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5年02月04日讯】自去年8月份以来,截至去年12月30日,尽管神韵与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多次澄清,但《纽约时报》依旧连续发表10篇不实文章。这些文章缺乏事实支持,但观点却罕见明确,完全不符合一份国际大报应有的新闻规范。因此,探讨《纽约时报》为何如此也就成为必要。
鲜明立场
纽时连续发表10篇系列歪曲报导,一般人很难相信,一家美国的主要新闻机构,在法轮功议题上几乎有与中共一致的罕见鲜明立场。该报基于精心选用的一小群心怀不满者的叙述,在没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提出大范围指控。(点击查看)
《纽约时报》一方面淡化神韵及法轮功的背景及内涵,另一方面则利用专业技能、选择性报导,强调特定的叙事框架,使用煽动性标题误导读者,并在未经事实核查的情况下发布。
比如,将法轮功团体描述成“神秘而相对隐蔽的中国灵修团体”,将神韵义工的无私奉献说成榨取免费劳动。这种手法与中共抹黑法轮功的宣传极其相似,在无法找到证据的情况下,中共以贴标签的方式,利用政府的权威,让人们从心理上对法轮功产生反感和恐惧。
从理论上讲,《纽约时报》作为一家老练精明、资源丰富的机构,在新闻报道程序方面经验丰富,不会允许记者依赖错误的消息来源,不会发表公然造假的文章。
《纽约时报》也不会因为一张传票而陷入混乱,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应,该报经常进行双方的平衡报道,但纽时对神韵及法轮功的主张完全没有给予同等重视。
即使是记者与编辑持有个人偏见,根据媒体行业的规范,他们也不能将自己的观点注入到新闻报导中,但如果是发行人与高管同意这样做,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家族权力
几十年来,《纽约时报》一直以“灰色女士” (The gray lady)的称号为荣,因为灰色代表了客观性和中立态度。但情况并非如此,在当时许多最重要的话题上,《纽约时报》既不客观、也不冷静。事实上,该报在报道重大历史事件时立场非常明确,很多时候是明确地站在权力拥有者的一边。这使得该报的一些报导,看起来更像是为特定的政府及领导人做公关。
2018年,原纽时员工玛格丽特·沙利雯(Margaret Sullivan)在《权力至上却沉迷于权力:纽约时报为何频频陷入困境》一文中写道: 凭藉着独特的权力渠道,《纽约时报》对权力上瘾了——经常允许成为政府和商界的高层人士的传声筒,有时还披着匿名的隐形斗篷。
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纽约时报》曾毫不掩饰地支持希特勒,将其描述为“被崇高、无私的爱国主义所驱使”的人,并从 1933 年起就小心翼翼地淡化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在报道苏联大饥荒时,《纽约时报》毫不掩饰地支持斯大林;古巴共产主义独裁者卡斯特罗在《纽约时报》那里受到的摇滚明星式待遇,并将其视为英雄。
沙利雯表示,由于《纽约时报》所做的事确实很重要,影响着整个媒体和政治生态系统。当它发挥影响力时,可以改变历史的进程。当它犯错时——无论是事实还是判断——后果可能是巨大的。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在声明中说,《纽约时报》对神韵及法轮功的不实之词,显然没有考虑到其行为的后果,中共政权翻译并传播了《纽约时报》文章用来煽动仇恨和暴力;它还伤害了美国和全球从神韵艺术受益的可能观众,以及可能欣赏法轮功而希望藉此改善生活的读者。
但这个对人们的生活有着巨大影响的机构,却缺乏有效的监督。
分析人士指出,与其他此类组织不同的是,纽时由一个家族、一群人领导,他们不受独立董事会的监督,甚至不受主要股东意见的影响。《纽约时报》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是第四权力的化身,却缺乏美国公共生活最关键的基础之一:制衡。
这与纽时使用双层股票结构有关,根据这种结构,没有投票权的 A 类普通股向公众发行,而私人持有的 B 类股有投票权,只有《纽约时报》的控股家族成员才能获得。
前纽时观点版主编贝内特(James Bennet)指出,在前几代人中,苏兹伯格家族的控制是该报独立性的堡垒。但对于出版商来说,这似乎也是一个弱点。
长期研究纽时的高级编辑林兹伯格(Ashley Rindsberg)指出,包括大屠杀、越南战争、第一批核武器的研制和使用、古巴革命、苏维埃俄国的崛起、伊拉克战争,以及最近种族问题。在每一个案例中,《纽约时报》不仅仅是错误或不准确,而是完全的谬误。该报彷彿是从现实的另一个维度进行报道的,对正在发生的历史的叙述,与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可怕的问题再次出现:怎么会这样?”他问道。
中共传声筒
不幸的是,在相关中国新闻特别是法轮功问题的报导上,《纽约时报》有意无意的再次成为中共政府的传声筒。大纪元此前报导,多位专家证实,《纽约时报》在报导中共政治时,把中共的欺骗当作诚意,在应该深入挖掘的地方却轻描淡写。
2001年1月,在北京天安门所谓自焚案中,《华盛顿邮报》派出了一名记者对该报导进行事实核查,而《纽约时报》则立即将中共的说辞当作事实。
当年8月份时任该报发行人的小阿瑟‧苏兹伯格(Arthur Sulzberger Jr.)和几位编辑、记者获得了会见中共前党魁江泽民的机会。随后该报刊登了一篇谀词十足的采访,并与这个独裁者建立了特殊的联系。
截至2002年,《纽约时报》已进入亲江泽民模式,效仿中共的宣传口吻,宣称法轮功已被成功“取缔”。
2022年江泽民死亡后,该报发表了一篇如泣如诉的悼词,由执行主编卡恩亲自撰写,这是他任该报最高职位以来唯一一次这样做。
1999年7月江泽民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25 年来,成千上万的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国被关押,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包括强迫劳动、酷刑,甚至活摘器官,这些令人发指的罪行需要全球关注,但《纽约时报》却对调查这些兴趣不大。
根据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发布的一份报告,《纽约时报》未报导这一重大的国际人权事件。在早期,该报重复中共的反法轮功宣传。此后,即便有越来越多的迫害证据浮现出来,该报也几乎完全忽视这一严重违反人权的事件。
甚至对于国际机构公认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重大人权事件,有证据显示江泽民直接属意,但《纽约时报》也不愿意触碰甚至否认。
2016年,《纽约时报》记者狄雨菲(Didi Kirsten Tatlow)准备对活摘进行调查,但她受到了阻挠。
她在2019年向中国法庭(China Tribunal)提供的证词中说,“在我的印象中,《纽约时报》,我当时的雇主,并不高兴我继续进行这些报导。尽管最初容忍了我的调查,最终却让我无法继续。”
在2024年8月份的报导中,《纽约时报》援引一名署名专家及无法核实“顶尖专家”的观点,否认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却未引用任何支持这一指控的可信国际机构的观点。
而同一时期,《纽约时报》大量报导新疆及西藏人权案件。
《大纪元时报》特约撰稿人、共产主义政权问题专家特雷弗‧劳登(Trevor Loudon)认为,从该报在中国的既得利益的角度来看,批评遥远的西藏或新疆的侵犯人权行为是相对“安全”的。
“这是一种美德造假,‘看,我们支持人权’,但他们绝不会对法轮功这样做,因为那会真正触怒中共。”
《纽约时报》还支持与中国的“接触政策”,尽管该政策掏空了美国的制造业。
2019年针对中共的“当前危险委员会”成立,《纽约时报》以“红色恐慌”为主题来报导,这种做法淡化了中共的真实威胁。
纽时所做的这一切,看起来跟中共的大外宣机构的使命不谋而合。
无法区分事实与观点
《纽约时报》针对神韵与法轮功的一系列报导中,已经无法让人们区分该报的新闻部分和观点部分。比如,该报急于做出“操控”“剥削”“奴工”的指控,却忽视了舞蹈对专业技能训练的严格性及寄宿学校的普遍情况;该报还依据零星的小道传闻和独立的财务交易——大多与神韵运作无关——来暗示经济利益,并贴上“敛财”的标签,同样毫无真凭实据。
知名时政评论家、飞天大学教授章天亮在X平台上对此评价到:《纽约时报》总想做一个仲裁者、指导者、精英代言人,而非一家媒体。他们对事实如何毫无兴趣,而只挑选符合他们意识形态叙事的部分报道。举例说,昭君虽然是四大美女之一,但她溜肩,因此总披着披风。在《纽约时报》看来,只有她溜肩是值得报道的事实,她的花容月貌完全不值得一提。
越来越多的人质疑,该报观点和新闻之间的界限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长期以来,《纽约时报》一直忽视了新闻是历史的 “草稿” 这一观点,而是努力呈现历史的最终版本。
例如,2023年10月纽时对加沙医院爆炸事件匆忙听信哈马斯官员的说法,将责任归咎于以色列,而实际上是因为哈马斯发射火箭发射失败。纽时没有去核实和纠正这个故事,直到遭到大量反对。
近年来,纽时发表了数千篇有关川普的同质报导,暗示川普是种族主义者。但贝内特表示,川普支持者的广泛性和多样性表明,这显然不是种族主义指责能够解释得了的。
他提到,2020 年纽时主编巴奎特(Dean Baquet)承认,2016 年纽时不了解许多美国人的观点,未能认真对待川普可能成为总统的想法,部分原因是没有派记者去现场倾听选民的声音。
纽时前记者、媒体评论家比尔·卡特(Bill Carter)对CNN表示, “有时纽时的报道似乎不太符合我们政治动态不断变化的现实。”
贝内特表示,《纽约时报》可以向《华尔街日报》学习一些东西,后者始终保持着新闻从业者的风度。它严格区分新闻报道和观点报道,包括文化批评,这也保护了其作品的完整性。
2020年6月,时任总统川普在 “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议活动期间,贝内特在纽时上刊登共和党参议员科顿的文章,他呼吁“使用军事力量对付美国城市的抗议者”,当时大多数人美国人都同意他的观点,华盛顿特区市长要求部署国民警卫队。
但一些纽约时报的记者在推特上反对科顿观点。贝内特说,工会谴责我们发表科顿的文章,在压力下,科顿的文章被匆忙修改,将“军事力量”改为“军事反应”,将“抗议者”改为“公民骚乱”。使之看起来科顿赞成镇压民主抗议。
贝内特因为发表这篇文章,而被发行人小苏兹伯格辞退。
不宽容的内部文化
在《纽约时报》攻击神韵和法轮功的一系列文章中,明显表现出对宗教文化及美国传统的无知。但这并不让人感到奇怪,因为统治《纽约时报》内部气氛的是另一种文化。2017年,前纽时观点版编辑巴里·韦斯(Bari Weiss)受聘于《纽约时报》,以寻求平衡保守派和中间派的声音。但在韦斯为《纽约时报》撰稿和编辑的三年里,这不仅变得不可能,而且被禁止。
“身分是唯一的视角,所有事物,无论多么不相关,都需要与种族和性别联系起来,”韦斯说。
她在辞职信中写道:“我不断受到不同观点同事的欺凌,我的工作和人品被公开贬低,被称为纳粹和种族主义者,骗子和偏执狂;一些同事坚持认为,我就必须被根除;另一些同事则在我的名字旁边贴上斧头表情符号。而他们从不担心会被处理。”
她也不明白,为何《纽约时报》发行人和领导层对此袖手旁观。
韦斯表示,《纽约时报》选择和讲述故事的方式,是为了满足最狭隘的受众,而不是让好奇的公众通过阅读得出自己的结论,事件本身被塑造成符合预定的叙事。
韦斯指出,《纽约时报》自我审查已成为常态,如果意识形态符合进步派观念,作品就不会受到审查。如果偶尔一篇没有明确宣传进步事业的文章,每句话都经过仔细斟酌、协商和警告之后才发表的。所有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
“《纽约时报》越来越多地成为那些生活在遥远星系中的人的记录,关注的问题与大多数人的生活大相迳庭,如苏联太空计划因多样性”而备受赞誉;美国和纳粹德国拥有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种姓制度。”
她说,但即使是现在,《纽约时报》大多数人都不持有这些观点,但他们却被那些持这种观点的人吓倒了。
贝内特表示,过去自由派对反映国家广泛观点的包容性辩论的拥抱,已经让位于对大约一半美国选民的意见的新不宽容。新的进步声音在《纽约时报》内部受到欢迎。
贝内特回忆说,当他告诉苏兹伯格一位保守派专栏作家担忧该报对保守派观点审查更为严格时,小苏兹伯格“失去了耐心”,告诉贝内特“事情就是这样的:存在双重标准,他应该习惯它。”
贝内特表示,但过去十年来,纽时记者对追求正义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更关心的是群体权利而不是个人权利, “客观性”一词意味着无视穷人和弱者、与当权者亲近。
“他们认为客观真相是不存在的,只有叙事,因此谁控制叙事——谁能讲述公众听到的故事版本——谁就掌握主动权。换句话说,重要的不是真相和想法本身,而是在公众心目中决定真相和想法的权力。”
失去公信力
最新的盖洛普民调显示,美国人对媒体的信任度继续创下历史新低,只有31% 。而肯尼迪担任总统时,记者是被理想化的民族英雄,是勇敢和道德的楷模,85% 的美国人信任媒体。贝内特表示,如果纽时不愿刊登支持川普的美国人的观点,那么这些选民不信任它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尽管《纽约时报》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这么多美国人不再信任它,但该报却未能正视一个关键原因:它对美国人也失去了信心,”贝内特写道,“现实情况是,《纽约时报》正在成为美国进步精英们自言自语谈论一个并不真正存在的美国的出版物。”
“新闻业需要重塑自我,找到自己的原则。否则,《纽约时报》很可能会成为人们主要知道的只是一个玩弄词汇的地方,”一位网友说。
有网友评论道,有政治倾向和保持中立完全是两个概念,保守派FOX也报道共和党的丑闻,这不会丧失大家对他的信任,如果直接沦为打手,这种做法才会丧失人民的信任。
对于纽时连续发表10篇系列歪曲报导攻击神韵和法轮功,大纪元去年特稿中写道:《纽约时报》是百年大报,一度信誉卓着。用这样的信誉为中共邪教政权背书不值得,既不是道德上的正确选择,更达不到中共想要的目的,只会赔上自己的公信力。而公信力是媒体的生命。
“如果无人再相信《纽约时报》的报导,这家媒体将彻底失去存在的意义。这一点值得《纽约时报》的高管和发行人三思。”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