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农:气候政策少为人知的迷惑

2021年05月16日时政评论
我5月6日在《大纪元》网站上写了一篇《“全球暖化”为何失踪了?》,解释“全球暖化”假说为什么破产。本文是续篇,分析破产了的“全球暖化”假说如何有了替身,又如何忽悠着各国政府及民众为所谓的“气候政策”买单。
一、从“全球暖化”到“气候变化”
现在,拜登政府有关气候政策的用语里,“全球暖化”这个词消失了,因为面对几次酷寒的冬季,再继续说“全球暖化”,都没人相信了。但是,“全球暖化”作为政策,并未消声觅迹,它摇身一变,换个名目已登上了国际峰会的“大雅之堂”。这个新名目就是“气候变化”(climate change),各国政府和国际组织现在都用“气候变化”这个术语,并制定了一系列相关的“防范‘气候变化’”的政策。
那“全球暖化”和“气候变化”有没有区别呢?其实两者是一回事,只是前者在政治舞台上“倒了牌子”,就换了身“戏服”和“脸谱”,以“新角儿”的面目赖在舞台上了。这“新角儿”现在叫“气候变化”论,“气候变化”论与“全球暖化”论没有任何实质区别,只是不再使用大家越来越不相信的“全球暖化”这个名义。
为“全球暖化”论换装的始作俑者是谁呢?据德国之声2007年2月3日报导,小布什任总统期间,首次使用了“气候变化”这个词,在他的任上“气候变化”论“粉墨登场”,如今已“红”遍全球。诡谲的是,居然没人问一声,既然“全球暖化”论声誉不佳,那么,用“气候变化”论来代替“全球暖化”论,继续推行按照“全球暖化”论制定的气候政策,说的好听一些,是“挂羊头卖狗肉”;说的不好听一点,是为已破产的“全球暖化”假说重新背书。
奥巴马在位八年,大概因为“气候变化”论本来就是他那左派意识形态里的“标配”,所以对小布什在气候问题上玩的把戏照单全收。而川普总统上任后不客气地坦言,“气候变化”是个骗局,然后他就退出了巴黎气候协定。小布什对川普一直非常敌对,是否与川普戳穿了“气候变化”论这套把戏而令小布什耿耿于怀有关,我们不得而知。
二、全球温度持续上升?
“气候变化”论的核心观点还是“全球暖化”假说的猜测,理由是地球温度不断升高,必须采取各种二氧化碳减排政策来阻止这一趋势。然而,地球温度真的不断升高吗?
确实,1983年到2008年地球上不少地方比历史上要暖和得多,但2009年底又变得很寒冷。而2019年1月北美洲五大湖地区的平均气温降至-34℃至-40℃,不少市镇出现了创纪录的低温。2021年2月初美国再度数次降温,范围波及中部地区,这次寒潮让美国很多地方的温度再创新低,受寒潮波及严重的地区甚至包括靠近墨西哥湾的德州。
从网上查到的研究报告显示,1999年1月到2008年12月全球温度的变化是正负0.07摄氏度,比前一个10年的正负0.18摄氏度少很多,基本上稳定,引起全球温度变化的主要因素是海洋洋流的厄尔尼诺现象。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俄罗斯科学院南方科学中心科学主任——海洋学家根纳季·马蒂硕夫(Геннадий Матишов)马蒂索夫认为,全球不是在变暖,而是在变冷;他认为,气候具有周期性,现在变暖周期已结束,正进入变冷周期。他今年2月23日接受《俄罗斯报(Российская газета)》采访时表示,等待人类的不是全球变暖,而是小冰河期。马蒂索夫说,他从1965年以来就一直在北极考察,没有全球变暖这一说。如果全球变暖理论正确,那北极的冰早就已经融化了。马蒂索夫还说,最近北极温度确实略有上升,因此一些人认为全球气候变暖。他指出,1878年和1933年的北极处于同样的暖周期,但此后北极又进入冷周期了。马蒂索夫院士无不嘲讽地发问:“难道我们的记忆果真如此短暂吗?”
他认为,“要了解气候(变化)趋势,至少需要分析一百年的数据,而不是只关注最近一两年发生的事件”;马蒂索夫指出,气候是周期性的,人类正在成为新冰河时代开始的见证者,北极温度呈上升的暖周期已经结束,气候正转为寒冷周期;俄罗斯的欧洲部分出现了寒冷的冬季、干旱,还有强降水等等,这都佐证一点,我们正迎来全球变冷时期。马蒂索夫还指出,南极洲冰原是一个非常稳定的系统,“地球气候变暖而全球洪水泛滥”之说实在不值得一谈。
然而,“全球暖化”论的破产遭到了“政治正确派”的阻挠,他们出于自身政治、经济上既得利益的需要,用政治力量压制对“全球暖化”论的批评,同时强行推销已破产的“全球暖化”论的各种判断,用这些判断作依据,硬性推行减少二氧化碳排放的各种政策,通过组织全球峰会,试图把这派政治势力的企图变成各国的政策法规。
三、气候变化究竟有哪些致因?
地球上的气候变化,指的是气候在一段时间内波动变化,可能是指几十年,有可能指几百万年;波动范围可以是区域性的,也可能是全球性的。影响气候变化的因素是多方面的,大部分属于自然因素,包括太阳辐射、地球运行轨道变化、大陆漂移、洋流变化、造山运动等,这都是人类的不可抗因素;也可能与人类活动有关。然而,搞不清气候变化的真正原因,把一切气候变化都归咎于人类的经济活动,并非科学可靠的判断。
首先,大陆板块的漂移会造成陆地和海洋位置及面积的变化,进而影响全球大气环流,从而产生全球或区域性气候变化。其次,地壳的造山运动可能形成山脉或峡谷,会造成地形降水,这是高山冰川形成的主要原因。第三,太阳是地球最主要的外来能源,太阳本身的活动会影响地球的气候。太阳短期的辐射变化,如11年1个周期的黑子活动变化和二十多年1次的辐射变化周期,都对地球气候有影响。这种以11年为周期的变化会对平流层的气温产生1.5°C的影响,使高纬度更冷,低纬度更热。根据从1900年到1950年气温变化的观察,也许这种变化是引发小冰河时期出现的原因。现在人类尚未完全掌握太阳辐射变化的规律和影响。第四,洋流变化,例如几年或几十年内的周期性厄尔尼诺现象,比大气温度更能代表气候变化;而闻名世界的墨西哥湾流所散发的热量,比全世界一年燃煤产生的热量还要多。世界大洋东部有5大着名寒流,同样严重地影响气候。
这些自然因素究竟如何影响气候变化,科学家至今尚未找出清晰的规律,因此,哪些气候变化是自然因素引起,哪些气候变化是人类活动造成的,其实是个黑箱。但由于地面上可测量温度变化,有些人就直接把所有这些自然因素的影响全都排除了,单一地用二氧化碳排放量来解释地球上的短期温度变化;而“全球暖化”假说则提出了一系列推论,如二氧化碳排放过多造成全球气候变暖,导致冰川消融、海平面上升等。在清晰准确地分析出自然因素对地球上气候变化的影响之前,沿袭“全球暖化”假说的“气候变化”论,可被质疑的地方太多了。这套说法相当于,看到一棵植物长得不好,不去具体分析天候、土壤、病虫害、水分等条件是否变化,就主观附会地断言,因为住户的户外烧烤害得这棵植物活不好。
四、他们算对了吗?
自从“气候变化”论成为政府政策之后,二氧化碳排放量就成了一个刚性指标。但关于煤炭、石油等燃料排放的影响,计算中存在人为的严重错误,即只计算二氧化碳排放量,却拒绝计算植物的二氧化碳吸收量。
中学的生物课都教过植物的光合作用,即植物利用光能,把二氧化碳和水份变成碳水化合物,这个过程可以吸收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排出氧气,因此能维持大气中二氧化碳和氧气的某种平衡。人类正是通过植物的这个自然功能获得谷物类食物。除光合作用之外,植物白天黑夜都呼吸,呼吸时会吸收氧气、放出二氧化碳,但光合作用放出的氧气远多于植物呼吸时排出的二氧化碳。1公顷阔叶林每天可吸收1吨二氧化碳,释放0.73吨氧气。所以,忽略植物改善地球上二氧化碳在大气中的自然平衡这种功能,是毫无道理的。但是,当大肆鼓吹“气候变化”论的“政治正确派”谈论二氧化碳排放量的时候,他们或者假装不懂,或者故意忽略上述基本常识。研究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学者不计算地球上植物的二氧化碳吸收量,他们的计算结果就远远偏离了现实中空气的二氧化碳自然平衡状态。
20年前我参加过一个非盈利机构召开的会议,议题之一是二氧化碳排放量导致地球暖化。会议期间我请教一位气候专家,你们如何计算二氧化碳吸收量?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他说,那样的计算太麻烦,我们忽略不计。我问他,这不等于把绿化程度高的北美和没法绿化的非洲沙漠的空气中二氧化碳的自然平衡完全混为一谈了吗?汽车排放的二氧化碳在北美乡间和郊区可以被吸收很多,而在都市和沙漠里则吸收很少,你们针对每个国家只计算二氧化碳排放量,但不知道每个国家的不同地区实际上有多少二氧化碳被自然吸收,这不是误己误人吗?他最后回答,我们只能这样做,不然就争取不到研究经费了。
我们可以看到大量的各国二氧化碳排放量统计,却看不到各国二氧化碳吸收量统计,“气候变化”论鼓吹者至今仍然拒绝研究二氧化碳吸收问题。这样的研究完全违反了正常的科学研究程序。任何科研都只能在研究开始前提出一些假设,但绝不能结论先行,用一个预先给定的结论引导研究过程,选择有利于得出预设结论的研究方法,只采集有利于预设结论的数据,而排斥不利于预设结论的数据。如此研究结果确有欺世盗名、坑国害民之嫌。一旦这种为“气候变化”论服务的研究被纳入“政治正确”的范畴,它就成了不可质疑的东西,这就是今天我们面临的政客们玩弄气候政策的基本背景。
五、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一句成语,意即自己十分昏庸,他相信的说法其实漏洞百出,却要别人以为,他的说法一贯正确。掌管各国气候政策的衮衮诸公似乎就是这么一拨人。 其实,若要分析某国二氧化碳排放量与吸收量的关系,有一个科学上已经提出过的计算指标“碳通量(carbon flux)”,它合并计算碳排放量和碳吸收量。然而,到现在为止,没有哪个国家关心这个数据,甚至都找不到研究这种测度的论文。我只看到2011年宾州李海大学(Lehigh University)一位华人学者发表了一篇关于世界上泥炭地区碳通量变化历史的文章。
最近的国际气候峰会提出,2050年要达到“碳中和(carbon neutrality)”目标。“碳中和”是指国家、企业、产品、活动或个人在一定时间内直接或间接产生的二氧化碳总量,主要通过三个方法来实现“二氧化碳净排放为零”。这三个方法是:一,植树造林,多吸收二氧化碳;二,用风能和太阳能替代煤炭和石油;三,付钱让发展中国家少排放二氧化碳。这第一个方法本身就反映出现行气候政策的悖论:既然气候政策的鼓吹者和研究者拒绝计算各国现有植物的二氧化碳吸收量,就相当于假设所有植物对二氧化碳的吸收量“为零”,那为什么还要把植树造林作为气候政策的首要任务?反过来,既然植树造林成了气候政策的首要任务,那就说明,鼓吹气候政策的人其实知道植物可以吸收二氧化碳,那他们为何拒绝计算地球上各国已有的各类植物吸收了多少二氧化碳呢?
正是在这样的“大忽悠”当中,气候政策提出了全面替代煤炭和石油的方案,其成本极其昂贵,除非政府强制民众支付巨额成本,否则,民众如果明白气候政策不靠谱,就不会接受这种政策。而上述第三个方法未必保证发展中国家拿钱就不用煤炭和石油了。
此外,目前关于全球大气中二氧化碳浓度的监测出现了两种现象。一是超宏观,即给出一个全球数据,但不提供各国观测点的数据序列,因此无法判定这全球数据能否代表各国大气中二氧化碳浓度变化的趋势。二是超微观,常见的全球数据经常是来自夏威夷一个观测点,有时再加上澳大利亚的另一个观测点。但这两个观测点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变化,究竟多大程度上是当地人类活动造成的,或是有其它原因,比如,夏威夷地区的火山喷发是否造成二氧化碳浓度过高?
目前世界上只有二百多个二氧化碳浓度变化趋势的观测点,但联合国公布的大气中二氧化碳浓度变化趋势报告不提供各国观测点的数据序列,各国也不公布。这些观测点的数据与联合国公布的全球数据一致吗?这值得关注。每个国家的人在看到本国所有观测点的数据之前,不应该轻信联合国的那些数据,毕竟联合国的机构在相关数据上有造假记录。
西方国家左派当政的情况下,他们追求所谓的“进步主义”把所有想推动的政策都纳入“进步主义”范畴;为证明他们的“政治正确”,他们把不赞成“进步主义”政策的人套上一个“保守主义”的帽子,模仿共产党划分阶级,把西方社会人为地分成对立的两个群体,即“政治正确”的“进步主义”派和所谓“落后愚昧”的“保守主义”派。气候政策就因为是他们“进步主义”的“神主牌”之一,便被标榜为不可质疑的议题。用“政治正确”干预科学研究,其后果就是上述气候政策的出台。一些既得利益者藉助全球气候变化的争论,不断鼓吹“全球变暖”,引起世界范围内的恐慌,以便从中牟利,比如销售清洁能源、输出清洁能源技术,或者用来标榜自己的所谓“进步主义”,以操控选举。民众很容易成为此类洗脑企图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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