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轉基因食品是否安全的話題還在辯論之中,當備受譴責的基因克隆羊實驗隨著山羊多莉早衰死亡而已經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當世界著名學府的生物界學者們都以為達成了共識,人類的生物學倫理神聖不可侵犯的時候,賀建奎打開了「魔盒」。
有人還記得,2017年哈佛中國論壇,基因編輯技術發明人之一,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理學院終身教授張鋒,談到擁有此項技術需要清楚:「伴隨巨大的權力,是巨大的責任」。
而2018年11月26日,人民網報道《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編輯嬰兒在中國誕生》,南方科技大學副教授賀建奎自信滿滿的宣傳視頻令舉世譁然。人類以人類自己下一代為實驗品的「編輯基因嬰兒」在中國誕生了,連擁有專利的發明者不敢越過的雷池,竟然在厲害國突破了道德底線。
很多電影已經預測性地展現了人類科技高度發達後出現的危險,關於基因改造倫理方面的電影更是層出不窮,The fly, Gattaca, Jurassic World, Splice, Blade Runner 2049……大眾對克隆、基因改造的危險後果都有基本的常識性的認識。
還記得我們在電影裡看到的熟悉的故事情節,西方黑暗勢力、科學狂人狂熱的祕密進行著危害人類的實驗,故事圍繞著正義的一方力圖阻止危險的發生,正邪較量殊死展開。經歷中國科技還落後的時代,我們大多數人保持的印象是預防科學邪惡的出現是西方人的事,可是今天,昔日的電影情節竟然活生生的在中國呈現出來了。
從目前公布的證據看,國家臨床試驗中心、深圳市科創、南方科技大學、和美醫療、深圳南山區人民醫院以及賀建奎的瀚海科技有限公司都參與其中。其實,仔細思考之下,中國已經具備了遺傳學上「改造人」的主要條件,無神論思想、政府創新項目投資、千人計劃招攬高端人才,低人權社會提供無知的實驗參與者、法律監管不力等等,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中共在中國製造的七十多年無神論的社會大環境,造就了從政府到民間對生命的蔑視。雖然科學本身也並不敬畏生命,西方基因科學研究發展走到這一步已經完全能夠編輯修改基因,但是在信仰和傳統尚存的地方,科學未知後果的探索尚且在最後關頭能夠被遏制,但是這一漏洞卻被無法無天的中共鑽了空子,一腳踹開了通往地獄的大門。
再有,在中國金錢至上的社會裡,人群裡對於生育的道德法律意識非常淡漠。位於廣州的非法代孕機構長期處於無人監管的狀態,一些北方的委託人得到了代孕嬰兒,養育了孩子幾年之後發現孩子長得越來越像廣東人。可以想像卵子並非完全取自父母,因為健康的卵子更加容易著床孕育,所以該機構就敢於作假。還有預定生育雙胞胎,以及預定生男生女的醫療服務在中國大陸也很蓬勃。器官移植、換臉、整容等等,凡是可以掙大錢的地方,都充斥了倫理失控的肆意。在這樣的道德環境下,給各種無底線的實驗提供了大環境。
該實驗的目的是什麼?據賀建奎的介紹,開展該基因編輯項目的,是讓嬰兒能先天免疫艾滋病,接受其實驗的夫婦都是丈夫感染艾滋病,而妻子沒有感染。已經有學者質疑該實驗的必要性,艾滋病毒不能感染精子和卵子,艾滋病不是遺傳病,可以阻斷因父親患艾滋病影響胎兒的可能。那麼設計造出艾滋病免疫人項目的目地是什麼呢?或許這二個新生嬰兒並沒有什麼婚姻父母,可能就是代孕、就是實驗,就是要成功,艾滋病只是一個噱頭。可是她們的未來在哪裡?二個天生基因缺陷的實驗品,不可預知會面臨怎麼樣的風險,她們可能隨時在壓力下被拋棄,或更加可能的作為觀察對象一直被飼養,反人類罪就發生在我們身邊。
現年34歲的賀建奎是一位優秀的科技人才,他的父親在接受採訪時說:賀建奎從小成績就是第一,有天才。他從中國科技大到美國萊斯大學生物物理學博士,斯坦福大學的博士後,到中國「千人計劃」引進人才,學業一帆風順。賀建奎至少是7家公司的股東,6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並且是其中5家公司的實際控制人。這7家公司的總註冊資本為1.51億元人民幣。可謂事業蓬勃、蒸蒸日上。他被回國後迅速獲得的投資和指日可待的「成功」沖昏了頭腦。
此次賀建奎本以為「編輯基因嬰兒」的出生使事業更上一層樓,卻非常意外的遭受重創,不但在世界上惡名遠揚,又被藏在他後面的政府、大學原本支持他的力量所拋棄。像很多中國長大的學霸一樣,他自小生活的道路是學習做題考試成功,其人生觀裡應該缺失很多人文、生命、是非、道德、信仰的內容,雖然他也身在美國的高等學府裡做研究,但是他的思維裡並不看重生物學遺傳學的基本倫理。生物學實驗每天都進行著動物實驗,賀建奎很少有善化明理的機遇。他被中共的「千人計劃」選中回國,如魚得水,人文倫理層面缺失的天才正可以被中共利用得非常順手。
所以,11月28日在香港舉行的世界基因編輯峰會上發言時,賀建奎說「首先我要為結果的意外泄露道歉,導致未能立刻提供完整的數據,以及在這次會議之前未能進行同行業審議。」他在回應業內專家的質疑時說:「對於這個實驗我其實感到自豪,最為自豪。」可見,賀建奎受到體制內的指責是他過早暴露了目標,而他本人只是急於求成,對於大眾質疑的原因所在完全不能理解,他只懂科技,不懂倫理。他大概就是莊子《秋水》裡形容的夏蟲不可語冰吧,非常可悲。
西方生物界雖然達成了基因工程倫理底線的廣泛共識,但是依然也有個別生物學專家學者私下認為人類的選擇和改造基因的道路勢不可擋。但是在中國,持此觀點的人會更多。幾十年來中共迫使各個行業都急功近利的「趕超、崛起、強大」,造成行業內認為人類基因操作早晚都要嘗試,與其讓西方占了先機,不如我們自己先搞成了。在這次事件的討論中,與以往農作物轉基因是非爭論相似,有些生物行業的人不計後果的要把人類基因掌握在自己手裡隨心所欲,這成為他們的人生目標、一種信仰。
雖然在強大的輿論下中國科協、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已經回應:「該項目嚴重違反國家法律法規和倫理準則,對違法違規行為堅決予以查處。」但是在中國的土壤裡,被中共捧熱的名利和財富可以催生更多的黑暗科技,實驗還會悄悄的進行,只是他們會學著狡黠的隱藏和華麗的包裝。中共不解體,這一切還會不斷發生。
在古希臘神話中,潘多拉的盒子已經打開,應神話所言,人類的確在戰亂、疾病、災難、謊言一路走來。近代艾滋病的出現有可能起源於人類的性亂,後來廣泛傳播於吸毒性亂之間。破壞著人體免疫系統,如果人們杜絕了淫亂吸毒和放縱,艾滋病自然消失匿跡。除了艾滋病,梅毒等性病也損害人體免疫系統,這不是偶然的,人有什麼行為就會品嘗到什麼後果。
潘多拉不聽神諭,放縱好奇,放出了災難。人類不守德行遭到的報應又怎麼能夠單純依靠醫學和生物學制止呢?再以免疫艾滋病為藉口的人體基因實驗就更加謬以千裡了。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