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凍刑(下)

2015年01月18日法輪功人權
(接上文)
水牢

二零零四年,聯合國關於法輪功遭受人權迫害的報告中提到:肖先生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被關在北京懷柔看守所的「水牢」中。他被剝去衣服赤裸的關在一隻裡邊帶釘子的小鐵籠子裡。在一個暗室裡,籠子被侵入污水中,污水淹到他的胸口或脖子。他被關在籠子裡好幾天甚至幾個星期,尿和糞只能排泄入水中。



酷刑示意:水牢(明慧網)


水牢作為一種行刑的牢房為很多人所熟悉,沒想到今天仍然存在著。我們一直以為,中共酷刑的慘烈程度超過古今中外的所有酷刑,即使沒有水牢,中共在摧殘法輪功學員時,也能讓他們承受超過坐水牢許多倍的痛苦。法輪功學員在承受凍刑這類酷刑時,有些不是比傳說中的水牢更殘酷嗎?

屎牢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在山東省沂水縣沂水鎮城郊洗腦班,沂水鎮綜治辦主任李紅偉與副主任王建軍,用便桶盛了屎和尿,攪拌成屎湯。潑在法輪功學員睡覺吃飯的屋裡,強迫法輪功學員陳允明把沒潑到的地方拿笤帚掃均勻。有的人頭上、身上都被濺上了屎渣。臭氣滿屋難聞,然後惡徒們再不斷的往屋裡潑水,整個屋子變成了屎牢。以後又連續幾天,邪惡們每晚用涼水潑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法輪功學員在寒冷中度過漫長的黑夜。

這種屎牢只有中共惡徒才做得出來,因為要想製造這種屎牢,發明者的心靈得十分的齷齪和無恥,而這些骯髒的因素,只有中共黨徒才完全具備。

雪地上的冷凍和侮辱

河北三河市新集鎮的不法官員迫害法輪功學員肆無忌憚。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鎮政法委書記楊少林、武裝部部長皮萬成,綁架了幾個法輪功學員到鎮派出所,並給戴上手銬,銬在院子裡的水泥柱上。派出所所長王振東強迫法輪功學員潘振芳和孟召民脫光衣服、鞋和襪子,只剩一條三角褲衩,光身赤腳,踩在有雪的地上背銬著。孟召民被銬在院子裡的水泥柱上,潘振芳被銬在大門外的廣告牌上,招來了好多老百姓圍觀。好多好心人向他們為法輪功學員講情,說時間太長了,天又這麼冷,別把人凍壞了。可這些不法之徒卻一點都不動心,一點人性都不講,根本聽不進勸告。一直到天快黑了才給打開手銬,放開兩位大法弟子的時候,全都渾身青紫、沒有知覺,胳膊抬不起來,腳不會走路了,一動就摔跟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明慧網)



河北保定高陽勞教所,從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開始,大隊長楊澤民等警察對崔秀珍老人進行強制「轉化」。崔秀珍老人被警察拖到雪地裡,強迫她趴在雪堆上、坐在冰上。還弄來大便強迫她趴下去聞,臭味兒小了,再潑上開水。有時折磨到凌晨兩點,才拖架回監室。

冰天雪地裡的暴行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早晨六點,惡警逼迫董亞珍等法輪功學員到外面挨凍。因為外面太冷了,大家拒絕出去。一個叫秋豔的惡警指使犯人把董亞珍等法輪功學員硬拉出去。外面的風很大,大家的身體凍的發抖。而旁邊的惡警都戴著口罩,穿著兩件棉大衣,兩個小時一換班。

黑龍江省依蘭縣三道崗鎮中學教師左仙鳳,於二零一零年六月下旬被綁架到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遭到殘酷的迫害。她的母親這樣控訴前進勞教所的罪惡:「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外面下雪了,零下二十多度。前進勞教所不許我們家屬送棉鞋、棉衣,我女兒只好穿著單薄的衣服。而大隊長王敏硬找茬逼我女兒穿著薄衣、單鞋出去掃雪。遭我女兒拒絕後,王敏就指使女警和犯人逼左仙鳳到雪堆裡罰站一小時。零下二十多度的嚴寒,左仙鳳被整整凍了一個多小時,差點被活活凍死,她們才將我女兒放回到室內,但又接著罰我女兒站一宿,之後又馬上給她上大掛吊起來,一邊罵、一邊用電棍電。」

原黑龍江省伊春市南岔區六中聲樂教師任淑賢,九九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三九天在室外冷水洗漱,手指凍僵,像白蠟一般,常有人凍的哇哇大哭。有一次因任淑賢超過洗漱時間,被管教祝鐵紅在室外罰站半個多小時,剛洗完的頭髮立刻凍成一團冰,棉襖領因濕凍硬,脖子凍僵,耳朵凍的失去知覺。

黑龍江冬天的外邊有多冷?警察需要穿兩件棉大衣;法輪功學員剛洗過的頭髮被凍成了一團冰;是誰在這個時候逼法輪功學員穿著單衣單鞋去掃雪?然而,法輪功學員在冰天雪地遭到的摧殘又何止是這些?

山東蒙陰縣坦埠鎮南極山村農婦趙秀芳,二零零零年底進京上訪被綁架,遭瘋狂毒打後,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北京懷柔縣看守所。她看見一位女學員來了例假,被弄到牢外,站在雪地裡,頭上幾次被潑上涼水,頭上、身上全成了冰塊。

現住河北省承德市雙橋區大石廟曲軸廠家屬樓的韓立萍,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同幾個法輪功學員到北京打橫幅,遭到綁架。她自述說:「下午五點多鐘,我和其他五個同修被劫持到北京六裡橋派出所……那年雪下的特別大,六裡橋的惡警不讓我們穿鞋,光腳站在雪地裡,一站就是一天。有一天晚上八點多鐘了,把一個叫張秀蘭的學員叫去,等她回來時已經十二點多了,看到她半邊臉是青紫的,胳膊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都凍成冰了。問她怎麼了,她說:惡警把她的鞋扒下,衣服扒下,就穿著背心,讓她光腳站在雪堆裡,用電棍電她,電死過去就澆涼水,醒來後再電再澆,一直到兩根最大的電棍都電沒電了才住手。


中共酷刑:冷凍(明慧網)


「第二天上午八點,惡警把我和另一同修帶到院裡,把我們的鞋扒下,光腳站在雪堆裡,把棉衣脫掉,穿著背心,把我們雙手銬在鐵柱子上,還往我們的背心裡放雪團,從上午八點一直到下午三點。這些惡警穿著棉大衣,厚厚的大皮鞋,就在院子裡放鞭炮,不一會他們凍的都像縮頭烏龜一樣縮回屋裡去了。可我們穿著背心,光著腳在雪堆裡站了七個多小時,回屋後讓同修在電風扇下吹了兩個多小時。

這裡需要說明的是,韓立萍她倆在雪堆裡站了七個多小時,為甚麼回屋後還讓法輪功學員用電風扇吹她們呢?因為她們凍得太嚴重,身體得慢慢的恢復,不然的話,極易造成殘疾。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迫害的殘酷。

河北省平泉縣法輪功學員劉文季,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抓,在北京順義派出所遭到毒打,五、六個惡人圍著打。在那樣嚴寒的天氣裡,讓他赤身裸體到深夜十一點左右,之後往身上澆涼水,水流地上結成冰,強迫他坐在冰上,大約凍了四、五次,累計七個多小時,身體部份部位失去知覺,一直折磨到凌晨二點多鐘。

二零零一年初,去北京上訪的重慶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北京房山地區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們雙手被捆,吊在大樹上,惡警往樹的根部澆水,形成圓圓的冰包,學員們雙腳踏在冰上。京城的冬夜格外寒冷,到處是一尺以上的冰錐,冷風吹來,雪花飛舞,人渾身顫抖,牙床不停地磕著。法輪功學員沒有妥協,「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看守所的上空迴盪。

山東省招遠市宋家鎮叢家人村的法輪功學員叢成芬,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道,於二零零零年春節前到北京上訪,後被綁架回宋家派出所。她自述道:「時值隆冬臘月,寒風刺骨,冰天雪地,鎮長楊少亮、副鎮長郭長春、惡人苑東玉一夥惡徒七八個人不僅對我們拳腳相加,辱罵,還逼迫我們坐在結了冰的地上,不准起來,還要把腿伸直,稍一動就又被惡人拳打腳踢。地上的冰坐化了,再被拖一個地方繼續坐。我們每個人的衣服從腰以下全部濕透了。有的學員的褲子都被凍在了冰地上,手腳麻木,全身僵硬,這樣連續四五個小時之久。我還被他們將鞋子脫下,逼我光著腳站在雪地上一個多小時,腳都凍得麻木了,失去了知覺。」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廣東省汕頭市中級法院刑二庭書記員謝純鋒,再次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綁架到北京大興區看守所。在此期間,國保惡警為得到他的真實姓名, 經常對他拳打腳踢。並於二零零一年農曆十二月,由北京市大興區國保姓周的主任和姓任的探長,將他綁架到大興區郊外某農場裡的洗腦班進行折磨,逼問真實姓名。曾在冬天最冷的黑夜十二點,北京國保惡警把謝純鋒剝光衣服,僅存褲衩,赤身裸腳,強行拖到雪地上,一次次打倒在雪地上逼問姓名,並拖到冰封的池塘的冰上,凍了他半個多鐘頭,而且取笑說,凍死報紙會說是走火入魔了自殺。

山東省濰坊軍埠口鎮楊家莊村法輪功學員劉雲香,經歷過這樣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一日,軍埠口鎮原政法委書記花光勇等惡徒,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到軍埠口大隊酷刑折磨。當時正是嚴冬,惡徒們強迫男學員光著背,女學員穿著秋衣,光著腳掃雪,然後在雪堆中站著。先是拳打腳踢,皮管子打斷了換上三角帶再打。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山東省平度市祝溝鎮八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當地政府。當晚政府副書記王永瑞強迫鄭全花、王有忠脫下棉衣、光著腳、雙手伸在雪裡蹲了四十分鐘(雪埋到腳脖處)。半夜十二點司法所的小潘又讓鄭全花只穿秋衣光腳蹲在雪裡一個小時,還用小條抽打。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山東省沂水縣法輪功學員李明豔、蘇莉、相桂英、高玉梅去北京證實大法。後被劫持回來,非法關押在城郊洗腦班。沂水鎮政法委書記何法江指使惡徒王建軍逼迫李明豔、蘇莉、相桂英、高玉梅、張軍娥五人坐在雪地上。如果雪被坐化了,再提來涼水潑上,逼她們坐在雪水裡,棉褲浸透了,人凍僵了。每天從晚上六點到凌晨四點,就這樣連續折磨了四天。連張軍娥來了例假也不放過,只見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冰雪,令人心寒,慘不忍睹。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凌晨三點多鐘,被綁架在榆樹市拘留所的任春英、劉淑娟等八名法輪功學員,在煉功時,惡警孫景富、張福學等暴徒手持凶器闖了進來。他們把法輪功學員的外衣扒掉,按倒在濕板鋪上毒打,每打一下,被打的人都哆嗦一下,毒打了約兩個多小時,惡警都累得喘不上氣。打完,又扔到外面雪地裡凍(大約零下二十幾度)。法輪功學員朱峰、柴秀芝被凍昏。大家往屋裡抬,惡警卻不讓,揚言凍死她們,惡警許久飛說:「不許抬,拘留所每年都有三個打死的指標呢,怕啥,打死白打。」眼看幾個傷重的人都要凍昏過去了,在大家的一再要求下,惡警才允許把她們抬回屋。其中,有位女學員來例假了,仍遭張福學等惡警毒打,被扔到外面雪地裡凍。惡警孫景富逼迫法輪功學員孫中芝脫掉外褲,孫中芝不脫,說來例假了,孫景富卻說「這裡沒假」,照樣毒打。惡警焦淑俠往背經文的女學員身上澆涼水,棉衣褲全濕透。惡警高永還把一位十八歲姑娘脫掉外衣扔到雪地裡凍,姑娘的手凍腫得老高……

一九九九年冬天,地上很厚的積雪,河北省秦皇島市青龍滿族自治縣的惡警,在看守所叫犯人把山東鄉男法輪功學員王某叫到院外,脫下褲子,只剩下褲頭。惡人李立用腳在他臀部上踩了踩,然後狠狠的打了下去,皮條帶著血彈了起來,一條大口子冒出了鮮血,接著二下、三下,三條大口子留在了臀部上。

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慶香女士,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一次,一小隊隊長張國榮帶領一幫犯人把劉慶香等十三位法輪功學員帶到晾衣場,並將她們的衣褲強行扒下,只剩下內衣內褲。隨後強迫這一群法輪功學員坐在厚厚的冰雪上,不許起來。劉慶香的內褲被冰雪融濕後凍在下身,寒冷無比。

在重慶永川監獄,二零一零年的整個冬天,獄警逼迫賴雲昌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在冰天雪地裡正坐。下雪天,身上就會積很厚的雪。偶爾打了瞌睡,惡警指使服刑人員馬光平,用燃著的煙頭燙賴雲昌的眼睛。要是沒坐正時,還進行拳打腳踢,情景慘不忍睹。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城建工程學校教員張劍,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被建華區北大街派出所綁架。派出所所長於志強帶領一夥警察將他綁架到建華區建築開發公司一間偏僻的辦公室。他這樣自述:「室內設有幾張上下鋪的鐵床。他們五人將我雙手反銬在上鋪的欄杆上,雙腳抻到對面鐵床的欄杆上,於志強用腳踹使我的身體悠起來,我頓時疼痛難忍渾身汗水透濕,無知覺。他們又將我放到水泥地上,用茶杯蓋的鈕往肋骨縫裡頂、擰、搓,又取來電棍發瘋似的電擊心臟、乳房、小便、腋下,我被電的大汗淋漓時,他們又將我的衣服剝光,只剩褲衩,把我推到戶外的雪堆裡,再往我身上澆涼水,在刺骨的寒風中,我凍的渾身顫抖、麻木、僵滯,致使我雙臂四十多天不能動。」

二零零四年年初,大連南關嶺監獄的獄警逼迫丹東市法輪功學員鄭志強放棄信仰,施用了多種酷刑。晚上六點至七點逼他赤腳站在雪地裡,並將一塊約十五公斤重的牌子用細鐵絲強行掛在他脖子上,如此迫害了十七天。同年四月四日,鄭志強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七歲。

堆雪人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雪埋(明慧網)


在河北保定高陽勞教所,惡警逼法輪功學員坐在雪地上,然後用雪把人埋住,只剩頭部。這種酷刑在哈爾濱女子監獄也被使用。有一位六十歲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被扒得只剩內衣內褲,被刑事犯埋在雪堆裡,只露腦袋。

雪埋活人

二零零一年的皇曆大年初二,河北省雄縣十裡鋪村農婦葉大俊,到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後,送到密雲縣迫害。在那裡,惡人將法輪功學員衣服剝下,只穿秋衣秋褲,逼人趴在雪地上。然後兩個惡人就用雪埋人,連頭一起埋,一邊埋一邊用腳踩,有的被埋的喘不上氣來,有的凍的臉青紫。葉大俊被埋了兩個多小時。

二零零一年元月,河北省懷來縣北辛堡鄉蠶房營村法輪功學員陳愛忠,與全家一塊到北京上訪。陳愛忠先被綁架在北京東北旺看守所七天。惡警為逼其說出姓 名、地址,將其衣服全部剝光,銬在院內一棵樹上,將他的雙腳深深插入雪中。冰天雪地,寒冷異常,腳部的溫度將腳下的冰雪化成了兩個水坑。他的腿、腳早已麻木,嚴重凍傷。

後來惡警又把陳愛忠劫持到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面對傷痕累累的陳愛忠,看守所惡警繼續嚴刑逼供。惡警唆使犯人將陳愛忠衣服全部剝光,拖到放風場內,用院中的積雪將陳愛忠全部埋在雪裡冰凍。這次,陳愛忠被埋在雪中三、四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日下午,河北省新樂市公安局副局長、「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白晚生在零下十幾度的嚴冬裡,強令四名法輪功男學員脫光衣服,只穿褲衩,趴在新樂市看守所南牆根下的雪堆上,命令犯人張×× 拿鐵鏟把四名大法學員用雪埋上,先後用臉盆、水管往學員身上、臉上澆水。隨後,他又逼法輪功女學員只穿小背心、小褲衩躺在雪地上,用雪埋,也是一盆一盆地往她們身上澆冷水。

一位福建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晚上被綁架到北京海澱區清河派出所。為了逼他說出姓名,以李軍威為首的惡警對他施以酷刑。他自述說:「最後屋裡有五、六個警察,他們把我拉到屋外,扔到雪地裡,全身蓋上雪,我被凍得全身發抖。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他們把我拖回屋內,插上電爐,開起風扇給我吹熱風。到了我全身快解凍的時候,他們就關掉電爐,給我吹涼風。這樣折騰了四、五回,我感到全身疲軟、麻木。……折騰到了半夜一點鐘,他們覺得太晚了,就都走了,留下李軍威和另一個警察。又把我扔到雪地裡,蓋上雪,找了一暖瓶開水澆我的頭。他們看著表凍我半個鐘頭,才讓我穿上衣服,把我銬在值班室的暖氣管上。我這才慢慢恢復了身體的知覺,發現全身皮開肉綻,很多部位都腫痛得厲害。我像是做了一場噩夢,感覺一直在死亡線上掙扎。」

為甚麼在將人要凍僵的時候再給人吹熱風、澆開水?表面看是為了更殘酷的折磨法輪功學員,可是很多北方人都知道,這樣的折磨極易使人落下殘疾。後面我們還將介紹惡警利用這種方式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殘的情況。

坐冰

在吉林長春鐵北看守所,零下二十多度的三九天,惡警在地上潑一層水結成冰,逼法輪功學員光腳坐在上面一天。好幾個女學員來了月經,也被迫坐冰上,惡警根本不管不顧。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在河南開封北郊拘留所,夜間零下十度,滴水成冰。看守在院子的水泥地上倒水成冰,然後逼迫十一名女法輪功學員只穿內衣內褲赤腳坐在冰上或者雪地裡煉功。手托冰塊,頭頂冰塊。從晚上八點多一直坐到夜間十二點多,厚厚的冰地上留著三位來例假女學員一灘灘凍結的血跡。時隔幾日,冰上法輪功學員坐過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辨。

趴冰

河北省秦皇島市青龍滿族自治縣看守所,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早晨,天還沒亮,副所長趙才大聲的喊一個犯人的名字,說打桶涼水來,又叫把水潑在院內地上。由於天很冷,院內又是水泥地,水潑在地上迅速凍成冰。這時,趙才說:你們不是煉法輪功嗎?今天都給我趴在冰上。強迫十幾個衣著單薄的女法輪功學員趴在冰上。

惡警逼法輪功學員趴冰還要求姿勢:手臂向上、腿向下伸直,手心、腳背、臉部都挨冰,如哪處挨不上,惡警就用皮鞋上去踩,用皮條抽打。

法輪功學員把整個冰融化成一個人形,起來後手、腳、臉凍得腫起很高,變成紫黑色。這樣一直趴到早晨開飯,凍得趴冰的人手都變成白紙色,才叫起來。吃完飯換班時,接班的警察看見院中冰上都是一排整齊的手形,不知怎麼回事,一問才知原來是法輪功學員用手把冰捂化後產生的手印兒,惡警們卻哄笑取樂。

自那以後,冬天院內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迫趴冰,一趴就是幾個小時。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所長王金將三號、四號屋內煉功的女學員拉到外面一起趴冰,一直趴了四個多小時。看見誰的手先被凍得失去知覺、變形後,惡警就穿著皮鞋狠狠踩手,起來後又把每人打的當場暈倒在地。把法輪功學員呂海利的頭髮拽下一大綹,並將正在來例假的法輪功學員張愛英剝下衣服,扯下內褲,狠勁的抽打。還有一學員被四個惡人踩住頭和腳,兩惡警用鍬把兒粗的大棍子毒打致昏迷。

這種酷刑非常殘忍。有時法輪功學員在外邊承受過去了,可是回到屋裡,一暖和,手鑽心的疼,一個個的抱著手疼得掉淚。法輪功學員毛春平的手凍得失去了知覺,王金用鞋踩著她的手。回到屋裡幾天後,毛春平的手整個脫掉了一個黑殼。

冰塊塞進衣服裡

河北保定市江城鄉法輪功學員李順利,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六上午,在北京金水橋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被惡警綁架到北京順義區南彩派出所。他自述說:「第二天傍晚,他們把我推到外面,雙手背銬在外面的鐵柱子上,在我脖子後面、腰上兩邊各放一塊冰塊,把我衣服拉鎖拉開,用塑料桶給我脖子裡灌了兩桶冷水,上身、毛衣都凍上了,我把嘴咬出血。過了一會兒,又把我帶到屋裡,用電棍電。當時凍的我全身哆嗦,一惡警三次用腳踩到手銬上。」

二零零二年冬天,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的惡警,指使刑事犯看著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如蹲不住昏倒在地,或稍動彈一下,就會招來謾罵和毒打。惡徒還把室內的窗戶打開,把早已凍好的冰塊,塞進法輪功學員只穿線衣的後背,讓冰塊慢慢地溶化。法輪功學員魏郡、樸英傑、高淑彥、丁洪娟、李洪霞,都遭受了這種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七日,吉林省德惠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了武鑫寧、王長英、劉丙奇、劉德才、張守平等三十餘名大法弟子。劉丙奇和劉德才被酷刑迫害摧殘,惡警們將二人綁在了外面的樹上冷凍,往褲襠內放冰溜子,手段殘忍,全無人性。

殘酷的凍刑讓人生不如死,那它對法輪功學員造成的後果又該是多麼嚴重呢?當然,我們很多人都有凍傷的經歷。在寒冷的冬天,凍傷手腳、凍傷耳朵,那都是很常見的。而凍刑給人造成的傷害可就嚴重多了,甚至能將人凍殘凍死!

凍瘡

大連開發區醫院的護士周豔波,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她先後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瀋陽張士勞教所、瀋陽沈新勞教所、大北監獄、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迫害。她為甚麼轉了那麼多地方啊?這就是中共內部邪惡的規定。如果哪個法輪功學員沒在酷刑下屈服,仍然堅定自己信仰的時候,中共就將他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加重迫害。這樣「換監」的目的,就是為了實施新一輪的摧殘。周豔波經歷的酷刑異常殘酷。在她自述這段遭遇的時候,她沒有提及這一點,但是有一個細節卻讓我們震驚。她說:「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那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記的日子,盛夏的季節我的雙腳都是凍瘡。」

八月十日,已經都立秋了,可她腳上的凍瘡還沒有好……

凍掉指甲、腳趾

二零零零年二、三月份,在吉林省榆樹市拘留所,十來個法輪功學員被逼迫從下午一點到五點站在雪地裡,扒掉外面穿的棉衣,迎著刺骨的寒風,一站就是一下午,最後到吃晚飯時,才讓回號房。當時,榆樹市建築設計院的工程師任春英,十個手指全被凍白,手失去知覺。在拘留所期間十個手指全脫層皮,當從拘留所出來後十指甲全都被凍脫掉了。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的賈海英,是個個體工商戶,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她被綁架到圖牧吉勞教所。一九九九年的冬天,圖牧吉勞教所惡警逼她撿拾操場上的玉米粒。玉米粒跟冰雪凍在一起,就得用手摳,又沒有手套,就只能用手指去摳,每天必須摳一小盆,否則就不讓進屋。哪有那麼多玉米粒子啊?!半個小時興許能撿到一粒。七天後,賈海英雙手的手指甲全部發黑脫落,手指頭腫脹粗大,腳也凍壞了,腳趾發黑,發癢刺痛。

在滴水成冰的季節,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看守所惡警們在半夜三點多鐘強迫幾十名大法學員起床,不讓穿棉衣,只穿秋衣秋褲,頂著刺骨的寒風光著腳繞著看守所大院一圈一圈的跑。當學員跑的體力不支的時候,惡警又在地上潑上水,水很快結冰,強迫大法弟子光腳在冰上長時間站立。叢培蘭女士回憶說:「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那天是黃曆臘月初七,一年中最寒冷的一天。剛下完雪,元寶山看守所所長張海清就把我們十名大法學員喊出去,讓學狗爬,在院子裡繞圈爬了近三圈。四個犯人穿著大衣,棉皮鞋輪班看著我們爬,他們還凍得亂跺腳。而我只穿了一件薄秋衣,一條薄絨褲,十個手指凍僵了,落地時能聽到巴巴的響聲,一會兒十指全部凍死。進屋後幾分鐘,手指蓋就與肉分離。三天後,手指皮陸續往下掉,有的一塊一塊下來,有的整個一個手指筒掉下來,黃色的水不斷往下滴,手指蓋相繼脫落。腿磨出血,褲子上粘著厚厚的一層皮肉,脫都脫不下來了。手都這樣了,第二天警察還故意拿衣服來讓法輪功學員(用手)洗。」

我們前文提到的河南禹州市法輪功學員尚水池,在被鐵路工人救下後,他的大兒子找到了他。可是此時他已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兩條小腿腫得很粗,毛褲都脫不下來。兩隻腳底板全部發黑發硬,十隻腳趾頭全部發黑發硬。後來回到家中,他的十個腳趾的肉全都爛掉,腳趾骨頭脫掉了一節。

冷凍致子宮脫垂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黑龍江省鶴崗市境內新華農場法輪功學員宋慧蘭,被劫持到湯原縣看守所。看守所所長閆勇對宋慧蘭說:「宋慧蘭,你又回來了,你還想像上次那樣絕食出去,你死了這份心吧,沒門。」在晚上零下二三十度的情況下,他讓宋慧蘭睡在冰冷的地鋪上,只蓋著薄得透亮的被褥。宋慧蘭每晚被凍得渾身發抖,以至造成子宮脫垂,鮮紅的肉從陰部垂下,夾在兩腿之間,非常痛苦。

冷凍致殘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二日晚,濟南法輪功學員徐法月(山東礦院九七屆學生)被綁架,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劉長山看守所。徐法月被緊銬成「大」字形,大小便一律在床上。在零下十幾度的監號裡,惡警開門凍他,刺骨的寒風令其裸露在外的手腳失去了知覺……五天後,他的手腫得像饅頭一樣,呈紫黑色,腳無知覺,無溫度。右腳趾一、三、五均變為黑色,獄醫、獄警怕擔責任,將其送至警官總醫院(又稱勞改局醫院),鑑定為左足、右手為兩度凍傷、右足三度凍傷,一三五腳趾壞死。發出濃烈的惡臭。雖然經過近一個月的治療,最終大腳趾被部份切除,三腳趾徹底切除,小腳趾部份切除,造成終生殘疾。

邯鄲市錦航絨布廠法輪功學員楊寶春,被迫害時年僅三十歲。二零零零年冬天,邯鄲勞教所惡警以楊寶春堅持煉功為由把他的棉鞋扔到房上,讓他光著腳站在雪地上。回屋後惡警有意用熱水給他燙腳,使楊寶春的腳凍傷加上燙傷,很快嚴重潰爛。後來潰爛面積越來越大,惡警才把他送到邯鄲紡織局醫院救治,終因傷勢蔓延危及到生命,楊寶春被迫截去右腿,造成終身殘疾。

我們前文已經提到,人被凍傷後,被凍傷的地方是不能立即用高溫暖或用熱水燙的,得逐漸慢慢的恢復。惡警為甚麼要用熱水給楊寶春燙腳?用意非常陰險,就是要使他的雙腳殘廢掉。

冷凍致死

濰坊昌邑市宋莊鎮三大丈村法輪功學員劉述春,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劫持到昌樂勞教所二大隊二中隊。當天,二中隊隊長韓會月、二大隊副隊長朱偉樂,指使勞教犯劉春祥、張金濤、牛中新、田偉祥、劉學田、韓喜才將劉述春毒打一頓之後,再給其所謂「洗澡」。即長時間泡在水裡,然後用笤帚疙瘩、拖把、棍子、小板凳等工具給所謂的「搓」,即往死裡打,然後再用風扇吹,再一陣拳打腳踢。整個過程中不斷的傳出劉述春的痛苦喊叫聲。劉述春當天就被折磨致死,年僅三十八歲。

大慶市採油六廠四礦材料員,家住大慶市讓胡路區採油六廠何華江先生,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十點多被劫持到大慶勞教所。當晚六點以後,在一樓洗漱間,犯人們開始邪惡的酷刑折磨何華江,扒掉衣服,把他綁在鐵椅子上,嘴給封上,開著窗戶,用水管子對他不停地澆涼水,中間有時還推到外面凍著,惡徒王慶林叫喊:「你寫不寫?你聽沒聽見?……」副大隊長張明柱咆哮著:「不要住手,給我澆!看你還煉不煉了,叫你知道我是誰」。

何華江痛苦的慘叫聲,至深夜十一點多鐘越來越小,最後連微弱的呻吟聲都沒了。何華江被虐殺停止了呼吸,悲慘的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二歲。

黑龍江省大慶市石化總廠建設公司築爐公司職工許基善,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監獄七監區。二零零五年六月七日,大慶監獄的十多名犯人上來將許基善的衣服扒光,並捆綁在用鋪板綁好的十字架上,把嘴堵上,抬進廁所平放在地上,頭衝北腳衝南。廁所內東北角有一條四寸粗的上水管,離地面約一米六、七處焊了一個放水的龍頭,接有三、四米長四寸粗的黑管,他們就用這個水管往許基善的頭部、身上澆水。從上午九點鐘一直澆到下午一點鐘,四個小時不停的向許基善身上猛哧。許基善顫抖著,呼吸困難,疼痛難忍,由於背著十字架,一動也動不了,痛苦中他將嘴唇咬破,並大喊:「救命!」可是暴行並沒有停止,直至被活活澆死。現場看到,許基善光著青紫的身子,口中、鼻腔內有血塊,嘴角全都咬壞了,肚子已經灌滿了水,脹的老大。

凍刑帶給受難者的痛苦遠非我們的文字所能承載。凍刑雖說從古就有,可從沒有達到今天中共暴徒使用這種酷刑的規模和摧殘程度,而且它針對的還是一群只為做好人的修煉人。中共不解體,這樣的酷刑就不可能被終止,它還可能被施加到其他的中國人身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