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瓊: 北京610等利用我 編造趙昕自傷

2015年03月31日社會
【新唐人2015年03月31日訊】2013年出國的劉慧瓊,發現北京610和勞教所,利用她的視頻移花接木,造謠北京青年女大學老師趙昕是試圖自殺而受傷致死的。對此,劉慧瓊3月29日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為自己叫屈,更為被謀殺的趙昕喊冤。

二零一三年我出國後在網上看到:北京的勞教所在對大法弟子強制洗腦時造謠說原北京商學院青年教師趙昕是自傷,他們主要的「證據」是錄像中我的「證詞」。在此我把北京「610」的這個造假揭露出來,同時把所了解的趙昕被毒打癱瘓、不明藥物迫害致死的情況講出來。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被北京「610」國保綁架到北京市局,經過約半年的關押迫害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十月十六日被送往新安勞教所,來年三月新安搬遷至北京女所。在那裡每天強迫看毀謗大法的錄像和電視,強迫洗腦及聽邪惡者的灌輸,但我沒有接受邪惡勞教所的洗腦灌輸,只是身心傷害很大,走路時腳有點踩不著地,身體不能平衡,記憶力和思考力下降。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四上午,北京女所七隊的中隊長李守芬以勞教加期要挾我錄像,把我騙至在勞教所圖書室內,她和北京「610」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國保,藉著窗外的陽光及開著室內燈,逼迫我讀一個與趙昕傷殘和明慧網沒有關係的稿子,在我讀稿時她們錄了像。

北京「610」和北京勞教所在我勞教期滿離開北京女所約一年後,利用這個錄像移花接木的配了假聲音,經過精心剪輯和篡改,欺騙說趙昕是自傷並誹謗明慧網,用來誤導和欺騙不明真相的世人和大法弟子。

二零零五年十月北京「610」國保再次綁架我,並非法勞教兩年半,他們不敢把我送至北京女所,以約千元的價格把我賣給了臭名昭著的河北高陽勞教所做無償的勞工。

憶趙昕被毒打癱瘓、不明藥物迫害致死的情況

趙昕女士,生於一九六八年六月。一九九二年在北京商學院(後改名為北京工商大學)讀研究生,一九九五年畢業後留校於經濟學院任教。當時趙昕身體不好,胸口痛的整宿睡不著覺,身體日漸消瘦,看了好多醫生及做多方面檢查,並沒有發現甚麼器質性疾病,於是根據症狀服了好多藥,也找過心理醫生治療,四年來花了近兩萬元醫藥費,但始終不見好轉。

一九九八年六月一天趙昕在書店裡發現一本《轉法輪》書就買了回來。她用一夜的時間從頭到尾讀了一遍《轉法輪》,第二天一起床,趙昕對家人說:「今天胸口輕鬆,好多了」。從此趙昕參加了煉法輪功的行列。修煉後身體胖了及精神狀態好了,再也不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從此趙昕對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堅信不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後,趙昕多次去國務院信訪辦、人大信訪辦等部門反映情況,這些部門不但不聽,反而令學校保衛處將她劫回加以看管。

二零零零年春我和一位同修去趙昕家,她住工商大學的公寓,進門有個小廳和洗漱間室。屋內有一張床,和簡單的家具,她修煉前喜歡純樸的蠟染,那時桌子和摺疊床用蠟染布罩著,我們在她家住了一晚。這之後,趙昕每週參加我們組的集體學法交流。五月中旬我們集體交流時趙昕說: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的煉功,她想出去煉功。

六月十九日趙昕和一些同修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警察綁架至公園派出所,後非法關押在海澱分局看守所。有些對中共不了解的人誤以為中共的看守所依法辦事,如中共官方媒體宣傳的那樣不打人,實際上當時海澱分局看守所瘋狂之至,經常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底,我在北京的鄰居王女士(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此,第一天,警察在她面前撕《轉法輪》書,她上前去搶書。六個膘肥體胖的惡警以她行為不善為藉口,用電棍、膠棒連續打了她數小時,王被打昏死。警察不解氣,在地上潑上水,把她扔到室外的雪地裡冰凍。幾小時後,王女士眉間有一絲存活的知覺,她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死,就神奇的全身恢復了知覺。

趙昕,在這關押的第三天,即六月二十二日被警察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頭頂部紅腫受傷,一個眼睛受傷,肺不能呼吸,靠輸液和呼吸機維繫生命。在海澱醫院搶救後,家屬才接到病危通知。一個住院的女士對我同情的說:幾個人用擔架抬著她進醫院病房,她穿著粉紅色的上衣,臉色很慈祥,不像壞人,可是戴著腳鐐,手銬,她犯了甚麼罪?海澱醫院的楊副院長兼骨科主任說「也許他們(指海澱分局的警察)還不知趙昕傷勢這麼重」。

趙昕頸椎有三節造成粉碎性骨折,海澱分局說趙昕自己撞牆而傷,家屬懷疑只有硬物擊打才能造成粉碎性骨折。按道理說:在手術前有充裕時間告知單位和家屬,而海澱分局卻沒有這樣做,使家屬不得不懷疑這裡邊有問題,因為手術前趙昕能夠說話,他們怕單位和家屬在時說出實情。

六月二十四日,我和一些同修前去海澱醫院看望趙昕,海澱分局派的警察和醫院的人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病房探望。晚上我留下陪趙昕的妹妹,我們在海澱醫院樓上的通道裡的塑料椅子上熬了一宿,數次申請進病房看看趙昕,他們也沒有同意,而警察和醫院看守人員卻關上門,在病房裡邊抽煙及打牌。

即使這樣,北京「610」還派二個保安在病房門口站崗,病房門關著,不許我們及家屬進病房靠近趙昕護理。七月一日中午乘保安吃飯不在,推開病房門,我拿著師父《預言參考》的新經文,站在她床前一口氣給她念完。趙昕微笑著看著我,欣慰的眼神裡流露出堅定與正信。

七月四號,我們經過努力可以進入病房照顧趙昕。我們白天和晚上分班輪流護理。我因為住在醫院附近,就晚上去護理她。我以前最怕在醫院裡,醫院的環境總讓我感到恐怖和不安,但為了照顧趙昕我盡力而為。三天後,我們可以在病房給趙昕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趙昕通過學法,身體有所好轉。

這段時間我們問過趙昕很多次:「趙昕,如果你是被海分打傷的就眨眼睛,或用嘴巴讀字形。」趙昕每次會鄭重地眨眼,或用嘴巴讀字形。我們和趙昕的交流經常是猜她嘴讀的字形,有時我們猜很多次才猜對,猜對了她就眉開眼笑的像個小孩一樣高興。

七月十號,醫生說,像趙昕這種情況能活下來是個奇蹟,醫護人員本來對趙昕活下來不抱希望。但來探望趙昕的人都說:趙昕雖然全身癱瘓,但面色紅潤,從臉色上看是健康的人。七月十二號,晚上我去照料趙昕時,趙昕的妹妹說:趙昕白天一直要求扶她坐起來。妹妹沒修煉,不懂修大法會出現奇蹟,就說:「不行,不要瞎鬧,我不敢扶你坐起來」。趙昕哭了,傷心的哭了一天。我聽了很後悔白天我沒有在趙昕身邊。有幾天,趙昕拒絕喝牛奶和喝水(奶、水均需用注射器自口注入)。她媽媽問她:「是不是因為媽媽答應你出院,但沒出院,你才不吃不喝」。趙昕張嘴吐舌頭說是,她不能發聲,手腳和身體不能動,沒有知覺。那段時間,到海澱醫院的同修,經常把趙昕被迫害的事情在明慧網上曝光。

七月十三日上午,北京海澱分局兩名警察到海澱醫院,找了趙昕的主治醫師魏大夫談了很久。

七月十四,連著三天,趙昕身體難受,發高燒,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心裡非常難過,和趙昕妹晚上沒有閤眼。她妹妹不停的給趙昕餵水,擦臉及安慰她。趙昕自己表示難受的不行,受不了。喉嚨的切口不停的冒出痰沫,我們要用白紗布把痰沫吸走更換,一個小時要換約二十次。

七月十七日,趙昕家屬發現趙昕出現失去記憶,記不起以前的任何事情,連當天的事情也記不起來。律師得知趙昕突然失去記憶非常震驚,他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並建議趙昕儘快離開海澱醫院。有關人士說,是中共610操控醫院,通過藥物注射使趙昕失去記憶,再加上高濃度純氧使趙昕大腦麻痺,並造成永久性傷害。

次日晚上趙昕又非常難受,並不停的示意她妹妹用涼水擦臉降溫及要喝水,看到她難受的樣子,她妹妹幾乎一夜眼淚未幹。護士也不忍再看躲到門外去。趙昕的臉被擦脫了皮,但她還要求擦。她妹妹說:趙昕自入院以來,幾次難受,都不如昨夜來勢兇猛,她好像五臟六腑難受,嗓子很疼。昨天她的家人給趙昕念了一整本《精進要旨》,反覆念《病業》,聽《普度》和《濟世》,但趙昕多次表示實在受不了了。

七月二十趙昕日漸消瘦,越治療情況越糟,醫院早上時常要來抽300CC的血,每天注射很多不明藥物,我們心存疑惑數次要求看病歷,醫院都野蠻的拒絕。趙昕家屬無數次申請離開醫院,回家自己學法修煉恢復,都被拒絕。

八月八日趙昕每日都在痛苦中煎熬,她始終把自己當作修煉人而不是病人。趙昕摘掉了呼吸機和供氧氣機,現在她可以自動的呼吸。她每跨出一步都面臨著生死的考驗,但她都頑強地闖了過來,看望她的功友都被她的正念與堅定所感動。

八月份我離開北京去南方辦事,回北京看到趙昕身體狀況更糟糕了。

醫院說治療趙昕一個月的醫療費二十來萬,同修和家屬趁機一再要求離開醫院回家自己護理,不要醫院花一分錢,經過長期和醫院交涉沒有結果。那時,中共通過藥物注射迫害法輪功學員還沒有完全公開,現在回想起來,他們應該是早計劃好了要利用藥物來治死趙昕。

十一月家屬與同修堅持把趙昕背回家。堅強的趙昕從海澱醫院出院後回到工商學院宿捨,依然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天天與傷痛作鬥爭,情況時好時壞。

她的父母日夜操勞,一對老人日漸消瘦。這一家人的不幸遭遇和艱難處境引起了周圍好心人的廣泛同情。趙昕的師哥、師弟、師姐、師妹們,趙昕的親戚朋友們常來看望,或送一束鮮花,或寒暄幾句,或侍候趙昕片刻。但趙昕的家人卻被北京「610」的人嚴密監視著。趙昕的父母上街或去買菜,總發現身後有人跟蹤,時遠時近。在斜對面教室的一個房間的窗子裡發現先後有十來位監視人員。

醫院不明藥物對身體內臟的傷害比身體表面的機體的傷害嚴重無數倍。趙昕經歷了六個月痛苦的折磨後於十二月十一日晚去世。家屬及親友都很悲傷。

當晚,趙昕生前的好友、同事、領導前去探望,向趙昕告別。但晚十點,在北京「610」的操控下校方欲將趙昕遺體立即拉到八寶山去。

趙昕被迫害傷殘後,趙昕的父母依法狀告海澱公安分局,希望討回公道,懲治兇手,沒想到各級檢察官們對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給予法律規定應該給的任何解釋。兩位老人多次被拒之大門之外,兩老人流著眼淚哀傷嘆氣:「天下哪是我們講理的地方啊!我們一家老小從哈爾濱老遠趕來,人生地不熟,雖然女兒生命危在旦夕,我們仍然抱著對政府的信任,相信政府會出面主持公道。可是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趙昕的病歷也被封存在醫院中,不給家屬,所請律師也不敢受理。

二零零零年九月,北京教育系統曾經層層傳達,說趙昕是自殺,關於如何「自殺」,有多種離奇說法。許多教師根本不知道趙昕是誰,卻必須在強迫下認同這樣的灌輸。有頭腦的人不妨都想想:怎樣自殺才能造成四、五、六節頸椎粉碎性骨折,和左眼外傷引起失明。

文章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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