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9月30日讯】大家好,我是扶摇,欢迎和我一起探索未解之谜。
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轮回转世的研究便一直在长足地发展,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卓有成效。
在当今西方的轮回转世研究中,维吉尼亚大学史蒂文森教授(I.Stevenson)是主要的奠基人之一,他使用比较传统的研究方法。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当面取证,查询追踪,验证案例真实。这种方法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唯一的缺点就是,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而且因为要到实地去考察,花费也大。
今天,我们就来说说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收集在他的着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的案例。
农场主女儿玛丽亚的故事
在南美洲巴西最南边的偌哥兰得苏省,一个女婴出生于富裕的农场主奥黎瓦家。孩子取名玛丽亚(Maria Januaria de Oliveiro),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Sinha),或呢称辛哈辛哈。去过美洲农场的人可能都知道,那里的农场非常大,可以说一望无边。所以玛丽亚长大后,就经常到离家20公里的“多姆伏黎莎”村庄玩儿,那里人气要旺多了。逐渐地,她和区小学教师的妻子爱达‧洛润(Ida Lorenz)成为好朋友。
玛丽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后,她经历了两次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是每次,她那固执严肃的父亲都是棒打鸳鸯。一位和玛丽亚热恋的男子甚至因此绝望自杀。在遭受了如此打击之后,玛丽亚变了,曾经开朗快乐的她变得郁郁寡欢、沉默少言。这下,父亲也有些担心了,他安排玛丽亚参加各种社交活动,甚至让去海边城市皮洛特参加狂欢节。
但是玛丽亚的精神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她自暴自弃,好像是为了惩罚自己,她故意把自己暴露在寒冷、潮湿的环境中,并在各种类似狂欢的活动中疯狂发泄、消耗体能。最后,玛丽亚得了肺结核,喉咙感染、声音沙哑。几个月后,年纪轻轻的她就离开了人世。
在玛丽亚病重感觉自己时日无多时,她对来看望她的挚友爱达,用庄重严肃的口气说:第一、她会转生为爱达的女儿;第二、当转生后会说话时,她会说出许多这世的情况,那样爱达知道是她转生了。爱达将信将疑地把这一切告诉了她的丈夫洛润先生,但他们没有告诉任何其他人,只是决定看看事情的发展。
玛丽亚去世后几个月,爱达生了一个小女孩,取名玛塔(Marta Lorenz)。而她很早就展现出,自己是玛丽亚,也就是辛哈的迹象。怎么回事呢?
在玛塔还不到1岁时,有一天,玛丽亚的父亲奥黎瓦先生拜访洛润家,而与此同时,恰巧洛润家的另一个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来拜访。瓦文提先生很喜欢小玛塔,冲着玛塔笑。可是玛塔却立刻走向奥黎瓦先生。古板的奥黎瓦先生对玛塔并不热情,甚至拒绝她靠近自己。可是,小玛塔并不介意,她抚着奥黎瓦先的胡子,说:“爸爸,你好。”这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奥黎瓦先的注意,直到11年后别人告诉他,玛塔可能是玛丽亚转生的,他回忆起这个细节,觉得可能真是这么回事。
随着玛塔一天天长大,爱达却越来越注意到女儿玛塔可能真是玛丽亚转世这一事实。在玛塔两岁半时,一天她和姐姐萝拉在家附近的一条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对姐姐说:“萝拉,背背我。”萝拉回答说:“你已经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这时玛塔说:“当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时,我经常背着你。”“你什么时候是大孩子?”萝拉笑着问。玛塔回答,“那时我不住在这儿;我住得很远,那里有许多公牛、母牛、橘子,还有许多像山羊一样的动物,但它们不是山羊。”其实玛塔指的是玛丽亚住的农场中养的绵羊。
玛塔的另一个姐姐开玩笑地说:“那么你那时有没有我们现在这样的黑仆人?”玛塔并没有觉得窘迫并回答:“没有。我住那儿的黑人女仆已经很大了,还有黑人厨师也是;但是我们确实有一个黑人小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亲就打他。”
在一旁听着她们对话的洛润先生,赶紧说:“我从来没有打过我的小黑孩儿,和我的小女孩儿。”玛塔非常自然地说:“那是我另外的父亲打的他。这个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让我父亲不要打他,这个小男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这个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谁?”洛润先生问。
“就是我自己”,玛塔回答,“那时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玛丽亚,我还有一个名字我记不起来了。”玛丽亚那一世的全名叫玛丽亚‧简那瑞‧得‧奥黎瓦。
玛塔的母亲爱达也对她进行了交叉检验。有一次,她故意问玛塔:“我以前去你父亲的农场时,你用什么方式欢迎我?”玛塔说,她会准备咖啡并在家前边等候,打开放在石头上的留声机听。她说得完全正确。
爱达又问道,她最后一次去看望玛丽亚时,玛丽亚对她说了什么?这里啊,爱达故意给了玛塔错误引导,用了“说”这个词。其实当时,玛丽亚因为喉咙感染恶化,已经说不出话了。
那么玛塔是怎么回答的呢?她在母亲爱达的耳边轻轻说话,并指着自己的喉咙,表示她已经不能发出声了。这最终的这一幕只有爱达知道。
在以后的几年中,玛塔做出了120个关于玛丽亚的生活或者她认识的人的独立陈述。她这一世的父亲保留着这些详细的记录。其中一些事情是洛润本人和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但后来被证实是正确的。
玛塔经常表示希望回到前世的家看看。在她12岁时,父母真的带她去了。她刚到就立即认出了墙上的钟,并说这个钟是她的,钟的背后用金色的字刻着她的名字。也许是心愿完成了,自从那次以后,玛塔就很少谈起她的前世。但她并没有忘记。
有一次,奥黎瓦家的一个亲戚听说了此事,在没有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突然来到洛润家,并质问玛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说一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玛塔说:“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而对于玛塔和她家人来说,这位女士完全是个陌生人。
玛塔前世因对自己身体漠视而导致死亡的病因是肺炎和喉炎,而这很明显地体现在她这一生。首先,她经常得感冒和支气管炎,而洛润家的其他孩子都没有这个问题;其次当她生这两种病时,她总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第三,当她生活困难时,她就想毁灭自己。她坦白地告诉史蒂文森博士,尽管她从没有自杀过,但如果有一支枪,她也许已经做了。
幸运的是玛塔没有自杀,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带了过来。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记得她善良,有同情心,包括为黑人小男孩向她父亲求情。这种性格在今世也保留了下来。而且玛塔还会用自己的转生经历,来为他人缓解痛苦和悲伤。
史蒂文森写到:有一次,访问洛润家的一位女士对自己父亲去世不能释怀,并说:“噢,亲爱的,死去的永远回不来了。”听到这儿,玛塔说:“不要那么说,瞧,我不是又活了吗?”
总想“枪毙”自己的德国商人
关于前世经历和情绪影响今生的案例不止一例,史蒂文森教授还记录了一名德国人的案例。德国商人舒尔茨(Ruprecht Schultz)出生于19世纪末期,从小就习惯在不快乐时将手指比成手枪状,并对着头部说:“我枪毙自己。”
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舒尔茨在柏林经营的洗衣店亏损。他经常到办公室查看帐簿并思考经济拮据的问题。当他到走廊上的保险箱取帐簿时,他经常有一种感觉,似乎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或许是类似情况激发了舒尔茨的前世记忆。他想起自己上辈子也是个商人,可能从事与木材和船运有关的生意。巧合的是,他这一生也喜欢船只。
舒尔茨记得他在前世遭逢严重的财务损失。他看见前世的自己多次去走廊上的保险箱取帐簿,最终对人生感到绝望,以手枪对头部射击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舒尔茨感觉自己以前住在德国的一个港口城镇。对此,史蒂文森教授的研究团队在锁定了9个可能的德国海边城镇,并拜访当地的市政单位查询当地过世居民情况,终于在一个叫威廉港(Wilhelmshaven)的城镇找到非常符合舒尔茨描述的那个人,也就是舒尔茨的前世,而那个人的名字叫克勒(Helmut Kohler)。
克勒生前拥有一家船运公司。他因为相信木材税会增加,于是从国外购买大量木材,没想到木材税不增反减,他因而遭遇财务危机,感觉要完蛋了。他试着叫会计做假帐,希望能弥补损失,但会计很恐慌,随后带着公司大部分资金逃走。克勒感到人生无望,选择在一个节日举枪自尽。
舒尔茨后来找到克勒的儿子,当时他还活着。他告诉舒尔茨说,克勒的财务状况其实没有想像中那么坏,只要克勒将资产卖掉,债务就能还清,而且还能舒适地过完馀生。
舒尔茨这一生对金钱很谨慎保守,他认为这是源自于上辈子的经验。二战后由于当时的柏林被分为东西柏林,舒尔茨又失去了自己的财产。不过,舒尔茨这次没有像上辈子的克勒那样悲惨,而是与太太在退休后搬到法兰克福,一直活到80岁时才安详过世。大概是他走访了前世的儿子,发现其实他上辈子本来也没必要自杀,只要能挺过一时的艰难,总会渡过难关的。舒尔茨这次从中学习到了宝贵的经验。
上述的都是真实案例,他们的前世都影响到了今生。看来佛家讲的因果关系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吧。幸运的是他们能吸取正面的经验,更积极地面对人生。保持乐观、善良、积极向上的态度,那样就会活得幸福一些吧。
未解之谜,我是扶摇,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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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