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8月18日讯】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发表了一篇记者张乃明等人的文章《大足县发现一个能用耳朵辨字的儿童》。在随后的一个月中,《安徽科技报》、《北京科技报》等报纸,分别报导又发现了特异功能儿童。一石激起千尺浪,人们很快注意到了一个中国传统健身项目:气功。
气功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从华陀的五禽戏,到张三丰的太极拳;从远古流传的《八卦》、《周易》、《黄帝内经》,到佛道两家的各门功派,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历史长河中,处处闪烁着这些智慧的光芒。
这领先了上千年的文明之光,到了近代却渐渐暗淡了下去。曾经是那样强大的千古帝国,不得不开始遭受屈辱的命运。中国人在寻求挽救中国命运和抵御外强侵略的双重努力之下,把引进西方技术当做富国强兵之本。久而久之,人们对中华古老文明精深奥妙的真正含义,领悟得越来越少。从西方传来的实证科学思想,逐步在人们的头脑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尤其是在十年文化大革命中,将一切中国传统、古老的东西,统统当成是“四旧”和“封建迷信”加以批判。人们也就更加不敢去探求这些了。许多优秀的传统文化的精华相继失传,甚至消失殆尽。但是,要在人们心中彻底铲除这承传了上千年的古老文化,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当70年代末特异功能现象突然出现在中华大地上时,人们立刻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郑义,作家:“在当代编辑部的屋子里头,当时所有的编辑都在。我估计有大概七八个人吧,都是有名有姓的”,着名作家郑义向我们讲述了一个他亲眼见到的特异功能现象,“我就说你表演那个恢复名片。有一个编辑就从他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张名片,然后递给我让我签一个字。我就拿钢笔在名片上签了我的名字。他说你就放到嘴里把它嚼烂了。然后我就放到嘴里头嚼,嚼成了一团纸浆,还咽下去一小块。最后拿出来,在手里头就这么样团了团,然后就这么样盖着移动。就“哗”一下弹出一张名片来,一瞬间弹出一张名片。一看我签的那钢笔字还在上头。这个魔术我想很难做的。因为第一,我是一个有信用的人,我不是他们的“托儿”(帮手)。另外一个,这是我亲自把它放到嘴里头,然后嚼成纸浆的。最后怎么又会出来,而且我的签字还在上面?我想这东西是唯物主义不太好解释的。”
这种用唯物主义世界观无法解释的特异功能现象一经出现,立刻引起了一贯以马列主义和无神论为宣传统治思想的中共高层的注意。在发现耳朵认字儿童的报导发表后不到两个月,1979年5月5日和18日,《人民日报》连续发表文章,以极其严厉的语气批判“耳朵认字”是荒诞无稽,违背了科学常识,完全是反科学的,简直是丢中国人的脸。与报刊揭露和批判的同时,某中央部门下达文件说:“对‘耳朵识字’现象的宣传,是违反科学的,是封建迷信的复活。”之后,《四川日报》作了自我批评,当时的四川省委书记也被迫作了检讨。
但是,以科学界泰斗钱学森为代表的一批科学家,则支持对特异功能和气功这个未知领域的探索研究,并从学科发展角度提出了“人体科学”的概念。他认为,“气功、中医理论和人体特异功能,蕴育着人体科学最根本的道理,会导致一次科学革命,也就是人认识客观世界的一次飞跃。”
1980年2月,由《自然》杂志编辑部组织,在上海召开了第一届人体特异功能讨论会。会议邀请了一些特异功能人进行现场测试。当时的中共中央主席胡耀邦也派专人到场参加鉴定。
邵晓东,时为人体科研会医学气功学术顾问:“他派了他的秘书,带了他亲自写的几个样品,就让那些特异功能的人去辨认。如果能辨认出来的话,这个会就允许开,大致意思是这样。如果这个字要是辨认不出来,或者那个封被拆了,那么就是说,可能中央就要下决心把这个活动取消掉。因为当时在上海做这场实验的时候,集中了全国的主要的几个特异功能比较强的人到那里去,当然现场的效果比较好。当时胡耀邦的秘书就打电话给胡耀邦说,你写的那几个字他们说是什么什么字。胡耀邦一听,他是写那么几个字。他就让他赶快先回来,他要检查他写的几个字的样品是不是被拆封了。据说那秘书就把那几个字带回北京给胡耀邦一看,这几个字确确实实他自己亲手密封的,谁也没有拆开。但是那几个字这些特异功能的人看得出来。”
专家们一致认为,会议澄清了1979年对耳朵认字真伪的争论。以这次会为标志,我国对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然而,一些反对的声音也随之而起。有人不顾科学实验的结果,单纯从哲学的高度对人体特异功能研究进行批判。认为这是要科学还是要伪科学,要“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哲学,还是要“唯心主义”,要和马克思主义根本对立的哲学的问题。这时的中国,十年文革刚刚结束,文艺界、知识界、科技界都处在一种复甦、开阔的气氛中。人们在饱受十年极左思想的毒害之后,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以前所走过的路,也能带着比较客观实际的态度来对待气功和特异功能的现象。
郑义,作家:“你过去不让他表现,你只能说他是妖魔鬼怪。大家没见过当然也就信你说的。当气功热开始之后,气功确实起作用啊。尤其是有病的人,他一练气功,他觉得很舒服,他觉得很好。然后你去医院里检查,有一些物理指标、生理指标,它发生变化。这个东西是可以实证的,可以检查的。所以他就不能不相信这气功是起作用的。”
一位曾亲眼目睹了神奇功能的中央领导给胡耀邦写了一封信。信中说:“纵观科学发展的历史,当初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伽利略坚持地球转动说,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摩尔跟提出基因论,都遇到世俗势力的严厉抨击,拥护新说的人甚至丢掉了性命。一些旧理论所不能解释的现象往往是科学跃进的先声。”
不久,胡耀邦指示中共中央宣传部,对气功和特异功能“不宣传,不争论,不批评”,同时允许少数人进行研究。1982年4月20日,中宣部下发了传达这个精神的通知,这就是着名的“三不政策”。
这是80年代初风行一时的一部电影。影片中展示出的精湛武艺和神奇故事,让一整代青少年心驰神往,大开眼界。
李静宁,时为北京医科大学学生:“初中的时候上演《少林寺》,当时特别的感兴趣,一下子对中华武术文化的渊远流长有了一个了解。记得那时候,朋友们之间都比谁看的遍数多。看一遍真是不够,我就看了好多遍。从那个时候起只要是跟武术气功有关的书籍、杂志,我能找到的,全都买来看。”
贺宾,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那时候学校有个气功学会。他请来很多这个社会上出山的和没出山的气功师,到我门学校来做报告。还请了一些特异功能人士做一些表演,讲一些事情。他们主要是从文化的角度上讲,从中医、经络、周易、八卦,预测,一些超常现象,从与西方科学完全不同的角度讲宇宙观、人生观、生命观。然后就对中国文化产生了强烈兴趣。”
对大多数上了年纪的人来讲,气功吸引他们的是它神奇的袪病健身效果。尤其是现代医学有许多疑难杂症还无法解决。气功的出现无疑是给了那些饱受病痛折磨的人一根活命的稻草。
张少慧,气功爱好者:“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间,我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残。等到一切都已经过去以后,80年开始我就病了。基本上我对自己都已经绝望了。因为我在医院工作,在中国吃药看病是很方便的。多方医治都没有效果,什么样的药对我都没有效果。”
李女士,气功爱好者:“当时在社会上气功很热。公园里到处,在办公室,谈的都是气功的话题。”
张少慧,气功爱好者:“然后我就听到电视剧解说词就说,这些人他们是练气功的。就说其中这个某某人,他是一个肝癌的病人。原来医生说他只能活很短的时间,可是因为他练了气功,现在他身体越来越好。现在已经三年多过去了,他还越来越健康。我当时心里就想,他肝癌都能好,我这个病还没确定是癌症呢。就算它是癌症,我比肝癌强一点,那我一定也能好。就是这样的一个机缘吧,使我就萌发了一个念头:我就想,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其它的药能够救我的命,治我的病,唯一的希望就是气功。所以我就出来这么一个愿望,我想练气功。”
就这样,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气功作为中华民族的瑰宝,很快风行中华大地,在全国范围掀起了一股“气功热”。“气功”究竟是什么?它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力量?没有人做过真正的解析,甚至一些气功师自己都不太了解其中的真正原因。这又使气功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李静宁,时为北京医科大学学生:“后来出了很多的现象,你比如说,像辟谷、自发功啊,还有一些所谓的体感功能。我自己都有感受,但是解释不清楚。”
葛敏,精算师:“我记得那气功师来了以后,因为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治的病嘛,在私底下我就问他说:‘你是怎么治的病啊?’他就告诉我说:‘其实这种治病啊,你只要胆大。你胆大以后,你就一跺脚说你治好了。然后你问他好没好?他也就好了。你胆大你觉得你能治好,也就差不多了。’所以没有什么理论可言,他不知道他怎么治好的。”
李有甫,时任中国科学院人体研究中心副研究员:“在这个热的过程当中,整个过程,大家一直在思考,尤其有心的人就在思考:气功是一种什么现象?他的背后是什么?人们经过练习到底除了健康以外,还想明白什么?最后就发现一个是练,一个是推广普及,一个是提高,一个是科学的实验方法,一个是证实。所有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不能说明,就是因为科学的手段只能证实它的一个过程,不知道它本质的规律是什么。所以这个气功热就又给人带来一个思考。”
一些人抓住了人们在气功中求治病、求功能、求发财的心理,打着各种名目招摇撞骗。使原本就让人充满疑问和迷惑的气功,变得更加光怪陆离,鱼龙混杂了。
贺宾,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当时流行自发功,就是人处于一种状态以后,在气功师的诱导下,就是满地打滚啊。然后你哪儿疼就猛拍哪儿。你看老太太都能跳舞啊,就搞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静宁,时为北京医科大学学生:“他们讲功一般是这样:先教一套动作,再讲一讲气功的功理,然后接一接信息。有的时候还让每人带一个杯子灌点水,他发发功就叫‘信息水’。”
贺宾,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后来也流行过一阵子治病,我也去参加了气功班。气功师就教你,什么排呀、补呀、泄呀。我当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招叫‘神仙一把抓’。学了这个以后,回四川老家还给我们家人去抓。其实也没什么效果,就是说很热心干这种事情。但是你知道这种事情在某些事情上是管用的,可是你自己学有没有学到,你学不到。”
李有甫,时任中国科学院人体研究中心副研究员:“有一些人认为,凡是热,他的商业头脑就动开了。他就认为通过热,大家都喜欢的东西,我就可以赚钱。有些假气功、伪气功骗人的东西,他利用人的那种狂热的心理,他自己就在这里面投机钻营。他不会气功也说是气功,他练的不是真正的气功,他编了一点东西就骗人。当然有一点小的作用,他也在里面鱼目混珠。有很多人说发气能治病,当然能不能治病,起一点小作用。但是他又没有功夫根本就治不了病,他也到处去招摇撞骗。这种人也不少,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他就把真的也给败坏了。”
就在社会上对气功众说纷纭的时候,92东方健康博览会在北京举行。有幸参加这次博览会的人,立刻注意到一门与众不同的神奇功法。
李扬,健康博览会工作人员:“我就看一个很年轻的气功师,人长得很英俊,而且待人的态度都是非常和蔼的,所以他的外貌就非常吸引我。我就在他的周围看了看。他的展厅里有他打坐的形像,穿着黄衣服。另外还有记者采访他的,在电视台里面采访的照片,都贴在那儿。我就知道这是法轮功。后来我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师父给我签个名’。师父就给我写‘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1992年12月21日’。”
在博览会上,李洪志先生和他的学生,用超自然的能力治愈了许多人的疾病。“法轮功神了”,消息在参观的人群中不胫而走。博览会总指挥李如松先生说:“在博览会上,法轮功是受表扬最多的,调病的效果是好的。”总顾问姜学贵教授说:“我作为博览会总顾问,负责的向大家推荐法轮功。我认为这个功法的确会给人们带来健康的身体和新的精神风貌。”
1993年4月,李洪志先生的着作《中国法轮功》正式出版。在这本书中,李先生讲述了气功的渊源,功能与功力,气功治病与医院治病等等,这些让许多气功爱好者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他明确地指出,功能不是练功人的追求,功力是靠心性修出来的等等,指导炼功人提高的关键。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那些寻找多年的人们盼望已久的。
李女士,气功爱好者:“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说,好像找了很久,但是就是他。那么当时我就有这种感受。就是说,我可找到了你,就是这样。”
1993年12月,法轮功作为特邀功派被“93东方健康博览会”再次邀请参加活动,李洪志先生被推选为组委会成员。这次博览会许多人是慕“法轮功”之名而来。
李女士,气功爱好者:“那么93博览会可以说对我们法轮功来说是一个盛况。其它的功派真是寥寥无几,没有几个人。可是只有我们法轮功的摊位上面挤满了人,就是说几百,五六百,六七百都有。因为只要展览中心一开门,很多人就跑步进来,就奔向我们这个摊位。然后就三行队,一行队就挂上午排队治病的号,还有一行队是挂下午治病的号,因为号马上就拿完。还有一行队就是请师父来签名,签《中国法轮功》这本书,因为当时只有这本书。”
李扬,健康博览会工作人员:“有一天,就是天都傍晚了,大厅里头很快要结束了,没什么人了。我就突然看见有两三个中年男的带着一个老太太,从那入口处匆匆忙忙往这边赶。那个老太太是一个罗锅,还不是一般的罗锅,她都是45度了吧。就是这么弓着腰,就跟着她的儿女们就过来了,过来了就是冲着师父来的。当时师父一看到这种情况,就看这个老人这样子。结果师父就从这个老人的后面,贴着师父的前胸,师父就把她抱起来了,抱起来这么抻一抻。这个老人的两脚已经离地了,就是这么抱着抻了抻。然后又看了看她,跟这老人说:‘你放松,放松,你跟我走。’结果那地方也是挺大的,师父就走一个圆场,这个老太太就跟着师父走。然后师父就回头跟这老太太说:‘放松啊,放松,你跟我走’,‘挺起来、挺起来、挺起来’。然后我就在旁边偶然间看到这种情景,我也挺激动的。我就看见这老人真的就慢慢慢慢就挺起来了。师父还不断地笑着跟她说,说‘放松啊放松,走走走,挺起来,挺起来’。就是这样子。因为我当时看到那个场景很激动,我心想如果要有电视台的什么,来把这个录像拍下来这一瞬间多好啊,是吧。这个人一下就治好了。然后我就看见那个可能是她的儿子,是一个中年男的,马上就跪在师父面前了。他也是很激动的,毕竟她是他的妈妈嘛。师父说‘起来,起来,起来’,就完了。所以说好像很随意的,没有什么,就是这样。所以一天就治这样的人,真的不知道治多少。”
李女士,气功爱好者:“在这会场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很多人像脑瘤、心脏病、还有什么肝炎,都通过那一次就好,一次就好。那么他们就知道特别的神。还有几个瘫痪病人,当时就从轮椅上站起来,甩掉拐杖往前走。所以说有的当场就给李老师跪下了,就说感谢李老师。还有的事后敲锣打鼓的,送感谢信贴在我们的摊位旁边,就很热闹。”
由于李洪志先生在博览会期间,为广大群众做出的无私奉献和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博览会组委会和专家委员会共同做出决定,大会将唯一的一个最高奖励“边缘科学进步奖”授与李洪志先生,同时还授与李先生“受群众欢迎的气功师”称号。法轮功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从各气功门派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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