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華斌:在我們中國悲哀的只有律師嗎?

2012年08月19日評論
【新唐人2012年8月19日訊】今天碰見我那當律師的侄子,因為他的孩子想上我們這裡的幼兒園;所以需要我們幫忙。在交談的過程中,他說『在中國當律師其實很難』;然而他的話卻使我想寫篇這方面的文章,『在中國難的只有律師嗎』?其實我很早就讀到了博聯訪談《劉曉原『在中國當律師很悲哀』》的這篇文章,但卻一直不知道寫點什麼;說律師不好嗎,可我們有很多律師照樣滋潤得很;因為我們的法官可以『吃了原告吃被告』,而律師同樣也有這樣的人;因為我就領教過這樣的律師。正因為如此,我只能產生一個感慨;那就是今天的中國人都很悲哀,因為大家都不容易;都太累。

首先說我們社會最風光的官,這可是我們社會最光宗耀祖的人;然而沒有人知道,他們也有自己的心酸。首先是在自己的領導面前裝孫子,全部如同電視劇中黃埔軍校的學生見蔣介石;甚至比這更加過的官比比皆是。也就是說自己要會在上級領導面前裝無知,同時還要通過領導的講話就茅塞頓開。所以像我這種性格的人就當不了中國的官,因為我經常為上級領導指正其錯誤。如此說來中國的官悲哀吧,因為自己比領導強還要裝出領導真的是神;竟然事事都能指示自己。

要知道在上級領導面前裝孫子還只是我們社會官的一面,因為我們社會的官另一面是在下級或老百姓面前裝神;正因為如此我們的官出席會議都緊張,因為他(她)要在祕書寫的講稿中加進自己神的內容。所以中國的官在上級領導面前沒有話說,而在下級或老百姓面前可是口若懸河;三不知地還要博古通今,給大家的感覺我們出席會議的領導真的是博學多才;因為有的典故連都學究都難查到,但我們的官通常要連夜翻來覆去地背誦。這能說我們的官風光嗎,因為風光背後是悲哀。

其三是中國的官靠運氣,因為我們社會的政績就是坐車;你這裡天災人禍,你這個官也就不好當了。你這裡老百姓上訪,你這個官也就當到頭了。正因為如此,我們社會的官不需要什麼治國安民;需要的是維穩。所以會幹活的官不一定是我們社會的好官,會管理的官也不一定是好官;因為會維穩的官才是好官,而且還是上級領導需要的好官。正因為如此,我們社會的媒體總是聚焦維穩的官;你能說這不是悲哀嗎?

既然連我們社會最風光的官都有這麼多的悲哀,那麼我們社會還能有什麼人不悲哀呢?我們知道我們社會的律師是體制內外兼備,所以律師的職業使然既有體制內官的悲哀;也有我們社會體制外百姓的悲哀。我們社會的律師還沒有人敢真的維護弱勢公民的尊嚴與自由,充其量也只是一種表現形式而已。正如劉曉原說:「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推出了律師制度,但隨著文革的到來,該制度被取消,1979年才開始恢復,到現在已經30多年。雖然《律師法》修改過兩次,但中國律師在處理公權力打壓的案件(特別是有重大影響的案件、特別敏感的案件)時,普遍感覺會見難,特別是在刑事偵查階段。在維穩案件中,當事人被抓後,律師去會見時,權利往往得不到保障。很多地方的公安機關,要麼明確不讓律師會見當事人, 要麼提出種種理由來刁難律師,更可笑的,還有公安機關稱『犯罪嫌疑人不需要律師』,甚至讓犯罪嫌疑人解聘律師」。

劉曉原說:「公安機關是政府的一個行政機關,只是它還行使刑事偵查職能,所以很多維穩案件、重大敏感有影響力案件往往是有行政權力、官權力關涉其中。有些案件的法院判決也會受到行政權力的影響。我曾辦過一個天津的阻礙交通的案件,在當地影響很大,最後判得很重。我明確問法官,為什麼這樣判?法官明確告訴我,這個案件我決定不了怎麼判,你們上訴吧。因為他知道,這是上面安排的,法官只是扮演扮演走過場的角色而已。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民眾對司法這麼失望?你去最高法院信訪室看,這麼多人上訪,都是因為行政權力貫徹到司法權,以致於很多案子的判決是不公的。公檢法之間雖說是各自獨立,但又說要互相協作的」。這的確是我們社會律師的悲哀,但更是老百姓的悲哀;因為公權力直接侵犯的不是律師的利益,而是老百姓的利益。正因為如此,在律師悲哀的過程中最悲哀的還是老百姓;因為他們才是被權力侵犯的主體。

是啊!再看我們社會的下崗人員,他們竟然是我們社會的劣等公民;因為我們不僅權利被侵犯,而且連維護他們利益的人都沒有。我們沒有看到全國有一個律師為下崗人員打官司的吧,而且上訪與信訪還沒有人管;因為我們下崗是國策。其次是改革的國企強制性將他們下崗,可國企的利潤竟然從來沒有分過他們。這些人上訪無門,求助無人;他們不僅因為沒有利益,而且連話語權都沒有。我想這些人不悲哀嗎?他們難道沒有投錯胎的感慨嗎?還有我們的個體戶,他們同樣也是悲哀的人;因為收入水平還不是悲哀的主體,主體恐怕還是權力對他們的照顧。至於我們社會的農民工,恐怕更是悲哀的人;說他們是農民早就沒有田地了,說他們是工人可還是農民工的稱呼。

總之今天的中國人不知道有沒有自豪的人,但悲哀的人應該是絕大多數;正因為如此,所以在今天的中國悲哀的還真的不僅僅是律師,因為我們任何人都可能悲哀。


文章來源:《博客中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