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4月21日讯】最近,美国研究激进运动和宗教极端主义的专家称,激进意识形态会产生偏执心态。激进意识形态目前渗透到性别和变性主义的政治运动中,追随者容易钻牛角尖,容易被激进化。
专家表示,激进意识形态传达了一种简单化、两极分化的世界观,容易使受害者陷入偏执狂和愤怒之中。
最近发生的几起备受瞩目的犯罪事件,使这个问题受到广泛的关注。
3月27日,奥黛丽·伊丽莎白·黑尔(Audrey Elizabeth Hale)在田纳西州纳什维尔的圣约学校枪杀了6人,其中包括3名儿童。警方称黑尔是变性人。
大约一周后,一名19岁的男子在科罗拉多州因谋杀未遂被捕,此前警方在其家中发现了多起校园枪击案的详细计划。据当地媒体报导,这名嫌犯也是个变性人。
同样在科罗拉多州,2019年STEM学校高地牧场枪击案的两名凶手之一是16岁的亚历克·麦金尼(Alec McKinney),他也是一名变性人。
专家认为,虽然这些事件并没有形成趋势,但它们可能反映出更深层次的问题。
近年来的调查显示,变性人激进化的可能性增加。
2021年,一篇针对加拿大大学生调查的论文说,“跨性别和性别多样化的青年是支持VR[暴力激进化](violen tradicalization)的风险最高的人群。这与最近在大流行期间进行的一项调查结果一致,该调查强调对VR的高度支持以及性别少数群体的心理困扰。”
跨性别者的心理压力程度远超一般人,调查显示,约30%的跨性别者有自杀企图。
潜在的心理问题
麦吉尔大学人类学名誉教授菲利普·萨尔兹曼(Philip CarlSalzman)表示,对每个人来说,青春期有一段脆弱的时期,这个时期的青少年会感到非常不安。这种不安会让他们质疑自己的性别。但一旦过了青春期,大多数年轻人就会停止这种说法。但目前针对这种情况,萨尔兹曼说,(教育政策/机构)不是作为个案单独处理,而是变成了公式化的“快速性别肯定政策”,甚至广泛推动性别质疑,尤其是对年轻人,似乎在鼓励尽可能多的人质疑自己出生时的性别。他认为这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
“许多跨性别者现在都有非常严重的心理合并症。他们中的许多人患有自闭症,其中许多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他认为,这种推动是以性别不安、性别不适为藉口争取医疗资助和激进的政治话题混合的结果。
“我们”与“他们”
跨性别主义的政治叙事认为,从根本上,“性别多样化”的人与一般人是不一样的。“这是一种新马克思主义模式,将社会分为压迫者和受害者,并将受害者描述为无辜者,将压迫者描述为邪恶。因此,自认为是受害者的人有理由憎恨那些被称为压迫者的人”,萨尔兹曼说。
这种范式已被马克思主义应用于阶级,批判种族理论应用于种族,激进女权主义应用于性,“酷儿理论”应用于性别。
萨尔兹曼说,这种世界观然后“助长了怨恨、反对、仇恨和潜在的暴力”。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偏执的心态,他们认为所有的麻烦都是别人给他造成的。所以,我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它们是强加给我的问题。”
许多因为孩子要性别改变而苦苦挣扎的父母报告说,他们的孩子以轻蔑或怨恨的态度谈论“顺式”人(正常人),尤其是在与他们的跨性别朋友交谈时。
总的来说,对这群朋友来说,顺性别的人被认为是邪恶的和不支持的,不管他们对这个话题的实际看法如何。
渥太华大学退休英语教授、“女权主义激进性别意识形态”专家珍妮丝·菲亚门戈(Janice Fiamengo)表示,这种意识形态让其追随者无法过上平衡的生活。
她通过电子邮件告诉《大纪元时报》,“我认为,主要问题是,受害者意识形态不可避免地产生怨恨。受害者意识形态基于这样一种信念,即他们这个群体所遭受的痛苦是特别的,其他人没有遭受他们那种痛苦。”
“在这一点上,它拒绝了大多数世界哲学和宗教的智慧,这些哲学和宗教告诉人们,苦难是人类状况的一部分,接受苦难对于完整和健康是必要的。”
(记者李郦编译报导/责任编辑: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