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日,中共佛教界的最高领导人——中共佛教协会会长释学诚,性侵多名出家女弟子的丑闻,在互联网上广传,成为当时轰海内外的重大新闻。
当天,曾任北京龙泉寺都监的释贤佳、释贤启,实名发布一份长达95页的《重大情况汇报》,举报释学诚性侵多名出家女弟子,利用多种手段,对这些女弟子实施“精神控制”,搞所谓“男女双修”,以及寺庙违建、巨额资金去向不明等问题。
释贤佳、释贤启,是毕业于清华大学的工程学博士。他们发布的《重大情况汇报》,很像一本博士论文,有目录,有附件,有事实陈述,有重要证据,逻辑缜密,条例清晰。因其有根有据,被海内外读者广传。
释学诚好色
《重大情况汇报》披露,释学诚给一些出家女弟子发送了大量内容极其下流、肮脏、无耻的性骚扰短信。为了弄清楚这些短信是否真实,释贤佳、释贤启通过律师谘询了公安部、最高检察院的技术侦查部和移动通讯的技术主管,得到的专家们的一致回复是:“目前不存在盗号和伪机站入侵的可能,入侵服务器并更改记录更是天方夜谭,司法系统以服务器记录的信息为有效法律证据。”
然后,他们通过法律程序,从中国电信后台打印出释学诚手机的短信记录。打印出来的短信,把他们惊得目瞪口呆。仅在2018年1月、2月,短短两个月的短信记录中,释学诚同时对6名女弟子进行了密集的淫秽短信骚扰,甚至让一位女弟子发800字的做爱过程。
通过分析这些短信,他们确认,“4 位女弟子或顺从、或经历犹疑挣扎,终究答应了释学诚的性需求;另外 2 位女弟子的警惕和防御相对强一些,但面对不息不饶的短信,她们的立场也开始产生动摇。”
其中一位女弟子释贤丙(化名)在短信中谈到,释学诚利用她把女弟子释贤乙(化名)带到他的床上后,“不让我回极乐寺,一时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放到一边去,甚至还想杀人灭口”。
释贤丙向释贤佳等五位龙泉寺执事法师举报了自己遭释学诚性侵的事实,并揭发释学诚同时性侵另一位女弟子的过程。之后,释贤丙在释贤启等四位法师陪同下,到北京市海淀区案发地派出所报案:“释学诚性侵多位比丘尼”。
还有一位女弟子释贤甲(化名),在释学诚性骚扰短信的狂轰烂炸下,心理承受能力达到极限。她写道:“戒律是出家人的生命,而师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违戒之事突破我的底线,以此考验我是否依师。此时我感到痛苦之至,觉得自己好像离死不远了,乃至于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师父是不是想把我整死……这时,我的信仰体系几近崩溃”。
2018年2月5日,释贤甲立下《遗嘱》。其中写道:“我担心自己会有性命危险”,“若我命有难,请帮助安抚、照顾我父母”。
释学诚敛财
《重大情况汇报》谈到,2015 年 4 月,释学诚当选中共佛教协会会长。7 月,龙泉寺某法师受释学诚之命,向信众紧急募集 1200 万元,说是龙泉寺三慧堂塑佛像所需。不久,分别有五名信众各捐款200万,200万,400万,200万,200万。2015 年 11 月,1200万元资金到位后,并没有用于三慧堂塑佛像,所有捐款人都不清楚这1200万元被转到哪里去了。
2018 年 3 月,北京龙泉寺分院——福建泉州市永春普济寺财务组发现:2015 年 11 月至 2016 年 1 月,有总计 1000 万元的汇款,分四次由北京龙泉寺汇入永春普济寺,又马上被转到个人帐户上,而此事,龙泉寺的负责人(释贤启)毫不知情,帐本上也没有记录。
《重大情况汇报》附录了1000万元被转入个人帐户的银行记录。
2016 年,龙泉寺比丘贤某带一批沙弥集体外出受戒,所得的钱约 20 多万元,被存入一个私人帐户。而这个私人帐户是一位去极乐寺出家的女信众“供养”给释学诚的存折帐户。
释学诚违建
《重大情况汇报》谈到:“2005 年 4 月 11 日,北京龙泉寺作为合法的宗教活动场所重新开放,释学诚任住持,然后开始引导僧俗二众弟子夜以继日地为他搭建舞台。”“从这时开始直到现在,龙泉寺建造的所有建筑(包括德尘居、 居士楼、见行堂、北配楼、东配楼、新教学楼、新北楼、三慧堂等),全部属于违章建筑。”
“所有建筑未经设计院正式审核;现场施工未聘请足够资质的监理。”“仅龙泉寺的约数万平米建筑,估计使用人民币数亿元。”
2015年年底,一位工人在三慧堂工地因事故致死,寺院赔偿数十万元私下了结。
释学诚何许人也?
释学诚被举报时,任中共佛教协会会长,中国佛学院院长,《法音》杂志主编,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福建佛学院院长,陕西省佛教协会名誉会长,陕西法门寺佛学院院长,福建广化寺方丈,陕西法门寺方丈,北京龙泉寺方丈等。2008年,“当选”中共全国政协常委;2018年,任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副主任。提携释学诚的“伯乐”是谁呢?就是前中共独裁者江泽民的大红人、已经死去的中共佛教协会原会长赵朴初。
1983年,释学诚在福建佛学院预科班学习时,就得到时任中共佛教协会会长、中国佛学院院长赵朴初的赏识。1988年,福建广化寺方丈隐退,赵朴初“力排众议”,举荐当时还在中国佛学院读研究生的释学诚担任住持。1989年1月,23岁的释学诚,成为中国佛教寺院中最年轻的方丈。
赵朴初在一个讲话中说:“到了莆田以后,我参访了广化寺……广化寺搞得很出色……现在的方丈学诚是中国佛学院的研究生,刚当方丈时仅23岁,有些人认为他太年轻,我说,这有什么关系……学诚主持广化寺工作,着重在道行”。
1993年,时任中共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提拔重用释为诚为中共佛教协会副秘书长。
释学诚49岁时,“当选”中共佛教协会会长,成为“中共国”级别最高的大和尚。
释学诚为何沦为“色魔”?
第一,上梁不正下梁歪。
释学诚成为广化寺住持的这一年,江泽民踏着“六四”学生的鲜血,登上中共权力的最高位。释学诚步步高升时,正值江泽民当政和当“太上皇”时期。作为当时的中共党政军最高领导人,江泽民带头好色淫乱,江泽民提拔重用的党政军高官,如原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原中共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副主席徐才厚、郭伯雄,原中共政治局委员、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等,个个都是好色淫乱之徒,导致好色淫乱之风,像野火一样,从最高层蔓延到最底层。直到2021年,江泽民提拔重用的、已经75岁的前中共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还被举报性侵比他小40岁的网球运动员彭帅。
这股好色淫乱之风也蔓延到宗教界。释学诚虽身入“佛门”,却心系“红尘”,耳濡目染中共高官大搞权色交易,也心旌摇动,以致随波逐流。
第二,释学诚是中共培养的“官”。
释学诚最初上的是福建佛学院预科班,后来到北京就读于中国佛学院,再后来,在中国佛学院读硕士研究生。无论福建佛学院,还是中国佛学院,都姓“党”的,其培养“人才”的第一条标准,就是听党的话。释学诚后来官至中共佛教协会委员、常委、会长,全国政协委员、常委、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副主任,没有中共认可,根本不可能。
因此,释学诚实际上是一个党官。党官多好色之徒。释学诚近墨则黑,以致欲火中烧,色心膨胀。
第三,无神论、唯物主义的毒害。
自古以来,凡正统宗教,都是信神的,都是戒色的。佛教中有五戒,其中之一是“戒淫邪”。佛经中讲,犯色戒者,罪大恶极,“堕落三恶道,亦云断头”。
虔诚信神的佛教徒都相信,其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神都看得一清二楚。谁要动了淫邪之念,行了淫邪之事,一旦恶报临身,可能堕入十八层地狱。
中共宣扬无神论,让人不相信神的存在,不相信前生来世,不相信因果报应,不相信天堂地狱,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丧天害理的事都敢干。中共还宣扬唯物主义,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利益,才是实实在在的。唯物主义在当今中国的突出表现是:物欲横流,人欲横流;反正没有前生来世,这辈子尽情享乐,足矣。
作为中共党官,释学诚实际上也是不信神的,也是个唯物主义者,他手下有漂亮的女弟子,岂能放过?
第四,中共把宗教当统治工具。
“不信神”的中共,不可能让中国人民去信奉“信神的宗教”。中共对待宗教的做法,是把宗教中共化,即抽去宗教最本质的内涵,变成“信中共”的团体,把中共认可的宗教团体,变成中共统治信众的工具。作为中共佛教协会会长的释学诚,“悟性”极高,对此自然是心领神会。
2017年10月中共十九大后,释学诚成为推动中共佛教协会学习十九大报告精神的主要倡导者。其副手、中共佛教协会副会长印顺在一个培训班上公开讲:“中国共产党就是现世的佛菩萨,十九大报告就是当代的佛经”。佛教徒要“做到知党爱党、与党同心同德、听党话跟党走”。释学诚们信的“佛菩萨”,实际就是中共。
中共把宗教异化为玩于股掌间的工具。不听“信奉无神论”的中共的话,就没有官当。不要说当中共佛教界的最高领导了,就连广化寺的方丈可能都当不上。
释学诚在中共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信神?怎么可能恪守佛教的戒律?
第五,中共打击正信的必然结果。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大迫害。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法轮佛法,其核心理念是“真、善、忍”,因其袪病健身、净化身心的奇效,至今已洪传亚、欧、美、澳、非五大洲的110多个国家和地区。
但是,江泽民却诬蔑法轮功是“X教”,并于2000年11月成立中共反邪教协会,释学诚任该协会理事。2001年,释学诚在福建佛学院校刊发表专文,诬蔑法轮功。同年3月,在北京举行座谈会,释学诚再次诬蔑法轮功。
释学诚曾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列入追查名单。
积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释学诚,沦为丧心病狂折磨女弟子的“色魔”表明:中共打击正信,必然滋养、助长、放纵邪恶。
释学诚仅被免职
释学诚性侵问题被公开前,受害人等曾向几十家中共部门寄过举报信。据控告释学诚的受害人代理律师卢伟华讲:“但看学诚案件的举报材料,我内心的气愤和朋友的信赖,还是让我战胜了内心的恐惧。我还是决心免费代理此案。案件公开并不是我和当事人的想法,我们先后向国内几十家部门寄出举报信,只想案件能够在有限的范围内解决,不要影响太大。”但是,所有举报都没有得到正面回应。
2018月8月1日,释贤佳、释贤启的实名举报在网上发表后,龙泉寺立即发表声明称,举报是“基于伪造的证据”,是“恶意构陷”,“将提请上级政府相关主管部门组成调查组,对此事给予调查,以正视听”。
但是,释贤佳、释贤启有根有据的举报,在海外引发强烈反响,即便有人想掩盖也掩盖不住了。
2018年8月2日,中共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表示,已注意到互联网上举报释学诚有关问题的反映,已收到举报材料,并已开始调查核实。
同年8月15日,释学诚辞去中共佛教协会会长职务。8月23日,国家宗教事务局官网发布《关于对举报学诚和北京龙泉寺有关问题的调查核实情况》,称释学诚发送骚扰信息问题、龙泉寺违章建筑问题、大额资金去向问题均属实,性侵问题正在调查中。
8月24日,释学诚被免去龙泉寺方丈职务。同一天,被免去陕西省佛教协会名誉会长、法门寺佛学院院长、法门寺方丈三个职务。8月23日,被免去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职务。
11月29日,中共全国政协常委会决定,免去释学诚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副主任职务,接受其请辞第十三届全国政协常委、委员。
释贤佳、释贤启的举报书发表至今,3年多过去了,中共公安机关对释学诚性侵案的调查没有任何结果,释学诚没有因此受到任何法律制裁。
结语
中共佛教协会会长释学诚,沦为一个极其下流、肮脏、无耻的“色魔”,是中共败坏正统宗教的典型案例之一。物极必反。中共将正统宗教都败坏了,也到了中共快完蛋的时候了。毕竟,人在做,天在看;人不治,天必治。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