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4月24日讯】(接前文)
暗中打压早已开始 警察引人到府右街
其实在天津事件之前,已经有很多变相打压学员集体炼功、读书的事,有些地区外面的气氛不是太好。“像《光明日报》上就有诋毁法轮功的;新闻出版署也禁止出版《转法轮》。这些都是在天津事件之前,就已经发生了。”所以才会有北京一百多个学员联名写信,向中央反应法轮功的情况,并说国家对气功不打棍子、不争论、不报导的“三不政策”。
“所以天津事件,这个法轮功学员被抓的事情,也不是孤立的,也不是偶然的。当时中共的内部,就有一撮比较邪恶的人,在为打压法轮功做准备。”
早在1997年,政法委书记罗干就下令全国各地公安,秘密调查法轮功,欲图搜罗罪证搞个大案要案,从而捞取政治资本。结果各地公安调查后均上报“尚未发现问题”,调查不了了之。
后来他听早到的学员说,4月25号上访之所以站在中南海旁边,原来是警察安排过去的。“早到的学员说,他们是警察指定,让他们站在那儿的。所以呢,到中南海那个府右街站着,是警察安排的。”
“后来要镇压法轮功的时候,说是围攻中南海,实际上是警察让我们站在那里。”而且也根本不是什么围攻,“中南海周围都是监视摄像头,那你把录像放出来看,给大家看一看。根本就没有(围攻)。”
学员代表向国务院提出三个诉求
朱镕基看到这几个学员一脸愕然,感觉到不对劲,就说,“我找信访局局长跟你们谈,找国务院副秘书长跟你们谈。”这时他们已经进了中南海西门,朱镕基一边走一边吩咐找人,说找谁谁谁,随行的三个学员都没听说过,“因为我们平时不太关心这些新闻,也不认识那些信访局局长啊什么的。”
“然后他的工作人员就叫我们暂停,我们进来了中南海西门口就暂停。”工作人员带他们三人到西门旁边的一个传达室,门外有警卫站岗,他们进去之后,朱镕基就接着往前走,上班去了。“他应该是一天都有他的原来的计划,他有他的工作安排,他就进去了。”
石采东三人在传达室里面等了一会儿,来了几个官员模样的人,他想,大概就是朱镕基吩咐找的人。他们说,“我们来听你们反映情况,你们先登记一下。”他们把姓名、地址、电话等所有信息,老老实实的都报上去。至少3、4个工作人员,拿着小本子同时记录。
然后他们问,你们来做什么,为什么来这里?学员说,“天津警察无理抓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希望尽快释放法轮功学员。”他们一边记录一边问,学员回答,“是因为何祚庥写文章……他们好像知道,何祚庥这个人以前也肇过事,挑起过这些事情,又是何祚庥,好像觉得这种人总给他们找麻烦似的。”
然后三人反映了一些其它情况:希望《转法轮》公开出版发行,因为在96年就已经被禁止出版发行了;希望有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一共“主要就是这三点诉求。”
学员们说完以后,工作人员觉得,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像是代表人物,于是问,有没有研究会负责人这样的人,能不能找他们来反应情况?但是他们三人,那时候根本不知道研究会的负责人是谁,所以中途又出去了一趟,“再出去找一找,看看门口还有没有其他的学员知道情况。”
他们找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学员进去,还找了几本法轮功的书,“我们怕他们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不知道《转法轮》是什么,我们就从门口的学员当中蒐集了几本《转法轮》,拿来送给他们,说请你们看一看,了解一下,这就是法轮功,我们学员修炼的主要的书。”
接着,可能是信访局的一个负责人说,“那好,你们反映的情况我们也知道了,你们尽快回去,叫外面的学员回去,不要在外面,不要在门口聚集。”
他回忆说,朱镕基和他们谈话应该有4、5分钟,在传达室反映情况也就二十分钟左右。他们出来了之后,外面那么多学员还在那等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就把这个反映的情况,和他们大致介绍了一下。”但是因为没有回应是否释放天津被抓的学员,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所以大家还是原地不动地静候。
到了下午,国务院负责人又找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的一些学员去中南海,正式地反映情况。“他们好像反映的情况,主要的也是这三点要求,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
晚上天津学员获释 人群随即平静散去
石采东反映完情况后不久,就先离开了。那么多学员一直静静地等着,直到晚上9点左右,传来天津的学员已经被释放,“大家说,其它剩下的问题呢,还可以以后派代表来继续谈,也可以解决。所以呢,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大家很快的就很平静地散去了。”
整个“四二五”上访,基本上从早上6点多到晚上9点多,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没有横幅、没有口号、没有吵闹,静静地等待着政府的结果,“我们这些上访的学员,都很有秩序,站在马路的人行道的那个马路边上。”“也没有任何的过激的行为和举动,也没有人吵吵嚷嚷的。”
他回忆说,周日北京还有很多人上班,骑自行车来往上班的人,照样穿梭自如,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而警察实际上就是无事可干,后来2、3个人站在一起,放松地聊天。“很平和,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噪音,没有一点喧哗的声音。”
“为什么后来媒体包括CNN,世界上那么多媒体都报导这个事情?大家觉得很奇怪,这么多人,这么平静,这么的平和。在美国也有抗议,在香港也有抗议,都不是那样子的,和那些抗议都是不同的。”
“四二五”上访出于对政府信任
“四二五”最大的意义,在他眼中是,法轮功学员作为一个民间团体,向政府和平地反映问题,最后在总理的妥善处理下圆满解决。“武警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被释放了,他也答应了后续的一些问题,也可以解决了。至少是在当天,是和平的、圆满的解决了这个诉求。”
中国大陆人历来是要么当顺民,要么当暴民,“政府和普通的民众之间,通过一个和平的方式解决了这个诉求,这在中国的历史上好像是很少见的。”
“我们那么去反映情况,其实当时是对政府的一种,非常完全的信任。那么多人到那个地方去反映情况,去反映问题,去表达诉求,没有任何的一些不愉快的现象发生,好像在其它的国家和地区很少看见。”
他指出,“四二五”上访开创了一个停止迫害的良机,如果江泽民把握住了那个机会,此前社会上一切对法轮功的不公对待,都可以就此圆满化解。
江泽民个人妒忌与共产党的恶性相合
但是江泽民偏偏不这样做,4月25号晚上,江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给全体政治局人员写了一封信,忧心忡忡地称,“共产党要是战胜不了法轮功,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于是,和平请愿被恶意歪曲成“围攻”,朱镕基的指示被推翻,7月,各种批判与谣言铺天盖地而来,中共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
“98年年底的时候,上海电视台就报导说,法轮功传遍欧美澳亚四大洲,在全世界有一亿多人在修炼。”这超过了当时中共6,500万党员的人数。他认为,江泽民作为中共的党魁,习惯了到处作秀,对法轮功及其创始人感到压力和妒忌,“再加上中共无神论的这种本性,容不了这个修炼、神佛呀,传统文化当中的这种有神论。”
“江泽民自己的妒忌,再加上共产党的这种邪恶本质,这就是他要迫害法轮功的原因。”他说,“它把这个事情颠倒过来了,说你和平上访是围攻中南海。就像我刚才说的,根本就不存在围攻,围攻朱镕基还敢出来吗?还出来带我们进去吗?”
石采东后来才知道,4月25号当天,就有人背地里到研究所查了他所有的档案和纪录。“结果查来查去,就发现我从小到大就是个好学生,年年都是三好学生这样,没有任何不良的纪录,也不是什么学生的头头,或者组织的头目什么的。”
所以,当时他也没有什么后果。“但是呢,我知道他们暗地里一直是在监视我,一直有人在盯着我。”
他披露,江泽民当时发动迫害是很被动的,七个政治局常委中除了江,其他六人全部反对镇压。因为法轮功在国内非常受欢迎,有一亿人在学炼;另一方面,中央各部委、政府里的很多家属也在修炼法轮功,他们很清楚法轮功是什么。
江泽民完全清楚,“法轮功学员是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群众,他们也没有什么(其它)诉求。但是呢,它就是容不下,它就要打压。”
传播真相至关重要 “四二五”铸精神丰碑
江泽民和共产党,利用对政府和媒体的绝对控制,对法轮功进行了持续三年半的、恶毒至极的公开抹黑与诋毁。而今共产党的黑手伸进了香港,香港媒体也纷纷收声。3月民主派初选47人案,大批香港市民自发通宵起在法院前排队“听审”,人潮将西九裁判法院几乎围了一圈,情形就像一个小型“四二五”。
石采东直言,现在回头看看共产党做过的事情,把和平上访歪曲成围攻中南海,把原本和平的“雨伞运动”“反送中运动”,一概污蔑成“暴徒”所为,完全抹杀了勇敢的香港人,争取民主自由权利的核心诉求。而这一切,早就在共产党的计划下发生着。
中共赤化香港的盘算已久,“五十年不变”只是欺骗套路而已,拿回主权之后,“让你暂时安抚一下,到时候等它觉得可行的时候,就要把香港完全赤化为像内地城市一样。每次都是这样的。”
“香港会不会哪一天也变成像大陆一样,互联网也被控制了?新闻媒体也被控制了?好像现在就在开始朝那个方向走。”所以他强调,现在的时刻,媒体的作用真的很重要,传播真相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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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