《教育者的罪行:乌托邦是如何利用公立学校摧毁美国孩子的》(Crimes of the Educators: How Utopians Are Using Government Schools to Destroy America’s Children)一书,他还担任“自由前哨媒体”(Liberty Sentinel Media)的首席执行官,并为美国和国外的各种出版物撰稿。
本文是作者“美国教育研究”的系列文章的第18部分。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