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聞】揭祕中共酷刑系列之四:熬鷹

2018年06月28日法輪功人權
【新唐人2018年06月27日訊】在中共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酷刑中,長時間剝奪睡眠的「熬鷹」,是最常使用的酷刑之一,而且熬鷹經常伴隨著其它酷刑, 更是讓人難以承受。揭祕中共酷刑系列報導之四, 讓我們來了解這種酷刑對法輪功學員身心造成的巨大傷害。

陳銳,原天津大學教師,於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短短7天,多年的心臟病不藥而癒。1999年7月迫害開始後,陳銳多次駁斥校方灌輸的種種污衊法輪功的謊言。2000年1月,他遭到非法綁架,被劫持到天津雙口勞教所,自此經受了長達2年半的酷刑折磨。

陳銳透露,他被施行了兩次「熬鷹」,第一次是2000年5月,第二次是2000年7、8月份。

原天津大學教師陳銳:「第一次熬了20來天吧,每天只讓睡2小時,那時很痛苦的,白天就是勞動苦役,又吃不飽飯,然後還挨打,完全就是靠意志力撐過去了,那種感覺就是渾身有1億隻螞蟻把你的所有的骨髓一點一點的咬枯的那種感覺,那種痛苦就是你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極度的疲憊,而且還要勞動,你無法睡,因為你一睡,一棍就打醒你了,旁邊有專門人盯著你啊!那就是一秒一秒的過那種感覺,很多人第一次熬,就熬垮了。」

王暉蓮,原東北師範大學教師,2001年3月被關押在江西贛州市看守所時,她將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酷刑通過一些渠道發表到明慧網,而遭到江西省公安廳提審,她被綁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開始了8天8夜完全不讓睡覺的「熬鷹」折磨,同時伴隨著其它酷刑。

吉林法輪功學員王暉蓮:「我第一宿沒睡覺的時候,第二天就有點頭暈,因為那個時候有壓力嘛,他們用酷刑折磨,到最後的時候,我感覺我不能控制我的身體,這是我最明顯的一個感覺,甚至我的手的一舉一動,甚至我當時的面部表情,我都不能控制,我忽然就理解原來精神分裂、精神失常,我覺得我已經在那個邊緣了,我當時就覺得,如果我一放鬆我的意識的話,我脫離這個身體那就是死亡,所以我覺得我和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大陸原神經內科醫生朱雅莉表示,沒有其它酷刑,光是「熬鷹」,第4天人就會出現幻覺。

大陸原神經內科醫生朱雅莉:「人在睡眠被剝奪情況下,出現不良反應,內分泌失調、腎上腺素、皮質醇會增加,血壓會增高,心理也會混亂。第2天就出現易怒、心理障礙,還有注意力不集中,第4天就開始出現幻覺了,到第7天的時候身體顫抖、然後語言表達障礙,有一些研究數據,人類如果10天左右不睡覺就有可能死亡了,猝死。」

深圳律師事務所助理律師陶新強於2005年4月被抓,他在深圳市第二勞教所遭受了罰坐小板凳加「熬鷹」折磨。

深圳律師事務所助理律師陶新強:「屁股上的肉就是跟紙一樣薄,摸到骨頭了,痛啊,每天至少坐20個小時,坐了6個月,主要就是不讓我睡覺,天天坐小板凳,他不讓我睡覺,最長的一次5天,只有第4天睡了2個小時,就是連續5天不讓睡覺,眼睛裡面有血塊,我的眼睛已經幾乎看不到了。」

據明慧資料館記載,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鄒玉韻表示,所有的嚴刑拷打,幾乎都是在長期剝奪睡眠的基礎上進行。最嚴重的一次是兩個月不給睡覺,連續一個月天天晚上嚴刑拷打,並其中有4天4夜連續馬步,動作稍一變形,就用針扎、用火燒、用棍子打等等,不分晝夜的用刑,一種刑罰用完了用另一種,一刻也不停。

幸運的是,迫害19年來,已有不少法輪功學員成功逃離中國,他們在自由的國度仍心繫國內學員,想方設法營救。2008年10月,在「法輪功人權」組織的安排下,陳銳向聯合國酷刑問題特派專員諾瓦克(Manfred Nowak)揭露了自身和學員遭受的酷刑。他說,從專員的表情和眼神,可以看到他非常震驚。

採訪/常春 編輯/陳潔 後製/陳建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