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天理不容的「國妖」張德江

2017年02月13日落馬官員
人稱「張北韓」、「政壇悍匪」、「嶺南王」、「掩蓋王」的黨和國家禍害人張德江,現又多了一個恰如其分的別稱——「國妖」。換言之,這裡面有了一個等號的存在:張德江=國妖。

繼連篇累牘專治狐臭的鞭撻之後,香港《成報》近日再給張德江大幅剝皮:說狐狸能夠變成人形來迷惑人,但它的尾巴卻始終變不了;說張德江「口言善,身行惡,國妖也」;說張德江深度干預、操縱香港特首選舉,除了攪局,對抗習核心,別無他想;說張德江具有「兩麵人」特質,表面謀劃發展,背後官商勾結,口頭上講克己奉公、廉潔自律,實則利慾熏心、毫無底線,表面「一心為公」,背後全心謀私,貪得無厭,機關算盡……人神共憤的張德江,天理不容的張德江,已是如此這般,被香港《成報》等傳媒架在火堆上,持續燒烤好長時間了。

張德江的從政史劣跡斑斑。從北韓學成歸來的張德江,將金家黑暗王朝下三濫的那一套,原封不動地複製到了中國,不但在方方面面左得出奇,而且在心狠手辣、一手遮天、有口無行等等方面,與北韓的金家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翻開他過往的從政史,人們不難發現他不論走到哪裡,都免不了要興風作浪,都一定是不折不扣的九關虎豹,都從來沒有少禍害過治下的百姓。

血債派骨幹成員張德江,雙手沾滿了人民的鮮血。僅在他主政廣東期間,就「如狩獵一般血腥屠殺汕尾維權農民」,與此同時,張德江或直接或迂迴,向各種人群痛下殺手,他整總編、整作家、整記者、整信仰群體、整民主志士……慘烈消亡在他任期內的老老少少,那些年來不知凡幾。

嗜血成性的張德江,在百般掩蓋各種罪行方面,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SARS蔓延,他掩蓋;虐殺學子,他掩蓋;動車慘案,車裡還有人活著,在現場「指揮搶險」的張德江,不是救人要緊,而是毀滅證據要緊,急於下令就地掩埋事故車頭和車體……就連殺人的事都可以公然指鹿為馬、統一宣傳口徑、「協商解決」的張德江,竟然可以賊喊捉賊,在黨國「主導立法」,這在人類史上,已成其為笑話。「主導立法」的「國妖」,是怎麼變來的?呀,是從「協商解決」殺孩子的命案變來的。

張德江賊喊捉賊「主導立法」期間,一方面下放地方立法權,有意助長公權的任性,一方面將一塊「橡皮圖章」立刻打造成了一柄鋒利的殺器,頻頻拋出令人目瞪口呆的惡法,為其幫內兄弟肆無忌憚禍國殃民大力製造「於法有據」,這在很大程度上,直接導致了中國法治和人權的進一步倒退。張德江在事實上,也已淪為中國最凶悍的法治殺手。

法治和人權的倒退,人為造成了大量的家庭悲劇,也直接構成了中國社會道德底線的進一步跌穿。聽聽近年來此起彼伏本不該有的種種悲慘哭號,縱然是頑石,大抵也要流下淚來。無辜學子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一案,張德江們以強權壓迫的手段搞「協商解決」,結果是什麼也沒有解決,已長期危及我一家老小的生存,在事實上也已構成了變相殺人。這樣的屁股在張德江還沒有揩擦乾淨,他又在進一步一手造成中國社會道德堤壩的崩潰,把形形色色的苦難強加給更多的中國家庭。張德江啊張德江,你父母當初給你起了這樣一個名字,該是希望你厚德載物,該不會是要你成為必將被捆綁在歷史恥辱柱上的張缺德。張德江既對不起他的權位,對不起國人,也對不起他的父母,完全走向了他父母良好願望的反面。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張北韓」、「政壇悍匪」、「嶺南王」、「掩蓋王」……這些人所共知的張德江別稱,是人們對張德江所作所為的一種高度概括,是人心的一種折射,是天理的一種彰顯,是張德江罪惡人生之應得。同樣的,香港《成報》這次為張德江「加冕」成「國妖」,也恰如其分,也再形象不過,也有人心和天理摻雜的成分在內。尚未完全淪陷的香港,所幸還有良知媒體的存在,還沒有劉雲山之流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出來,與張德江狼狽為姦、聯袂出演,搞一手遮天,所以張德江在香港的被剝皮,無疑也還會繼續了再繼續。「國妖」張德江在香港,只能無奈地成為傳媒案板上的一頭光豬。喪鐘陣陣,在對張德江不停地敲響。地獄近了,張德江要悔改。

出來混,要還的。「國妖」張德江對習近平做過什麼,只要不是盲人,都會看在眼裡。就是習近平不收拾他,張德江也決無未來可言。在民主法治時代,犯有多項死罪的張德江將會是血債血償,會被深受其害的國人收拾得更為徹底。「國妖」張德江不受到應有的懲處,國法不容,天理不容。

──轉自《大紀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