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拯救你?海外憤青

2009年04月22日網聞
【新唐人2009年4月22日訊】作者enculer

我有個朋友,一起出來的。為人還不錯,外表老實憨厚。曾經經常在一起聊天,有時不知不覺就會聊到政治。

論政治立場,我雖然算不上極端右傾,至少也是以人為本。一直都比較憐憫同情那些不公平的事。

但事實上他聽不得這些,.如果要憐憫或抨擊國內一些這樣的事物和現象時,按他的話講,就叫只看到自己國家的陰暗面就叫不愛國,就叫偏激的看問題。

比如他對待64.和毒奶粉,他的典型言論就是:“死了就死了,就這樣了。”

我其實是比較怕和他們爭論這些的,因為只要一爭論,他是十分容易的憤怒的,並且兩眼通紅.好似有很大的委屈。

有一次我和他談到民主和人權的時候。他又質問我:你究竟要怎樣?一定就推翻共殘黨?西方的民主發展了數百年。你至少也要給中國一點時間吧。

我很平和的說:沒說一定要推翻誰誰誰,或者一步到位。至少你要有自己的權利意識,要有基本的憐憫。因為你來到法國看到:從個體上,其實中國人並不比法國人差,你也是資格享有平等的權利和自由。

我話還沒說完,他馬上連珠炮似的繼續質問我:“你還要什麼權利?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穿的差了?吃的差了?沒共殘黨的改革開放你還能到這裡來留學?”

講到這裡,我單方面退出爭論。至少我個人覺得,為這些問題鬧翻劃不來。

其實,以上想表達的意思是:鑑於他中檔愛國的一片紅心,出於朋友之間必要的臉面。我其實很忌諱和他談這些的。

但是,有時在放學回家的公車上。他還是會找我聊天,並且時不時有意的把話題往政治上引。並拿他連半罐水都沒有的金融或歷史知識來賣弄。

比如見到有人和他說中文了,他會告訴我這是因為中國強大了。越來越多人重視中國了。

比如法國媒體鋪天蓋地的報導經濟危機的來臨時,他對說我這個時候全世界只由看中國了。共產黨那麼有錢,該開始全世界抄底了。

我告訴他:作為世界工廠,也就是世界打工仔的中國,受經濟危機的影響將會比歐美大的多。對底層工人的生活水平的打擊更大。

他聽了這些更受不了。具體反應你猜也猜的出來。但我表示理解。像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怎會有機會接觸到底層工人呢?他的未成年生活都是在貴族學校,家裡的別墅,和父親的AUDI中度過的。到了該真正接觸中國社會的時候,他又被送到法國這個更加養尊處優的地方。從繁榮富饒的中國上層社會一下來到了反華勢力林立的法國。呵呵,這下怎讓他受的了?

起初我並沒有瞧不起他。因為我堅信“存在即合理”。反對和支持的意見都應並存,況且在他這樣“高大全”的民族主義者前,我這“漢奸精英”算得了什麼呢?

話說一個中午,我們課後在大學餐廳裡吃飯。他坐我對面,旁邊是三個法國男生,他的吃相是比較天真可愛的。什麼叫天真可愛呢?說誇張一點就是狼吞虎咽,還伴有聲音。當然我也不在意這些。我只在意自己的吃相。當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的時候,旁邊三個法國男生那邊傳來撲哧撲哧的笑聲,聲音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楚。我希望不是在笑我們,但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他們的確是邊笑邊偷偷看我們。 (確切地來說是在笑他的吃相)我這個時候非常的生氣。因為在公共場所盯著別人笑恐怕不是一件很友善的事我轉過頭,強忍怒氣問那幾個法國男生:不好意思,你們覺得我們好笑?

有個人笑著回答:“的確” (夠直接。)然後繼續說:“我們不太習慣你們的方式。”

我問:“你是第一次來這裡,你不知道這個大學是國際化的?你沒見過有外國人?你父母教了你們怎麼尊重人的吧?

那幾個法國可能也是第一次見到我這麼嗆的中國人並且語言如此流利,表情都比較窘迫。

我未等他們回答,補充道: “不要太法國(Ne soyez pastrop francais! )”

其實這句話是比較有攻擊性的。因為說一個法國人他太法國。其實是很不禮貌的,表明了他愛嘮叨,窮酸,小氣,沒禮貌。

不用贅敘下文。最後我是全勝。那幾個法國人被我說的啞口無言.當我吃完離開餐桌的時候,我還挑釁性地很那幾個法國人道了別。但其實我是不太生氣。

一出餐廳,我那位忠黨愛國,一片紅心的民族主義者的並且在整個過程中保持靜謐的朋友發話了:“何必這樣呢?讓他們笑去好了。沒必要和XX講道理,反而把自己身價降低了。

這句話,我辜切當作是他為自己剛才的安靜找個藉口吧。

我馬上回到:我維護的是基本的尊嚴,憑什麼讓他們笑? (事實上笑得是誰?)

他又一句:“我沒你那麼敏感”

“敏感”二字讓我半天沒緩過勁來,那感覺有如你剛剛打贏了高手卻被身邊的人暗箭所傷。

朋友:

當你激情高昂並不忘人身攻擊在我面前維護黨國所謂的尊嚴的時候,我覺得你其實還蠻xx。至少算個所謂的有血性的民族主義者吧。

當你被幾個法國小毛孩兒嘲笑連嘴都不敢還的時候,我覺得你還好,只是懦弱了一點點兒。

當你事後不忘傷我一句來平衡你廉價的自尊心的時候,我覺得你真TMD的遜!

拿什麼拯救你?拿什麼拯救你?海外憤青

轉載《鳥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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