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中國警察:共產黨治下的維穩工具

2014年03月11日評論
【新唐人2014年3月11日訊】「有困難找警察」這是一句在大陸孩童都耳濡目染的名言,但是實際情形真是這樣嗎?記得我在北京剛升入大學那會兒,一次出校門發現自行車不見了恰好不遠處停著一輛警車,於是從小也深受「有困難找警察」熏陶的我像是見到救星一樣趕緊跑過去對著車窗向裡面坐著的兩個警察求助,不想我話還未說完,靠近我這邊車窗的警察就把頭湊過來,粗暴的丟了一句「滾蛋!」然後搖起車窗開車揚長而去,這是我自成年後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也是我第一次對「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產生了質疑,特別是當時警察罵人時的腔調至今仍讓我記憶猶新,所以那次事後我發誓再也不和或者儘量避免再和警察打交道。

然而世事難料,隨著我後來投身於中國民主事業,警察便開始頻繁找上門來,使得我想躲都沒地方躲,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和他們打交道,可以說在北京的這兩年來,我幾乎每年都要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和警察待在一起,確切的說是被他們挾持著坐在警車裡到處轉移,在這個過程中我驚奇的發現,警察們在執行政治任務時所展現出的敬業精神,要遠勝於他們在「為人民服務」時的表現,這也讓我忽然間明白,原來中國共產黨的警察在擔負著「除暴安良」社會責任同時,還有一個這樣的職責--維穩政治犯,但我不得不承認,撇去中共警察在處理刑事犯罪時的表現,在他們執行維穩任務時的表現確實讓人沒得挑。

記得2012年兩會,中共警察們頭兩個禮拜就在我家樓下布好了崗,倆協警在樓門口把著,警察把警車停在院門口(開始是樓下後來在我家強烈抗議下改到了院門口),一般是坐在車裡等著,但是在兩會臨召開的那幾天晚上,警察忽然不再在車裡坐著了,而是和守在樓下的協警仨人一起,像沒頭蒼蠅一樣在我家樓門口亂轉,有一晚恰好下大雪,我下樓買吃的,一出樓口就看到負責監管我的警察像冰雕一樣屹立在茫茫雪景中,當時漫天雪花把他蓋得鼻子眼睛都分不清了,只能大致感覺這應該還是一個人,他見我下來慌忙迎上來故作關切的問道:「幹嘛還要出去呀!這大雪天的快回去吧,要買什麼我叫他們替你買,」我見狀故意問道:「這麼大雪你也到車裡躲著吧,」誰知那警察慌忙擺手道:「那可不成,現在下大雪可見度本來就低,回頭再叫你趁著這雪天氣跑了咋辦?」聽了這話我哭笑不得,也只好隨他在雪景中繼續做冰雕,然而直到現在我也始終鬧不明白,這些警察在接受政治任務時哪裡來的這麼大動力?我不是警察系統裡的,所以我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

但是這幾年和警察打交道下來卻讓我明白了一件事:中國警察早以淪為共產黨的「黨衛軍」成了黨國私人維穩工具,所以身為黨國警察,他們可以不對百姓盡忠盡責,但必須要百分百無條件效忠共產黨政府,他們可以粗暴的對待或是毆打公民,但必須要對上級或領導恭敬順從,久而久之,「警察」讓我在中國感覺它不是個好詞。

這次因為北京大抓捕我逃到英國後,因為一些事也開始接觸到了幾個英國警察,感覺他們雖和中共執法者同為警察,但二者在對待報案和尋求幫助者方面表現卻完全不一樣,因為中共把我列入禁止回國黑名單,我只好在英國申請難民,移民局對難民申請者要求是不允許他們工作的,但因為我沒有經濟來源,只好「違法」出去打黑工,給一家印度人開的中餐外賣,在印度老闆和中國廚師之間做翻譯,但由於印度人拖欠我工資,我向中國廚師表示不準備幹了 沒想到中國廚師聽了這話比我溜得還快,第二天就跑了,惱羞成怒的印度人以為是我在使壞,便以結清工資為由,把我騙到他們店裡然後把我軟禁到廚房,拎著鎯頭在我眼前亂晃要求我賠償他們損失,見此情形我趕緊報警。

這是我第一次在英國求助警察,很快警察就趕到了,一男一女,在我和那些印度人爭先向警察敘述完大概後,那個女警察溫和的問了我的住址和其他信息,然後讓我和他們走,這之前曾在國內聽中共宣傳說西方警察亂抓中國人,再加上我這又是非法打工,所以一路上心裡總歸是有些擔心,怕被關入移民監,但警察把我帶到警局只讓我在警局走廊裡坐了一會兒,五分鐘不到就讓我走了,臨出門時還向我指出地鐵在哪裡。

走在回家路上,我忽然感覺到一種諷刺,「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在我的祖國始終沒有感受,卻在英國得到了我的認同…..而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同時,兩會正在北京如火如茶的進行著,我估計昔日那些維穩我的警察們現在肯定正戰鬥在「一線崗位」上--盡心盡責的維穩著那些分配給他們的黨的政見異議者,想到這裡我真想說:平時納稅者上繳給政府用來養你們的錢可真算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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