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國汀:共產黨仇恨宗教的根源

2009年12月27日郭國汀
【新唐人2009年12月27日訊】雖然古今中外強烈質疑宗教及上帝和神者大有人在,無神論者亦不乏其人,然而似乎唯有共產黨對上帝和神及宗教極度仇恨,欲徹底消滅之而後快。從馬克思詆毀宗教是“引入走上邪路使人墮落的意識世界”,到列寧咒罵“有關上帝的每一個觀念,每一種宗教都是十足最危險卑鄙可恥的觀念,都是最可惡的惡劣影響。即使數百萬的罪孽、猥褻骯髒的行徑、粗野暴行漫延,也遠比狡猾的上帝精神觀念的危險性小得多”,至斯大林之“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至毛澤東詛咒 “宗教是毒藥”,及所有的當權共產黨政權均毫無例外地對宗教信仰進行了幾近瘋狂的政治迫害甚至採取宗教滅絕政策,可見共產黨人均極度仇恨宗教。那麼仇恨宗教的根源到底何在?

David Allen Rivera在其《共產主義起源》名著中指證馬克思在大學時代曾加入魔鬼教,近期讀Otto Ruhle之《馬克思傳》[1]及Christopher Hill《列寧與國革命》[2]果然發現相關證據,而網上有一篇《卡爾馬克思是魔教成員》有更詳細的陳述。日前我曾指出:“共產唯物主義無神論的始作俑者乃是馬克思,經進一步查證,馬克思的宗教觀主要受黑格爾傑出的學生哲學家費爾巴哈影響致深,然而,費爾巴哈僅是對基督教和宗教教義提出強烈質疑,但他並不仇恨宗教。馬列斯毛均不但徹底否定宗教,而且極度仇恨宗教。僅僅是無神論無法說明此種仇恨,因為絕大多數單純的無神論或不可知論者並不仇恨宗教,原因很可能正在於共產暴政的唯物無神論加上魔鬼教的影響才使全世界所有的共產黨均極端仇恨宗教。”

當馬克思六歲時,他的家庭板依基督教,他早年是一名基督徒信仰上帝。自他進入波恩大學後,他加入了由Joana Southcott (據稱與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會。馬克思寫道,他要報復他自已反對那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他早期的寫作提及“Oulanem ,”之名,即是撒旦的一個宗教儀式名稱[3]。馬克思於1837年春給他父親的信中稱:“我心中至聖的神業已徹底倒塌,我的空虛的心靈需要填補”[4]

馬克思喜歡複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惡魔 Mephistopheles 的話:“一切(包括工人和那些為共產主義而戰的人)存在都應該被毀滅。”。他說“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弔死之前。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 這就是馬克思的寬恕!

馬克思親密朋友,共同創建“第一國際”的俄國無政府主義者巴古寧( Mikhail Bakunin)是個撒旦教徒(列寧少年時便崇拜撒旦教徒巴枯寧),曾公開主張:“在這場革命中,我們必須把人們心中的魔鬼喚醒,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慾望就是創造性的慾望。” 他公然宣稱:“魔鬼就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魔鬼解放了阿丹,並用人性之印封住了阿丹的臉,從而使他反叛上帝。” 巴氏後來寫道:“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主義宣言》中稱,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潛伏於背後,就像眾多資產階級趣味一樣。”

普魯東( Proudhon著名社會主義思想家),是馬克思另一位好友,同樣崇拜撒旦。他的髮型和鬍子樣式與馬克思相似 ,這是19世紀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會成員的典型特徵。

德國著名詩人 Heinrich Heine 是馬克思的第三位親密朋友,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我呼喚魔鬼,於是牠就來了,帶著驚奇,我細察牠的面孔;牠不醜,也不殘缺,牠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馬克思將最喜愛的女兒 Eleanor,嫁給了撒旦教徒愛德華(Edward Eveling)。愛德華曾作《壞神》。(撒旦教徒與無神論者不同,不否認神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存在神,只是把神說成是壞的。)

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著名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神有關的一切,並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美國人 Sergius Riis 將軍曾是馬克思的信徒,他聽到馬克思的前女傭 Helen Demuth說:“他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裡,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 馬克思早已板依基督教後來則成為無神論者,而從未信仰猶太教,猶太教徒祈禱時,雖然頭帶護符,但通常不會在面前放一排蠟燭。因此有可能是某種魔法儀式。

馬克思之子 Edgar(20歲時病死) 於1854年3月寫給馬克思的一封信稱“我親愛的魔鬼”。通常父子之間難有此種稱呼,而撒旦教徒則通常用此種稱呼所愛之人。此外,馬克思的妻子在1844年8月寫給馬的信中稱:“你最後的牧師信,高級牧師兼靈之主教,已再次將安息與和平賜予你可憐的羊兒。”

馬克思死時非常絕望,就像所有撒旦教徒一樣。1883年5月25日,他寫信給恩格斯道:“生命是多麼無意義和空虛,但又多麼令人嚮往啊!”

英國的撒旦教中心是高門墓地,卡爾•馬克思就葬在那裡。馬克思的墓上曾舉行魔法的靈異祭儀。那裡也是 1970 年襲擊了數名女子的高門吸血鬼的策源地。

列寧曾寫道:“半個世紀之後,還是沒有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理解馬克思。” 列寧的親密朋友兼戰友托洛斯基(Trotsky )在其《青年列寧》一書中寫到,列寧十六歲時,曾從頸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將它踩在腳下 ,這是撒旦教中常見的一種儀式。

Solzhenitsyn 在其《古拉格群島》中揭示,蘇聯內務部長 Yagoda 的嗜好是脫光衣服,赤身裸體地射擊耶穌和眾聖的畫像。他的兩個同志也參與了這種行動。這是共產黨高層舉行的又一個撒旦教儀式。

布哈林(Bukharin 共產國際的總書記),是本世紀主要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之一。早在十二歲時,當他讀了《聖經•啟示錄》後,他便渴望成為敵基督。按照經典,敵基督必須是大娼婦的兒子,因此他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他寫道:“(斯大林)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斯大林革命後,第一個筆名是 “Demonoshvili”意為 “魔鬼”,另一筆名是 “Besoshvili”,意即 “惡魔”。被斯大林槍決的 Tuhatchevsky 元帥之女 Troitskaia 寫道,她父親在寢室的東方一角放著撒旦的畫像。東正教徒通常在此位置擺放(耶穌、聖母等的)聖像。斯大林向 Kaganovitch 描述他的“靈性修練”時說:“當我要向某人道別時,我想象此人四肢著地,然後他變得非常噁心。有時我會覺得有點喜歡某個應該被清除的人,你猜我會怎麼做?我會想象這人正在拉屎、發出 惡臭、放屁、嘔吐 --- 然後我就不會再對此人感到內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發臭越好。於是,我會發自內心地處理掉此人”。斯氏認為“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斯氏的女兒 Svetlana Alliluyeva 寫道:“貝利亞Beria(蘇聯特務頭子內務部長)和我們的家庭成員之間似乎有一種地獄魔鬼般的聯繫...... 他是個令人恐懼的、邪惡的魔鬼...... 一個可怕的魔鬼已佔有我父親的靈魂。” [5]

最後,共產黨實質上是不如黑手黨的犯罪組織,因為黑手黨犯罪還有起碼的道德底線,而共產黨純屬不擇手段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罪犯。西西裡黑手黨的代表 Tomasso Buscetta 說:“(黑手黨認為)犯罪是必須而無可避免的,但它總要有理由。我們排斥無理的犯罪、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個人衝動而犯罪。例如,我們排斥"株連",不會謀殺目標身邊的人,比如其妻子、兒女、親戚等。” 對於共產黨來說,囚禁和折磨犯人的親屬是理所當然之事。馬克思主義並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類理念。它以惡魔的方式進行犯罪,其教義正是魔教。

上述有關馬克思與斯大林的論述修改自《卡爾馬克思是魔教成員》一文。

此文於2009年12月19日做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