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9月30日訊】自1999年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進行滅絕人性的迫害,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下,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上百種酷刑折磨、群體性打毒針、下毒藥,以及活摘器官。
明慧網的本系列報導旨在揭示21世紀古拉格的真實面目,讓真相甦醒人們的良知、制止罪惡,特此轉載如下:
九、精英們的夢魘
如果說文革10年毀掉了一代知識分子,中共對法輪功殘酷迫害20年,各界社會精英遭受罹難。
在法輪功的修煉者中不乏高層政府官員、高級審判長、一級警督、大學教授、主治醫生、航天專家、工程師乃至成功的商業人士。而在中共的酷刑面前,他們以往的成就與輝煌一文不值,只是被凌辱與迫害的對像,是一場波及全方位、各階層的人倫浩劫。
夢斷清華園
十幾年之後,精神失常到已不記得自己年齡的柳志梅,有一天卻突然在自家牆上寫下了四個字:「清華大學」,這個和榮耀、快樂、痛苦、迫害聯繫在一起的地方,這個曾讓她夢魂牽繞,而又為之心碎的地方。
在病情好轉時,柳志梅常常念叨著一些人名,說那是清華大學煉功點的學長們,她甚至還提到了「黃奎」、「趙明」──那是兩位原清華大學小樹林煉功點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在中國同樣遭受了殘忍迫害,如今遠在海外。
問她多大了,有時不語,有時會認真地告訴你「21」,那正是她入獄前的年齡,時間停滯在她純真美好的記憶中。
柳志梅,曾是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的驕傲,1997年她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到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那時,清華大學師生及家屬修煉法輪功的近一千人,一早上舒緩優美的煉功音樂就在校園內響起。
當年的清華大學煉功點,左一為後來遭受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黃奎。(明慧網)
迫害開始後,柳志梅剛上大學二年級,清華校方逼迫她父母來北京把她帶回家。9月,校方對她不予註冊,之後強令休學且不出示任何書面證明。2000年初,柳志梅回到北京,和幾個清華大學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向世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
2001年5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澱區的租住屋內被綁架。在一年多的輾轉關押期間,柳志梅樂觀而堅強。她教牢房裡的其他人背《洪吟》,講做人的道理。在自己的日用品非常少的情況下,毫不猶豫地拿出自己的東西送給別人。她的堅強、善良像冬日裡的陽光,給同在黑牢中的人們傳送著絲絲溫暖。
2002年11月,22歲的柳志梅被扣上十幾項罪名,經北京海澱區中共法院非法判刑12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當時,清華大學這所馳名中外的高等學府成為迫害法輪功的重災區。「610」的頭目李嵐清親自蹲點清華,並用高額度所謂「985工程」等經費為誘惑,以罷免官職為脅迫,迫使清華大學高層聽從指揮,積極配合迫害法輪功。很多修煉法輪功的清華師生,與柳志梅一樣在北京七處祕密關押,並被非法判以重刑。
據不完全統計,清華大學至少有5人被迫害致死或含冤去世,致殘1人,失蹤1人,有23人被非法判刑,25人次被非法勞教,至少有18人次被綁架或強制洗腦,至少有25人次遭強制休學、退學、停職迫害,總計大約近百名教授、教師、博士、碩士、大學生被強制休學、退學、停職、非法拘禁、關押和洗腦、非法,多人被迫流離失所。
清華師生中,至少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明慧網)
高春滿是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資深教授。上世紀50年代畢業於俄羅斯聖彼得堡國立化工大學,回國後一直在清華大學任教,曾為兩彈爆炸及清華大學的科研產業化作出重要貢獻。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高春滿教授被迫離開中國到俄羅斯避難,2003年向聯合國申請難民身份,當年就獲批准。
2007年,為了得到俄國的配合,中共給出40億美元的誘人合同。江澤民和曾慶紅脅迫俄政府把當時已73歲高齡的高教授遣送回中國。俄國受了中共的利益誘惑,把高春滿教授遣送到北京。由於長期遭受精神折磨,高春滿教授在迫害中去世,終年76歲。
29歲的袁江,出生於一個教師之家,父親為西北師範大學教授、系主任,母親是某學校高級教師。袁江於1995年7月畢業於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於1993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清華大學早期的法輪功學員之一。回到甘肅後,成為甘肅省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以及蘭州市電信局所屬的信息技術工程公司副總經理。
1999年迫害開始後,袁江因不願放棄法輪功信仰被解職,改任技術總監。袁江於2001年1月被迫出走,2001年9月30日,在甘肅敦煌附近被捕,當時因沒有身分證而在一輛班車上被抓。袁江被捕後,甘肅省公安廳的打手們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兩車,酷刑折磨他近兩個月。邪惡之徒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了,將袁江以「大」字形吊銬,大打出手,最後看見他確實不行了才放了下來,但仍給他戴著手銬腳鐐。
袁江自行解脫了手銬腳鐐逃離了魔窟。那是大約10月26日的事情。由於長期被邪惡瘋狂迫害,袁江遍體鱗傷,加之長期絕食,身體極度虛弱。袁江艱難地潛出了魔窟,行走不遠便體力不支,他鑽進了一個山洞。在西北10月末的這個山洞裡,他昏迷了整整四天。而山外面,邪惡動用了兩三千軍警,在蘭州各交通要道、車站進行盤查,將蘭州市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庭進行了非法搜查,並波及到其它縣、市。有的家門被撬壞,甚至有一位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從四樓跳下,摔壞了腰、腿。
後來,袁江堅強地爬出山洞,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家。在那裡,一直挺到11月9日,終因多處內傷發作而離世。當地一位學員回憶見到走出魔窟後的袁江的情景時寫道:「瘦得幾乎脫了相,要不是同修指引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就是你!你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那個時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淚如泉湧、心如刀絞,我強忍著悲痛,摸了摸你的額頭已冰涼,拉了拉你微發硬的手,再看看你的腿,我幾乎昏過去。你的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整個一條腿就像乾癟了的枯樹枝……」
袁江去世後,公安緊接著開始了大蒐捕,許多參與過掩護、救助袁江的法輪功學員相繼被捕,他的父母親也遭嚴密監控。蘭州大法學員於進芳因幫助袁江,再次被綁架,後被迫害離世。
誘騙
「四個彪形大漢抬著一個血淋淋的男子從我身邊閃過,我驚呆了,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丈夫,我當即昏了過去。」
這是湖南省嘉禾縣小學教師李菊梅女士在2015年6月向最高檢察院遞交的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中敘述丈夫被迫害致死的情景。
李菊梅本人曾被劫持到看守所五次,關洗腦班兩次,非法勞教兩次,遭巨額罰款上萬元,停發工資9年有餘,到退休年齡又被「610」剝奪退休權。李菊梅控告江澤民後,郴州市政法委常務副書記李亞斌惱羞成怒,叫囂要將李菊梅關入監獄。四個月後,李菊梅在街上被警察綁架,後對李菊梅非法判刑7年。
李菊梅(明慧網)
據明慧網資料不完全統計,全國教育系統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被迫害致死的至少有210人。這與時任教育部長陳至立緊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有關。
回溯以往,陳至立仕途升遷的關鍵時刻,無不同江澤民的提攜有關。1999年7月江澤民下令鎮壓法輪功之後,陳至立步步緊跟江澤民,通過召開各種會議部署反法輪功行動,強行在教育系統推行江的迫害政策。
1999年8月12日,教育部有關負責人、京津地區部份高校負責人和教育部機關有關單位負責人就如何繼續在教育領域打壓法輪功進行了座談。陳至立出席並發言,稱打壓法輪功關係到「共產黨人的根本信仰,關係到全國人民團結奮鬥的根本思想基礎,關係到黨和國家的前途命運」。
陳至立通過教育部給各省、市、區(縣)教委(教育局)下達指示,要求全國所有大、中、小學的教師和學生,人人都要在法輪功問題上表態,按任務寫大「批判稿」、開大「批判會」、辦大「批判專欄」,組織和強迫教師學生看攻擊法輪功電影,並在大、中、小學組織反法輪功的「百萬簽名」活動。陳還通過教育系統將攻擊和誣蔑法輪功的內容編進中小學教材及各級考題,甚至高考題中。
1999年,北京市教工委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通過各校黨委一、二把手強制在京的各高校,逼迫修煉法輪功的教職工、學生放棄信仰。對於不放棄信仰的學生和教職工,市教工委「610」要求各單位上報名單,由「610」統一組織(每人須交四千至五千元)到 「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學習,實行封閉式的強制洗腦,用誣衊法輪功的音像書籍內容灌輸。
柳志梅被投入監獄後,清華大學仍不放手。清華大學的中共人員,包括她的大學教師,來到監獄,以「復學」為誘餌,欺騙她說,只要她「轉化」就可以保留她的學籍,並在監獄飯店請柳志梅吃了一頓飯。在巨大壓力下,柳志梅違心「轉化」,並充當了為虎作倀的「幫教」。在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時,惡警常逼她出主意想辦法逼迫轉化,招數越毒辣越誇讚,多次逼她動手打人。柳志梅偶爾痛苦地說:「……某某某的脖子不是我打斷的……」
柳志梅一門心思複習功課,然而三年過去了,再也沒有她復學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當受騙了,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沉默寡言。
山東女子監獄的惡警為防止她從新找回信仰,編造出許多假消息,其中包括哄騙她說,她的名字已經登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榜上了。柳志梅曾絕望地說:「……我的名字都上了惡人榜了……」
清華才女之死
「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從2002年底直到2008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副科級獄警鄧濟霞常帶她到監獄裡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50毫升。大約2003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裡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分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
2008年10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家人說,11月13日去接柳志梅回家。11月13日下午2點多,柳家人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家人,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地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
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複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沒知覺。
親友們一致認為是出獄前打的毒針藥力發作。據親友稱,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被迫害致瘋的柳志梅,當有人試圖接近,她就攥著雙手躲向自家牆角。(明慧網)
偶爾上街或在陌生的環境時,柳志梅常伸出手擋在胸前,像朝外推著什麼似的,神情很緊張,她似乎在驚懼中努力保護自己。這個舉動常令親友們心痛不已,無法想像她曾經遭受了怎樣的傷害。
一次,親友幫柳志梅換衣服,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柳志梅突然把親友的手按住在乳房上,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另一隻手朝著乳房擊打著,使勁揉搓著,說:「他們就這樣打我啊,就這樣打,就這樣打,我好疼啊……」
當地法輪功學員們得知柳志梅的情況後,把柳志梅接到家裡照顧。她整夜不睡時,輪流守護她,為她擦屎擦尿,常洗衣服洗被褥,有時還會被她打被她抓傷,在她摔碗碟時不厭其煩地拾掇,為她買新衣,給她念書講故事聊天……柳志梅慢慢平靜下來。
然而她的精神仍然十分脆弱,稍受驚嚇便病情加重,出現多次反復。每次受驚發病往往要恢復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數月才能慢慢平靜,可是好不容易平靜一些之後,稍受驚嚇又再復發。在此期間,照顧柳志梅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付出了很多辛苦。在學員們的辛苦付出和善意感召下,柳志梅一度恢復得很好,她不再尿床,甚至可以自己炒菜自己包餃子,人也變的溫和懂事了。
一天,她出人意料地提筆寫下了一頁字,細看竟是「嚴正聲明」。她開始讀法輪功著作,有時能連讀兩三頁,高興時能連讀十幾頁。她清醒的時刻越來越多,很少喃喃自語了,穿戴得也更加乾淨整齊,看起來離康復之日不遠了。
然而,就在她日漸清醒、康復有望的時候,2010年4月16日,山東萊陽市公安局柏林莊鎮派出所的警察翻牆而入,把柳志梅及照顧她的四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綁架,家中財物遭洗劫。
當警察突然闖入時,一瞬間,沒有人說話,只見柳志梅像忽然換了一個人似的,字字清晰、極其熟練的開口說道:「警察同志,我叫柳志梅,我煉法輪功我有罪,我判了12年,判我死刑也可以,判我死緩也可以。」像是在背課文。這次綁架對柳志梅刺激非常大,回家後不久離世。
當法官遭遇法官
「我敢說我是正的,你敢說你是正的嗎?」一位法輪功學員對警察說,警察無語地走開了。當守法懂法、修煉「真、善、忍」的法官坐在被告席上,這還不是對中共司法的巨大嘲諷嗎?
原本並不修煉法輪功的李德君,就是在旁聽案件後走入修煉的。這位大連市甘井子區法院政策研究室主任,在中共打壓法輪功後,旁聽了大量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案子。在旁聽的過程中,他開始了解法輪功,讀了《轉法輪》等法輪功的書籍後,他被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所折服,從而走入大法修煉。他擔任紅旗法庭庭長後,用法輪功書籍中所講的做人的道理,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
2007年6月21日,李德君被大連市國保大隊綁架,年底被大連普蘭店市法院非法判刑3年。
姜淑華,北京大學畢業的黑龍江省高級法院高級審判長,因1999年720去省政府講法輪功真相被關押,此後因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黑龍江省戒毒所。2003年5月17日,姜淑華被蹲坑的惡警綁架、並非法判刑兩年。
一級法官孫靈華,原遼寧省錦州市義縣法院行政審判庭庭長、經濟審判庭庭長,1996年底被評為錦州市法院系統先進個人,卻因信仰法輪功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過三次。
一位原單位領導站在監室門外,手扶鐵門上的小鐵窗欄杆哭著說:「靈華,你等著,想啥法我也得把你弄出去。」一位她以前辦案的用戶到看守所去看她,對警察說:「當地法院一百警察,有一個不收禮的法官也是孫靈華,看守所不應該關好人!」
安徽省合肥市中級法院一級法官黎梅,剛正不阿、為民做主、懲惡揚善,具有一副俠義心腸,在單位裡是同事公認的好人,被訪民譽為「黎青天」,卻因不放棄信仰,在安徽宿州第三女子監獄遭到殘酷折磨致腹水,進食困難,即使如此還每天被逼罰站,身體極度虛弱。
胡慶雲,江西省高級法院刑事審判一庭幹部,修煉法輪功後急性白血病都好了。1999年7月21日,胡慶雲被中共公安機關以「聚眾擾亂社會秩序」被抓,在監獄裡,不允許煉功,不能學法,每天都是喝冷水,洗冷水澡,不幾天就開始牙齒出血、鼻子出血、全身出血點。「全身出血」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在監獄裡昏倒後被送到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醫院一檢查,說血像很低,「白血病」較嚴重,要趕緊採取治療措施。
胡慶雲揭露中共誣陷迫害被判刑,含冤離世。(明慧網)
後來胡慶雲被取保候審出來,恢復了正常的修煉,身體又開始走向康復。而中共人員卻在南昌電視台、省電視台、南昌日報等新聞媒體上發假新聞,誣陷胡慶雲是煉法輪功才得的白血病,謊說什麼是政府用藥治好了他。
被取保候審出來後,胡慶雲知道對法輪大法的誣陷後,迅速寫了上訴材料交給政府及報社,要求更正。中共人員不但不理,還威脅他,對他日夜監視,胡慶雲被迫通過明慧網將事實真相告訴世人,揭露中共的誣陷迫害,2001年1月10日被判7年,3月12日就被迫害致死。
原最高檢察院國家檢察官學院綜合教研室副教授李莉,曾擔任法輪功石景山輔導站義務站長。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李莉被停課隔離審查,被學院領導非法開除公職,房子被強行沒收。
2004年3被非法判刑9年,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十監區。每天被迫在監室裡坐小凳子。從入監那天開始,獄方就不讓睡床,只能睡在一張破桌子上。被逼迫勞動製作好利來月餅盒,往四樓背紙盒箱子,一個人要幹兩個人的活。
據李莉生前描述:「監區長鄭玉梅調動全監區的在押人員經常開批鬥會,一次,我被帶到一層空閒的樓上,獄警把監控器掰下,開始對我進行封閉式「攻堅」。我剛一進房間,犯人就一擁而上,把我摔倒在一塊床板上。
「獄警指揮犯人在我的後背寫誣衊大法的字,往我的內褲裡塞誣衊大法的紙條。關押我的房間的牆上、地上、廁所都用黑墨汁寫滿了侮辱大法的話,警察和犯人讓我踩上面的字,我不踩,兩犯人就架我的胳膊拖著我走。
「監區長鄭玉梅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著我,辱罵嘲笑我,逼迫我放棄修煉。我被罰站,兩個犯人一邊給警察織毛衣,一邊監控我,我的腿、腳、和手都腫得像饅頭一樣,一按一個坑,四十幾號的鞋子我都穿不進去,右腿沒知覺了。我昏倒在地,醒來接著站,我站了十四天,精神恍惚,神智不清,沒有了方向感,一下又摔倒在地,太陽穴摔了一個大包,血液滲透進眼睛,兩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狀。
「犯人做了一頂高帽子,上面寫著侮辱口號,硬是給我扣上,和文化大革命時的一樣……後來我被強迫幹奴工活──包筷子,不停地幹,像機器一樣,不敢怠慢,不敢喝水,不敢上廁所。我臉色蠟黃,開始尿血,身上浮腫。」
出獄後李莉沒有退休金,沒有最低生活保證金,沒地方住,被迫流離失所。2015年11月6日中午,李莉在北京昌平的臨時租住房內離世,終年62歲。
藥劑師被灌毒藥
軍隊一直是中共奪權掌權的工具,被中共嚴密控制在手中,對軍隊中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啟動的更早。
解放軍海軍總醫院主管藥劑師李秋俠,是副師級文職軍官。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1999年8月被單位送到北京南郊的一所部隊農場看管,被迫參加思想轉化學習班,失去人身自由幾個月之久,這可能是北京地區的最早的洗腦班之一。
難以想像的是,這位藥劑師卻被強行灌毒藥。2000年6月4日,神智清醒、懂醫懂藥的李秋俠從部隊農場被強行送至解放軍第二六一醫院精神病三科,開始了「精神病」治療。
李秋俠說:「我沒病」,醫院楊醫生說:「精神病人都說自己沒病,煉法輪功就是偏執,就是精神病。先治療三個月。」從此每天強制給她服用大劑量的鎮靜、安定、抗抑鬱藥(共十三片),李秋俠不配合,就把她綁在柱子上,把藥研碎用鼻飼管灌下去。有一天上廁所,她發現大便中有粉色,白色的東西,仔細看後確定那居然是一粒一粒的藥片。
於鳳來,武警部隊山東省總隊濟寧市支隊的一名少校警官。他身穿少校警服警銜,毅然站在了天安門廣場中央煉功,成為部隊裡的重點「轉化」對像,由武警支隊到武警總部,乃至解放軍總政治部,各級專家組成了「轉化工作組」要強制「轉化」他,並將他勞教2年遭受迫害。
於鳳來後來在向「兩高」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中說:「在長達兩年的迫害折磨中,我知道了什麼叫生不如死,也知道了甚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知道了從一個意識清楚、理智健全的正常人被迫害折磨得成為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所遭受的難以忍受卻又不得不忍受的難以想像的痛苦的過程。我沒有想到我還能活著離開那個極其殘酷、恐怖、沒有人性的讓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環境,但我還是活著過來了。」
80多歲的海軍航空工程學院退休副教授周彝,大校軍銜,師級離休幹部。2015年6月初,《海軍大校周彝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在明慧網刊出後,就一直處於警察的監控、跟蹤之中,並遭強制採血。2016年8月17日下午,周彝與同修在家學法時,被闖入的警察共二三十人綁架,後被非法判刑。
「沒想到……」
「沒想到那個被打的人就是我的兒子,也沒想到這竟是我們母子天人永隔前在世間離得最近的幾天,更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身邊被活活打死,自己卻一無所知。」
「由於我在2002年8月23日也被綁架到濟寧市看守所非法關押,雖然同在一個看守所,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彼此都被關押在此。那幾天,每天凌晨五六點鐘,我都能聽到警察毆打人的聲音,沒想到那個被打的人就是我的兒子,也沒想到這竟是我們母子天人永隔前在世間離得最近的幾天,更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身邊被活活打死,自己卻一無所知。」 2015年,王潺的母親韓玉華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說。
王潺被迫害離世,年僅39歲。(明慧網)
「王潺被迫害死的當晚,我忽然聽到看守所的監室大廳裡有行人騷動的聲音,後來我被釋放後才知道,就是那晚王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了。行凶者怕事情敗露,自始至終沒有告訴我一點消息,反而把我轉移到兗州市看守所繼續關押,甚至王潺的遺體被強行火化前,也沒有通知我,讓我見孩子最後一面,仍然將我非法關押著。」
39歲的王潺,生前曾任職於中國人民銀行總行,業務能力強,曾被單位派往加拿大。他待人誠懇,同事無不認為是人中君子。
1999年迫害一開始,王潺立即把法輪大法真相材料寄給全國各省市的政府部門,引起強烈反響。他還寫信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江澤民,告誡他停止犯罪。
1999年末,在江澤民的親自批示下,北京市警察局將王潺無理由關押三個月,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王潺負責的工作無人可替代,出於對工作負責的態度,王潺答應單位在關押期間繼續處理單位的工作。
出來後,王潺被迫離開單位,長期流離失所。在此後三年的時間裡,他的足跡遍及全國十多個省市,開創了許多地區與明慧網的信息渠道,讓無數海內外人士了解到國內迫害的真實情況。不法官員對他又恨又怕,曾懸賞10萬元追捕他。
2002年8月21日下午,王潺在山東梁山縣汽車站被蹲點的濟寧警察綁架。獄中,他遭受了警察們瘋狂的酷刑折磨,包括拳打腳踢、橡膠棒打、背銬雙手用力向上提等,數夜不讓他睡覺,28日就被折磨致死。據目擊者介紹,王潺遺體的後腦勺有大量血跡,疑是造成王潺死亡的致命傷。
王潺的母親稱,王潺被迫害致死後,濟寧市「610」辦公室和公安局派人找到我的另外兩個兒子,威脅他們不許告訴我王潺被迫害死的情況,並且威脅他倆不許上告,否則,他倆的工作就可能失去。直到9月16日,有知情人寄給我一封信,告訴了我王潺被迫害致死的情況,我才知道了兒子已經含冤離世。
齊白石孫女被逼給勞教所作畫
1999年「四二五」上訪的人群中,站在第一排的有位女士,人顯得非常年輕,60多歲的人看上去才40多歲,她就是大畫家齊白石的孫女齊秉淑。
齊秉淑本人也是著名畫家,在修煉之前全身是病,還經常大出血,臉白得像紙一樣,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修煉法輪功後,病奇蹟般的都好了,身體非常健康。
迫害開始後,齊秉淑的哥哥被中共人員脅迫,與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陽區大北窯鎮大柳樹精神病醫院的人,強行把她關進精神病醫院一年多。精神病院的大夫聲稱她得了「氣功分裂症」,強行給她打針、吃藥,並說「等甚麼時候法輪功結束了甚麼時候放。」
齊秉淑女士被摧殘得兩鬢白髮蒼蒼,手不停地顫抖。在精神病院被非法關押期間,她曾逃出來一次,但其兄夥同精神病醫院的人再次將她關進大柳樹精神病醫院。在這一年多時間裡,她兒子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問她兒子為何不把母親接出來,她兒子卻說:「接出來?接出來又得有人來找她。」
隨後,齊秉淑女士被非法勞教。2002年6月到7月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被強迫灌食,從通道一邊揪著頭髮被拖到另一邊。此後,齊秉淑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當時她的血壓很高,但每天都被逼著上很高的腳手架,去在勞教所的牆上畫畫。隊長焦學先不但逼迫她放棄修煉,還用各種方法逼騙她作畫,然後把畫蒐走據為己有。
十、難中的孩子
20年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亦飽經磨難,孩子們從小就承受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融融的媽媽張雲鶴,將鄒松濤的骨灰盒放在寫字檯上,向2歲半的女兒鄒法融講述了爸爸的事,融融爬過去在爸爸的骨灰盒上親了一下……
融融的爸爸鄒松濤,是青島海洋大學生物系碩士,品學兼優為人正直善良,他於1996年24歲生日那天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9月又被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並且說不「轉化」不准家屬看望,不許送衣物……
融融父母鄒松濤、張雲鶴。(明慧網)
年幼喪父的小融融。(明慧網)
王村勞教所在羅幹的親自指揮下,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晝夜不讓睡覺,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寫思想彙報,進行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勞教所第九大隊長鄭萬辛及警察將法輪功學員吊起來,用十幾根電棍電,一電便是幾個小時,強行灌食,慘叫聲時時傳出……
2000年11月3日上午,警察鄭萬辛、紹正華幾人將鄒松濤單獨叫進審訊室,在兩個多小時的精神摧殘與迫害下,鄒松濤於中午11:30分離開人世。時年28歲,而小融融才11個月大。
小青青的父母也多次被綁架,4歲時她就目睹了父親被警察雙手反扭、打翻在地上,她當時驚嚇得大哭。在來訪的客人面前,青青一臉可愛的笑容,但讓來訪者震驚的是,青青在客人面前表演將自己捆綁在椅子上的「遊戲」。
小青青思念著媽媽。(明慧網)
2008年2月19日,一群身著便衣的人,一大早又來到青青家,當著她的面,暴力綁架了她的媽媽胡慧芳。青青的爸爸當時在廣西老家,家中只有母女倆人。警察根本不顧青青只有9歲無人照料,將她一人留在了家中,無人理會孩子驚恐的大聲哭叫,左鄰右捨也無人敢管,可憐的孩子眼看著媽媽從身邊被暴徒綁架而去,家中再無別人,只好將自己一個人鎖在屋裡。
20年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亦飽經磨難,孩子們從小就承受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小小「囚徒」
剛分娩10天的呂豔娜,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懷中的嬰兒也要和她一起被關押。
2000年,山東煙台龍口市第一職業中專教師呂豔娜,因在明慧網曝光龍口豐儀鎮此喔那個手暴力毆打致死合法上訪的6旬法輪功學員田香翠的罪行,被龍口警察綁架,遭警察馬向陽嚴刑拷打,昏死3次,打死田香翠的凶手則逍遙法外。呂豔娜後走脫,被迫與新婚丈夫、法輪功學員刁希輝流離失所。中共懸賞6萬,全國通緝他們。
2004年4月8日,刁希輝出門散發真相傳單被綁架,分娩剛10天的呂豔娜和初生嬰兒也被龍口市警察從安徽潛山縣綁架回龍口,被龍口「610」押送到煙台洗腦班非法關押。小嬰兒珊珊成了年齡最小的「囚徒」。
珊珊的百日照,那時母親還被關押。(明慧網)
洗腦班逼迫呂豔娜把嗷嗷待哺的孩子交給家人,好放手迫害她。被洗腦班關押4個多月後,呂豔娜被非法判刑3年,迫於國內外正義譴責的巨大壓力,讓她監外執行,她才得以照顧幼小的嬰兒。兩年後,2006年5月8日,呂豔娜再次被龍口市下丁家鎮檢察院、派出所4警察無故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張家溝監獄,女兒珊珊年僅2歲。
為甚麼好人會被關押?(明慧網)
被關押的還有大法小弟子們,他們和大人們一樣遭受迫害。15歲的小鐵龍是河北省定州市留春鄉邵村初二學生,2002年因向老師講述法輪功真相,被老師誣告。留春鄉派出所把他綁架到鄉政府,用手銬銬在樹上,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才去休息。
之後鐵龍被迫流離失所,有學不能上,有家不能回,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背井離鄉,四處漂泊。千裡迢迢跑到四川姥姥家,也沒敢多住,便又匆匆離去,怕給姥姥添麻煩,結果還是沒有倖免。警察跟隨而至,把小舅舅、老姨一頓毒打,店鋪被砸得一塌糊塗,追問小鐵龍的去向。老姨說:「不知道」,警察就把老姨帶進了看守所。不久,他們把小鐵龍抓住,關押在定州看守所。
2003年中國新年前夕,警察把鐵龍的父親放出,要他回家拿1萬元錢,贖回小鐵龍。父親上哪去拿1萬元呢?自1999年720以來,他們家幾經洗劫,早已財物兩空。交不出錢來,他們就不放人。原本幸福美滿的四口之家,現在三人深受鐵窗之苦,年過七旬的奶奶經常以淚洗面。
14歲的小女孩韓天子,和另外兩個女生,在遼寧瀋陽龍山教養院被警察拿電棍逼著寫「保證」。女學生被電得一聲聲慘叫聲揪著每一個人的心,警察整整電了他們一下午。韓天子電得胳膊不會動,舉起來放不下,好長時間才放下來。韓天子就說:「我是受少年兒童法保護的」。可是白院長和2個打人的隊長聽不進去,繼續電她,事後還威脅她不要告訴任何人。
吉林省長春市九台區法輪功學員孫肖雨在控告江澤民的訴訟狀中,講述了自己從16歲開始遭綁架迫害的經歷:「2002年5月23日,我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7點多,我又被戴上警車押往營城分局,這時他們還給我頭上套上了黑色塑料袋,我喘不過氣,幾乎吐出來。我說難受、想吐,他們也不理我。派出所和分局路很近,到了分局這次沒讓我跪下,而是把我的手和腳分別四個手銬銬在上下鋪的鐵管子上,我成「大」字形,警察繼續打我嘴巴子,逼問我家法輪功書籍的來源。在這期間因為停電,整個樓全黑,好幾個警察用那種強光電筒烤著我的臉和眼睛,我感到頭昏目眩。
第二天早上8點,我被警察繼續頭戴塑料袋,押往九台拘留所。他們把我的雙手從背後銬上:把一隻胳膊從腰後向上拉,一隻胳膊從肩前反扭到背後向下拉,用手銬強行把兩隻手腕銬上,更殘忍的是,他們還頂住後背,向後拉手銬,感覺兩隻手臂都要斷掉。這樣被折磨大約20分鐘。
下午,我被送到九台看守所,關進小號。在看守所的條件差,我身上大約長滿了疥瘡,5月24日到8月23日,關了90天。8月23日,外面叫我名字,大家都說我被放了,可是只是去了另一座鐵籠中罷了,就這樣,我又被沒有任何手續(法律程序)地送進飲馬河勞教所,教期2年,直到2003年10月2日才被放出來。「16歲,未滿成年,就這樣毀了我的童年,毀了我的一生,至今沒有安身之處。」
「他、他、他……」
如果孩子能抑鬱而死,可想他們承受的是甚麼……
河北省雄縣葛各莊村小學三年級的劉倩,在2003年的時候得了急性白血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家人將她死後下葬的衣物都準備齊全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父母帶著孩子學起法輪功來。
劉倩在修煉7天之後,病體竟完全康復,由臥床不起到正常生活,醫院檢查說一切恢復正常。
誰料兩個多月開學後,孩子被叫到校長室,遭到校長的訓斥,強行讓她保證不煉了,否則不讓上學。小倩倩說是大法治好了我的病。學校老師就是不相信,硬說是誤診,硬把孩子送回家不讓上學。
開除的第二天,小倩倩看到校長時,兩眼瞪得滾圓,流著眼淚,手指著校長,憤恨地說:「他、他、他……」在逼迫與折磨中,小倩倩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5天後便抑鬱而死。
遼寧省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孫鴻昌一家8口,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中,5死1殘。妻子王秀霞遭綁架後僅僅16天就被迫害致死。孫鴻昌自述:「2005年8月25日,這又是一個令我悲痛欲絕的日子。這一天,我心愛的小兒子孫峰,剛剛14歲,卻在這一天死去了。
「兩年前在他只有12歲的時候,他親愛的媽媽被警察殘忍地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靈難以承受這巨大的傷痛。在這之前幾年,我們夫妻就被迫流離失所,幼小的孩子寄養在親屬家,孩子一直在思念父母、擔心父母被警察再次綁架,在恐懼中度日。那時候的我正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杳無音信。在這多重打擊下,孩子病倒了,整日生活在思念、驚懼和無望中,在對媽媽的無盡的思念中,孤苦地離世……」
遼寧朝陽市龍城區西大營子鎮法輪功學員王立珍,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描述了她的姪女王英霞被逼瘋的過程:「我被釋放後,兩個弟弟仍被非法關押,16歲的姪女英霞想爸爸,總去分局要爸爸和老叔。2002年9月,龍城分局任鐵,黃殿相等人經常去中澇村我娘家騷擾,把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劫走了。
「有一次他們幾個人破門而入,將英霞按倒在地、抓住孩子的長髮往地上使勁磕,他們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著孩子的手和大腿,連打帶踹,邊打邊罵:還去不去分局要爸爸和叔叔了?打的孩子滿頭大青包,兩隻手踩出了血。
「沒過幾天,龍城分局任鐵等又來了一夥人綁架我姪女,正好英霞在園子拔草,他們不由分說進園就將小英霞按倒在地,抬上了車,送到了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送進當天晚上,一個姓王的女警,說是王校長,勸說小英霞:『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不能相信法輪功,法輪功害你爸爸進了監獄,你要配合阿姨,說法輪功害人。』
小英霞堅決的說:『不是法輪功害我爸進的監獄,法輪功是好的,我爸是因為煉了法輪功了才不打我媽的。我爸煉功把病都煉沒了,我爸煉功是因為你們不讓煉,才把我爸送進監獄的。』
「那個姓王的喊道:『你個小小的年紀嘴這麼硬,上刑!』這就開始銬上手銬,這個過來擁一把,那個過來推一把,輪番地來折磨小英霞。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英霞媽媽和我一直求情,不管我們怎麼求情說好的都不行,警察就讓英霞承認是煉法輪功的,不但承認,還要接受洗腦,罵法輪功,罵法輪功創始人。
「英霞一聽,『你們是一幫什麼人?法輪功讓學真、善、忍做好人,你們怎麼叫我罵人,說違心話?我在學校老師沒教過我罵人,我不會罵人,你們這話我聽不懂。』這時走來一個男的:『你聽不懂是不是?我來讓你聽懂。』這時有人就說,家屬可以離開了,到時間了,把我們推出了門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步一回頭揪著心回了家。
「等到我們第三天早晨再去看望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開門一看小英霞沒了,哪去了,我就開始呼喊著找,怎麼叫也沒人應聲,我們左看右找,最後在一個六七十平米屋子的牆角下找到了孩子。
「原來這是裝有20幾個單人床的庫房,在那個牆角的床底下趴著呢。在親人們的呼喚聲中小英霞從陰暗的牆角底下爬了出來,看到孩子這般情形,滿腦袋的土、灰,頭髮紛亂、目光呆滯、嘴唇發紫、臉色發白,像沒了血脈一樣的白,整個褲子全是血,兩個手腕子青腫,一言不發,問啥話也不說,這時我與她媽媽抱著孩子哭成了一團……一直在旁監視我們的姓王的校長也沒了蹤影,一個人也沒有了,無助的我們只好把孩子領回了家。
「從此孩子少言寡語,精神失常了,大冬天不穿鞋在雪地裡跑,有時一絲不掛專去龍城分局鬧,看見警察的車就往他們的車上撞。山南海北哪都跑,走到哪砸到哪,鄰居親屬沒她鬧不到的,把鄰居嚇得老早把門插上,鬧得雞犬不寧。」
被侵犯基本人權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明慧網)
從靈堂被帶走
從小就目睹父母被綁架的陳劍儒,沒想到自己竟會從母親的靈堂被帶走。
甘肅省蘭州市法輪功學員盛春梅2011年被綁架、非法判刑99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身患嚴重的糖尿病、白內障、膽結石、化膿性膽囊炎,兩耳失聰,雙目失明。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盛春梅保外就醫,2個月後含冤離世,她的丈夫陳德光仍然被非法拘禁在蘭州監獄。
盛春梅的靈堂設在華林山,一雙兒女在守護。在2017年10月13日晚上,紅古區國保大隊來了5人,在盛春梅的靈堂前也守了一夜,直到14日清晨,看到只有盛春梅的兒子陳劍儒一個人的時候,將陳劍儒綁架,劫持到紅古區海石灣,在紅古區公安分局審訊室,拘禁到晚上11點左右,將陳劍儒劫持到蘭州市戒毒所,非法拘禁兩週才放回家。
陳劍儒的單位本安排他16日至18日到北京學習,10月15日的飛機票。當陳劍儒的飛機票買好後,機場因三天給公安系統報送一次機票信息,蘭州公安看到其中有陳劍儒的名字時,蘭州市公安局26處下命令,以蘭州市政府下達命令蘭州在「十九大」期間必須零上訪為由,讓調查陳劍儒,如果確實是去上訪,就一定拘留。
紅古國保大隊王姓隊長,副隊長黃宗軍,還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司機共五人,到華林山綁架了陳劍儒,將陳劍儒非法拘禁至「十九大」開完後才讓回家。
這不是陳劍儒第一次被綁架。2000年父母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15天,13歲的陳劍儒獨自生活半月之久。
2001年3月2日晚8時,盛春梅和女兒陳盛華外出發送真相資料後失去消息,下落不明(後得知被非法勞教)。當晚10點,其家防盜門傳來異常的開門聲,14歲的陳劍儒打開內門後看到是派出所的警察張文革在撬門,情急之下上了保險,並用電話通知其他法輪功學員。警察張文革見狀便灰溜溜地走了。後其家電話被監控。
3天後,陳劍儒被迫離家出走,被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好心收留。但這位學員再次被綁架(最後被迫害致死),同時陳劍儒被綁架至七裡河區公安分局。七裡河區公安分局警察給這個孩子戴上了腳鐐。後被「安排上學」(其實是監視居住),飢一頓飽一頓。有一次陳劍儒在學校餓暈了過去,在宿捨重重摔倒,嘴唇被磕穿。
「媽媽呀,你快飛出來吧!」
2001年元月陳運川全家一次進京上訪,但卻成為全家最後一次團圓的日子,當時同行的還有陳淑蘭的女兒李穎,那年她剛9歲。
陳運川、王連榮夫妻,是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人,女兒陳淑蘭(後嫁到北京市昌平區)、陳洪平,兒子陳愛忠、陳愛立,一家六口修煉法輪功。陳運川多次帶全家進京上訪,遭受北京和河北省多地長期反覆關押酷刑摧殘。
陳家合影:父親陳運川、母親王連榮、大兒子陳愛忠、二兒子陳愛立、大女兒陳淑蘭、小女兒陳洪平。(明慧網)
陳運川老人被綁架後,關在北京一派出所地下三層的一個密閉的房間,面積僅2平米,鐵門緊閉,沒有窗戶,沒有光線,不能通風,僅靠門縫有點兒空氣流通,室內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氣來,四天後人快不行了,轉送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
惡人將他的衣服全部剝光,站在排風扇前吹冷氣2個多小時,老人已是絕食第五天,身體極度虛弱,頓時被凍得渾身顫抖,一下子栽倒在地,三個人將老人拽起來一頓拳打腳踢,打了足有半個小時。2001年7月17日,陳運川和小兒子陳愛立分別被判刑2年。
大兒子陳愛忠被先後關進北京東北旺、海澱區及懷來縣看守所。在東北旺看守所,陳愛忠被扒光衣服銬在樹上,雙腳埋入雪中冰凍一個多小時,警察還用高壓電棍電擊他的頭部、臉部、雙臂、大腿內側及陰部,致昏死過去;在海澱看守所,陳愛忠被剝光衣服埋在院中的積雪裡冰凍,又上一種「開鎖」酷刑,手指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酷刑「開鎖」示意圖。(明慧網)
2001年9月12日,陳愛忠被非法勞教3年,祕密押送河北省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為逼迫他「轉化」,陳愛忠遭輪番毒打、電棍電擊、實施「殺繩」等酷刑,陳愛忠抵制迫害絕食抗議,中共人員野蠻灌食把皮管插入他的肺中。在絕食的第九天,又一次對他強行野蠻灌食過程中,陳愛忠心臟停止了跳動,年僅33歲。
陳運川的小女兒陳洪平被懷來縣東花園派出所非法抓捕毒打,雙腿被打斷,後在高陽勞教所遭受一年半的折磨,於2003年3月5日去世。小兒子陳愛立遭迫害身體極度虛弱,於2004年11月5日含冤離世。
2002年9月17日上午,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學上課的李穎被劫持到北京昌平朝鳳庵的一個度假村,實際是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
小李穎,為母鳴冤被關押。(明慧網)
2005年中國新年前夕,13歲的李穎在接受明慧網記者採訪時,講述了她所承受的痛苦。
「我沒有爸爸。當時姥姥被關在河北懷來縣看守所,大舅陳愛忠已被迫害死了,姥爺陳運川被關在河北石家莊北郊監獄,小舅陳愛立關在河北冀東監獄,小姨關在河北高陽女子監獄,媽媽陳淑蘭也不知被他們帶到哪裡去了。雖然我的親人都被他們綁架了,我無家可歸,可我還是想出去,因為洗腦班裡只有我一個小孩兒,當時我也挺害怕的。
「當天晚上,他們就輪流對我灌輸誣蔑法輪功的東西,並威脅我說,不轉化就不讓我上學。大約到了晚上10點多才把我放開。那裡充滿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怖,我一個人在那裡特別害怕。他們不讓我回家,還強迫我住在那兒。第二天早上一起來,他們硬要我看反面錄像。他們要我寫決裂書,我不寫。他就寫了一個讓我抄,我不抄。我說『我大舅死了都沒寫,我也不寫。』
「他們不讓我睡覺,到半夜一兩點鐘他們都不讓我睡覺。他們還恐嚇我說,不簽字,不寫決裂書,就不讓我回去上學。他們那麼多大人,一個個凶巴巴的整天圍攻我一個剛剛上五年級的小孩兒。我被剝奪了上學的權利和人身自由。
「他們這些人都太壞了,我們一家人都被他們綁架了,連我一個小孩兒都不放過。我大舅被他們給殺害了。一想起大舅我就難過。大舅被他們迫害的很慘,為了說真話,幾進幾出,我親眼見到他們打大舅時的那種殘忍。
「後來他們把我們強行塞到一輛大轎子車。車上大約有六十多人都是大法弟子。一路上我帶頭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喊一聲大家跟著喊一聲,就這樣我們喊了一路……
「2003年1月9日下午,「610」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強行送到了昌平敬老院。那地方很偏僻,是在一個山底下,離學校很遠。我每天步行上學,我很害怕,特別是冬天放學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那邊沒有一個路燈。我小時候就特別怕黑的地方,往那邊走,又人煙稀少,走在那條路上心裡直哆嗦,有時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風一吹樹就搖晃,好像鬼一樣,心裡直發憷……
「在敬老院裡,我享受不到在這個年齡裡的孩子應該享受的那份關心,不如一個乞丐。他們還有自由,我連自由都沒有。住在敬老院裡的人,不管是長時間還是短時間的都有親屬去看望,而我呢?被他們『610』放在那裡就不管了。我要求去見我媽媽或者是去姥姥家,他們也不允許。
「見到媽媽是2004年2月16日,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監獄。媽媽被他們判了7年半,折磨得不成樣子了,頭髮白了一半,老了很多,昔日那個年輕漂亮的媽媽不見了。我只想哭,但我又怕媽媽難過,只好強忍著淚水。
「當時,媽媽聽到小姨也被迫害死了,她哭了,哭得那麼傷心。小姨死得很慘。是他們把她從河北高陽女子監獄給送回來的。回來時大腦已經痴呆,連姥爺和姥姥都不認識了,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
「後來小舅就帶我離開了天堂河女子監獄。沒想到,那一次竟是我和小舅的最後一次見面。我很後悔當時沒多看小舅幾眼。
「我時常想:媽媽呀,你快飛出來吧!你一出來我就不用在那個鬼地方呆了,在學校也不用搞特殊化了。比如開家長會,別的同學的家長都去了,而我卻沒有。還有需要家長簽字什麼的,我只能去敬老院扣公章。同學都問我媽媽呢?我沒法回答。還有很多事情我也無法去面對,我也知道他們都很歧視我。
「我在敬老院裡已過了三個大年了,和一群沒有共同語言的老人在一起真的很孤獨,很無奈,也很難受。還有他們牙不好,所以飯菜都是爛爛的,很難吃。
「敬老院裡就我一個小孩兒,兩年多沒有人來看過我。敬老院裡的所有老人定期都有人來看望,只有我好像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樣,從來也沒有人來看過我。唉……有時放學晚,飯涼了,我就得涼著吃,沒人給我熱。我要求買保溫飯盒,也沒人管。飯不夠吃,就得餓著;菜不夠吃,就吃水泡飯;有時人家忘了給我打飯,我能怎麼樣!遇到嘴厲害的阿姨我就得老實的聽著,像個受氣包似的,沒有人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也沒有人在乎我的想法。在敬老院裡,除了上學,我基本沒有人身自由,出門必須由院裡同意。」
2013年,陳淑蘭遭綁架關押期間,李穎為營救母親要求做傷殘鑑定、提供病歷一直無果,當年10月31日卻反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31天。
救父之路
「這條救父之路還有多遠,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惡者定會自斃,光明大顯的日子不會太久。」
法輪功學員趙海軍的女兒的自述:
「2001年年初,我的幾個姑姑全都被抓進了洗腦班,因為我爸媽2000年11月第二次去北京討公道,我媽被關進萬家勞教所,我爸被關進北京團河勞教所,當時我才4歲,年紀太小,沒人照顧,就在姑姑家,姑姑們一起被送進洗腦班,我也被關進了洗腦班。在洗腦班裡呆了半個多月,每天都能聽到、看到那些派出所的警察們和社會上的人喝醉酒之後對這些大法弟子又打又罵,嚇得我一直躲在姑姑的懷裡,不敢看,天天嚇得一直哭,還找不到爸媽,這些場景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這是法輪功學員趙海軍的女兒的自述。
「半個多月後,我被送回了家,開始了這家住幾天,那家住幾天的流浪生活,已經沒有了家的感覺。從那以後,我心裡就留下了陰影,總是很擔心、很害怕,不知道哪天爸媽又不見了,看到警車,警察局都繞著走,聽見警車的聲音都擔心是不是來我家的。每次爸媽出門時間長,就會擔心是不是不回來了,甚至是十幾年後,在外地上學,打電話沒有人接,心裡都撲撲跳,怕爸媽再出什麼事……
「然而這樣的擔心真的出現了,2016年5月6日晚上6點左右,當時我爸媽正在家裡種地,聽我鄰居姐說當時有兩輛警車分別在我家的前門和後門,我爸媽種地剛剛進門,有三個便服和一個著警察制服人從隔壁鄰居家偷偷潛入我家,當時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證明,就把我爸強行綁架帶走,我姐在派出所哭著說不知道找誰能幫忙見到我爸,所長說去找個律師,只有律師能夠見到人。
「5月19日,我和姐姐一起去找律師尋求幫助,讓律師幫忙去問一下父親的情況,但是走了很多家律師事務所,都不接收法輪功被迫害的案件,說上面有規定不能接,不能管,儘管有同情的也只是同情同情。姐姐拿著「全村人公認我爸爸是好人」的簽名,律師們都不敢接案子。我們心急如焚,有冤無處申。在好人的幫助下,請到了北京律師。
2016年8月26日法院開庭了,可是法院胡業林、檢察院宋春婷不依法說話,為達迫害目的,法院、檢察院再次串通當地派出所騷擾參加庭審的民眾,並企圖搶奪她們的真相書刊來添充迫害爸爸的證據。司法部門竟敢如此瀆職,拿別人的東西冒充證據迫害,手段之陰邪,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滑天下之大稽!這就是當今的所謂法律!在中共治下哪有法律可言?還有講理的地方嗎?有冤無處伸,我的心在淌血。」
「這條救父之路還有多遠,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惡者定會自斃,光明大顯的日子不會太久。」趙海軍的女兒說。
被非法關押的趙海軍現已生命垂危。(明慧網)
但這條路是如此艱難。據明慧網報導,趙海軍在獄中已經病危。2019年4月1日,監獄負責人帶著鑑定等手續來雙城區司法局矯正科辦理保外就醫接收手續,但是矯正科科長拒絕接收,以擔保人煉功為藉口不簽字。換了保人之後又說其沒錢,無法承擔趙海軍回家治療的費用。
家屬走投無路,又去了當地信訪,說明了情況,信訪局負責人給於建民打電話,於建民又說法輪功不允許保外就醫。家屬又請求村民代表擔保,並有2/3以上的村民代表聯名簽字同意保趙海軍回家,但是矯正科科長於建民還是拒絕。
(待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李紅)