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的古拉格真相(3)
(接上文)
五、洗腦班:法外黑監獄
比「器官摘除」,更為邪惡的是「精神摘除」
第一起迫害致死案件被外媒曝光
多名法輪功學員因向國外媒體、機構揭露真相而被迫害
經過重重封鎖,陳子秀被迫害致死的真相被美國《華爾街日報》刊登出來,記者伊安·約翰遜以「陳女士直到最後的日子仍說,修煉法輪功是一項權利」為題,報道了這宗洗腦班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案例。伊安·約翰遜因此而獲得2001年「普利策」獎,這是代表國際最高水準的新聞獎。
59歲的山東省濰坊市退休工人、法輪功學員陳子秀,進京上訪的路上,在濰坊火車站被綁架,2000年2月17日下午被關押在濰城城關街道辦事處,強制「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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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轉化看管中心」裡,政府官員用塑膠棍棒和電棒打她的腿、腳、後背下方,並用趕牛用的刺棒打她的頭和頸部。和她同時被關押的人說,整夜都能聽到從行刑室裡傳來她的慘叫聲,那些人不停地吼叫著要她放棄法輪功,每一次,陳子秀都拒絕了。
《華爾街日報》報道,2月20日早,奄奄一息的陳子秀被逼赤腳在雪地裡爬,兩天的折磨使她的雙腿淤傷,她短短的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倒了下去。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於2000年2月21日去世。
第二天,陳子秀的女兒張學玲看到了母親的遺體:身上到處是傷:大塊的紫黑色印跡,耳朵腫大青紫,牙齒裂開斷裂,留著血跡,小腿瘀黑,背上有6英寸長的鞭痕。解開壽衣,只見遺體腹部腫脹,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積瘀斑呈黑色 。
31歲的英霞是打死法輪功學員陳子秀的直接見證人,2000年3月她寫了一篇見證材料,讓丈夫宋衛星交給法輪功學員上網,結果他們都被拘留了一個月,後宋衛星因此被勞教三年,英霞一直被非法拘禁在南關街辦。4月,濰坊國際風箏會期間,來了許多外國記者要採訪英霞,嚇得南關街辦書記朱慶利說查無此人。
《華爾街日報》記者突破重重阻力,採訪到迫害事實,4月20報道刊登出來。這也是第一例在洗腦班發生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事件。
面對國際曝光,中共不但不追究行惡者的責任,反而藉口陳子秀女兒張學玲向記者提供了消息,以所謂的「破壞公共安全」為名拘留了張學玲,並勞教3年。而陳子秀家裡修煉法輪功的四位親屬,也紛紛被綁架、拘禁、勞教和判刑。
「轉化率」:萬惡之源
中共對外示人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考察幹部以GDP為準則,實際上,在江澤民一夥控制中共核心權力時期,是以對法輪功學員轉化率為政績的首要指標。而這一點,卻因為中共極力掩蓋,而為外界未能普遍認知。
2000年6月以後,根據中共「610」的指示,為了便於集中統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全國所有勞教所都改變了以往分散關押的方式,集中管理。而江澤民、羅干團伙2001年1月23日製造邪惡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各地基層「610辦公室」成立,對法輪功的迫害進一步升級,管控與迫害落實到最基層組織。
2001年初,中央國家機關工作委員會在北京市委及北京市勞教局的部署下,在北京市新安勞動教養所舉辦多期的「洗腦班」,對外稱「法制教育學習班」。至2001年7月中央國家機關工委已連續舉辦10多期的法制教育學習班。自2001年6月起又耗資成立「中央國家機關工作委員會北京昌平轉化基地」。全國各地的政法委、「610」、勞教所人員來這裡學習轉化經驗。
2001年8月3日「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成立,9月掛牌,由北京市政法委和「610辦公室」直接操控,北京地區各系統、各區縣大規模舉辦「轉化班」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後來演變為北京市「610」系統辦的最高級別的洗腦班。公安內部稱為「三部」,成為祕密關押一些公安認為很重要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據那裡的警察透露,最高峰時每天開支達四、五十萬元。
2001年2月天安門偽案發生前後,湖北省開始非法成立「610」辦公室,全省各地的洗腦班於3月開始運作,洗腦班並非平地而起,與勞教所對法輪功的迫害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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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9月,湖北沙洋勞教所開始非法關押並在迫害中轉化法輪功學員。2000年,沙洋勞教所政委張幸福讓助手田明將沙洋勞教所的所謂「轉化」經驗材料,編寫整理成書,張幸福執筆作序,這本書奠定了張幸福的政治資本。2000年底,沙洋勞教所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做「成果」匯報,被嘉獎。
2001年4月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報道了湖北省荊門市的段某,被沙洋勞教所「感化」成功「轉化」的故事。段某在節目中自稱她因「修煉」法輪功,視丈夫張海良為「魔」,用菜刀砍殺睡覺中的丈夫,被丈夫躲過,而段某在沙洋勞教所女隊被警察感化。實際情況是:張幸福以恢復段某在荊門市城建委工作,並把其夫調荊門市工作為條件,讓段某誹謗法輪功。段某答應了此條件,為實現交易,段某還先在荊門市沿街表演,做公開「控訴」幾十場,後向湖北省政府送歌功牌。
這些表演,被中共廣播電台和央視「焦點訪談」看中。張幸福在這前後的政治秀中贏得了大獎。沙洋勞教所原九大隊隊長楊敏曾獲「全國司法行政系統先進工作者」稱號,沙洋勞教所教育科科長、原三大隊獄警余幫清曾獲「全國教育轉化工作能手」稱號,沙洋勞教所原九大隊教導員龔珊秀曾獲「全國教育轉化工作能手」稱號,沙洋勞教所原九大隊副大隊長歐陽代霞獲2001年全國「五一」勞動獎章、二級英模稱號,這些由鮮血染紅的「稱號」,卻成為中共向民眾傳播謊言的素材。
正因為如此,湖北省610和政法委選中了沙洋勞教所「轉化」班子作為「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的基幹。張幸福遷到武漢,帶來第一批沙洋獄警和「猶大」隊伍,將沙洋勞教所的癌細胞樣的迫害手段,擴散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2001年6月湖北省政法委和「610」選派了沙洋勞教所的教育科長畢慧瓊到北京「昌平洗腦基地」學習,準備組建湖北省洗腦基地。2002年2月,湖北省「610」將洪山監獄的一所三層樓獨立的院子劃作洗腦班,用於轉化從湖北省各地被綁架而來的法輪功學員,對外稱湯遜湖度假村;對內稱「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高牆內的操場旁,懸掛有誹謗法輪功的巨型橫幅標語,房子內走廊和天井旁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誣衊、誹謗法輪功的圖片,讓人感到陰森、恐怖,仿佛讓人回到了「文革」的年代。
2003年成立的成都新津洗腦班,名為「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是位於新津縣花橋鎮蔡灣十八號的幾層小樓。雖然起步晚,但由於四川省被迫害的法輪功人數眾多,這裡很快成為重中之重,2003至2013年十年間,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上千人次,迫害致死的至少有五人,在全國洗腦班中位居第一。
洗腦班的首要任務就是「轉化」,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轉化率」成為洗腦班的重要考核指標。2001年,羅干在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會議上提出,迫害法輪功實行「社會治安綜合治理領導責任制」、一票否決權制和領導責任查究制。
中共對外示人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考察幹部以GDP為準則,實際上,在江澤民一夥控制中共核心權力時期,是以對法輪功學員轉化率為政績的首要指標。而這一點,卻因為中共極力掩蓋,而為外界未能普遍認知。
也就是說,一把手要為「轉化」負責,完不成任務要被追查。中共把迫害法輪功的任務在中共體系內層層分解、貫徹,直到街道辦事處這樣的基層組織。「轉化率」,成為江澤民綁架國家機器、脅迫各級黨政主要負責人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手段。
同時輔之以經濟利益,中共在洗腦班建設上的軟硬件投資超過千億,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交錢,轉化成功洗腦班還有獎金,這也刺激洗腦班要加快轉化,多辦班,多收費。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教育費」節節爬高:2000年關押一人是一年約一萬,2010年開始是一個月一萬。十年間收費漲了十倍!比中國高等院校都貴。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剛開始辦洗腦班時,每期三十七天,每天一百元,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費是三千七百元;後來增加到二百元,每期四十五天,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費是九千到一萬元,後來是每天五百元,每期四十天,每個法輪功學員兩萬元。如果延期兩個月,就得交四萬元。後來發展到隨時收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滾動式辦班,每人二萬元。這些錢,都是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得來的。本來,這裡的獄警、陪教都是有工資的,洗腦班把這些錢用於必要的開支外,都以巨額獎金的方式獎勵給了獄警、「猶大」和「陪教」,鼓勵他們繼續為洗腦班賣命。
強行進班
無論哪一種來源,把法輪功學員綁架來時,幾乎都沒辦任何手續,沒經過任何法定程序,沒出示任何公文,也沒有經過任何合理的解釋。
2009年9月8日下午,蘇瓊瑤老人去廣州白雲國際機場欲乘飛機急赴印尼雅加達市看望病危中的胞妹。在白雲機場安檢時,僅僅因為帶了要給妹妹的真相護身符,蘇瓊瑤即被廣州白雲國際機場非法扣留,後移交海珠區公安分局「610」。其遠在印尼病危中的妹妹在電話得知愛姐無辜被拘時,頓時義憤填膺,當場氣絕身亡。蘇瓊瑤老人被非法送到看守所拘留五天後,隨即又被海珠區「610」、國安特務等綁架到「廣州市法制學校」強制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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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一種來源,把法輪功學員綁架來時,幾乎都沒辦任何手續,沒經過任何法定程序,沒出示任何公文,也沒有經過任何合理的解釋,形式上與土匪或黑社會綁架沒什麼區別;而被關進洗腦班後,被關押的時間沒任何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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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華和兩個警察把我押到彭州市公園後門口,離事發地約二百米的望江樓茶府旁停下,劉光華與新上任的彭州市「610」主任等幾人,在望江樓茶府內密謀了一個多小時後,把我由警車轉移到一輛駝黃色的私家車上。這是劉光華親家雷某某的車,車上還有隆豐鎮政府的兩個女人和一個陪教。他們直接把我綁架到成都市新津洗腦班迫害,途中,雷某某說:「共產黨有的是錢迫害法輪功。」
到了新津洗腦班,由洗腦班管全面的王學琴、陪教、還有雷某某等七八個人又把我押到新津高橋醫院檢查身體,我不配合,當著在場醫生和前來治病的世人的面揭露他們,「今天你們又以檢查身體為名,要活摘器官是不是?」其中有一個女醫生,約四十歲左右,一米五七左右,不胖不瘦,臉上有點雀斑,她連說了三遍:「你的器官配置成功是你的榮幸。」我嚴肅的回了她一句:「沒有人性!」她啞口無言了。儘管我拒絕檢查,他們還是強行給我量血壓、照心電圖、查血,然後被押回洗腦班。
心理戰
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只要修煉者一天不轉化,就不鬆綁,不准閉眼,更不准睡覺。主動配合他們的人可以在短時間內釋放回家,恢復公職。
一位被劫持到湖北板橋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稱,剛發下來的床單、被套,還沒用,陪教自己的那份,陪教自己去洗了。當法輪功學員問到乾淨的怎麼洗了時,有良知的陪教說,怕這上面有毒。現在科技很先進,下毒的方法很多,讓人防不勝防。床單、被褥、枕套、洗漱用品、開水瓶、杯子,甚至空氣,都可被投毒的,有的遭暗算了還不知道。
夜間,法輪功學員睡覺不許關燈,兩個大燈管照得整個房間通亮,還經常開著電視,聲音很大。法輪功學員問為什麼這麼浪費電,要開燈睡覺?陪教說:「怕你們煉功,而且警察夜間還要下來查房兩次,如果關燈就要扣我們的工資,你們煉功也要扣我們的工資,夜間我們睡著了也要扣工資,所以夜裡就不停的看電視、吃零食,生怕睡著了。」就這樣,在強光的照射、陪教的監視下和電視的伴奏中,法輪功學員度過了在板橋洗腦班的第一夜,半夜翻個身,陪教都要咳嗽一聲,表示自己沒睡著,看著呢。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畢慧瓊,當時三十多歲,高挑個兒,夫婦均為沙洋勞教所警察。她從北京昌平洗腦班等地學了一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系統經驗。每天早上召開「幫教」(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人,亦稱「猶大」)會,拿出從各地帶來的法輪功學員的個人資料,分析其特點,布置轉化任務。此人表情陰沉,非常有心計,有很強的組織能力,說話極其輕言細語,但透著強大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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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慧瓊深諳「攻心術」,拿到了法輪功學員的「決裂書」後,就讓其他人立即圍繞這個法輪功學員唱歌,鼓掌,人們圍上來笑著道賀,胡說什麼「新生」了。這時,就有人來錄像了,這個歡歌笑語的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安排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做作業、上課、娛樂活動、寫「悔過書」、「保證書」,等等。然後是開大會,請社會上的教授、專家來講課,獄警和「猶大」代表發言。最後是集體加餐,加餐時要喝酒、敬酒,並刻意給法輪功學員倒上酒,藉此觀察法輪功學員轉化的真假。
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也是刻意營造這種境遇差異。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安排在樓下嚴管房,也就是警察們私設的酷刑室,一個一個的分別用刑,只要修煉者一天不轉化,就不鬆綁,不准閉眼,更不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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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通過製造這種極端高壓與「寬鬆善待」的環境效果,給你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然後在這種反差當中,他們就開始用偽善的面目來進行它所謂的「政治思想工作」,也就是所謂的「轉化工作」。
他們還製造恐怖氣氛,施加精神壓力,威脅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別指望回家。無限期關押,還要送勞教、勞改。」「如果你還不轉化,就送你到集中營、大西北,永遠也回不來的。」「你也知道,共產黨有的是整人辦法,什麼損事都能做出來,你不要執迷不悟。」「不轉化,株連三代,孩子工作都受影響。」
不讓睡覺
警察說:我們就是用對付間諜的辦法使你精神崩潰!
金言鵬用牙籤支著我的眼皮,我不自禁地閉了一下眼睛,牙籤折了。盛樹森這時進來叫喊著:「不能叫他睡覺,今天就是不能讓他睡,不寫就不許休息。」莫振山也說:「不能讓他休息。」盛、莫叫幾個人打開手機放音樂。莫來到我的面前說:「小於子,你寫了三書就可以回去了。不然你是過不去的,就得判刑。」這一夜我被迫害休克了三次,但是休克的過程中他們始終不放過我,就是連踢帶打、帶踹,金言鵬騎在我後背上,上下顛……這是法輪功學員於松江自述他在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遭遇的片段。「三書」就是放棄法輪功信仰的保證書之類的書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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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睡覺」,在蘇聯古拉格集中營迫害中亦稱「熬鷹」。在google搜索引擎的關鍵詞打上「不讓睡覺」四個字,出現的萬筆資料中,很大部分是中國各個勞教所或「洗腦班」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實,可見「強制剝奪睡眠」已經在這次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鎮壓中被廣泛使用。
中央電視台在2002年4月8日《焦點訪談》播出了《從毀滅到新生──王博和她的爸爸媽媽》的節目,惡意的將少女王博和她的父親樹立成家喻戶曉的「轉化典型」。事後王博的父親王新中撰寫題為「王博的父親王新中述《焦點訪談》造假內幕」,揭露王博在勞教所是如何被轉化的,「她到北京新安勞教所,它們用24小時每天都不讓睡覺的辦法,連續6天不讓睡覺,灌輸顛倒黑白的謊言,看歪曲法輪功的錄像,強制洗腦。用那裡警察的話說:『我們就是用對付間諜的辦法使你精神崩潰!』」。而王新中在河北省省會法制教育中心也受到類似的洗腦折磨:「被誹謗錄像的謊言欺騙,再加上多日不讓睡覺的精神摧殘下,我迷迷糊糊神智不清,就這樣被所謂的『轉化』了。這絕不是我的本願。這不是我的真實思想,是對我的精神迫害。」
美國哈佛醫學院精神科學教授J. Allan Hobson在《睡眠》一書中所述:「大腦是睡眠的受益者,當睡眠被剝奪時,大腦的能力也將逐漸衰退。首先,無法集中注意力,無法做一些具有協調性的自主動作,然後變得易怒並且極度想睡。若有5到10天沒有睡眠,大腦會失去各方面的功能,讓人變得瘋狂和愚蠢;亦即由信任變為偏執,理性變為不理性,並且開始產生幻聽和幻覺。」
Hobson也舉「洗腦」當作例子來說明「剝奪睡眠可導致一個愛國主義者否定他的國家和理想,並且簽署顯然違背個人信念的宣言,甚至參加他一向反對的政治活動」,可見江氏政權已把洗腦的精髓運用到極致,並用於對付成千上萬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
精神失常
滅口的同時,並不用承擔直接導致生命死亡的連帶責任。這是江氏集團強制精神虐殺政策下最血腥的一面。
一旦軟的不行,就開始來硬的。一次,鄧群透露了板橋洗腦班裡確實有一套完備的暴力整人手段:第一步罰站;第二步毒打;第三步不讓人吃飯,逼迫絕食;第四步野蠻灌食(順便灌進有毒藥物);第五步故意不讓睡覺,長時間熬夜;第六步加戴手銬腳鐐等刑具吊銬;第七步打毒針(下毒藥);第八步電棍電擊。第九步法輪功學員經過殘酷折磨後頭腦迷糊了,就握住法輪功學員的手寫「決裂書」。很多法輪功學員經歷了這樣的殘酷折磨,如:應城市的張靜玉,安陸市的朱大華,武漢的鄒麗玉、張偉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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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年輕貌美的成都法輪功學員祝霞,在經過一年半多的非法勞教和整整10個月連續3個「洗腦班」(郫縣「洗腦班」、彭州「洗腦班」、「洗腦班」)長期關押、酷刑折磨和瘋狂「洗腦」、毒打、遊街示眾、連續不讓睡覺等折磨後,於2004年4月2日回到家中時,身心已經受到嚴重摧殘,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經常出現幻覺幻聽,並且不分晝夜的折騰、哭、笑、罵人、打門窗,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蓋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蓋棉絮,並且經常用手捂住頭部驚恐的大聲喊叫:「你們要強姦我嗎?」……據悉,祝霞在郫縣洗腦班期間,在被藥物迫害的精神恍惚的情況下,被一叫劉偉的惡人和另一惡徒多次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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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憶說,剛剛被關進勞教所時,看到一個19歲左右的小女孩精神恍惚。聽別人說當這個小女孩被抓進來時,堅持修煉法輪功,勞教所警察就唆使被勞教的吸毒犯們把她的衣服脫光,對她進行性虐待,導致她精神失常。金子容子被送到北京公安醫院時,聽一位法輪功學員講,在她們那裡的「法制教育班」上,一個法輪功女學員被打手們脫光衣服吊在樹上示眾,這位女學員當時就精神失常了,被放下來後光著身子就往外跑。
精神失常接連發生──當一個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精神錯亂,甚至成了植物人的時候,他(她)就不能再堅持法輪功的信仰,也再無法為法輪功喊冤了!滅口的同時,並不用承擔直接導致生命死亡的連帶責任。這是江氏集團強制精神虐殺政策下最血腥的一面。
新津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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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像嗎,這句話出自醫生之口,成都新津洗腦班醫生周琴曾對趙玉清說。周琴和張姓醫生給其注射了大量傷害中樞神經的藥物,注入後頭昏眼花想睡覺,醒來後下地無法站立,全身無力。
趙玉清是成都市溫江區永寧鎮八角村的法輪功學員,2004年4月13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被關押在那裡的法輪功學員都指證,新津洗腦班人員在食、水中投放不明藥物,或被強行灌藥,在已知的新津洗腦班虐殺的七人中,至少五人是被毒藥毒殺,他們比較共同的特點是內臟受到嚴重損傷致死。
69歲的法輪功學員謝德清,2009年4月29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短短二十多天後,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成人樣、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的心絞痛。新津洗腦班負責人殷舜堯等為推脫殺人害命的罪責,於5月23日將謝德清扔到家裡。在隨後的四天時間裡,謝德清老人多數時間處於昏迷狀態,昏迷中手按住心臟部位,艱難的輾轉呻吟,痛苦萬狀,如內臟在撕裂。27日含冤去世,離世時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有明顯的內臟損壞、中毒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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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陽市黃許鎮法輪功學員尹華鳳,幹練、思維敏捷。她被成都「六一零」強行送新津洗腦班迫害後,絕食、絕水抗議迫害五十多天,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她趁包夾、警察不注意時拔掉針頭與塑膠管的連接處,沒有讓藥物全部輸入體內。其他被注射不明藥物的法輪功學員當時就發生耳鳴、視力模糊、舌頭僵直、四肢無力、反應遲鈍等症狀;她的症狀要來的慢一些。
從洗腦班出來後,親友明顯發現她的語速慢了,舌頭僵直,幾斤重的東西她都提不動,從洗腦班回家後一直這樣。2003年,尹華鳳死於慢性毒發和多年中遭受的各種摧殘。
因四川新津洗腦班長期以「法制教育中心」之名,行違法犯罪之實,多年來對眾多法輪功學員犯下了血腥罪惡。2014年3月,四川法輪功學員依法在成都市政府網站上貼上公開請求,要求當局公開新津洗腦班的相關信息。
「老賴」的哲學
「上層經營權力和利益,我的經營很簡單,只要有法輪功學員送進來,就有了經營對象,財富就源源不斷滾進來」
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即廣州市的洗腦班,常設兩個工作組,即所謂「攻堅組」和「鞏固組」,長期由管教部部長賴鑒峰總負責,人稱「老賴」。被關押在那裡的法輪功學員描述了他的種種惡行。
「老賴」真是像鬼一樣,晚上十一、十二點,大家都睡了,他就出來,睜著布滿血絲的眼,出來訓斥人。有時是深更半夜出來假惺惺跟人談心,其實是利誘、欺騙、恐嚇學員。他喜歡抬來超過1.6米高的血紅的代表中共專制的「國徽」來助陣,作為他實行恐怖的道具,要學員面對血紅的徽章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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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老賴」的說法,大凡有來頭的法輪功學員只要進了法制學校,他都要「修理」一番。原廣東電視台總編室副主任陳瑞昌被劫持進來,「老賴」顯得異常激動,他說只要一見到領導心裡就冒火,於是暗地裡指使保安打手進行迫害,24小時輪番盯守,不讓睡覺,最後將陳瑞昌折磨得死去活來。即使這樣迫害,「老賴」仍覺不過癮,最後指使下面整黑材料,硬是把陳瑞昌送進了勞教所。
廣州鐵路集團公司職員施雷,因當過廣州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2005年中秋節前被劫持到洗腦班,「老賴」高興得幾個晚上睡不著覺,幾次在會議上說,施雷要無條件地關在這裡,廣鐵集團公司很有錢,這是發財的好機會。其他法輪功學員每月伙食費現在只能收到四千多元,但已超出一般公務員工資一倍,(實際每月每人的伙食費才花費二百元),施雷的伙食費仍執行以前的標準要翻番(八千多元/月)。就這樣廣鐵集團公司硬是讓「老賴」賴走了十多萬元,施雷也因此無辜監禁了一年多。
原廣州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趙敬安被劫持進來,「老賴」覺得來了一個好對手,他聽說趙敬安曾在部隊大機關工作過,以前還是氣功師,跟他斗一鬥法一定好玩。不料還沒正式開始鬥法,他自己就平地摔跤把手摔斷了,這下「老賴」又賴在趙敬安頭上,是趙敬安讓他的手斷了,整天吊著用石膏綁住的手,上躥下跳,氣急敗壞,暗地裡指使保安對趙敬安進行嚴控,不給放風,不給上廁所,還私下告訴保安打手,說誰能逼他自殺就獎勵誰。
他說:上層經營權力和利益,我的經營很簡單,只要有法輪功學員送進來,就有了經營對象,財富就源源不斷滾進來。在那裡,廣州大學數學系教授王家芳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他們把王家芳一個人關一間屋子,吃喝拉撒全在裡面。與她接觸的惡徒全部戴口罩,不同她說任何話,長達一年多。最惡毒的是,大小解時,把燈關了,馬桶裡放師父像片,地上放大法書,然後告訴她:「你把屎尿拉在你師父的像片上啦!你把大法書踩在腳下啦!」以此惡毒方式羞辱學員,使王家芳精神崩潰,最後被迫寫下「三書」。
王家芳違心寫下「三書」後,被送回了學校。他們以為她被成功「轉化」,要擺功勞。於是校領導召開全校大會,開批判大會攻擊法輪功,並要她上台講述「轉化」心得。王家芳斷然拒絕,他們反綁她雙手押上台,她大喊:「法輪大法好!」台上領導惱羞成怒,氣急敗壞,趕緊推她下台。學校於是軟禁她,去哪兒都監視著。後來,她離開了學校。一次回校講真相被邪惡綁架,又被送去洗腦班,出來後流離失所。
與勞教所一脈相承
洗腦班是「更隱祕的維穩系統」、「全國各地都有,縣、市、省都能設立,位置也很隱祕,非常普遍。但在國際社會和中國社會中很少有人知道。」
2013年下半年,迫於國內外的壓力,中國大陸各省市勞教所陸續解散,但很多省市又開始大規模增設洗腦班以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替代品,其迫害機制本身就與勞教所一脈相承。
根據明慧網2014年1月4日發表《2013年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綜述》報告,2013年下半年,明慧網報道出來被中共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為1044人,是2013年上半年的五倍多(上半年不完全統計為181人)。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有的並沒有因為勞教所的解散而被釋放,而是被直接從勞教所轉入洗腦班繼續迫害,比如:北京法輪功學員的張一粟、四川袁斌、吉林的朱景雲、陝西的黃筱琴等等。
另外,2014年1月9日,明慧網發表《2013年:迫害與惡報》調查報告,統計了2013年以來,明慧網所報道的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及惡報案例,結果顯示,2013年以來,平均每天有2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洗腦,覆蓋全國27個省、區、市,共涉及全國157個洗腦班,其中山東省以24個洗腦班被明慧網曝光排第一,湖北省17個排第二,黑龍江13個排第三。
2015年訴江之後,又有不少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洗腦班。至今,洗腦班這一法律之外的黑監獄還在繼續行惡。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到2013年底,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3653名,其中洗腦班、黑監獄致死法輪功學員355名,有記錄酷刑手段的案例137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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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中共自己提供的數字,中國有681所監獄,310個勞教所。那麼,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有多少呢?答案只能是數不清。中央、省市縣和鄉鎮以及各個單位、學校、工廠、軍警都有自己的或聯合的洗腦班,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是臨時的,有的是長期使用,一期又一期,把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學員綁架進去。在明慧網上能收集到的有明確所在地信息的洗腦班,就多達3640個,他們打著「法制教育中心」的幌子,卻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反法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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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超級黑工廠
你能想像嗎,毛茸茸的玩具兔、精美的月餅盒子、時尚名牌服裝,乃至吃的瓜子,有可能就是監獄、勞教所生產的嗎?那裡生產的服裝已經占到中國出口服裝的10%。那裡的人沒日沒夜的幹活,其中很多是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這些漂亮的產品背後,就是他們的汗水,甚至鮮血。監獄變公司
當監獄把自己視為公司,追求經濟利益之時,必然會盡其所能地壓榨在押人員,那是他們最廉價的勞動力。
凌晨兩點,Jennifer Zeng和她的同伴們還在趕製玩具兔,上完廁所捨不得花時間洗手就趕去幹活,稍睡幾個小時,五六點鐘又要起來幹活,因為完不成任務會受到處罰。長時間的超強度勞動和睡眠嚴重不足讓她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對生活的唯一需求只剩下了睡覺。
這一幕並非發生在中國的血汗工廠,卻是比血汗工廠更為殘忍的監獄和勞教所,也稱「黑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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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監獄搖身一變即成為公司,如山東省女子監獄對外合作的身分是「山東省興業發展有限公司」,石家莊監獄叫「金泰實業有限公司」,吉林省監獄管理局名為「吉林省吉新集團有限公司」,名正言順地與外資合作或委託加工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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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720鎮壓開始,2000年以後大量的法輪功學員被勞教或投入監獄。就像Jennifer所在的北京市新安女子勞教所,地處北京大興縣南苑,原為北京市天堂河勞教所的一個大隊,原來是男子勞教所,因為抓的女法輪功學員太多,原有的女子勞教所容納不下,就將女所和男所互換了。打壓法輪功後,勞教所的規模從2000年7月的一百多人急速上升到2001年4月的近千人。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原來關押200餘人,2000年10月剛過不久,猛增到700多人,其中95%以上是法輪功學員。這意味著大大增加了廉價勞動力,加工能力也隨之提升,而法輪功學員幾乎是無償勞動,勞教所的收入和利潤猛增,僅2002年上半年,該勞教所僅加工費就盈利57.13 萬元。兩年裡,蓋了一座十幾層的辦公樓、一座接見樓、一座大鍋爐房。
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甚至以每名800元的價格從其他的勞教所買法輪功學員,該所在難以維持時就靠大量綁架法輪功學員,並強迫生產而創收而復甦。同時,警察也得到分紅或更多的獎金,這也促使他們愈加殘忍地奴役法輪功學員。
上海勞教所與上海海利玩具有限公司、上海徐涇紅三角長毛絨玩具廠、上海海發玩具有限公司、長富玩具有限公司等都有合作。上海海利玩具有限公司是海欣集團公司其中的一個子公司,專業生產、銷售各類長毛絨,部分出口歐美,但是這些產品部分生產基地卻是勞教所生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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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明慧網2013年發布的《中共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披露,調查的3653個被關押迫害致死案例中,就有110人是被超負荷勞役直接致死的,占比3%,是名副其實的血汗工廠。
敢問出處?
當你在超市看到雀巢公司贈送的可愛的小兔子時,你絕不會想到它出自勞教所。
Jennifer所在的北京市新安女子勞教所,承接了多家企業出口產品的手工加業務,北京咪奇玩具有限公司只是其中一家,它和新安勞教所僅相隔500米。2001年2月,被非法關押進來的近千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為其無償勞動, 加工生產雀巢公司轉包給咪奇玩具承做的10萬隻玩具兔用於促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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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們都是從早上五點半起床就開始幹活,一直干到第二天凌晨兩三點,有時還要通宵達旦地加班,否則就完不成任務。任務最緊時,我上完廁所連手都不敢洗,為的是不敢花費那幾分鐘的時間在洗手上。到了晚上,我曾困到連從一數到九都數不清楚,還得奮力睜著眼睛織毛衣。毛衣的花樣很複雜,頭腦不清醒時很容易織錯,有時候好容易在晚上織出來了,第二天早上一看卻全織錯了,還得拆了重織。長時間的超強度勞作和睡眠嚴重不足讓我很長一段時間裡覺得我對生活的唯一需求只剩下了睡覺。」
當你在超市看到雀巢公司贈送的可愛的小兔子時,你絕不會想到它出自勞教所,同樣你也難以想像,有名的正林瓜子是勞教人員嗑出來的。蘭州正林農墾食品有限公司於1988年由台灣商人林墾在甘肅省創建,是當地最早的台資企業之一。自1992年在蘭州設立公司以來,便與蘭州大砂坪看守所和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又名西果園看守所)聯營,約一萬名在押人員——包括在1999年7月以後幾十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性地為其手揀精選瓜子,這可是一種超強度的體力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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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林農墾食品有限公司和西果園看守所為賺取高額利潤,為在押人員制定高額勞動定額,看守所的獄警肆意毒打被管教人員,並且有貪污和經濟犯罪行為。1998年,大砂坪看守所的一個大隊長因貪污瓜子加工費被發現而飲彈自殺。
2001年4月底,57歲的法輪功學員萬貴福被非法關進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萬貴福被強制每天大強度的用嘴磕、用手剝瓜子,導致雙唇腫爛、兩手指甲脫落,手指流血流膿。由於無法完成每天的定額,萬貴福被第一看守所4隊隊長呂軍暗示9號室的犯人毒打致腹部嚴重受傷,2001年12月20日被送進蘭州大沙坪勞改醫院,三天後死亡。醫生從萬貴福的腹中抽出了許多腹液,是被毒打所致。據長期關押在蘭州大砂坪看守所在押人員證實,在蘭州大砂坪看守所,在押人員每年死亡率相當驚人,但由於封鎖消息具體死亡人數不詳。
這些無償的勞動力,為正林農墾食品有限公司帶來可觀的利潤。1999年度其營業額達4.6億元。短短幾年的光景,成為中國境內最大的炒貨類食品生產基地。其主打產品「正林手選瓜子——即經在押人員手揀挑選的瓜子,遠銷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法國、新西蘭及東南亞等30多個國家。
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為河南瑞貝卡發製品股份有限公司生產假髮,為了賺錢,還以每名800元的價格從其他的勞教所買法輪功學員。該所在難以維持時就是靠大量綁架法輪功學員並強迫後者生產奴工產品出口創收而復甦。
河南許昌市和禹州縣是中國假髮製品最多的地方,這裡有64家企業生產假髮製品,而河南瑞貝卡在該行業規模最大。勞教所的廉價勞動力支撐了河南省毛髮製品出口高速增長。1995年以前,年出口僅1000萬美元左右,1996年增至4525萬美元,1999年首次突破1億美元,而1999年正是江澤民政府開始全面鎮壓並非法關押法輪功修煉民眾的一年。到了2002年前10個月,河南省省毛髮製品出口更增至1.3886億美元,形成產值高達10億元的大產業,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發製品生產基地,毛髮製品行業實現連續數年均近30%的增長速度,生產的發製品占全世界市場份額的1/4左右。不過,許昌第三勞教所製造各種假髮,出口世界各國,明明是人工製造的假髮,總要打上牌子百分之一百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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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監獄的效益跟每個監管人員的利益捆綁,所以從上到下都在利益驅使下狠命的奴役在押人員。遼寧女子監獄監管人員,還充分利用心狠手辣的刑事犯人充當「管事犯」,並以減刑為誘餌,唆使管事犯以各種殘暴手段威逼在押人員超負荷干奴工。在押人員中流傳一段話:「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乾的比驢多,吃的比豬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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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統計發表的《中共監獄奴工勞動調查報告》顯示,中國奴工產品的種類僅近兩年披露的就有上百種,覆蓋人們的吃、穿、住、行,休閒娛樂、化妝美容、婚宴、祭祀、節慶等。同時因中國不少企業(包括很多從事出口生產的企業)與勞教所、監獄、看守所註冊的「企業」有業務關係,因此大量的奴工產品通過這些公司出口到美國、澳洲、印度、英國、日本、韓國、俄羅斯、德國、非洲、土耳其、意大利、阿拉伯、馬來西亞、加拿大、港澳、台灣等30多個國家與地區。
讓人唏噓嘆羨的每月60元「工資」
中國大陸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生產奴工產品主要是兩種形式,一種是以公司名義直接生產經營,另一種是以廉價勞動力吸引國內外公司委託加工。杭州中賽實業有限公司竟依託38所監獄加工生產。該公司的招商廣告毫不隱諱地說:「各位老闆,如果你們有能力和渠道接到大的訂單,但是苦於廠子小,工人少,接了怕做不了,不接又怕白白浪費這個機會。怎麼辦?可以考慮與監獄系統服裝廠合作,把大訂單交給我們來做,我們將會以低的加工費,超高的質量,高速的效率來完成您們的訂單!本公司依託監獄加工,能夠為您的訂單生產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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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青松女子勞教所三大隊與意大利名牌「My Doll」、上海三槍集團公司、上海達芙妮鞋業有限公司、上海海欣集團公司等公司合作。
1992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的李迎,曾就職於上海一諮詢有限公司。2001年10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
她在證詞中說,三大隊自從2002年6月一直到2003年4、5月,一直在加工這些玩具娃娃產品,有些是直接包裝出口到意大利,有的是做一些半成品。其中,玩具娃娃是直接運到勞教所來的,都是用大麻袋裝的,共有三種規格,大娃娃每個麻袋裝100個,最小的娃娃每個麻袋裝500個。這些娃娃都堆在勞教所的地上,有些因為天熱發霉,但娃娃都被穿上衣服,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有多髒。這些直接包裝、出口的產品,都有時間要求。勞教人員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從早上7點不到開始工作,正常情況是晚上9點收工,但大多數都要工作到11點左右。勞教所定指標是按照10個小時的工作量來計算的,但大多數根本無法完成。
她稱,完成指標的工資是3元,但只有10%左右的 「多進宮」的勞教人員才能完成。40%左右的人能做到2.5元左右。根據每個月完成指標情況,確定吃飯的等級。如果月工資50元以下,每天只能吃素菜,而且還要干裝貨、卸貨等體力活,有時還要被「整訓」——到操場上跑步、進行隊列操練、不停地「蹲下、起立」。
依據明慧網的相關文獻,對36家奴工場所(包含監獄、看守所、戒毒所和已經解體的勞教所)奴工每天的「工作」時間統計顯示,奴工們每天要被迫10~20小時不等的惡劣奴役,當「生產任務繁重」時,奴工們幾天幾夜不得合眼。其中,奴工每天被迫「工作」12~14小時的監獄最多,占統計比率的36.11%;其次是16~18小時,占25%;位列第三的是14~16小時,占19.44%,三個時間段累計占總樣本數的80.56%。
湖南男子勞教所整天有18小時以上的奴工勞動,有時因為趕貨通宵加班,奴工們就叫「東方紅」,意指今天一早上班,第二天太陽出來才能下班。在那裡,時常看到人走路時走著走著就昏倒了。
而看守所、戒毒所的奴工,沒有一分錢的勞動報酬。監獄、勞教所很多同樣沒有「工資」,部分監獄和勞教所有頗具諷刺性的幾元「工資」,出手相對最「大方」的有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因為承包出口業務,根據勞動強度有5元~100元/月不等的工資,這在奴工中已經是鮮有難得的高工資了。若誰能拿到60~100元/月,就會引起其他奴工們的唏噓嘆羨。
「這樣的餅乾你會買嗎?」
一有外人來,就把在押人員鎖在屋裡,不准出入,不准發出聲音,怕外人知道。為什麼?
在雲南女子勞教所,一位法輪功學員不願生產餅乾。獄警問她為什麼。她回答:「這樣的餅乾你會買嗎?」警察被問住了,沒吱聲。她繼續說:「一袋袋麵粉堆放在泥土地上,做餅乾的機器上糊滿了灰塵,攪拌那個夾心的東西的機器也是糊滿了灰塵,這樣生產出來的餅乾能符合衛生標準嗎?……你去看看那個廁所是什麼樣子?屎尿遍地,臭氣熏天,插足的地方都沒有,便後在自來水管上沖一下手,連塊擦手的毛巾都沒有,只能在自己系的圍裙上抹兩下子就去包餅乾了,這樣的餅乾你會吃嗎?我是煉法輪功修真善忍的,為的是做好人,我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所以這活我不能幹,我於心不忍。」
監獄和勞教所的生存環境就很惡劣,生產環境亦如此。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經常停水,有時是獄警為了節約水費人為停水,有時是因故障停水,但即使停水十天左右,奴工產品仍照正常生產。在押人員因無水,上廁所沒有人洗手,洗澡更是奢望。
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各監區都有老弱病殘隊,這些人因肝病、肺結核、年老等原因,不能到生產車間。但是她們也得做摘毛衣上的毛球、編圍巾的穗子、包牙籤、挑選蕎麥等零活。有些監區的監捨全是病人,染有各類傳染病,病毒、細菌密集度很大。有些犯人摘毛衣上的毛球時,為了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有的用鞋刷子刷,有的往毛衣上吐唾沫,再用髒手上下左右抹平舒展,然後疊好後上交。因監獄的廁所使用受到嚴格控制,上午允許去一次,下午允許去一次。有拉肚子或尿急等情況者必須給看管廁所的犯人一些小恩小惠,才能背著其他人偷上一趟廁所。經濟困難無東西賄賂的在押人員,憋不住尿時就背著獄警鑽到製作出來的衣服堆裡,用塑料袋接尿或直接尿在衣服堆上。委託單位接受到衣服後,發現衣服上有痕跡的,可能懷疑是水痕,但也有可能是尿跡。
「曾有犯人看不慣獄警們良心敗壞賺黑錢的做法,把監獄裡包裝衛生筷、牙籤、挑選蕎麥的內幕,通過特殊渠道反映到相關一些單位。」但是那些官員們只要收到好處費,對所有的大小罪惡都開綠燈,即便檢查出來,最終也是不了了之。而獄警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習慣,從商店買回的衣褲,都用清水洗一遍之後才穿,他們自己也擔心所買的物品會不會是監獄的奴工產品。
石家莊監獄的情況就也很糟糕。方便筷堆在院子裡的土地上,廁所也在地面上,比地面略高。夏天下雨過後,廁所裡的屎尿隨著雨水溢到地面,「泡濕了堆在院子裡的筷子袋。天晴以後,地面幹了,她們就把糞便水浸透的筷子袋打開,把筷子攤在地下晾乾,然後還用紙條包裝起來,照樣裝箱運出去出售」。
這些產品黑箱作業,無人監督,無最基本衛生條件保障。正常的食品(入口),以及服裝(貼身),都應有身體無傳染病等保障,然而在中共監獄內,這些都是空談,奴工食品沒有任何衛生措施和檢驗、檢疫。而服裝生產,上崗合格證就是一個擺樣子的牌子。佳木斯監獄也知道生產這種極不衛生的奴工產品是見不得人的,一有外人來,就把在押人員鎖在屋裡,不准出入,不准發出聲音,怕外人知道。
國際譴責
長期、殘忍的奴役屢被國際曝光,甚至被拍成電影,震撼人心。
2001年12月20日,法輪功學員王可非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害怕擔責任,匆忙把她送到鐵北勞改中心醫院。王可非於當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五歲。十八年來,王可非的家屬一直在追問她的死因,但卻沒有音訊。
2019年5月20日,美國主流媒體「福克斯」電視台將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這一人間慘劇拍成了九分鐘的調查影片,在新聞11台(FOX 11)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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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一部反映法輪功學員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被奴役的影片《求救信》在海外公映,引起強烈反響,引發國際社會對中國奴工產品問題的指控。
「如果你偶然間購買了這個產品,請幫忙把信轉交給世界人權組織……在這裡工作的人們不得不一天工作15個小時,沒有週六週日休息和任何節假日。否則,他們就將遭到酷刑折磨、打罵體罰虐待,幾乎沒有工資(一個月10元人民幣)。」2012年10月,美國俄勒岡州居民朱麗·凱斯(Julie Keith)從家中的儲藏室拿出萬聖節裝飾品,意外發現裝飾品中這封求救信。信件是從中國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教所二所八大隊發出的。寫信人孫毅因信仰法輪功被非法關進勞教所,被迫超負荷工作,並被殘酷折磨。他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冒著生命危險寫了這封求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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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日,歐盟委員會負責工業事務的委員塔亞尼在記者會上說:「根據歐盟委員會公布的數據,58%產自中國的商品被列為危險商品。產自中國的童鞋,其鉻黃含量超標10倍。」塔亞尼也負責追查涉嫌舞弊的劣質商品,他表示:「源自中國的假冒商品幾乎涉及了所有的行業,包括玩具、工具與紡織業。」
很多資料顯示,中國大陸許多出口產品來自監獄場所,由奴工在惡劣環境下生產,質量難以保證,極易危害健康,奴工產品的誕生過程集髒、亂、毒、違法於一體,不僅嚴重侵犯人權,也違反國際法規標準。
(待續)
——轉自《明慧網》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