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真話難 空談亦難

2013年02月03日評論
【新唐人2013年2月3日訊】 「喉舌」努力也難說真話

中共《人民日報》在年初發官方微博稱:「新一年,我們將努力說真話、寫實情。」這真可謂一種「嚴肅」的笑談、「正經」的笑話。說真話本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對《人民日報》來說卻並不簡單,需要經過努力才可能做到。《人民日報》話外之意似乎是,如果不努力或努力不夠還是說不了真話。可見,該報對在新一年能否堅持說真話並不很有自信。

在此還要提出質疑:在「舊一年」乃至此前的幾十年,《人民日報》是否說過不少假話?情況肯定不「樂觀」,否則該報就無須在新年公開「表決心」了。二十多年前國內民眾中就流傳著順口溜「人民日報,胡說八道;中央電台,顛倒黑白」。說假話多了,就習以為常,甚至養成不努力就能說假話的習慣 ──個人如此,報紙也如此。我曾經讀過一本國內出版的有關假新聞的專著,裡面提到的各類假新聞大多能從不同時期的《人民日報》中找到例證。至於該報在一九五八年「浮誇風」時期刊登的稻穀畝產十三萬斤等新聞,更是說明假新聞曾經在該報發展到如何荒謬的程度。

《人民日報》之所以要經過「努力」才可能說真話,與中國現在的政治制度、宣傳制度都有很大關係。如果中共整個官場假話連篇乃至「以誠實守信為恥」,《人民日報》又怎麼可能不說假話?又怎麼可能少說假話?可以這樣講,該報作為中共的重要喉舌,說不說真話並不是由它自己所能決定的,因為它只能講中共想讓講的話。在新的一年中,它也根本沒有改變這種喉舌的地位,因此「努力講真話」恐怕成為空話。

這些年來,《人民日報》已經成為人民厭煩甚至鄙視的報紙。國內不少單位儘管被迫訂閱該報,但是真正的閱讀者基本上沒有。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與《人民日報》上假話多、空話多、官話多有關。現在這一表明要「努力說真話」的官方微博,難以改變民眾對該報的印象。就像經常欺騙別人者,突然對人表示「今年我爭取不騙人」,難道就會獲得別人的信任嗎?

新年伊始《人民日報》表達出「努力說真話」之意,如果在本年結束前能做到「努力多說了一點點真話,少說一點點假話」就已經不錯了。不過,「努力說真話」本身似乎還像是一句真話的。

空談憲政報紙被和諧

在當前國內的新聞界,《南方週末》代表的是否為真正的自由主義,實有令人懷疑之處。而這種「裝樣自由主義」也不為中共官員所喜,因為畢竟顯得不那麼「馴服」。

上世紀九十年代,該報在為民請願、揭露社會黑暗面方面做得較為引人注目,銷量也相當大。但近些年來,廣大讀者對它越來越「冷淡」──這不僅與該報在揭露社會弊端方面力度減弱有關,還與編輯、記者水平降低不無關係。

那篇官員修改前的《中國夢 憲政夢》原作就寫得「有氣無力」,多華而不實之語,且有用詞不當、不合邏輯之處。開篇就是病句「天地之間,時間綻放」:說時間「綻放」肯定有問題,即便作為特定的修辭方式也說不過去。後文的那些話在此就不逐一點評,問題肯定還有一些。窺一斑而見全豹,由此也可知近年來該報銷量不佳的原因之一了。

不過,既然中共官員如此令人厭惡,連空談憲政都要阻止,此次與之有衝突的《南方週末》更易於得到一些同情。反對中共的新聞管制,雖然不等於支持「裝樣自由主義」的報紙,但如果非要選擇一方支持的話,恐怕還是會選擇《南方週末》,畢竟此次它的對手更讓人厭惡,危害也更大。

在此還要指出的是,這種報紙以後再次對官方表示「馴服」的可能性很大,這是因為現實中的它時常在「馴服」與「不馴服」之間搖擺。演出「抗爭」戲之後,又該到表現服從的時候了。

文章來源:《爭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