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7日熱點互動直播

熱點互動直播:烏坎村民抗暴 路在何方?

【新唐人2011年12月17日訊】熱點互動直播(668)烏坎村民抗暴 路在何方:極惡的政府造成百姓誓死的抗爭。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從12月11日開始的廣東烏坎村民抗暴事件震驚海內外,大家先看一下這段背景短片。

(播放新聞片段)

抗爭事件起源於多年來當局將當地2萬多畝耕地賣盡,村民無以維生,年輕人大多出外打工。9月初,地方當局謊稱,一塊60萬平方米的耕地沒有賣給開發商,實際已經以幾十萬人民幣賣掉;之後,當局阻止村民抗議,派武警進村鎮壓並打傷村民。

11月21日,全村村民群起阻止開發商動工,遭到數千武警暴力鎮壓。老百姓們拿起木棍與持槍的政權對抗,甚至趕跑了村中的共產黨官員。村民也透過在外讀書和工作的烏坎人發出呼籲:期待全國同胞聲援。這一事件遭到中共封殺,卻贏得了海內外的關注。

廣東陸豐市烏坎村目前仍然遭到警方封鎖,糧車不許進入,人則只准進不許出,村中網絡被掐斷,電話、手機均遭監控,村民告訴本台記者,大家都有隨時赴死的心理準備。

村民表示,平時除了吃飯的時間之外,大家都集中在一起,隨時準備應付突發事件。

西方主流媒體《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BBC、《每日電訊報》都給予報導。

烏坎村民:「現在村民目前來說最大的願望就是要回我們村代表(薛錦波)的遺體。」「年輕人,甚至連小學生,老年人7、80歲的,幾乎全村大大小小都在參與。」

村民表示,他們對被殺害的村代表薛錦波相當敬重,在死者頭七之日,全村民眾將舉行追悼會,並會繼續向當局討說法。

烏坎村民:「為死難者舉行一個追悼會,舉行完之後,我們就會步行走十公裡左右,到市政府去討個說法。」

被當局酷刑致死的民選臨時理事會副會長薛錦波的女兒說:

薛健婉:「我爸!我不知道他過世之前到底是怎麼樣了,就是嘴巴打開合不上,胸部有破皮、有點瘀青;大拇指已經腫了,而且明顯變形了;鼻孔裡面都是血已經幹了;臉和身上的顏色都不一樣,也是發青發紫、黑的;檢查背部的時候,也有很多好像就被腳踢過或踩過那種傷痕;膝蓋瘀青破皮,一直到腳踝都是青、浮腫的。」

烏坎村民:「哪個人都怕死,但是面對死亡的時候你沒得選擇。但是死就死了,無所謂嘛,大家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我相信。」

烏坎村民:「我們自己要站崗,怕他們又進來打人,又進來抓人,輪流站崗。一有甚麼情況,那些小孩子嚇得都哭。」

村裡的學生也表示,他們已經無心上課。

烏坎村民:「小孩子全部停學,包括校車全部扣起來了。接我們村的校車也給政府扣了,要放出來的話學校開證明它還要罰款。」

海外民運人士湯志明表示,他們一都在密切地關注烏坎村民的抗爭。

海外民運人士湯志明:「我們也在向國外的政府、國際的一些組織去呼籲,希望他們能夠關注。」「想辦法讓國際上的一些組織首先是關注,在必要的時候採取干預。」

英國《每日電訊報》形容「烏坎村發生了極不尋常事件」。2萬人口公開反抗,中共完全失控,這是歷來首次。

《每日電訊報》記者馬克姆‧摩爾指出,儘管中國每年發生18萬起「群體性事件」,但是共產黨被迫「撤退」,還是前所未聞。

(新聞播放結束)

主持人:這個事件將如何發展?烏坎村民抗暴,路在何方?我們今天是熱線直播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熱線號碼參與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互動,Skype地址是RDHD2008,中國大陸的觀眾朋友也可以通過愛博電視,不需要翻牆軟件就可以直接在線收看,愛博電視下載的網址是www.starp2p.com。今天現場的兩位嘉賓,一位是新唐人特約評論員竹學葉博士,竹博士您好。

竹學葉:安娜您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我們剛剛一開始跟大家看了一段這個事件大概的過程和背景,您能不能再給我們觀眾介紹一下事情的進展。

陳破空:我首先補充一句,這個烏坎事件是9月21日開始的,當時因為村民不同意村的支書或者共產黨的村主任把土地私相受售賣給開發商,村民憤起抗爭,現在已經近三個月了,所以11月21日有更大規模的抗議。

最近抗議的爆發是因為他們的村民代長薛錦波被中共的公安、惡警在獄中打死了所引起的,最近的情況是村民為薛錦波舉行了盛大的追悼會,出席追悼會的人有7千人,全縣群情激憤,氣氛非常的悲壯,連一個共產黨的高級領導人死了他們恐怕都沒有這麼多人出席追悼會,而且烏坎村民今天所表現的意志是絕不跟政府妥協。

另外烏坎村民也號召全國人民12月21日,就他們抗暴三個月的時候到北京去為烏坎人民請願,他們也呼籲在外地的烏坎民眾為當地的烏坎民眾請願,呼籲不能看著家鄉的父老鄉親被活活的餓死。

主持人:我們看這次事件有很多視頻流傳出來,因為還有一些境外的媒體到中國,到了烏坎村把一些東西發出來,當然還有一些個人發出來的錄像,那我剛才已經看到一些,竹博士您看到這些之後,看到這個事件您有什麼感受嗎?

竹學葉:我覺得最大的感受就是,整個村所有的村民在這件事情上是團結一致的,我們知道中國老百姓一般來說,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願意和所謂的政府對抗。大家經過幾十年也都知道,中共政府對待老百姓手段之狠,或者手段之卑劣那是難以形容,但是到了今天這麼一個全村將近2萬男女老少都行動起來,而且非常一致站在一起的一個抗暴團體浮現出來。

所以我覺得具體的細節我想報導可能很多,但是我們不難想像老百姓已經把自己的生命,已經放到了危險的一個狀態當中,不逼到這一步是不會這樣做的。所以我想和其它的地區,之前幾年尤其土地拆遷或者土地的私下售賣造成這種群體事件,這一次給人印象是最為激烈,也說最為悲壯,老百姓團結的也最為堅決,所以我想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矛盾的激化也是前所未有的。

主持人:我們剛剛看到影片裡面,村民就講我們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您覺得跟其它地方發生的這種群體事件也好,或者說老百姓對官方的抗暴事件也好他這一次有什麼特點嗎?

陳破空:對,中國每年都發生十幾萬起、或二、三十萬起的所謂群體事件,群體事件是中共官方的定義,實際上是民眾抗爭事件,這次在廣東汕尾陸豐烏坎村的村民,他們是前所未有的公民意識的覺醒,我們為他們的公民意識覺醒感到非常振奮,首先他們在這次抗暴中是成立了他們自己的組織,比如說:成立了臨時村民代長理事會,還成立了婦女聯合會,這是一個。

另外他們更進一步打出了一個口號,他不僅僅是反本村的腐敗,他們反獨裁,直指制度,而且他們表態的非常勇敢,當這些大批的公安、武警,一千多個武警荷槍實彈對他們發動進攻的時候,他們改用自己土製的武器趕走這些公安、武警,公安、武警用催淚彈和高壓水也沒有壓制他們,結果他們的村民在村口設路障,用樹枝、樹頭設路障,防止警察的進犯,而警察只好退後離五百米也設自己的路障。警察最後還被迫採取下策,就是搞所謂斷水、斷電、斷糧,這種卑賤的手法,他們用這種明顯違法的手段來對付這些村民,村民的勇敢精神與政府對抗的精神,而且全村男女老幼結成一塊。

就像前一段時間一個作家余華說的,中國人每個人是根筷子,這是分散的沒有力量,但是一旦筷子擰成一把它就非常有力量,這次烏坎村的民眾就顯示了筷子擰成一把的力量,所以他們的公民意識覺醒,應該說明超乎外界想像的,而就這樣一個公民意識覺醒的社會,仍然是受一黨專政的控制,受貪官污吏的制約,這是中國當代的一個荒誕劇。

主持人:那有人說這一次和以往非常不一樣,他們不但趕走了這些警察,而且還趕走了村裡所有的黨政官員。尤其是在他們村做了30年的黨支書,讓這2萬人的漁村成為一個,第一次在一百多天沒有共產黨管制的這麼一片土地,您覺得這是不是一個很大的特點呢?

竹學葉:我覺得其實人們很容易想像,如果沒有這些貪官,沒有中共的這些官員在裡邊為非作歹,其實中國各處都是肯定是平安無事的,那麼正是由於這些貪官污吏在中共政權之下,他可以胡作非為,也不受限制,所以造成了種種不平等或者是民眾之間的恩恩怨怨啊,民眾和政府之間的這種紛爭啊!

其實完全是由於共產黨這些基層幹部,在長期幾十年裡邊這麼不斷地運動,不斷地整人,不斷地利用權力去牟取自己的利益,才造成今天這樣一個局面。也可以這麼講,就是共產黨它實際上也真是低估了這些平民百姓抗爭的力量。

如果比如說地方官員他要知道民眾反映是這麼樣一個狀態,他很有可能他會去想一些別的辦法,提早就會壓下去,就像當年江澤民一直很邪惡的提出所謂「把一切不穩定狀態消滅在萌芽狀態」。

那麼像這個村子這樣一個情況,顯然已經是摀不住罩不住了,逐步逐步升級,也就是說共產黨它把老百姓的底線已經遠遠的打破了,它也真的沒有考慮像古人所說的「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也可以看出就是中共的政權已經到危險至極的時候,它仍然不能夠回頭,仍然不能罷手,對老百姓的這種欺詐還是好像一直這麼越來越狠,所以我想它這個事件不僅是表現老百姓的團結,也可以表現中共在這個幾十年的政權統治之後,走到了窮途末路的一個狀態。

主持人:剛才您談到就是越來越危險,這一次有很多在中國大陸的這些民眾,他們也知道了這些消息,那他們的反應還有海外的這種反應是什麼樣呢?

竹學葉:我覺得國內的反應從網上已經看到,相關的消息已經是不能發出來了,但是在封鎖之前這個消息實際上是傳遍全國的,所以已經知道烏坎人要呼籲全國的人在指定的時間,剛才陳教授講了就是在21日要到中共的首府去所謂的請願。

海外實際上也都已經知道了,像剛才提到的一些國際媒體,實際上也採訪了好多天了,那麼西方的媒體通過這樣的一個報導其實西方的政界、民眾已經是很清楚。也就是說中共對待這樣一個民眾,它採取這樣一個公開的武力對待的狀態,也是暴露在世界光天化日之下,所以我想中共它想在這種情況下要想掩蓋它這種醜惡也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那我看在這個事件之中,其實中共它也用了緩兵之計,比如說它說你們派代表來跟我們來談判,我們可以去協商,但是這個代表,就是這位薛錦波他被帶走之後,2天就已經死亡了,而且剛才我們在一開始的錄像看到,官方說他是死於心臟病,而他的女兒在陳述的時候,我們看到有很多細節,您相信他是死於心臟病嗎?

陳破空:首先他們在村民派出代表跟政府談判的時候,抓捕這些代表,把這些代表關押起來,是比土匪還不如的行徑,證明這個政府就是一個土匪和流氓政府,因為即便是土匪談判也還有個章法,互相不會去抓捕對方談判使者,甚至古代交兵說不殺來使。所以這個政府抓人家的談判代表,說是談判,卻把談判代表扣下來關進派出所,這首先是一個非常不齒於人類的這麼一個手法。

第二就是我們中國人都非常清楚,一旦被抓進派出所,那就是看著中國政府怎麼收拾你,就是中共的這些惡警,這些所謂的公安,這些政府,他們會授意怎麼收拾。

要麼就是用惡警出馬一頓暴打,要嘛就是讓那些犯人中的牢頭獄霸,暗中指使他們下毒手,輕則就是給你一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鬧事;重的話就是打死拉倒。所以薛錦波肯定就是這樣,他是12月9日被抓進去的,12月11日就死了,一個42歲的壯漢,年紀輕輕,身體健康,一個壯漢2天之內就死了,而當局所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說是心臟病復發,而他們的家屬都知道他沒有心臟病,而他們的家屬看了屍體,發現他的身體上到處是傷痕,臉上、手上、身體都是傷痕,這明明是酷刑的結果,或者是暴打的結果。

所以這個很明顯的原因就是他是被當局折磨致死的,是當局謀殺的,是共產黨的地方政府又添了一條謀殺罪。而在這個時候我們看到了一條內部消息,中共廣東省的公安廳的一個副廳長趕到當地,對這些維穩警察講:說你們幹得好,你們不用擔心,不要有負擔,說打死了就算了,說這是要給他顏色看的,是要給他殺一儆百。他當場拍版,找一個原因,就說心源性疾病猝發而死的,就這麼找個疾病,他找這個疾病還有好處,就是說告訴那些老百姓,你只要敢帶頭鬧事,你也可能隨時心源性疾病復發而猝死,這是一個。

另外也有警察對老百姓這麼講,說我們的上級已經講了,說你們還想清算,15年之內你們都清算不了,只要共產黨政權安穩,你們不要作你們的民主夢,誰敢鬧事,抓誰,誰敢鬧事,誰就是死。甚至說薛錦波就是下場,所以薛錦波的死是被中共貪官和惡警打死的,這是毫無疑問的。

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烏坎村民抗暴,路在何方?」那麼這個事件將如何解決?將會怎樣發展?烏坎的村民如何能夠被救?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和我們討論,那我們先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加州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陳破空教授好,竹學葉博士好,今晚話題是「烏坎村民抗議,抗議何路?」,就是路在何方?那麼我說根本就沒有什麼路,因為他們再怎麼對,那個中南海當局跟地方政府再怎麼錯,當局也絕對不會給他們活路的,所以說就誠如你們所說的,剛剛講那個中共它那個真面目,幾乎每一集都在講。

主持人:好,謝謝丁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司馬女士的電話,司馬女士您好。

司馬女士:謝謝你接電話,我見到烏坎村這個消息,讓我喘了一口大氣,我天天看你們的消息,我看見人自焚,屋子被扒了,而人沒有辦法,財產沒有了,也沒有辦法,只有自己燒自己,只有自殘的,那是我們的一個弱點,所有北方的人很可憐,我們都是從屋頂上燒了火,一團團滾下來,那樣子中共不會同情的,我很讚美烏坎村的勇士,他們像革命黨一樣那麼可愛,些年輕人懂得把村子把守起來,拿著棍子去對著他們的砲,這樣子去把這些惡棍給趕走了,我覺得他們是太有腦筋了,因為他們已經站在生死存亡的這一個線上了。

主持人:我們先回應兩位觀眾朋友他們的說法,然後我們再繼續接觀眾朋友的電話,陳破空先生先請。

陳破空:我首先回應一下紐約司馬女士的說法,的確是這樣,烏坎人民站到了生死線上,他們是完全無路可走,應該說我們作為同胞,作為人心都是肉長的,都是同樣從那片土地上出來的,不管我們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要向他們伸出援手,不管這種援手是傳遞信息,還是向國際發出呼籲,還是響應12月21日那種抗議,我們一定要聲援他們。這是一個。

另外,剛才丁先生說,這個路是沒有的,這個共產黨是不會給活路的。沒錯,共產黨不會給活路;但是路是民眾闖出來的,這次烏坎人民的抗暴已經取得了一個初步的勝利。那就是說現在的汕尾市政府宣布凍結那個項目,就是開發商購買的那個土地被凍結,項目叫停,而且把個別的村官,究竟是哪個村官不知道,個別的村官實行了雙規。也就是說如果民眾不是抗爭的話,我想這樣的結果是不會爭取到的。

我們要指出一點就是,這個當局是非常惡毒的,它們就在薛錦波這個死案上,它們居然不交還遺體,家屬要求交還遺體,他們居然說什麼呢?如果家屬不承認當局所下的「死亡」結論,就不交還遺體;另外還說,這個村民如果不停止抗爭,它們不交還遺體。這是一個完全喪盡天良的政府,自己犯了殺人罪,居然連遺體都不交給家屬,還要家屬來承認它們編造的這個殺人理由。所以這樣一個政府強加給人民的壓迫,我想任何民眾都是忍無可忍的。

主持人:剛才司馬女士談到一個,就是說她看到現在有一些中國人,他們為了抗爭就是採取自焚的辦法,或者是自殘、自殺這種辦法,您覺得這個對中共這樣的政權有作用嗎?

竹學葉:我覺得用生命抗爭,這只有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人才會用的,因為人活一世嘛,生命是最為可貴的,拿生命來抗爭,那就是再也無路可走了。但是我想一般人們用生命來抗爭的時候,實際上是期待著施暴者能有所悔悟,因為你把別人逼到了生命的絕路上去的話,那你再逼下去,實際上就是已經是喪盡天良了嘛。所以人們在採取這種不得已的手段,實際上是期待著對方有所悔悟。但是我們知道中共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是沒有悔悟的,也就是說一個民眾的抗爭,他哪怕拿出了自己的生命,他哪怕真的就獻出了生命,中共從來也沒有後退過。

我們在過去幾年裡邊,無數的這種民眾抗爭的例子都看到這些,唐福珍……還有很多這種例子。那麼有些官員他說你點啊!你怎麼不點呢?因為中共它的目的並不在於說挽救你的生命,好像怕你死;而是說,你死了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你就沒法抗爭了。因為媒體在它手裡邊,那麼輿論在它手裡邊,權力在它手裡邊,它認為你要是一個老百姓,就像是個螞蟻一樣。

就像廣東原來有一個官員說,我跟你們市長一樣,你就像一個螞蟻一樣,你們是個屁民,如何如何。它整個執政的這麼一個政黨,就是這麼樣一個對老百姓的態度的話,你用生命來抗爭,在它看來實際上你就等於是一般的自殺,你自殺了跟我沒關係。

所以我想這種邪惡的政權,在這種政權面前我想老百姓用自殺、自焚,你用生命來抗爭,實際上我覺得,我個人觀點是沒有意義的,你只有把這個事情真相向更多的人去宣講,讓更多的人了解這個事實真相,真的從外界,從各個方面來對中共施加一定道義,或者是各個方面的壓力,使得它不敢輕易的,比如說光天化日之下行惡,那麼可能暫時看來還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一個做法。

主持人:好,我們再接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紐約陳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你好。我看到中國的抗暴事情,使我得了個啟示,我們今天在海外我們可以講話,就是讓我們可以呼籲聯合國來干預這件事情;另外在我們自由地區的,不管在海外的僑社,我們可以發動示威遊行,我們來支援烏坎村的事情;還有就是香港更接近大陸了,發動聲援;還有在台灣醉生夢死的那些政客們,也告訴他們,你們跟大陸共產黨發展講和平啊,你們如果將來有一天被共產黨解放以後,你們就跟烏坎村的人一樣,我這是話外之話了,我就講今天台灣的政客很醉生夢死。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洛杉磯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你好。我覺得我們海外的也要做些具體的工作,我們在國外的可以組織律師這些人,把他們這些以前被害案子的,要把那個當事人,它們怕的,某某某做什麼事,殺了什麼人,做什麼壞事,把它記下來,以後可以追究他刑事罪,還要追究他的民事罪,他的財產移出國外,在他的孩子、老婆那裡可以把它拿回來的,他們會怕的。這是我的意見。

主持人:好,謝謝陳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休士頓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我在這裡希望主持人和兩位特約評論員出自於人道,呼籲烏坎村周邊的人民對他們進行食、水,物需品的支持,因為我們是唯一自由的中文電視台。好,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這只是冰山的一角,其實像這種事情我相信每天都在上演,只是大範圍、小範圍。為什麼這個事情曝光呢?這是因為有一個美國的記者進去了,把它拍照照出來,所以才曝光。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共產黨已經走投無路了,這比清朝末年還慘!為什麼共產黨怕達賴喇嘛?達賴喇嘛在印度成立一個臨時政府,所以現在我希望我們海外那些個民運分子,應該成立一個臨時政府,專門組織這個工作,專門把內部暴動的消息傳到大陸去,然後讓大陸心變、質變、量變,然後就像孫中山一樣,一晚上就叫它變天。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中國大陸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你好。我想說一下就是,好像當年第一個蘇維埃政權就是在海陸豐,就是說什麼意思?烏坎當年是第一個接受共產黨領導的地方,然後現在就是說第一個拒絕共產黨領導的地方又是烏坎。我想就是說請那個陳破空先生從這個角度來談一下這個現象。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那我們來回應一下,回答一下他們的問題,陳先生。

陳破空:剛才大陸李先生說這個很對,他說廣東陸豐這個烏坎村當初出了一個人物叫彭湃,彭湃這個人是共產黨早期的領導人,他在那裡搞農民運動有聲有色,比毛澤東搞得還轟轟烈烈,成立了第一個共產黨的農民政權。這個彭湃是32歲的時候被國民黨殺掉了。那麼今天的烏坎人民又以他們今天的一種血性向共產黨說告別,因為他們看到當年共產黨所謂的烈士所建立的政權,不過最後是一個貪腐集團而已,是個掠奪人們財富的政權而已,所以今天的烏坎人民向共產黨說告別。

另外剛才很多民眾都講得很對,我需要提醒的是,就是說共產黨鎮壓的幾部曲,大家要明白,不管是國內的同胞還是國外的同胞,它鎮壓第一步,假裝安撫、欺騙,小恩小惠,趁機派臥底打探情況;第二步它是抓補領導人,殺雞給猴看;如果這兩招還不見效,第三步它會丟卒保車,它會拉幾個村官或者小官員來開殺;這招如果還不起作用,它就會把這個事件誣賴到境外敵對勢力。它們現在由於BBC記者潛伏進去了,報導情況出來,它們就說這是境外敵對勢力的煽動。好,這個為預留鎮壓做準備。所以中共的第五步,下一步就是大規模的鎮壓,它們根本不在乎死多少人,也不在乎流多少血,也不在乎國際的聲音,所以烏坎人民的確處在危急之中。

剛才很多朋友講到很多的辦法,像在國際上告狀,收集它們的罪證,為將來歷史存照,我想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可以做,就是給當地的貪官污吏、給那些惡警打電話,警告他們不要對烏坎人民下毒手,如果他們今天對烏坎人民下毒手,他們所有的名字、電話、地址全部記下來,遲早有一天不是在國內,就在國際上,國際法庭都要起訴他們,我想這個工作海外的人可以做。

主持人:竹先生。

竹學葉:我想剛才陳教授講,中共一貫的一個比較有特色的,就是把所有民眾爭取自己權利的這種抗爭,就稱之為「有組織」、「有預謀」,甚至是受海外什麼反華勢力的操控,甚至煽動。這個只要是一個大規模的運動,只要是有海外媒體報導,它最終都會走到這條路上來,因為就是前面那幾部曲它已經是收拾不住了,最後就是沒有辦法了,就只好倒打一耙。

但是其實人們稍微冷靜下來想一想就會明白,在中共統治幾十年之後,這樣一個比較偏僻的鄉村,怎麼可能海外的一個什麼報導,一個什麼人過來就能夠把民眾撤反,就能夠把老百姓鼓動起來,就是跟共產黨對著幹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也就是說民眾的這種積怨已經是像火山一樣,只不過要有一個觸發。

那麼像他們自己選出的村民代表按照政府的要求去和你商量,你把人打死了,那民眾也就看到了,共產黨是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跟你真正的商量了。所有採取的措施無非就是打壓。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老百姓他已經看到了,沒有退路,那麼只能往前。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沒有海外或其他民眾的幫助的話,那麼這種危險真的就像中共當年在「六四」的時候,在天安門那麼樣全世界人都關注的情況下它都敢大開殺戒。在這樣的鄉村,我們沒有理由相信共產黨會心慈手軟。

所以說,大家真的應該不僅僅是說我在關注,真要拿出行動來。就像烏坎村周圍幾個村子,我看有報導,已經行動起來了,有一個村的人已經公開的去遊行要求聲援烏坎村,而且鄰村的好多村子互相之間在學習說我們應該怎麼辦?你們怎麼做的,我們怎麼做的。應該把糧食、水送到烏坎去,不能看著我們這個烏坎村的兄弟姊妹真的就餓死。

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共產黨不是因為烏坎人民有什麼問題才這樣的,它對待所有的老百姓都是這樣的,這個貪官遍地,對你這個村子今天是這樣,明天可能就輪到你那個村子。所以這個老百姓已經看到了,這並不是烏坎人自己的事情。

主持人:剛才陳先生談到了,就是說中共很有可能大開殺戒,那我們記憶猶新「六四」的時候,包括就是不久之前,就是在這個地方,汕尾東州村,中共也是開了槍。而且當時我印象非常深刻的那個圖像中,老百姓都跪在地上要求把被打死的他們這些親人的遺體給要回來,它們都不還給他們。所以您認為這次它們還有可能開槍嗎?比方說它真的再開槍的話,那您覺得中國人民還能忍受嗎?世界還會這樣去……現在尤其在中東、非洲都已經……民主浪潮可以說遍及世界,國際還會允許它這樣做嗎?

陳破空:2005年發生的東州村事件,那個事件它屬於汕尾,這個地方也屬於汕尾,都是同樣一個地方,都是廣東沿海比較有公民意識覺醒的一些村莊。東州村當時的一個圖像震驚國際社會的時候,當那些武警大規模鎮壓,死了村民之後,這些村民跪在武警面前求他們把親友屍首還回來。但是我們這一次看到烏坎村的村民沒有跪在武警面前求他們把屍體還回來,而且就是要討回遺體,然後向國際社會發聲,向記者哭訴,有這樣的事情。他們寧願對國際媒體來下跪,也不向中共武警下跪。我想這是廣東人民、中國人民的一個大的覺醒和大的進步。

我想這裡最重要的一點要提醒,當初的東州村怎麼被鎮壓?當時東州村的民眾也是為了抗議發電廠的一個項目拆遷了他們的土地,他們堅持了7個月,當時廣東出現了張德江,是江澤民的人馬,悍然下令,血洗東州村,最後把東州村的抗爭活動給鎮壓下去了。

我想共產黨的一個基本做法,它以前對付國民黨叫做「分割包圍,各個擊破」,它就是把國民黨的各個地區叫互相不能支援,或者打擊支援的,然後把周圍的一個部隊包圍了,然後吃掉,它靠這樣一步步推翻國民黨。今天它用這種方法對付中國的老百姓,也是分割包圍,也是各個擊破。分割包圍就包括它把你這個村子圍起來,斷水、斷電、斷糧,把信息中斷,不讓你跟外界聯繫,新聞也不播報,各個地方的人也不知道,不知情,從信息上到兵力上都分割包圍,然後它各個擊破,它就把東州村擊破,現在它就要把烏坎村擊破。

我想中國民眾有必要識別這個方法,如果不識別這個方法,中共今天雖然窮途末路,今天比晚清還不如,就是國不知有民,民不知有國,老百姓不會管這個政權,政權也不會管老百姓。

主持人:國際社會會坐視不管嗎?如果它再大開殺戒的話。

陳破空:我想國際社會當然會譴責,會對中共提出譴責和壓力,但是中共的政權自恃自己崛起,自恃財大氣粗,因為它手上握有巨大的軍費、控制了巨大的維穩費,也控制了巨大的享樂的三公費用,而老百姓它是一分錢也不願意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它對國際壓力不太在乎,它為了它的政權安穩,它會硬著頭皮鎮壓下去。所以這就是中國民眾需要警惕的,需要把這些星星之火遍地燎原起來,成為燎原之勢,就是堅持抗暴。

主持人:就是讓它無法各個擊破。

陳破空:對,抗暴就是全國各地點燃,才能讓中共前後不能相顧。

主持人:好。我們再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北京倪先生,倪先生您好!

倪先生:大家好!我想問問在座的兩位嘉賓,烏坎村現在是斷水、斷糧、斷電,有老人、婦女、孩子、平民,進行這種封鎖是不是觸犯了「反人類罪」這個罪行?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謝謝倪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加拿大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您好。

何先生:你好。我是這樣的看法,我認為烏坎村的人民抗暴到了今天是沒有退路的。因為共產黨在胡錦濤政權所謂的「維穩」體制,它的目的就是把所有民眾的抗暴行為都在局部的鎮壓,它最怕的就是形成全國燎原之火,那時候它們就再沒有辦法進行鎮壓了。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我們先回應一下剛才觀眾朋友的問題以及他們的看法,竹先生先請。

竹學葉:剛才這個北京的倪先生已經講了,其實烏坎村人沒有退路了,如果你現在退下來,那好,它就是更變本加厲,所有以前它們這些作法就變成成立了,而且合法的,那麼所有的抗爭就是非法的,怎麼治你都行,所以他們沒有退路。但是沒有退路在另外一方面來講,共產黨是不是真的會大開殺戒的問題。所以我想大家現在把矛盾看到了,已經到了不可調和了,就是中共一直在宣稱它代表老百姓,它代表這個,它代表那個,但它現在面對的這麼一村的農民,它已經站到對立面上來,已經成為農民的敵人了,這是一點,所以沒有退路。

但是怎麼樣的能夠去制止殺戮?我想這就是擺在所有人面前的一個課題,那麼我們知道中共它其實一直以來就是靠謊言和暴力,欺騙不了就是用暴力。那麼我想它現在這個謊言對於烏坎人已經不起作用了,它再說得怎麼好聽都沒有用了,全國的老百姓及全世界的團體都看得很清楚了,所以謊言是沒有市場了。那麼現在只剩下暴力了,它的暴力已經擺在那裡,隨時抽刀就可以揮下去。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們大家都需要睜大眼睛盯著它,把這個真相傳的更廣,同時把這個真正當事的那些地方官員從這個鄉、村、鎮、縣、市,所有這些當政的,我想大家都可以把他們公布出來,就是誰在這個期間是起主鎮作用的,那麼如果發生任何不測,這些人每人都是有責任的,甚至可以把他們的住址、電話、他們的親戚朋友,全部給他們公布到全世界去,這些人就是責任人。

主持人:但是鎮壓的是那些特警部隊。

竹學葉:對。不管怎麼樣,那些是工具,特警部隊,如果說這些警察們……完全可以知道是哪一個番號嘛,你看,一個村可以用一千多個武警,如果換成日本人的番號的話,那就是至少有兩個大隊,像當年掃蕩也不過如此,所以我想血腥的味道已經非常濃了。如果說它是一個什麼樣的罪責的話,我想這跟薩達姆是一樣的,就是向人民開戰,它就是拿軍隊對著人民,我們不管他是武警還是什麼樣的,他都是武裝警察,衝鋒槍都是重武器的,還有坦克裝甲車。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們說它是真正的屬於觸犯了「反人類罪」,一點也不過分。

所以這種情況,我想民眾也可以效仿被迫害法輪功的情況,法轉功就是把原凶告到世界各個國家,說它是屠殺、酷刑、滅絕群體等等,就是把它的罪責在全世界給曝光出來。所以我想老百姓如果說要想制止殺戮,那就是把這些東西都給曝露出來。

主持人:陳破空先生。

陳破空:我想補充一下,剛才北京倪先生講的很對,說他們這些行為是不是構成了「反人類罪」?就當地的官員和警察。我們要提醒他們,這些鎮壓烏坎村當地的貪官和惡警,他們每一件事情都犯下了嚴重的罪行。首先,他們官商勾結,剝奪村民的土地,這是犯下了「經濟罪」;然後他們以談判為名,又騙村民代表跟政府談判,然後背信棄義,非法的抓捕村民代表,拘押村民代表,最後把村民代表打死,這是犯下「謀殺罪」;而他們拒不交還遺體,而且編造理由給家屬,這是犯下了「偽證罪」;而且他們拒不交出凶手,而由副警長出面說,打死了白打,而且說15年之內不能清算。這是犯了對罪犯的「窩藏罪」;再接下來,它們斷水、斷電、斷糧,那是赤裸裸的「反人類罪」。

如果由此造成了人員死亡,我想當地的政府、當地的惡警、做出這樣決定的人,他們必須付全面的責任,這就剛才竹先生講的,是薩達姆政權所犯的罪行,就是最近利比亞和敍利亞當局所犯的罪行,就是赤裸裸的屠殺罪、群體滅絶罪和反人類罪。

竹學葉:我想補充一下,其實這些警察們也很明白,共產黨不倒,他們這些罪責很難清算,但是問題就在於,共產黨會不倒嗎?共產黨如果倒,就像利比亞和中東其它的這些獨裁國家,瞬息倒下去之後要接受懲罰的就是這些直接行凶的凶手。所以每一個在其中的武警戰士、地方官員,其實都要衡量衡量自己的身家性命,在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怎麼辦?

主持人:說到這兒,我看到最新的一個烏坎村民抗議的視頻,上面有村民寫著條幅說:請求中央政府救救烏坎人民吧!中央為烏坎人民申冤,冤枉啊!剛才我們看了二位的分析,包括剛才觀眾朋友也談到了,就是說中共是不可能給他們活路的,不論是地方政府,還是中央政府都不可能會去救他們,您認為它能救了他們嗎?

陳破空:向中央政府鳴冤,或者叫屈,這是中國老百姓從古以來的基本作法,在古代叫做「告御狀」,或者「攔轎告狀」,現在來說是針對地方政府。老百姓針對地方政府,寄希望於中央,這本來是老百姓的一個良好的願望,但是可惜的是,這62年我們所看到的是這個所謂的中央政府從來沒有站在人民一邊,它們總是站在貪官污吏、惡警一邊。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它們的利益是一體的,它們跟貪官污吏都是維護這個政權,都維護它們的既得利益,它們可以用非常高的維穩費、巨額的軍費、巨額的享樂費,但是老百姓一旦提出跟老百姓切身利益相關的事情,它們會權衡利弊得失。它們權衡的結果總是覺得如果我把地方官免了,或者我把地方官打下來,讓老百姓得了志,會有更多老百姓來討說法。

所以最終來說,這個制度需要改變,如果老百姓不改變這個制度,寄希望於所謂的青天皇帝,而且根本就沒有青天,沒有皇帝,還沒有這樣的包青天在,完全是一個從頭到腳爛到底的腐敗政權,老百姓寄希望的完全是緣木求魚,我想老百姓應該是放棄幻想的時候了,完全靠自己。

主持人:好,我們再接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加州的吳先生,吳先生您好,吳先生請講。

吳先生:大家好。烏坎人民正在抗暴鬥爭的生死線上掙扎,海外華人應該號召起來到聯合國去要求,到美國國會去要求聲援烏坎人民的鬥爭,也希望通過你們的電視向全世界、全中國號召,尤其是號召廣東烏坎周圍的兄弟們起來支援烏坎人民的鬥爭,讓大家知道今天的烏坎就是明天的你們。烏坎已經無路可退了,全中國人民也無路可退了,向烏坎抗暴鬥爭第一線的村民致敬!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吳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新澤西州彭先生,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大家好。大家都講的很好,我只是講大家沒有講到的東西。我今天早上才和大陸南京的一個朋友打電話,他們都知道現在大陸很多人都很想反共,但是就沒有力量,他說中共掌握了全部的軍事力量,它有槍炮、坦克,人民連刀都不是很多,和陳勝、吳廣比起來,他們是弱勢,非常之弱勢。

我又和其他人談起過,他們說美國不是也有這樣抗爭的事情?我說這個程度是不一樣的。現在講烏坎村這個事情,我是跟他們百感交集,對他們取得的進一步抗爭的方法感到欣慰,但是對他們的生命安全非常擔心。因為共產黨從以前它自己在那時候暴動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的,殺人不眨眼的,它現在雖然是沒有在開槍,但是不久以後在它的幫凶,我講了好幾次,它的幫凶就是新華社記者,或者是它們內部的一些記者們,把這些消息反面報導以後,或者片面報導以後,把那些消息封鎖之後,才會開始開槍。你看著吧。所以我非常擔心,大家也是注意這個事態的發展。

主持人:好,謝謝彭先生。我們接下一位加拿大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您好。

馬先生:主持人好,陳破空好。我說是這樣的,其實共產黨我認為它是必然失敗,有三個理由:第一就是,它經過三十多年這種遊戲規則,就是不按照優勝劣汰,實際上共產黨內部這些人啊,為什麼他動不動拿槍殺人?主要是他沒有腦子,全是些豆腐渣次品在上面,所以這是它的劣勢。

第二個就是說共產黨也向全世界,就是對二次世界大戰形成這個世界秩序進行挑戰的一方,包括斯達林、毛澤東、卡扎菲、薩達姆等等這些,凡是挑戰這個世界秩序的這方沒有一個成功的。

第三點就是,中共現在它的勢力是一天天往下賴,但是反中共的這個勢力是一天一天在增加,這是個趨勢,可以看得出。所以它總有一天它會發生爆炸,會發生逆轉的。

主持人:好,謝謝馬先生。我們接下一位新澤西州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你好。今天你們這個題目好像應該重點在路在何方?因為大家都很清楚了嘛,中共這個殘暴政權是5千年以來最殘暴、最可怕、最恐怖的一個政權,所以討論了半天,到底這些抗暴的民眾將來會怎麼樣?但是我也很有感慨,你想想,我們這個中國大陸好像好多民眾都是渾渾噩噩的,那麼海外的這些華人也是一盤散沙,所以你們應該想想用什麼辦法來聲援這些抗暴的群眾。

主持人:謝謝。我們再接下一位洛杉磯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是這樣的,中國有一句古言叫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麼我認為我們在海外的華人應該……。

主持人:好。那我們接下一位紐約楊先生的電話,楊先生您好。

楊先生:你好,主持人好,嘉賓好。我覺得不光農民要土地,城裡人也應該站出來要土地,因為城裡面買的房子都是空中樓閣,到什麼30年、50年、70年都要還給共產黨,全國人民都是奴隸,在幫共產黨打工。我的意見就這樣,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再接最後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加州高先生,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這種事情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可能再發生,這是證明共產黨領導的中國它們已經耗盡資源,土地資源耗盡了、人力資源耗盡了,到最後它騙人的資源它也會耗盡,任何時候都會發生。那麼它到了今天就是一個朝代的末年,這也是中國這種人民這種奴性,一步一步縱容它們得來的,從今以後要得這個經驗。我們不是一根筷子,我們是腦子,你要動我一根汗毛,我就要像楊佳那樣,向你討還公道,就不能積累積累積累到最後的時候,它把你最後一滴血都榨乾,然後你再呼天搶地,這得到一個很好的教訓。

主持人:好,謝謝高先生,那我們時間的關係電話就接到這裡。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觀眾朋友們他們的看法。剛才有一位加州吳先生給我印象很深,他說其實大家應該都行動起來,因為今天烏坎人民的這個情況,可能就是明天你的情況;而且還有人提到了,就是說他感到非常百感交集,因為中共有槍有砲,那麼中國的人民在這方面跟它不是對手,那怎麼辦?

竹學葉:我覺得是這樣,我想從最後一位這位高先生講的,我很有感觸,就是說我們今天出現的狀況,因為是中國的狀況,中國的狀況當然是中共造成的,可是中共造成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所有的人也都在其中,就是說我們可能最開始對中共的真的面目沒有辦法辨清,它欺騙嘛,但是經過幾十年的政治迫害,各項運動,老百姓受的苦難一件接著一件,那我們現在就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了,渾渾噩噩,應該真的清醒起來,認識共產黨是怎麼回事。

剛才已經提到了,你去想讓所謂的中央來替你解決問題,這是痴人說夢;你想讓它放下屠刀,也是不可能;你以所謂的性命相爭,也是不可能喚醒它的良知;那麼你想革命,它是革命的老祖宗;你想用武力對待它,那正好是它整你殺人的一個藉口。所以在這種情況怎麼辦?其實我想剛才有人講了,其實我們現在有很多的辦法,但是我想最主要的辦法,除了我們剛才說到的這些,我想最最主要的辦法是共產黨它最不希望我們做的是什麼?

主持人:最怕的是什麼?

竹學葉:最不希望的就是你拋棄它!我不跟你玩了,什麼共產黨,我們就是全部,不管是團員、黨員,我們就退黨,我們不再參加你任何的所謂的謊言,什麼什麼所謂的活動,我們自己管我們自己的事,自己種自己的田,我想在思想上和它劃清界限,這是一個完全可以做得到的,而且不違反任何法律的。

陳破空:我想回應觀眾兩點,一個觀眾說究竟有什麼法子?我想一時想不到萬全之策,但是我想各個人都有各自的資源和力量,如果能夠到聯合國請願,到聯合國;如果能夠給國內的烏坎人民資源,經濟上的資源,給他們經濟的資源;如果能夠到中領館前抗議的抗議,或者國內的人能夠把消息四方傳達是最好。

另外剛才有講到說中共有軍隊,老百姓屬於弱勢,好像無力回天。我們看到從古至今,統治者有什麼,造反的民眾最後也能夠得到什麼;如果統治者有刀槍,造反民眾在最後也能得到刀槍,統治者有槍砲,最後造反的人民也能有槍砲。今天共產黨是有這個兵器,但是老百姓只要是下定反抗的決心,也能夠得到這個兵器。

比如說烏坎民眾,他一定有在外當所謂解放軍的子弟兵,他一定有所謂服務於武警部隊的這些人,我想我們應該號召這些烏坎,至少烏坎周圍村子的陸豐、汕尾的這些人,不要忘了自己的父老鄉親,那些子弟兵、那些警察,那些從他父老鄉親土地上走出來的那些現在拿著槍的人,應該就是跳脫他們現有的單位,儘可能的回到烏坎村去保衛烏坎村,而且讓烏坎村的抗暴趨勢擴大,擴大到別的村、別的縣、別的市,甚至於別的省。

我想這些方法都要一點一滴的做,即便我想中共你就算把烏坎村這次鎮壓下去了,但是這樣的積累下去,這樣的抗暴積累下去,總有一天它鎮壓不了,總有一天會形成燎原之勢。

主持人:好,謝謝二位的評論,也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的參與和您的收看。如果您要想去聲援他們的話,我想在網站上您可以到《新唐人》的網站,www.ntdtv.com,我們有這方面相關的報導,或者是《大紀元》的網站,www.epochtimes.com,都可以看到系列的報導。

還有各個其它方面您可以如何幫助他們:那剛才有觀眾朋友談到,幫助烏坎的村民在某種意義上其實也就是幫助自己,我想大家都會各自有各自的感受吧。如果您有什麼其它想和烏坎村民分享的,或者是想和其它觀眾分享的,您可以寫我們的反饋郵箱:feedback@ntdtv.com,謝謝各位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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