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9月16日讯】“‘觉醒主义’已经感染了整个体系,它正在摧毁一切。”鲁宾说。
“觉醒主义”带来了身分政治(identity politics)和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的传播。鲁宾表示:“政治无处不在,对我来说,这是一个信号,表明这个体系有一些非常不健康的东西。”
在本期节目中,我采访了脱口秀主持人、《不要烧掉这本书》(Don’t Burn This Book)的作者戴夫·鲁宾(Dave Rubin)。本周,他将在“隐居”(disappears off the grid)之前,宣布他的下一本新书。
鲁宾表示,“(“隐居”是,)没有电话,没有iPad,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新闻,没有时事。这是很疯狂的事情,我当时只是想,我能做到吗?”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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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戴夫·鲁宾(Dave Rubin),很高兴你能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戴夫·鲁宾:杨,能和你及所有这些热爱自由的人在一起,感觉真好。在这里,我们又一次言谈甚欢,他们(左派)还未能让我们销声匿迹。
现代社会 传统的自由主义行不通
杨杰凯:今天早些时候,你谈到了正派的自由主义者(decent liberals)被现实劫持的现象,你在几年前,可能是四五年前已经历过了,如今这种现象已经快速恶化。鲁宾:很有意思的是,因为你知道,我住在曾经伟大过的加利福尼亚州,我们希望能罢免(加州州长)加文·纽森(Gavin Newsom)这个家伙,从而让加州再次变得伟大。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川普(“让美国再次伟大”)的小小重复,但我只是希望加州能比现在更好。
在过去一年半里,伴随着(加州)强制封锁令和口罩令,这些决定往往是完全任意的、荒谬的,在某些情况下,是由非民选官员做出的,往往是由完全虚伪的人做出的——加文·纽森去了(米其林三星餐厅)French Laundry(违反了他自己颁布的不许室内用餐的防疫指南),那实际上是加州乃至全美国最昂贵的餐厅之一。
那个叫希拉·库尔(Sheila Kuehl)的女人,当他们(加州政府)上次决定是否关闭餐馆和户外饮食时,她在三比二投票表决中,投下了决定性的一票,然后当晚她就出去吃饭了。你看到所有这些言行不一的地方。
这让我意识到,当我来到像今天这样场合时,我们谈论的东西是正确的观念:简简单单的自由、不干扰民众的生活。我之所以把加州和你提到的问题放在一起,是因为那些善良的自由主义者被现实所劫持。
当我去参加这些开放(加)州(封锁、口罩禁令)的集会时,我会遇到一些善良的自由主义者。他们不是共和党人,可能是民主党人,但他们通常不关心政治。他们是企业主、餐馆老板等等之类的人,突然之间,(因为封锁令)他们不能工作了,不能把食物摆放在餐桌上了。
然后,他们突然反应过来,“哇,现在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就是我多年来一直在谈论的事情,左派出了问题。在现代社会,传统意义上的自由主义是行不通的。然后他们就开始明白过来。(注:自由主义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古典自由主义,一种是新自由主义,信神的、偏右的保守派,可以说是古典自由主义,不信神的左派可以归为新自由主义。)
一旦你明白过来,你就无法视而不见。所以问题就变成,他们会不会真的去投票给拉里·埃尔德(Larry Elder,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或凯特琳·詹纳(Caitlyn Jenner,1976年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男子十项全能冠军,如今作为跨性别女性已经出柜)这样的人,或者只要不是加文·纽森那样的人。我们将拭目以待。
“觉醒”运动污染全美 非常危险
杨杰凯:让我们回到四五年前,当时你就……,我不知道该称之为什么。鲁宾:清醒了(Awakening)。
杨杰凯:我本来想用这个词,但现在每个词似乎都变得意义丰富,与实际意思大为不同。
鲁宾:从“觉醒”(woke)到清醒(awake)。
杨杰凯:等等,那么你曾经是觉醒主义者吗?
鲁宾:你看,我曾绝对是一个左派,我曾是进步主义者(progressive),我曾支持伯尼(Bernie Sanders)的主张,我曾为“青年土耳其人网络”(Young Turks Network,由土耳其裔美国人坚克·乌伊古尔所创立的左派进步主义政治评论节目)工作。你可以找到我支持伯尼·桑德斯的视频。
那时候,“觉醒”(Woke)运动还没有发展壮大,身分政治也是如此,我说的是5年前。现在我们完全明白了“觉醒”运动是什么玩意儿,它痴迷于种族和我们所有不可改变的特征,实际上污染了所有的一切,在很多方面“觉醒”运动都是非常危险和反美国的。
(5年前我的)这种(清醒)只是一个开始,我(仍然)会说我是一个进步主义者,因为我相信进步主义的经济政策,我相信进步主义外交政策等等之类东西。
最开始的时候,“觉醒主义”非常痴迷于种族之类的话题,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曾经完全“觉醒”过,但我肯定曾是一个左派。然后,当我开始说,“嘿,左派,不要把每个人都称为种族主义者,不要指责人们的动机,让我们试着和而不同,让我们对他们表示友好,看看会发生什么。”
我从左派那里得到的东西,全部都是仇恨。令人惊奇的是,我从右派得到的都是帮助,(右派会说)“嘿,我们都在这里,你想和我们聊聊吗?”然后,我很快意识到,这些人并不像我一直被引导相信的那样糟糕。
当政治干预到生活 说明社会出了问题
杨杰凯:我不禁回想起来,在过去的几年里,我确信你可能说过无数次了。今天早些时候,我还在和人聊过这个话题,就是你决定让拉里·埃尔德留在你的节目中的那一刻,有趣的是你(在你的书中)提到了他。在(美国是否存在)系统性的种族主义问题上,他向你提出挑战。这是否是一个转折点时刻?鲁宾:在许多方面,这确实是起了决定作用,我在《不要烧掉这本书》中提到过,在过去的几年中,我还经历过几次清醒过程。有那么几个时刻,我觉得左派有些不对劲。我把所有这些联系在一块,然后我和拉里坐下来讨论,我仍然自认为是个左派。你可以回头看看我当时的视频,现在还在YouTube上,我谈论左派如何修复自由主义的问题。
我们必须停止如此不自由的行为,这与我所知道的自由主义,即(1960年时古典的)“肯尼迪式自由主义”(JFK liberalism)毫无关系。我们怎么了?
我和拉里一起坐下来讨论,拉里是真正尝试过了而且是真的——我本来想说他是一个保守派——从一个真正“小自由主义者”(small-L-libertarian,认同自由主义理念,但不一定是民主党的支持者)变成保守派(的过程),拉里在某些方面是个自由主义者,但肯定不是一个左派,可以这样说。
我和他坐下来讨论,我对待他的方式,与对待其他嘉宾的方式完全相同,我一贯这样做,与你做的一样,以满怀敬意和开放的心态,希望讨论会变得有趣。
大多数人已经看过这个视频,因为这个视频被病毒式传播了很多次。但实际上我对拉里说,“好吧,请告诉我什么是系统性的种族主义。”我认为,左派的通常做法是,发表一些慷慨陈词,然后人们只根据这一番说辞,便信以为真。
拉里的做法则相反,他开始列举一系列统计数据:警察暴力、平权行动、黑人家庭等等之类,他讲的话我真的听进去了,这是一个难忘时刻。
我还没有准备好参加这场战斗,因为我没有掌握事实,但他有。随后,我开始了自己的旅程,我走上了那条路,看看那条路会通往何方。
我从这个想法开始,“我和拉里·埃尔德谈过了。好吧,可能我应该和那个叫本·夏皮罗(Ben Shapiro,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的家伙谈谈,可能我应该和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和格伦·贝克(Glenn Beck,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谈谈。”然后在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前,我说:“这些人并没有那么糟糕,他们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为什么这么思考。”
他们严肃地思考生活,我与他们可能政见不同,但他们乐于见到这种差异。这就是为什么那一刻变得如此重要,它让很多人清醒过来,因为这些人都看过我的直播。
杨杰凯:你认为,为什么那些与你类似的主持人,或者那些处于主持人位置上的人,不愿意像你那样倾听别人?
鲁宾:有些人愿意这样做。不幸的是,政治氛围已经变得如此紧张好斗,如今政治已无处不在,感染了一切。
你打开一个喜剧节目,里面是政治。你打开ESPN(娱乐体育节目电视网),里面还是政治。政治无处不在,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迹象,表明这个体系有一些非常不健康的东西。
在一个好的政治体系里,你没有必要经常谈论政治,因为政治对你的日常生活没有多大影响。过去一年半里,政治变得如此危险,是因为政治干预了人们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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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