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媒:中國紅十字會與誰有關?

2013年04月24日時政
【新唐人2013年4月24日訊】(新唐人記者何雅婷綜合報導)“與中國紅會無關,請放心捐款!”已成為中國大陸民間慈善組織募集善款的一句口號,中國紅十字會(民間簡稱“中紅會”)的社會信用已破產。大陸網絡輿論紛紛質問,紅十字會這樣一個在世界各國都屬於最有影響力的民間慈善組織,在中國竟然淪落到民心盡喪的地步,這究竟是誰之過?日前,有德媒發文,探討了民辦慈善機構紛紛與“中紅會”劃清界限、撇清關系的現象,並澄清了中國紅十字會與國際紅十字會的真實關系。

德媒:中國紅十字會只是中共權力系統的一部分

四川雅安“4.20”地震發生後,中國紅十字基金會微博立即發布了鼓動民間為地震救災捐款的呼吁,其評論欄中卻收到了數百頁的“滾”字。

隨後,為眾多慈善人士所信任的民辦慈善機構“壹基金”,被網民質疑其英文網站上有“所有的捐款都將存入中國紅十字會”的提示而遭遇信任危機。以致於壹基金公益支持部總監唐藝蕾不得不通過新浪微博解釋稱,英文版的內容是深圳壹基金公益基金會成立之前的內容,因未及時更新而造成網民的誤會。壹基金創辦人著名武打電影明星李連傑也在其微博上回應說:“壹基金是註冊在深圳的獨立法人組織……所有善款由招商銀行託管,為專用帳戶。任何組織、個人都不可能私自動用。”

隨後,網絡上開始盛傳一張據稱是北京某兒童學校在一個募捐活動的“鄭重聲明”的照片,照片顯示,活動現場的一面牆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道:“鄭重聲明,本次活動與‘中國紅十字會'沒有任何關係,請大家放心捐贈!”

幾乎同時,有網民發消息稱:在地震災區寶興縣看到,紅會擺出捐款箱號召募捐,僅募集到捐款10元零5毛。並貼出一張現場照片。


中國大陸民間慈善組織的“鄭重聲明” (網絡圖片)


中國紅十字會的分支機構寶興縣紅十字會募捐箱。(網絡圖片)


儘管中國紅十字總會的官方微博稱,至4月22日17時其總會已收到救災捐款4247萬元,但外界確信,中國紅十字會通過企、事業單位、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分派捐款任務的方式是帶有強制性質的,其所獲得的錢款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個人自願捐款。

多年以來一直積極為中國大陸捐獻救災善款的香港,在這次雅安地震發生後,也出現越來越多勸阻捐款的聲音。多次進出災區的前香港記者呂秉權公開表示,他不會捐款予給中共官方組織,因為有關方面“錢和物資都不缺,缺的是制度”。

對此,德國之聲中文網發文表示,這些現象體現了有官方背景的中國紅十字會信用的破產。而中國網民對中國紅十字會的懷疑,只是他們對整個權力系統不信任的一部分,因為中國紅十字會是整個中共權力系統的一部分。

文章並引述了紅十字國際委員會(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f the Red Cross,簡稱ICRC)東亞代表處官員、國際人道法傳播交流代表馬文德(Martin Unternaehrer)向《紐約時報中文網》的一番解釋,來澄清中國紅十字會與國際紅十字會的真實關系。

馬文德說:“確實,ICRC的總部設立於日內瓦,我們與各國的紅十字會不存在任何隸屬關係。雖然中國在國際紅會網路之內,但是,ICRC並無權要求中國紅會公開賬目,也無權監督中國紅會的具體運作”,“受ICRC的感召,各國隨後紛紛成立了自己國家的紅十字會,並統一使用ICRC的會標。但各國的紅十字會都按照自己的模式管理和運轉”。

中國紅十字會信任危機爆發的導火索

中國紅十字會因為與中共政府關係密切,多年來一直被批評官僚作風嚴重,賬目不公開透明,腐敗嫌疑明顯。2011年4月,網路上流傳一張金額高達9859元的餐飲發票,付款單位為“上海市盧灣區紅十字會”,後經證明屬實,引起社會輿論對中國紅十字會的信任危機。

兩個月後,中國大陸又爆發了實名認證為“中國紅十字會商業總經理”的用戶郭美美在微博中炫富的事件,引發中國公眾對中國紅十字會所獲善款流向的質疑。

2011年7月,中國紅十字會下屬的商業紅會的關聯公司“中紅博愛資產管理有限公司”法人代表、首席執行官翁濤接受大陸《新京報》採訪時聲稱,郭美美男友是中紅博愛公司前董事王軍。炫富事件發生後,王軍已辭去董事職務。試圖以此來否認郭美美本人與“中紅會”的直接關系。

然而,2012年3月27日中共官媒新華網發布消息證實,中紅博愛董事長翁濤因“容留吸毒”而被警方刑拘。所謂“容留吸毒”,是指當時在場的不止翁濤一個人,大家聚集在一起輪流吸毒。而報導中提及翁濤居住的深圳怡景花園,也被網民證實是當地有名的富豪居住地。

一系列的事件使中國紅十字會的聲望一落千丈、覆水難收。

雅安地震發生後,512汶川地震死難者家屬劉豔萍在網絡留言說:“一個能拿出數千億財政資金去維穩的國家,發生災難時候輪不到公民去捐款,公民唯一要做的是睜大眼睛盯好政府去履行它應盡的職責,做不好就板磚伺候。”

網民【@CatChen】宣稱:“我不會捐款給任何不能拒絕和中國政府合作的機構的。只要一進入中國,政府就會想方設法強迫你跟它合作,反正你不合作還有無數競爭者。如果一家機構沒有 Google那樣必要時能撤出中國的決心,我一分錢也不會捐給它。我寧願看到一家機構在堅持原則失敗後把錢用於中國以外的慈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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